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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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当罗在画室里忙着时,我决定用一个水晶球做做实验。我并没有水晶球,我就用一个盛满了水的可爱蓝玻璃瓶来代替,然后我专注地瞪着它足足半小时之久。而在我刚结束时,罗走出画室来看我在搞什么。他觉得我太过安静了。
我笑着说:“水晶球占卜术算不了什么。我只看到你可以预期的东西光、影和一些东西。我猜正如人们所说的,你无法百战百胜哪!”接着我砰地一声坐入我的木制摇椅里。然而在下一瞬间,却发生了一连串有趣的事件,最后达到了此书先前提及的第三个梦境经验。在此我将引用第二天我写的笔记。这样,我们当时对那些事件的态度就变得很明显了:
在瞪视那瓶子之后,我开始在起居室里和罗谈天。我提到,当我在画廊里事情变得不顺手时,我能将自己置于一种“离体”状态,而这省了我不少事。然而当我在说话时,我的声音似乎突然变得粗嘎了。我笑起来说,我希望赛斯不会拿我的嗓音想用就用。
就我所能回想起的,就是在那时我开始觉得怪怪的好象有些事快要发生似的。但我制止了那种感觉,当它只是出自想象。可是我几乎立刻觉得昏昏欲睡而坐入摇椅里却没有摇。我的眼皮非常沉重;我的头猛然倒向旁侧。我几乎难以保持清醒,但我的感官极为敏锐;我能听见屋子里的每个声音。
罗问我出了什么事。我答说我觉得很怪异,并且不象我自己。那时我的身体非常轻至少对我而言没有重量。我根本没意识到任何肌肉的重量或压力。我的手臂和肩膀感觉象水或空气。罗叫我站起来。他开始显出担忧的样子。但我几乎无法站起来,他必须扶着我到沙发旁,我觉得我的身体不够实质化到可以挪动。
我知道我正朝向一个非常深的出神状态走去。在一方面来说,我很想顺着它去做,既然我本来就是在做实验。一路上我是可以维持我目前的状况,而没再进去得更深些,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迅速地挣出了目前的状态的。
罗泡了咖啡给我喝。我不相信我能拿起杯子。当我终于拿起杯子时,我的动作极慢,就象在一个慢动作影片里一样。罗让我喝了两杯咖啡。他叫我站在厨房窗边,把头伸出窗外的冷空气里,但好象什么都没用。我只不过象是在一个我不大感兴趣的无重量的身躯里。到现在我已相当害怕了,但我却在想,如果我真的用我所有的意志力或知道如何用力的话我就可以迅速脱身。
罗认为集中精神写一篇我感觉如何的声明会有帮助。结果相反地,我的努力只不过显示出我是在怎样的一种疯狂状态。我的字迹根本不象我的。笔尖几乎没有被施以压力。字写得很颤抖又细小,而且越来越小。散文的风格完全不象我的,而是非常幼稚的。思绪或讯息源源不绝,我就以这古怪(没有修改)的文字写下它们:
当我开始觉得怪怪的时,我正坐在书桌旁。我不知是怎么搞的。然后我坐到另一张椅子去,但觉得更怪。我的双手感觉非常轻,我的肩膀亦然。轻,然后就好象它们根本不在那儿。
不过我的确觉得奇怪,毫无疑问。罗说我只在扭动我的手指。
约瑟。
刚想起杰瑞是六十六岁。
这是次试吃。你觉得好吃吗?蠢,蠢。厚脸皮。
杰瑞一个人走了,不论他为何那样做……不需要理由。你并不真的在乎。最强音快速板。笔记早就该交了。告诉玛莉。她会想知道,而那是重要的。汉娜。
我的感官仍非常敏锐视力……及听力。我们决定,既然我没办法脱离出神状态,我们不如利用它来做些实验。除了用手写外,我还试试打字。但这更吓着了我,因为我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敲键盘。所有这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完全无重量,无法在物质世界里运作。由于我的动作是如此奇怪,罗就有我的四肢很沉重的印象,可是对我而言,它们却轻如空气。我觉得完全地放松,然而我的感官是从所未有的锐利和清晰。我也能毫无困难的和罗讲话。当罗摸摸看我的手时,它是湿而松驰的,而我的身体则仿佛完全没有实质的抗力似的。
罗叫我念一个火柴盒上的小字及一本书上的几行字全都拿得比我通常能读的距离要远得多而我能很快且不费力的做到。我的视力比平常要好很多。
在实验时,我们发现,如果我用很大的精神力量,我就能做出快速的确定动作。罗叫我以一个平常姿势举起一只咖啡杯(先前,当我喝咖啡时是他拿着杯子)。我尽全力集中精神在他叫我做的事上因为此刻那对我而言仿佛非常滑稽,并且是个不可能的任务然后我真的用了超绝的身体上的努力。结果,我的手猛然痉挛性地高举,然后同样猛然地摆回,砰地一声将杯子放回在桌上。
