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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3部分

小说: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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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发生时,除了你在作梦状况用到的能力外,你还能用你正常的能力。你将会肯定你的身分,了解到实质的自己是在睡,或在一个梦境,而内我则是全然清醒的。这代表了意识范围的一个明确增进,并且相当程度地扩大了你平常对自己设定的限制。
到那个时候,你才能全面开始操纵存在着的状况,并且将你收到的这个知识告知自我。你明白吗,在那段时候,至少到某程度,自我在这种经验里变成了一个直接的参与者。
几乎你们所有的梦经验真的都涉及了某种投射。就如任何其他的经验一样,这些梦经验在强度、类型、甚至时间的久暂上也各不相同。在这些情形里,要以任何真正的效率运作都需要很多的训练和能力。
总体而言,知性扮演了一些角色,但直觉的特性是最重要的。也有化学变化,以及电磁性的变化,那是当投射发生时,发生在肉体之内的。按照投射发生在哪种形式内,这些都会有所不同。
投射形式的确会在物质系统中造成某些影响,这是可能被侦察到的。就物质而言,那是一种“假像”(pseudo…image),但它却有明确的电磁实相和化学属性。动物们曾感受到这种幽灵。它们对化学属性反应,而由此建立起对那影像的知觉。
不过,在这样一个幽灵里,这些化学属性要比在一个实质形体里的散漫多了。也许,一场风暴的化学组成能让你更清楚我在讲的一个概念……它们并非固体,就象云朵并非固体一样,然而,它们有形状,并且到某个程度,也有界限和动感。虽然你们通常无法以肉体感官感知它,它们却真的有一个实相。
也许这种散漫的特质,正是一个幽灵和一个实质形体之间最重要的差异(由你们的观点来看)。是有一个原子结构,但在有些方面,它比物质的结构较不完全。当一个人投射时,他的体重总有一个细微的差异。
虽然我在这方面有一大串的梦,下面的插曲阐明了在这一节里提到的所有现象。它发生于大约一个月之后,在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九日那一天,并牵涉到康宁瀚小姐,那位退休的老师。她终于被送到另一家养老院,而当她越来越远离日常的生活时,她再一次进入我的灵异生活。
梦之一:我在一个美丽的风景里。有两个巨大的秋千,儿童游乐场里的那种,秋千的绳子直上云霄。来了两个男孩。他们上了秋千,荡得老高,荡过了山坡,荡过了底下较底的土地,来回摆荡过好几哩的陆地。然后一个女人出现了,我们开始谈话。我告诉她,那秋千令我着迷,但也令我心惊,因为它们是如此的高。她的汽车停得不远,而我突然想到,我完全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知道那是在俄亥俄州。对我而言,这该是我正在作梦的一个线索,但反之我很快地解释说,我是个健步如飞的人。最后我爬上一个秋千,来回荡过整个山顶,而非荡过底下陆地的边缘。
随后我又有两个不相连贯的梦,也依序记录了下来。
假醒或仿佛醒来的梦:现在我有次假醒。整夜在我脑子背后,都是我确定要记录我的梦的决心。此时,我肯定我醒来了。我把梦写在床边桌上的笔记本里,然后,为了确定,我还叫醒了罗,告诉他那个梦。罗指出第一个梦和其他梦之一显然是有关联的,再次的,我很确定我是醒的。
然后,我忽然起了疑心,也许这是一个仿佛醒来的梦,而我仍在作梦,并且根本没记下任何的梦来。我继续努力去分析我的意识状态,最后决定再核对一下笔记本。
在没有移动我的身体,并且肉眼闭着的情况下,我伸手拿簿子,并且检查我的记录,发现那一页是空白的。我对这自我欺骗勃然大怒,决定完全离开床,走进客厅,打开灯,并且确定这回我真的写下了梦(当我此时下床时,我相信我是在我的梦体里,却不自觉)。
下一件事是,我在客厅里了,在地板上有点站不稳,却在地毯上方几尺处撞上撞下。这事本身就该告诉了我,我是在我身体外面,但我却没悟到。当我站在那里,试图想出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我听见有人在门口。康宁瀚小姐进来了,穿着睡衣及睡袍。她正在自个儿喃喃自语,并且哭泣着,很困惑又迷失方向的样子。她一直在说:“柏兹太太?柏兹太太?”跟她以前来向我求助时一模一样。
房间很暗,每方面都很正常,被外面的街灯照亮了一点。最先我以为康小姐在梦游,而有点怕叫醒她。还有一些另外的事令我迷惑。我听见非常模糊的爵士乐,无法想出那是来自何方。康小姐绝不是那种在睡袍里会带一个电晶体收音机的人。
我站在那儿一会儿,奇怪她怎么进来的,而猜想我必定是忘了锁门。但我心想,如何才能把她弄回她自己的公寓呢?我完全忘记她已搬走了。现在我站在浴室门边。她走得更近了,喃喃低语着,而有一阵子,我们两个人都被街灯清楚地画出了轮廓。我们的目光相遇。我立刻悟到我是离开了身体,而她也一样。康小姐深深地、害怕地倒抽一口气,就不见了。顷刻间,我张开双眼,发现我整个身体躺在床上。我从未这么迷惑过,不到一秒前我还在客厅里呢!
