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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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惊动肉体,同时移动起灵体”之间的微细分别。这需要相当的集中心力。我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并且因这番努力而有点软弱无力。
我好不容易离开了沙发,好好地走路。在所有这段时间里,我都在害怕我的身体也许不象我先前以为的睡得那么沉,但我所有的意识都是跟着我在我的灵体里。不过,我的视线不清,而房间看来有点模糊。我摇摇头来弄清视线,却很惊慌地看见,整个客厅的墙壁,包括关着的门等等,全都面向上的平躺在地板上。这立刻告诉我,我正在发生幻觉,而如果不小心的话,我可能跌回到作梦状态(如果我就接受那面墙的位置为“没有办法的事”,我就会失去了我批判性的觉察)。我决定最好先回到我身体里,再试一次。
如今,我正背对着我的身体站着,而我就这样“跌”回到里面去。我相当迅速地又出来了,这次我能研究,区分我想要坐起来的灵体和我平躺的肉体的奇怪感觉。我走出房间中央,现在它是完全正常的了,但我却难以启步,而想起了至少在我的例子中当我离肉身很近时,有时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决定走到罗正在那儿工作的画室去,看看我能否让他觉察到我。
我仍在非常慢地走着,我的灵眼眯成一条缝以减少分心。我闭上双眼以加深我的出神状态,并伸手去握浴室的门把。我觉得它硬而圆,完全正常地在我的灵手里。然后我犹疑地停住;某些事似乎不大对劲。
如今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完全睁开了我的灵眼,向下瞪着我的手。它紧握着一“把”空气。可是我有一瞬间感觉到那门把的硬度和体积。然而只有空气在那儿。很显然,是我幻觉出了门把。门还在好几尺外。在对自己失望之下,我回到我的身体,下决心要计划出一个新的行动方向。
当我进入我身体时,我听见罗在浴室里。我心想,不知他会不会进来看看我在做什么。叫醒我的肉身。
在第一个和第二个插曲之间,我是全然警觉而清醒地在我的灵体里,但仍与肉体有联系。在这状态,我体验到我只能称之为狂喜的感受,我整个身体都卷入了。虽然那感受并非局部的,但在本质上它显然充满了性能量,而当我离开身体时,这种感觉仍非常强烈地持续了一阵子。
我另一个学生苏和我自己,都觉知到创造性的、灵异的和性的能量都只不过是同一力量的种种不同面向。有时候我们可以在性方面积聚这能量,然后换过去,将这能量由一种形式转换到另一种。这种性的感觉伴随着许多梦中投射,而在其他梦中投射里却完全没有。不过,它们之所以会出现,很容易引起建立在社会禁忌而其他任何因素上的诠释并且很容易引起应当是“性的幻觉”,却往往没被认出来。
这儿有另一个例子,也是来自我自己的记录,在其间我努力维持住适当的意识,并且使这投射完美。我希望,这形形色色的插曲会阐明投射能由睡眠状态引发的许多方式中的一些。
这经验发生在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七日,在家里社交聚会之后的当晚。那天晚上我喝了几杯葡萄酒,就寝时,我没法睡得舒服,常常假寐而又醒来。我在十一点半上床,在一点半记下这经验。
当我入睡时,我正在想着纽约州沙拉脱加温泉市的国会公园。突然间,我觉察到我已开始了一次投射,但我并不确定这过程已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举例来说,我发现自己非常清楚地看见国会公园,然而我却还没到那儿,而我的头以一种非实质的方式在悸动就好象我是听到而非感觉到那悸动。这伴随着一种我现在接受为某类投射所独具的嗡嗡声和其他很响的声音。我的头感觉充满了一种白光。我灵体视线所见的每样东西并非黑暗的,反倒是不透明的白色。