由罗给我暗示会很容易地令我跳脱这种状态,但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结果,那状况持续了约三小时,到午夜后我们上床时才结束。到那时我已不再害怕,却只是好奇,并试图以我意识的一部分去发现另一部分地搞什么鬼以及它是如何运作的。我终于入睡了,除了好好沉睡一宿之外,不期待任何事。
下一件我觉察到的事就是,我梦到两个男人站在我床边跟我讲话。他们穿着普通的上衣、长裤及运动外套。就在那时,一声巨响吵醒了我。我弹坐起来,立刻惊醒了。
我吃惊地发现那两个男人仍旧站在那儿。我想,这一定是某种感知的错觉!或许,我们在作梦却没有察觉。但我掐我自己,并且揉眼睛。然后,我迅速地闭上双眼又再睁开来。他们仍然在那儿!对我来说,他们真的是扎扎实实的,立体的。他们完全不象鬼魅。
我讶异得说不出话来。赛斯才不过刚开始讨论梦境实相,而我还完全茫然不解。两个男人面带微笑看着我。显然,他们并非普通的侵入者,而且他们也根本不具威胁性。他们的出现是完全不可能的,然而我却无法否认我感官上的证据。
最后,我只好将被单拉到我下巴处,坐在那儿瞪回他们。但是下一瞬间,我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身形从外面的边缘开始消失,好象空气在吞掉他们一样。如果他们的出现令我惊讶,这一点一点的消失更令人惊愕。
当他们消失后,我感到最强烈的失落感。我“知道”他们与我一样的真实,而我刚看到的另一个实相次元,与我所知的这个一样有效。经过所有的这些,我都没想到要打扰罗,他正在我身边沉睡。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件事上。现在,我转向他,我记起了那吵醒了我的声响。那没吵醒罗吗?到底有没有过那巨响?
我很快地跳下床,打开通到另一个房间的门。那儿,在地板上,一个打碎了的沉重花盆,躺在一堆泥土和多结的天竺葵根里。是我们的猫威立将它撞下了窗台的。
第二部 引介内在的宇宙
5、第十五及十六节课的摘录
人格:离体与附魔/内在感官及精神性酵素/赛斯往窗外望去
在第二天晚上的下一节课里,赛斯开始谈我上次的出神经验,并以之做为他对人类人格本质第一次真正的讨论的一个踏脚石。如那节课显示的,赛斯显然决定要照料我了。从此,他会继续评论我的出神实验,并且教我调整它们。
当赛斯开始更清楚地展现他自己的人格时,罗不但被他的资料,并且也被他本人深深吸引了。我的嗓音曾经经过一些改变,变得更象我们现在所谓的赛斯之音比我的更深、更沉,音调更宏亮,并且更男性化。但在这个特殊的晚上,当赛斯用我的双唇,以很确定的说法告诉罗他对我的实验的观感时,罗一边观察一边觉得很有趣(我也在适当时候收录了罗的注记)。
作为对内在宇宙的引介,这是收录在此书这部分的几个主要课程的第一个。包括这资料的理由是,随后在了解谈梦实相的观念及感知内在资讯的方法上,它所具有的重要性。
(节录自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三日,周一,晚上九点的第十五节。)
(一如往常,我们以坐在灵应盘旁来开始。自昨晚起雪已下了一尺深。虽然我们由灵应盘得到最先的几个答案,珍从一开头也在脑子里收到它们,但我们并没用一个问题来开始此节。)
好的。晚安。你复原了吗?
“是的,赛斯,我想我们复原了。”
那就好。
“今晚我们这儿有场暴风雨。”
暴风雨刮向奔放的人。
(珍后来说这俏皮话是指她。)
“你在的地方有暴风雨吗。”
我不会有你们那种暴风雨。
(此时珍将灵应盘推到一边,站起身来开始口授。)
今晚我来不是要讨论我的层面上的天气。我在鲁柏自己尝试的一个有趣小实验中间插了进来,你们该谢谢我他这么顺利的脱身了。真是的,鲁柏,你真令我惊讶!在你的前生(在波士顿)你会更有见识呢!
有意识地,你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无意识地,你明白得很。这类的离体状态很可能发生危险,尤其是当你随便地引发它时,你的例子显然是如此。如果我没湊巧瞄一眼的话,你整晚或者我该说直到上午都会有得受的呢!
(此时当珍来回踱步时,她的嗓音开始变得更响亮、更深沉。虽然她的嗓音已改变了不少,但并没达到象先前的课那样的深沉或响亮。)
你却还厚颜的猜想我可能参与了一手。在那方面你不必担心。你达到的离魂状态可以被非常有效地利用。但你却完全不知不觉且没准备地瞎撞进去。太可惜了!