我很快起身,跑到那另一间房间去。没人在那儿。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坐下来,写下这经验以及先前的梦。当我在写时,我听见模糊的音乐声。它是来自楼上的公寓,并且正是我刚才听到的那类音乐。我怀着一些兴奋走回卧房,在那儿是安静无声的。只有在我遇见康小姐的地方才能听见音乐。
我确信当我决意走进客厅而遇见康小姐时,我是离开了我的身体,而她则是在她的梦体里旅游,在她的老环境里流浪,并且如她习惯的那样进来求助。不幸的是,只在这经验快结束时,我的批判感才完全醒过来,虽然我做过好几次英勇的努力想理解我的状况。
在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第二九八节里,赛斯评论这个经验:

鲁柏与你们的康小姐的经验是相当正当的。她在不知不觉中用了最有利的一种投射方法,而我大力推荐你俩这个方法。当你在半夜醒来或好象醒来时试着离开身体。只不过在没移动身体之下离开床,而走到另一个房间里去。
这是个愉悦且容易的方法。当你有了一些经验时,你会发现你能维持控制,走出公寓到外面去。然后你可以尝试正常的移动或浮升。这个方法没什么压力。记在心里,因而你会警觉到有利的境况。你可能半醒着。你也可能在一次假醒里。在两种情形下这方法都管用。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向回看你的身体。
不过,你必须想要如此做。往往,你并不想看见身体单独在那儿,可以这么说,所以你选择了使这点较难做到的方法。光是这一个练习便会大大地加强你的控制。它是个入门。对自我而言,这经验也比一种更突然的投射较不吓人,并且那些活动例如,走入另一间房的平凡性会令你心安。你在自己的环境里比较镇静。当然,当鲁柏看见康小姐时,他是离了体的,康小姐亦然。
且说,一个在身体内的人是可能感知一个不在身体内的人,但这是颇不寻常的。感知者必须是个有强烈灵异能力的人,或投射者必须为一种很高的情感强度所驱策,以使他自己被感知。

在这段时间,我也在实验醒时投射。在那种投射背后的概念是不同的!我想要在出体状态到某个地方去,记下我所看到的东西的印象,并且尽我所能的查核其结果。在梦中投射里,我比较感兴趣的是所涉及的意识之操纵(停留在幻觉和物质实相之间的诀窍)和方法。这些对意识是如何运作泄漏得多得多,并且我永远对试图在整个作梦期间继续维持正常的意识感到好奇。
如我在《灵界的讯息》里提到过的,我的醒进投射以及在赛斯课中自发的投射提供了足够的证据,使我们坚信我是正当地离开了我的身体,并且感知到另一个地点而并非头脑出了问题。要取得梦中投射的客观证据则困难得多了,然而主观的证据则十分明确。试图维持住意识的特定状态这个课题,其困难度足以说服任何有这种经验的人,其中的确涉及了远比作梦或想象多得多的因素。
而且,有些这种梦中投射真的提供了令我信服的证据。举例来说,有天晚上,当我在梦境实验时,我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差不多象我卧室一般大的房间里,但它显然是被用为一间壁橱。由天花板吊下一个灯泡。墙面镶着木板,还很新,而两边装着架子。架上摆满了各种尺寸的盒子,以及像润肤乳和鞋油等的罐子。衣服挂满在四周撑架的衣架上。每件东西都非常的生动。我想,浪费了一间好棒的房间!然后我看到那个房间根本没有窗户。我知道我是在某人的房子里,而我的房子里先前的房客。他们约一年前搬到另一座房子里,而我从此便没再见过他们。
我所记得的仅限于此。我一定是落回到一个正常的梦境里了,而当我醒来时,已是早上了。我写下我所看到的东西,如常地记下日期,告诉了罗,并且心想要不要打电话给贝弗莉问问看。可是,我们只是点头之交,所以我就没再管它了。
大约两天之后,我在城中区遇到她,这是自从她搬走后我第一次看到她。我第一本书已出版了,而她听说过我的书,所以我告诉她我投射的事,并且问她那个房间对她而言到底有没有任何意义。她眼睛瞪得老大。然后告诉我,我完美地描述了她新房子里的一间内室,甚至天花板上光秃秃的灯泡及镶板。那房间做衣柜真的是太大,不过做个正常房间又小了些。她不知道要怎么利用它,所以最后把它做成了一个衣橱。
