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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6部分

小说: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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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突然地,我又回来了,看到后来的时代。“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伦敦,亚伯特的太太喜欢到面包店去。在伦敦有比在村子里讲究的面包店。而莎拉……第一位莎拉……如果她没被烧死,她也会在十七岁时死于肺病。她的肺功能很糟。那是个不适宜居住的地方。村子没多少阳光,而他们老是关着窗。其实本来也没有多少窗子。土地是那么崎岖不平……而他们会在一大片岩石上盖房子,而房子永远是潮湿的……莎拉的衣裳肮脏。那是毛织品,由于没染色,呈现一种天然的棕色。它本来不会烧得那么厉害,但它上面有油渍,而油渍着了火……”
我抖了抖,看着那衣裳着了火,而再度看着补鞋匠将女孩推滚到街上,拍打着火焰。然后我似乎又在村子上方,向下看,但很模糊。“侵略者的后代也住在村子里。有姓勒文的、姓迪瑙和姓柏林的家族。他们睡在干草上。气候是那么潮湿,干草从没干过……”
我又安静下来。罗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所以他只问了第一个出现到他脑海里的问题:“那里的人们快不快乐?”“那是个傻问题。”我回嘴道,但却带着一种非常不偏不倚的口气;就好象根本不是我在回答。“他们喝很多酒。他们大半不识字。嗯,教堂司事会一些,但不多。人们不认为识字是必要的。他们没有书,所以学认字又有什么用呢?
“有些人会写他们的名字,但通常他们不会认别人的名字……他们没有水喝。海水里有盐那就是他们为何在那儿洗浴的原因。但他们认为喝水是不健康的。村庄后面是陡峭而崎岖的,但在高处有条溪流,他们用马和桶子去汲水。但他们不喝那水。他们喝麦酒。不过,他们用水来煮汤。他们很幸运,那溪水是由高处流下,不然的话他们就必须挖得很深才行。
“他们烧开那水来做汤;这杀了很多细菌,所以他们实际上比其他有更多水的社区还健康些,因为大半的水都被污染了。当他们炖东西时,他们用动物的天然液体。”

我停下来。突然所有一切都不见了。我告诉罗,而他打开了电灯。
“那真不简单!”我说,“我是不是不知怎地回溯了时空,或我幻视了这整件事?”
“它感觉起来如何?你对它做何感想?”
“我不知道,”我说,“我看见这么多,这么清代晰。我仿佛在空中改变了位置,虽然我知道我是在这儿,在这房间里。我是否可能在孩提时看过一个老片子,已忘了它,然后由它幻想出景象来,而完全不自知?”
“那显然是可能的,”罗说,“甚至那样也显示出心智了不起的能力。但我也有些事要告诉你。在你刚开始之前,我自己也看到了一个画面。”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问道。
“我没办法。在它刚刚消失时,你就开始讲英国的事了。”
“那你看到什么呢?”
“嗯。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脚。他正在一条平坦、多土、带红色的路上走。我想他是打光脚,虽然现在我猜想他应该是穿了某种很原始的拖鞋。他有一件带棕色的长袍,在他小腿边拍打。他的腿很瘦。”
“他的脸长得什么样子?”我问。
罗笑了。“我看不到他的头、肩,甚或腰部。土地非常的平坦红棕色。在左边,越过那只脚,远处什么也没有。不过,有一下子,在右方远在天边的地方,我以为我看到了一堆金字塔。它们有着冷而灿烂的颜色蓝或绿色。不过,我看不到它们的基底,我甚至不确定它们是不是金字塔。但我看到那人的脚底,棕黑而多皱纹,没穿鞋,每跨一步后提起来。它们布满了尘土。”
“我的经验很棒,”我说,“但有点象是我由某个疯狂的角度在看一场电影。景象也会变。我会正在看那条大街,然后突然又会在村外的山上。不象我现在在这房间里那样的在那儿……却是……部分在飘浮。有时候非常模糊。你的灵视比较快、比较狭隘,但非常精确。”
“我要把它画成一幅素描或油画,”罗说,“色彩棒透了。”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问。
“我会问赛斯,”罗笑着说,“或者他可能谁也不是。”
“我很好奇,不知我所看到的村庄是否是真的。对我而言它是……”
“那么,就目前而言不就够了吗?”罗说。我点头:至少,有足够的资料写个好的短篇故事了,我想。然而那村庄和那些景色却一直留连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才涉足于这玩意不过一个多月,”我说,“所以目前我已满足了。但如果它继续下去,我们就必须尝试去核对一下这些东西。”
“我们会的。别担心。同时,它是什么就是什么了。”罗说。
“是啊……但它是它是的东西吗?象我们的猫威立就是只猫?”
罗开始发笑。“去查明,那就是它好玩的地方啰!”他说。