虽然我以前没面对过这些特殊的状况一半在一个环境里,又一半在外我仍决定继续投射。我即刻发现自己沿着园中小径走着,有时稍微在它上方。就如在艾尔默拉一样,今夜是黑暗有雾的。我的视觉完美地作用着,但过了一会儿,我的听觉才发生作用(在好的投射里,所有的感官都是超级完美的)。我努力调到更清晰的焦点,并且真的享受着走过小径的乐趣。我有好几年没到那个公园去了,心里有意识地觉得愉快。偶尔我停步看看有没有任何改变。到目前为止一切如旧。
在公园洼地的尽头,有数层石阶导向另一条街道,及一幢我曾短期住过的老屋。我走到那儿,楼下前门是半开的,但为了要看看我有多行,我穿过关着的那部分而走上楼。在漫步过楼上的走廊而没看见任何人之后,我走到外面的侧阳台去,站着看公园,并且享受夜晚的空气。
所有这段时候,我都非常意识到开始困扰我的白光。它仿佛充满了我整个头部。光越来越强烈。我头里面的一种怪异的鸣声也令我分心,而我的头本身也开始觉得轻得奇怪。我越试想集中精神在我的环境里,这些效应就变得越强。
我想到,也许这些疚是该回到我的身体的警告,或情况不妙的指示。同时我又毫无办法实质地检查一下我的投射我没碰到任何人而我决定,既然我离我的身体有两百五十哩之遥,我不如自己想办法弄到我能弄到的不论什么证据。
我忽略那白光,意愿自己到城另一边的林登家去。我立刻发现自己在他们家的前廊上。有一下子我怀疑不知我是否在正确的地方,然后我看见旧的侧廊已完全被拆掉了,而加上了另一个前廊。这是个扭曲还是个幻觉?我用意志力叫所有的幻觉消失,但每件事仍保持原样。这通常表示那环境是个“真实的”地点。天色很暗,屋子里没有灯光,我决定进屋里去。
在此刻,我头里的白光的悸动加快了,并且变得非常有力。有一阵子我觉得好象我的意识真的可能被席卷而去,或好象我真的会回不去我的身体似的。在这整个经验当中,我不断“测试”那光的强度,每一次都决定不管它而继续下去。现在我决定我最好打道回府。
于是我发现自己在我的灵体里,刚刚在我肉体上方。但却在相反的位置。我的灵手带着它奇怪的感受和悸动的光,朝南地在我脚的上方。有几分钟我不停波动回到公园,随即又回到我房间同时白光非常剧烈的悸动着。最后我只意愿自己进入我的身体,经验了一些困难,失去知觉一会儿,然后掉回身体里去。
一直到一九七0年夏天,当我们开车往北时,我们才真的经过沙拉脱加。当我们在那儿时,我要罗绕道到林登家。那房子和我经验中的一模一样,侧廊拆掉了,而加建了一座前廊。
既然这本书是关于梦境,包括梦中投射,这儿并非将醒时与出神状态拿来和梦中投射比较的适当地方。我只不过希望展示一些由梦境投射的可能种类。以下是一九六九年一月六日卡尔·华京斯的第一次投射经验。
一切都始自当我翻身去打开床边的灯的时候。它发出了一种明亮的红光,令我觉得奇怪而不可解。我起身去浴室,但当我开始走路时,我觉得头非常晕。当我到了门前时,我有种怪异的感觉,好象我掉了什么东西在后面。当我回头望向身体的方向时,我差点弹起来。我真的留下了某件东西我的身体!我随即领悟到我是在我的灵体里。
然后我记起来,我刚上床的时候觉得有个人在房间里。就在那个时候,苏·穆林(卡尔后来的太太)神出鬼没的出现了。当我看见她时,我建议我俩一同到珍的家去,让珍知道我们是在出体,但苏却想要聊聊。我们聊了一会儿,但现在我却记不得聊些什么了。我一直在观察我在床上的身体,它变了位置,平躺在床上。先前它是面对窗户的。我特别对它的眼睛感到兴趣,若不是房间里的阴影令我异想天开,就是那眼睛是大睁着,却是空洞无神的。当我再转向苏的时候,她已不见了。
现在,我很不容易停留在我身体之外了,却发现藉由呼气我可以让我保持自己在灵体里。我一度回到我的身体里,起身而以为我是实质地这样做,并且是在一种正常状态,但随即看见我的身体在床上……
最后,我向上看,看见我母亲在我面前。她躺在床上,而我无法知道我是否在她的卧房里或透视过墙壁或怎么样。我开始想到珍说过的关于人出了体却不自知,而好奇不知道妈妈那时是不是出了体。在此时,她竟坐了起来,指着我。这提醒了我赛斯有时候指着人的方式。显然这令我担忧,因为我跑向我的身体寻求保护。在这之后,我在我的身体里醒过来,而写下了我第一次的出体之旅!