最近又发生了同类的事。我在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一间浴室里。在批判意识这短暂却清晰的片刻,我看见一个放床单等的壁橱,门开着。正对着我的架子上是一叠毛巾,尺寸全都差不多,好象它们是一套的样子。当然,除了顶上的之外,我只能看见前面的边。它们是蓝紫色的,而最上面那条中央有一朵花。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我面前的东西,但右边的视线却被某物挡住了。我很快地尽量观察。起先,没有东西显示给我看这是谁的房子,所以我在心里问,而得到这一句:“你的一个学生汤姆的。”
再次的,我所知的下一件事就是:天亮了。我写下我所能记得的。问题是,我有两个名叫汤姆的学生。当我在班上提到这事时,其一说他不知道浴室里的毛巾是什么样子的。另一位说,我的描述似乎适合他浴室的毛巾柜里的毛巾。不过,直到几周之后,罗和我才去拜访了汤姆海特。“来啊,检查一下浴室吧!”他说,每个人都笑了。但我一走进去,马上知道它正是我到过的房间。柜子刚在门里边,墙上的一个凸出部分挡住了房间其余部分的景象。柜子和毛巾都一模一样。
在另一个场合,在夜里我给了自己暗示,我要投射到蓓和比尔,加拉格的房子去。当清晨来临时,我什么都不记得,只除了我曾试想到那儿去,并且飘到了那一带,然后失去了对我意识的适当控制。几天后,蓓打电话告诉我一个奇怪的故事。一位她在报社的同事告诉蓓,虽然他根本不认识我,却在半夜醒来,而且确信我在他房间里。他一再听到我的名字,并且感觉到我的在场。那个人对灵异之事毫无兴趣,他告诉蓓,因为他知道蓓是我的朋友。他的经验发生在我试图到加氏家里去的同一晚而他住在同一区里。
在我提出梦中投射的更多例子之前,以下是来自赛斯课的进一步指导和暗示。

(摘自一九六六年七月二十日第二七四节)
在投射能发生之前,在实质有机体内必须发生某些化学变化。要是没有这些,你们仍会被囚禁在肉体形象之内!你们知道作梦有一个明确的化学基础,在醒时经验的期间累积的化学素,经由梦被释出。它们不仅被释出,并且形成了一种推进动作,允许能量流向反方向。正如化学反应允许身体去利用能量,并且形成物质的具体化,同样的,多余的累积物于是变成了一种推动力,容许行动以你会称为“主观的方向”流动。
在一个正当的投射能发生之前,必须发生这同样的化学反应。这就是为什么有意的投射没更常发生的主因之一。通常,多余的化学素被用在正常的作梦里。在精力旺盛、身体健康的期间,累积了比正常更多的多余化学素。这能触发一次投射。不过,在暂时的微恙期间,作梦过程可能受阻,而多余的化学素累积了起来。再次的,是尝试投射的一个好时机。
这些多余化学素是意识的一个自然副产品,被囚禁在实质的物质化里。个人对实相的独特经验越强烈,就累积了越多的多余化学素。当意识本身是肉体取向时,它烧完了化学素。个人越是热烈,可以说,火便越旺,并且释出了越多的多余化学素。
它们必须被释出,否则有机体无法幸存。一段时间的剧烈活动也可能产生这种额外的化学推进剂。虽然它是经由活动产生的,它却是在替换的安静和休息的期间被释出,而使得投射成为可能。所以,这推进剂必须有一个有纪律的焦点。一段性质强烈而深沉地增强了的性活动时期会有帮助。可是,一段没有性活动的时期也有帮助。另一方面来说,多余化学素是由于很大的强度而累积起来的,并且在后者,它是由于心灵和性的翻译没被许可而累积起来的。
就饮食而言,蛋和芦荀都有帮助。显然我并不是建议只吃蛋和芦荀。不过,这些加上鱼油是有益的,但却不要与酸性食物一起吃……
我仍建议对你们的梦做一个更彻底的检查,因为它们很多都包括了自发的投射。它们最常在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发生。在这种时候,体温下降。由此观点,下午五点也是有益的。饮用纯净的水也能帮助投射,虽然,为了明显的理由、膀胱应当是空的。北南向的位置极为重要,并且,的确对任何有效率的梦回想是必要的……能量在这个位置最容易被利用,此其一,并且这将不必要的重新结构减到最低。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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