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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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逐字逐句记录。前十节的大部分是谈转世,并包括了罗的家庭的一些令人着迷的资料。
“它们是了不起的故事。”我说。
“我注意到我们现在一直在用有关我父母的洞见,而跟他们处得比以前都好多了。”罗说。
“真的……好高兴啊!”我说。“而转世是个很值得玩味的理论。记得我在《幻想与科幻小说》杂志里刊出的第一篇文章“红马车”吗?它就是以转世为主题的。但那并不表示我相信它,认为它是真的或是事实。”
“也许甚至在那时你也知道它是真的。”罗说。
“哦,亲爱的。”我带着不安与相当不自觉的责备回嘴。早期的课确实令我深感兴趣,但在理性上,我无法接受转世。有趣的是,转世并非“意念建构”经验的一部分。那些音信是如此彻底地深埋在我心内,以致我再也不会怀疑它们。
到目前,我们也在为我的书尝试其他的实验,每天早上我写那本书。而在我们的第十二节里,赛斯给了我认为象是一个基石的东西,那会是其余的“赛斯资料”将建立于其上的初步架构。我曾在其他的书里引用其中一部分,然而赛斯给我们的比喻是对内在宇宙以及他的想法之如此精彩的引介,以致几乎是不可少的。每次我阅读时,我都得到新的洞见。
在第八节课之前,所有的答复皆来自灵应盘。在第十二节课几节之前我才开始替赛斯说话。整件事在我看来似乎如此疯狂。“就象那样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以前常说。第十二节课是在一九三四年一月二日举行,长达三小时之久。上课时我们锁上门,并关上百叶窗,却总是让灯开着。我们用灵应盘开始这一节,但只在几分钟之后,我就把它推到一边,而开始以赛斯的身分口授。以下就是那节课的简短节录:
就第五次元(dimension)而言,我说过它是空间(space)。我必须试着建立起一个结构的意象以助你了解,但随之我必须拆散那结构,因为根本就没有结构存在。
那么,设想有个金属丝网,有点象却不同于珍的“意念建构”的观念一个由连锁的金属丝无穷无尽地建构成的迷宫,以致当我们看穿过它时,看起来会好象是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你们的层面,好比是在四根非常细长的金属丝中间的那一个小小的位置,而我的层面可比为是在另一边的邻线内的一个小位置。
我们不仅是在同一些线的不同边,同时,按照你们观点的不同,我们是在上或在下。而如果你想象那些线在形成立方体……那么这些个立方体也可以一个放在另一个里面,而不至于对其中任一立方体内的居民打扰分毫这些立方体本身也在立方体里面,而那些立方体本身也在立方体里面,并且我现在只说到你的层面和我的层面所占的那一丁点小空间。
再次想想你们的层面,被它的一组细长的金属丝围成,而我的层面在另一面。这些如我说过的,有无限的团结性和深度,然而对这一面而言,另一面是透明的。你无法看透,但两个层面经常彼此穿透。
我希望你明白我在这儿做了什么,我创始了动的概念。因为真正的透明性不是能看透,而是能穿透。这就是我所谓的第五次元的意思。现在,移开金属线和立方体的结构,一切行为却好象有金属线和立方体存在似的,但对甚至是我层面上的人这是唯一需要的架构,为的是使这能为我们或任何存有的感官所理解。
我们只不过造出了想象的金属线以便在上面行走。你们房间的墙壁构造是这么真实,以致在冬天没有它你们会冻死,但既没有房间,也没有墙。因此,与此相仿佛地,在宇宙里我们所建构的金属线是真的,虽然……对我而言,墙是透明的。我们建构来表达有关第五次元的金属线也一样,但为了实际的目的,我们必须装作好象两者都存在……
再次的,如果你们愿意思考一下我们的金属线迷宫,写在某株巨硕大树的象鸟巢似的结构中……举例来说,想象这些线是会动的,它们不停地颤抖,并且还是活生生的,因为它们不但携带着宇宙的材料,并且它们自己是这些材料的投射,而你们就会明白这多难说明了。我也不怪你们会厌倦,在我叫你们想象这个奇异的结构后,又坚持你们把它撕开,因为就象你不能实际地看到或触摸到百万只隐形蜜蜂的嗡嗡声,它们也一样地不可见不可触。
罗说:“让我念给你听你刚才口授的一些资料。”他念了几页(在这儿只给了一点点摘录)。
“它比我读过的任何东西都有道理,”我说,“但它是从哪儿来的呢?现在,在我意识的平常状态,我只能欣赏它,甚或批评它。那来源已经不见了。”
“是吗?”罗问,“或许,只在怀着极谨慎的态度且在某些明确的条件下,你才容许它自由?”