4、我对梦实相的第一瞥
一次瞎撞上的出神状态/两个由梦世界来的逃亡者

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六日的一节课里,的确提及了罗的灵视。我们以灵应盘开始这节。罗大声说:“赛斯,关于我两晚前的灵视,你能告诉我任何东西吗?”
指针拼出:罗伦,此人是个在朝圣途中的僧侣。
“我弟弟罗伦?他要旅行到哪儿去?
他在往圣地的途中。当他睡觉时,他的鞋子被偷走了。你看到的建筑并非金字塔,而是在远方的修道院遗迹。
“这是在哪片土地上?”罗问。
指针回答:亚洲是你看到他的地方,不过他到过许多其他的地方,按照当时的习俗,他在中年时上路旅行,为他的罪做苦行。
“我那时活着吗?”罗问。
没有。
“你可否告诉我们,精神性酵素是什么东西?你在以前的一节课中有一回提到它们。我想我希望现在就多知道一些。”罗说。
现在,身为赛斯,我将灵应盘推到一边而开始口授:

就如精神性基因可以说是在实质的基因背后,所以精神性酵素也是你们在你们层面(plane)上可以检查的实质东西背后。叶绿素就是这样一种精神性酵素,往后我还会跟你描述更多。
换一种说法就是,任何那种性质的颜色或物质都能被认作是一种精神性酵素。举例来说,在精神与物质之间可以说有一种交换,若没有它的话,色彩无从存在。我以颜色为例,因为你们也许比较容易了解颜色为什么可以是一种精神性酵素,而不易了解叶绿素也是的。附带一句,叶绿素不只在颜色上是绿的。
尽管如此,此地有一种交互作用给了叶绿素其属性。我希望让你更清楚明白这一点,但它涉及了你目前对它并没有适当了解背景的一个更大观念……不过,叶绿素是个精神性酵素,而它是在你们层面里的推动力之一。在所有其他植物里,都存在着一种变体。可以说,它是个精神性的火花,令其他每样东西都动了起来。
这也与感受有关,感受也是一种推动力。你必须试着不用老法子去把东西分门别类,但当你开放心胸时,你会看到在做为一个精神性酵素或推动力的叶绿素,和永不安定的情绪之间,有一种相似之处。“固体化的”情绪则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或许是其他世界的架构……
说真的,珍,你太归功于你的潜意识了。功劳该归给应得者。我建议你休息一会儿。
罗对有关我潜意识的那句话发笑,但赛斯并没让我们休息而又继续说了一会儿。
或许我可以将精神性酵素说得更清楚些……在你们自己的经验里,你们熟悉蒸汽、水和冰。这些全是同一样东西的展现。所以一个看似实质的叶绿素,也可以是看来好象非物质的情绪或感受的一部分,却是以一种不同的形式而,当然,按照某些法则,它被导入这种形式或被令采取形形色色的形式正如你们的冰本身无法在你们的夏天当中存在。约瑟,纵然我或许不能与一首交响曲相比,但你必须承认,我用一支比喻性的指挥棒可是很挥洒自如的呢!
此处,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罗总是很喜欢赛斯的幽默感,我脱离了出神状态时,他还在为最后一句话而面露笑容呢。他说:“他又叫我约瑟了。”
“和你很配嘛。”我笑着说。赛斯叫我“鲁柏”,叫罗“约瑟”,说这是我们的存有的名字。存有即体验许多次转生的全我。两个名字我都不怎么喜欢,所以我们常拿它开玩笑。不过,我们并没多少时间多谈,因为赛斯在差不多十分钟内就回来了。而在休息时,罗对固体化了的情绪评论了一句,赛斯就以此开始:
你为什么觉得“固体化了的情绪或感受”很古怪?你俩现在都了解你们的层面是由固体化了的思维组成的。当你们的科学家大惊小怪完了之后,他们也会发现事实就是如此的。
先前,当我叫你想象穿透过存在着的每样东西的金属丝结构时,我的意思是要你想象这些金属丝是活生生的,正如我自己就是一条活的金属丝。但玩笑归玩笑,我现在却要你想象,这些金属丝是由我刚才讲到的固体化了的情绪所构成的。你必然也明白,感受或情绪这种字眼,最多也只是描写别的什么东西的象征物而已,而那别的什么东西就非常接近于你们的精神性酵素。
实际上,在一个精神围场(mental enclosure)内发生了一个反作用。一个精神性围场将它本身一分为二、二分之四地增殖,对它自己的各不同部分作用,而这产生了一个物质的显现。这“物质”是物质的,然而它是精神性地产生的。在围场内的精神性酵素是发动那行动的因素,而听好它们也是那行动本身。
换句话说,精神性酵素不只在物质世界产生了行动,而且它们变成了那行动。如果你再读读以上三、四段落,你几乎可以看到精神与物质变为一体的地方。
