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耽美楼(bl)-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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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澜的死对他的打击那么大么？大到他将所有的情感都随着他的兄弟一起埋葬了？他再也不愿跟任何人沟通了？
“齐总，林先生，我们下班了，先走了哦！”四个程序组员在楼下招呼的声音把他从思绪中拉出来，这才发现林涛刚刚说了些什么，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哦，再见，慢走。”林涛淡淡的跟组员们应声道别，完全没在意齐尚文的反应。
两人默默的工作着，不知过了多久，齐尚文轻叹了口气说：“小涛，我饿了。”
林涛愣了愣，说：“柜子里有泡面。”
齐尚文看看他：“你现在不自己做饭了？”
林涛扯了扯嘴角：“没时间。”
“老吃泡面没营养……”
林涛轻轻“嗯。”了一声，说：“冰箱里有鸡蛋，补充一下应该够了。”说完，低头继续做事去了。
齐尚文噎住，闷闷地去烧泡面，完了问他：“你要不要一碗？”
回答是：“不用了，谢谢。”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齐尚文忍不住干咳一声：“小涛，该休息了。”
林涛头也没抬，说：“哦，你先去睡吧，我不困，再做一会儿。”
齐尚文看着他，心疼，暴发：“你这样下去要生病的！别这么折磨自己！林澜已经死了！你是林涛，我们……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他伸手想拉他，却被避开。
“别碰我，齐总，我们的交易结束了，我也不是林澜，我们之间除了上下属关系之外，再没有其他，更无谓重新来过。”他低着头说，“事实上，您能回来是件好事……我也正好有事想跟您谈。”
齐尚文愣了愣：“什么事？”
林涛扯了一下嘴角，说：“这次的工作，我能得到多少分成？”
齐尚文想了所有他们之间可能会谈的事，却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呆了呆回答说：“不知道，不过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吧，这笔帐由宗氏走，不是我说了算的。”
林涛似乎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那好，这件事结束以后，我要辞职，就用这笔钱做我对公司的赔偿金吧。”
齐尚文两眼一瞪：“宗氏又来挖你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林涛摇摇头：“不，没有人挖我，只是我不想再在启光做了，只是这样而已。”
“为什么？”他沉声问。
“为什么？呵呵，您说呢？齐总。”林涛终于抬起头来看他，满眼凄凉。
48。一语惊人
齐尚文看着眼前的男人，良久，鼓起气来问：“这半年来，你从来没有快乐过么？”
林涛笑了，那笑容令自问见过风浪无数的齐尚文心里一寒，他说：“您说呢？齐总。”他慢慢站起来，与他平视，“你也是男人，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会快乐？呵！是，我忘了你是个GAY，做这种事当然快乐，可我不是！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做那种事只会让我觉得肮脏！恶心！你说我怎么会快乐？”
齐尚文心里闷闷的，不痛，但却郁闷至死，忽然想，这算不算罪有应得？他错待了他，所以理应得不到他的爱。可是……不甘心，不死心，他大声问：“那你当初为什么救我？！你说你对我没感情！跟我在一起只觉得肮脏恶心，那天让他们打死我不是正好出你一口恶气嘛？为什么要来救我？！”
林涛愣了愣，扭开头：“那理由我说过了。”
“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他淡淡的说完这句，再度坐下面对着电脑，“这次的工作结束后我会提交辞职信，这那之前，我不会怠工，这个你可以放心。”