当他说这种话时,我就会烦恼,而熟悉的起居室看来仿佛很陌生似的。在温暖的灯光下,桌、椅、沙发和地毯看起来相当的正常,然而我觉得这些开关都非常的具重要性,只不过是永远活跃不可见的其他实相的侵入。
“如果换作是你,”我说,“你也会很慎重的。”
但罗只展开笑颜说:“我会吗?”
在所有的这段时间,罗和我有了我们对意识的机动性的最初经验。意识还能做什么?我的意识能做什么?这些问题令我充满了好奇,而我们还尝试了各种各类的实验。
其中最令人着迷的,是有天晚上我们单独做的一个实验。我将罗所作的笔记摘录在下面,以提供你们对我们在尝试的形形色色的事有点概念。我确信这类实验极有价值,因为它有助于将我们的意识抖出它通常在客观的、自我取向的实相的焦点。
就我而言,那插曲是令人惊异地鲜活,在我的心眼里,景象清晰而明亮,有点象是看一场内在的电影(或者可以说,象清醒时作着鲜明的梦)。但,那时就我而言,它根本是意识和觉知的一种全新状态,一个我前所未有的心理经验。
我现在对我们关了灯这事觉得相当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课一直是在正常光线下进行的。然而,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而由于我们读到过说,这种事情是在近乎黑暗的情况下处理的。所以罗和我坐在我的木桌旁,就只点了一个小小的电烛。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我开始看见画面,而当罗记录时,我以我自己的声音大声说话,描写我所看见和经验的东西。结果是下面的独白:
“我看到名字:莎拉·威灵顿。她是在一间补鞋匠的铺子里……是在一七四八年的英国。在补鞋匠的铺子后面房间里吊着几张大牛皮,而干牛皮则挂在另一间里。第一间吊牛皮的房间非常冷,没有通风设备,也没有窗子。
“不过,在前屋里是有窗户的,还有板凳和石头地板。那是个有壁炉的石头房子。九月,下午约四点钟,潮湿而多雾。莎拉有着金发。她不很美,却很削瘦。她十七岁大。
我停下来。罗等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打断我。最后他安静地问:“她住在哪儿?”
“离这儿三个店面。”
“她活了多久?”他问。
我又停下来,然后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整件事,而我兴奋地说:她在十七岁时死了,在补鞋匠的铺子里。她被烧死。补鞋匠从里屋走出来,而她就在那儿,全身着火,并且惨叫。他将莎拉推到街上,使她在石头和泥里滚动。但她死了。
“她……她住在左边的第三间屋里,一间暗暗的前屋。她有两个兄弟,一个出门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个水手。另一个较年轻。因为莎拉的父亲替补鞋匠做了些事,为了回报,鞋匠替她弟弟做了鞋子,而莎拉到铺子里来拿。
又一次停顿。“什么?”罗说,“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是一件手工艺品,”,我说,“莎拉的父亲用来换一双鞋……某个和鱼网有关的东西。那村落就在海边。虽然还有其他的村子,但补鞋匠的店是附近唯一的一家。莎拉的父亲用海草做鱼网,是干的海草。他们把它象绳子一样的编织起来,然后做成网子。
“渔夫们有简陋的木船,在运气好的日子里渔获成堆。黑鱼,有些只几吋长,有些则长得多,平均约一尺长。他们整年都捕鱼,而非季节性的。冬天水是暖的,那就是这里如此多雾的原因。由于土地贫瘠而多石,非常陡,所以他们不耕作;因此他们特别是靠打鱼维生。”
“你知道村庄的名字吗?”罗问。
我一直看到我所描述的东西,而现在那名字就这么出现在我脑海里。“赖文郡。它在英国东北海岸,居民少于三百。人们也由更北的另一个村子得到一些食物。由于某种理由,那边的土地要好些。”
我一直看到更多东西。我也以为我一直在跟罗说我看到的每个景象,但随着他问的一个问题,我才发现我有一阵子没说一个字了。
“他们种什么作物?”他问,而我试着提起精神到可以继续谈话的程度,而同时仍保持焦点在这些变来变去的奇怪景象上。
“我看见番茄,但纵使在我说这话时,我仿佛记得我曾读到过在那些日子里的人们不吃番茄的。但没错,在这小村子里的人吃番茄;还有小麦和大麦。他们养牛。
“补鞋匠是个老人。他也是个英国国教小教堂的司事。他担任敲钟的工作。他的太太安娜五十三岁。她戴眼镜,有一头灰白头发,而且非常肥胖和邋遢。