你俩都知道爱和恨是什么东西,但如我先前告诉你们的,试试看以新的方式去思考。举例来说,爱与恨是行动。它们是行动,而它们两者都暗示了在肉体内的行动……
再回去谈精神性的酵素,它们是固体化了的情感,但并非以你们通常用的说法……我说过,我们所想象的那仿佛穿透我们的范例宇宙的金属丝是活的;现在如果你还能容忍我的话,我要说,它们是精神性酵素或固体化了的情感,永远在动,然而又永恒到足以形成一个或多或少有一致性的架构。你几乎可以说,精神性酵素变成了形成物质的触须虽然我不觉得那句子有多美……
再说一次,那架构只是个方便的说法,如我先前提过的,就如你们物质的墙是为了你们的方便一样。那墙其实并不在那儿,但你最好装作好象它在,不然你就可能撞断了脖子。在我自己的层面,我也还必须尊重许多类似的架构,但我对它们的了解使它们较为透明。
你明白吗?虽然理性上的真理是个必要的前提,它却无法令你自由。若果真如此,你们的墙就会塌掉,因为,理性上,你们了解它相当含糊的本质。既然情感如此常是心智用以建构的黏着剂,如果你想不受活在你们特定时间、特定层面的存在的束缚,要改变的必须是情感本身。那是说,改变情感会让你看到变数……而且,出于必要,这些讨论具有一种简单而不复杂的性质。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来说,那是由于我必须与你们熟悉的世界有关联。
这一节课事实上由晚上九点一直持续到午夜,所以这里只是摘录。谈精神性酵素的资料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可是当我们回顾时,便看得出,赛斯要介绍对他是非常基础、对我们却相当新的概念,必然是件吃力的事。因为接下来很久之后,他才又给我们一些有关物质及其“精神性”成分的本质的绝佳资料。但在上这一课时,他只告诉了我们所能了解的,同时也让我们开始慢慢建立起必须有的背景和观念。
赛斯课开始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此时只不过是一九六四年的一月中。我们自己曾尝试其他的实验,有些象先前给过的例子,有些则全然不同。在早晨,我写我的书。下午则在艺廊工作。如果不是上课的晚上,晚餐后我会写诗一小时,然后我们会再试其他的实验。罗花了很多时间打赛斯课的字,他现在仍旧如此。他无法再多做什么,除非减少他自己画画的时间,所以我常常自己做实验,他则在画室工作。
到如今,我们两人都深信,人类的心智或意识有远超过我们所以为的感知能力和方法。如果事实是如此,那么我的意识就拥有这些潜能,而我决意要发现它们的性质和范围。我从没把它们认作是超常,或是超自然的。另一方面,我也从没想到,除了研究我自己的意识外,还有任何其他的方法去研究意识一个仿佛与进入客观性的旅程同样合理地进入主观性的旅程。
由于我们对有关神通的文献如此无知,以致我们并没受到对这种现象之迷信和恐惧的阻碍。我并不相信神或魔,所以我不怕它们。我只想了解。罗和我一同发现了一整个崭新的世界,而我们将要去探索它。
不过;我经常会发生一些天人交战;因为有些结果与我的理性想法极为冲突。在一开始;我理所当然地视赛斯为一个个人化了的潜意识幻想;因为我压根儿无法接受“精灵”或死后生命的可能性。然后,当很明显地可看出赛斯课将继续下去之后,我们对我的人格特征就开始保持经常的检查,而且去看了一位心理学家正如在当时任何健全的、强壮的美国人在那种情况下会做的。赛斯看来仿佛远比那位心理学家要来得成熟且平衡,所以我最后不再担心了。此外,我的人格并没显示出任何不利的不稳征兆。在处理实际事务上;我反而更能胜任。这并不是说那经验并没有引起某些压力;那是在任何一个进入崭新领域的有价值的冒险里都可能出现的。
在回顾时,有一个插曲尤其滑稽现在回头看,它显然是不成熟的但至少它并没被有关恶魔的迷信恐惧蒙上阴影;而且它导致了我将用以结束此书第一部分的那个插曲。那件事是我不小心碰上的一个很深的出神经验。这第二个经验说服了我梦境人生原来是极为有效的,因为当我眼睁睁地看着时,一个梦裂开了。
有天晚上,当罗在画室里忙着时,我决定用一个水晶球做做实验。我并没有水晶球,我就用一个盛满了水的可爱蓝玻璃瓶来代替,然后我专注地瞪着它足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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