同一晚,苏记录了这个笔记:
由睡眠状态我投射到卡尔那里,对他大叫,直到他的灵体坐了起来。我尝试到珍的家去。
我最愉快的梦邂逅是在一九六九年的五月九日,我在出体状态与罗的相会。在那天稍晚,我与一位牙医有约,但在早晨,我在九点半躺下来,特为尝试一下由梦境的投射。我打了个盹,在十点半醒来,什么都不记得。我很失望,却很有决心地将闹钟设在十一点十五分,再试一次。我几乎立刻睡着了。
首先,我发现自己在画室里,而罗也在那儿。他和我一同上床,我们做爱。知道今天是星期五,我很惊讶他在家,而且和我一样都是在出体。我告诉罗,我们讨论了一下,也讨论到我们对于出体做爱的惊讶。然后,一边笑着,并且好奇的,我们一同走到客厅看每样东西。那房间和那早晨全都是正常的。我们拥抱,而且开玩笑我们所拥有的身体显然在我们看来好象是真的。然而,对其他人而言,我们是隐形的。
这令我想起去看我的肉体。我们知道罗的身体会是在办公室。我走进卧室里,但那床是如我离开它时的样子,只不过是空的。这真的令我迷惑了。我叫罗,他也看不到我的肉身。“我的身体应该在床上,”我说,“我们为什么看不到它?”我们讨论到现在为止所发生的事,却无法解开那个谜。“可不可能我们根本真的都是实质的呢?”我问。
“不可能”罗说,“我的身体是在设计部门”。说了这句话后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发现自己回到了卧室里。我离开公寓,而在出体状况有了两个非常长的冒险,全都清晰而生动,并且记录在我的笔记里。
不过,我仍无法想出罗和我真的发生了什么。很幸运的,在下节里,在一九六九年五月十二日的第四八一节里,赛斯开始解释。那一节课也包括了对梦中投射更进一步的提示。
鲁柏涉及了你的经验是十分正当的,虽然你在意识上并不记得这件事。尽管如此,你仍要为那次的邂逅负大半的责任。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两方面,你都在想关于鲁柏的牙医之约。你想给她信心,并且让她安心,这变成了情感上的推动力。
今晨稍早鲁柏在写作,不知不觉间,他心电感应地觉察到你情感性地在场。这令他起了做一个投射实验的念头,他想要知道他是否能变得更觉察到你的形象。你本身并不必然想要投射,但你却想要在这儿给予他安慰。那愿望把你弄到这儿来了。你的意识心完全为你在设计部门的活动占据了,因而给予内我完全的控制。
以同样的方式,你们的确不知不觉地旅行到其他的实相里。你们以“正常的”方式感知,那应再次的显示给你们看,感知是不依赖实质形象的。你们都曾由梦境以这样一种方式一同旅行。你们没有理由不能尝试这种实验,试着一起在同一个时间投射。
如果你们从一个梦境这样做的话,那么你们必须准备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因为第一个部分会被用来做预备。你们也可以在入睡前给自己这种暗示。你们可以藉约好在,比如说,清晨三点在客厅见面来开始。
如果在开始时,最初的旅程只在你们的公寓里,你们会觉得比较自在。约瑟,你比鲁柏睡得更沉些,所以别忘了给你自己暗示要正常的醒过来,并且记录任何的经验。如果你放一件你非常喜爱的东西在客厅里可能也有帮助。
为了你自己的目的,在你的画架上放一幅未完成的画也会帮助你投射到画室里去,因为你会想去研究它。你常常这样做而都不记得了。不过,如果你俩一同旅行会对你们有利。在投射当中,你们可以帮助彼此维持适当的意识和目的。如果鲁柏在投射,他应尝试唤起你的灵体。
当他更进一步发展时,他能对你有很大的帮助。你也可以试试一些梦,在其中如果你在开飞机,在那时你要告诉自己你会自梦中醒来而投射。你会知道那飞机是一个梦体,但如果你想要的话,却能为你的方便而保持住它,因此,你一开头不会害怕坠落。
在这种例子里,你由你的肉身撤出了你的感知能力,它们会象是运作如常,但它们却是更生动且范围更大。你的思维即刻获得了一个你随即能感知的形象。举例来说,如果你想到一只狗,相当无意识地你就会形成一只狗的形象,然后你再感知它。
就是因为这个内在实相的即刻创造并向外投射成形,所以你们在物质系统内才经验到时间这是为了训练你们,以给你们时间去学会处理你们自己的创造物。那么,只有当你们的心神在一种平静状态,才该尝试投射实验,如鲁柏在他的“黑物经验”之后应该知道的(在《灵界的讯息》里描述过)。
现在,在灵界系统之内有“客观的”实相存在。换言之,有不只你们自己的“心念形象”(thought…forms)。当你在适当的精神状况里时,你自己的心念形象可以是明确地有益,而如果你不是的话,它们则能阻碍你的进展。举例来说,一个在一种绝望心态下的男人,更可能会强调新闻令人不快的那些面,并且在他遇见的人的脸孔上看到愁苦而非喜悦。他会忽略在街边玩耍而感到满足的孩子,反倒注意到一个肮脏褴褛的小孩,纵使那小孩在更远的地方。所以,当你投射时,你的心态会大半决定你有哪种经验。
在构造物背后的原始强度决定其存在的久暂……不去管它的话,任何这种构造终究会消失。不过,它会在电磁实相里留下一丝痕迹,而在那儿,当某些条件符合了或有利时,它就能被任何人发动。
不给这样一个构造物能量,就有点象刺破一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