“在铺子里还有一个男孩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补鞋匠的学徒。他睡在厨房里。他的名字叫亚伯特·蓝。我想他是十一岁。补鞋匠和他太太没有孩子。她的眼镜有点毛病……大多数人都不戴眼镜。它们是手工自制的;他们必须磨那玻璃。它们象放大镜一样,嵌在她鼻子上的架子里……
“比较来说,补鞋匠家境还算小康,虽然并不富有。当他去世时他是五十三岁。那男孩还太小,无法继承铺子,有两年那村子里没有补鞋匠,男孩去当了渔夫。然后另一个补鞋匠来了,而亚伯特又回到店里帮忙……他最后结婚了。他太太的名字也叫莎拉,是莎拉·威灵顿的一个表妹。在村庄里的人多少有些亲戚关系;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我又停下来几分钟。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睁开还是闭起来的,而且,无论如何,房间这么暗,只够罗刚好能看得见以便作笔录。而我只看见鲜活的地方和人们,我以断断续续快速的句子说话,有时并没努力去说出完整的句子。
“你现在看到什么?”罗问。
“主要的大街。”
我笑出声来,因为我如此清楚地看到它。“我看到房子和一两间店铺,然后一长升高许多的狭窄圆石路它是围绕着一个小港口的部分泥造、部分石砌的路。但它从没被淹没过;那条路保持村子的干燥。但那儿没有任何的沙滩。”
“如果你现在在实质生活中看到它,你会认得它吗?如果你去英国旅行呢?”罗问。
“不会。它现在不在那儿了。我不以为我能认出那个地点。它只是个小港口,有着崎岖的山丘,但没多少草。它并非一个海港。大船靠不了岸。只有足够的空间容得下小船出去打鱼……”
我的内在视线攀爬上村外的山岳。我觉得自己在爬高。但罗打断我:“它距伦敦有多远?”
而突然我“知道了”答案,自上方看到一片暗暗的风景。还有我也描述了的其他骚动的影像。
“由陆上行走,驿马车要花两天,骑马要花两天。他们一天约走二十里。他们不喜欢在天黑后旅行。太危险;有太多强盗。所以他们总住宿在差不多半中间的一家旅舍。它叫作”赛克维克”。他们会在第一天的黄昏前到那儿。
“在旅舍里有个很大的壁炉。他们的碗盘是陶制的。他们有麦酒……配着餐喝。他们的肉食是排骨羊排以及某种叫「braunsweiger」的东西。他们在面包……大麦面包和汤……鱼汤和孔雀贻。他们没有盐。他们有干豆;我不知是哪一种。
“他们也带着枪。那种手枪黑而长,比现在的手枪长很多。在顶上有个小玩意儿,他们把火药存放在里面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突然我开始笑出来。我很清晰地看到这手枪。但我对枪根本毫无兴趣,而且完全不懂,所以很难解释那手枪是如何制造的。我不知道那些零件的名字。看起来好象很荒唐,我对这样一个简单的物件能有一个“影象”,然而却没有描写它的字彙。
我似乎知道有关枪的每件事。有部分的我觉知到这情况的怪异性和罗在其中拼命赶作笔记的摇曳烛光。但我意识的另一部分则集中在那枪上,而我有意尽可能地好好描写它。
“他们……他们造子弹,然后放火药进去。火药和子弹分开放,除非它们被放进枪里,虽然总有一、两颗子弹是准备好的。在发射子弹后,如果他们能找到弹壳,他们就会保留起来。因为不容易得到金属。那些枪重得不得了。这些子弹是新玩意儿,但不经用;他们不再制造了。因为某种我不懂的理由,这些子弹可能会爆炸。那些男人不想把火药和子弹放在一起。有时候火药是锈色的,有时发白。它们是大子弹这是那些枪如此大的原因之一。
“人们不常去伦敦。有些人从来没去过。第一位死于十七岁的莎拉从未去过。亚伯特的莎拉去过。爱德华国王那时是在伦敦。亚伯特和莎拉赚了不少钱,而能够有钱去伦敦。当爱德华加冕时,他们去了。他们没见到加冕礼。那时莎拉四十一岁,亚伯特四十六岁。他们有两个或三个孩子。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亚伯特喜欢打猎,但由于土地太不平坦而无法常打猎……鹿和兔子,一种特别的兔子,不是大尾兔,而是某种灰兔。还有灰色的松鼠。”
然后影像散了,有一段很短的时候,仿佛有一重灰雾,而透过它,我好象看到在更久远以前的那个村子。“那个村庄在那儿至少有三百五十年了。我曾告诉你它的名字赖文郡,在那之前,它有个不同的名字……
“有敌人入侵过。较早时他们大半来自沿海,挪威人,我猜,还有高卢人。高卢人看来象法国人,皮肤黝黑;而他们很矮小。每个人都知道挪威人的长相……”
然后突然地,我又回来了,看到后来的时代。“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伦敦,亚伯特的太太喜欢到面包店去。在伦敦有比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