你如此轻易就滑入这状况,这个事实该提醒了你,你在另一生里曾经有过的能力;随后你误用了它们。但若无那先前的经验,你不会在只有如此少的知识和准备之下,如此快的进入这样一种状态。当我提到家庭作业时,我想的并非如此费力的事……
如果你回想一下,你部分的心智是通常所谓有意识的。你能正常地对话;你另一部分心灵则完全解离,而在等待你的命令。它象在逆风中挣扎的一片湿破布……既然你没发觉本来是你引起了离体状态,你便无法找到撞出去的路。
至于说到那篇文字,它是由鲁柏的一个没组织好的、未成形的可能人格写的,它只不过利用这机会来出出风头,而取代了一直控制着它的强硬力量……约瑟,你在这些课里的角色是极重要的。没有你的参与,它们根本不能开始,也无法继续。由于我们过去的联盟,我们三个是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
鲁柏,你该停止吸菸。它是有害的,此其一,而我改天再谈那理由。我拒绝听起来象匹嘶哑的马,此其二。这有伤我的士气。今晚你的嗓音太敏感,使我无法尝试将它转变成我自己的比较“悦耳的”口音。我建议只为让鲁柏受过很多伤害的声带有个休息的机会你休息几分钟。
(罗笑着跟我说,身为赛斯,我在屋里踱来踱去,给“我自己”有关出神实验的警告,然后转换成对他的和我的嗓音之幽默比较,附带的说,我还没戒菸。在那个时期,我还不预备让一个出神人格来向我发号施令,纵使那对我有益。现在那习惯还维持下去,部分说明了我仍独立于赛斯之外,部分说明了我仍依赖菸草……
在休息期间,我的嗓音又回到正常了。我们啜饮了一些酒。罗开始谈到精神分裂症,然后课又开始了。)
精神分裂症是由所谓一个分裂出去的人格片段体(fragment)所引起的,分裂人格由主要的演出人格分出,而常以直接相反于它的方式运作,但无论如何都是以一个次要人格的样子运作的。
(在先前一节里,赛斯说当我俩在缅因州度假时,我们都不经意地创造出两个影像我们的版本然后再对之反应。见《灵界的讯息》。)
在你们约克海滨的经验里,如果你们没能在你们自己身外形成那些影像,因而赋予他们一些物质的实相的话,你们很有可能反过来将你们自己变成了精神分裂的人格。
许多人没办法赋予片段体这种物质的实相,而象你们一样,多少无害地将它们推到外面。反之,人格那分离的部分穿上了另一个人格,而与主要的那个人格争夺控制权,许多所谓“附魔”的例子都可以归诸此类。
实际上,经你们的说法,主要的人格可以比为主要的存有。请你了解我是在用一个比喻。正如在你们层面上的人格事实上在改变、扩展,并且成长到它的潜能,正如它在种种不同的时候对世界呈现出形形色色的形象(比如说如果你原谅我用陈腔滥调的话一张带笑的脸,一张含悲的脸),但基本上仍是同样的人格,所以在另一个层面上,存有的确在种种不同的时代呈现不同的样子,并且以不同的声音说话。正如带笑与含悲的脸也表现且扩展了那人格;所以,就全体而论,形形色色的转世人格也的确表现并扩展了存有。
若没有童年,成年与老年,人格无法扩展到最圆满的程度,而若没有种种不同的转生,存有也就无法扩展……
当然,在作梦时,如鲁柏达到的这样一种离体状态是个常态,只不过那种能力是被用来形成梦影像。但就全体而论,这些梦影像都为存有服务,而被用为让形形色色的人格彼此沟通的一个方法;那就是说,在许多例子里,先前的人格与目前的人格沟通。这是一个方法,使目前人格熟悉它的“过去”,并且也提醒它的目的,而没惊扰到吵闹的醒时自我。
约瑟,当你的手写笔记写累了时,我真的希望你会自动休息一下,解除我对你的身体状况与时俱增的同情。无疑地在我们那天晚上愉快的闲聊之后,你该知道这类事情根本不会冒犯我。如果你们需要休息的话,我宁愿有个休息多次的课,而不愿看见自己象个拷问专家似的。
而且请别将你自己想成是某种男性速记员。由于一些在此时我仍无法解释的理由,其实没有你,我无法透过鲁柏说话,而在你目前人格里的一个缺陷,又会阻止我单独与你沟通……
(此时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罗说他的手指象是要掉下来一样。将近十点了,而赛斯从课在九点开始以来一直相当快地说话。我们在十分钟后再开始,而再次的,我的嗓音开始变沉。)
我想向你要求一个特别的恩惠。你可否暂时关上你们的主灯,并且打开你的百叶窗及窗帘,好让我能向外望望这下雪的夜?
当我和你在一起时,以一种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