齐尚文咬了咬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吧……”想了想又开口，“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他停了一下，摇头：“本来不讨厌的，毕竟是你给我机会，栽培我，只是……”他闭了嘴，栽培我的人是你，毁掉我的人也是你……
“如果没有澜……我们……有没有可能？”
“没有。”
“哦……”
吸引你的是个性鲜明的光彩，我没有，如果没有澜的出现，可能你永远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那是我求之不得的幸运！
于是，两人的关系便退回了最初上下属的程度，林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几个月来的工作和执行权交还给齐尚文之后，退居二线，跟几个程序员一起默默的做着游戏初步测试。
齐尚文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两人除了工作再没有私人往来。只是毕竟合作的时间长，他们之间始终有种别人无法比拟的默契，加上林涛前段时间的强硬作派，很快令他成为程序小组里的领导人物。
因为工作的关系，齐尚文搬进了丹梅楼的三楼休息室，这样一来，楚南的食客就又增加了一名。
初步测试开始时，所有开发小组里每个人都发了一个测试账号，几乎每个人都上线开了人物，虽说是玩，但是更多的是找碴，游戏中的BUG、任务的流畅性、职业平衡等等都要做详细记录。
玩得最疯的是楚南和艾北，两个人以前都是不怎么接触网络游戏的，突然有了这么个新鲜事物，再加上又是自己参与制作的，于是一下子就迷上了，尤其是艾北。
两人选了上古时代做初始时代，在阵营选择上楚南选了黄帝轩辕氏的阵营，初始人物是神官，而艾北则选了炎帝神农氏的阵营，初始人物选了个魔兵……两个对立阵营人物，不能交易，不能组队，见面除了说话就是打架，其他什么都不能干，楚南说：“你这不是为难我么？我舍不得杀你啊！”
艾北哼了一声就说：“那你站着让我杀。”
“你舍得啊？”
“为什么舍不得？”艾北笑着就是一刀砍过去，楚南的人物是神官，魔法系人物按惯例就是血少防低，顿时给砍掉了大半血，气得直跳。
“你还真舍得啊……”他放了手里的游戏，横眉瞪眼的冲过去指着艾北就叫。
艾北说：“游戏哎！你那么当真干嘛？”
楚南不依：“不行！你游戏里对我这么狠心，以后就会发展到现实里的！”
艾北横他一眼：“有病！”忽然看到屏幕上游戏画面里飞奔而来的一个身影，“咦？还有谁在上古玩？”
楚南也停下跟他的纠缠，过去看，那人物穿着赤着上身，只在腰部缠了一块大布，布上是火红的花纹，全身也都有着火红的纹身……
楚南看邵宇画过这个人物的初设稿，愣了愣：“炎帝的神农氏族？是你们的人……”
只见那人冲过来，手起刀落，楚南那个本来就只剩半血了的小神官惨叫一声，被击杀了……杀完，还朝尸体上丢了一团火，烧了个尸骨无存，这样一来楚南连跑回来捡尸体装备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墓地复活，光溜溜赤条条……
看得艾北哈哈直笑他：“来来！给我也杀一次看看！”
楚南瞪他一眼，在管理频道里发话：“刚是谁啊？杀了我还烧我尸！好过分！555555”
过了一会儿，林涛密了一句话过来：“南哥，不好意思，刚刚是我。”
楚南一看是林涛，也发不出火来，回话过去说：“哦……吓了我一跳，哈哈！”
林涛没回话，楚南想想，林涛跟齐尚文之间的事，他算是知道得最多的人，一直以来他早已把林涛当弟弟一样看待，所以忍不住什么事都替他想着点，看他跟齐尚文最近的情势，估摸着是分了，但总觉得不安心，自从林澜死后，林涛的反应虽说正常，但也太过正常，性情也象是变了个人似的……
林涛已经很久没有找楚南谈过心，甚至有些故意疏远的意思，但楚南并不在意，发话过去说：“阿涛，南哥觉得你最近变得厉害啊，有什么心事，跟南哥说说啊，看看南哥能不能帮你点什么？”
过了很久，没有回应，楚南又说：“人有心事不要一直憋在心里，会生病的！按说现在你跟老齐这形势，那不是已经分了么？你应该高兴些才对啊！”
林涛终于回话了：“南哥，我的事以后能不能麻烦你别管了？”
一句话把楚南给噎的，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艾北过来，看了聊天记录，叹了口气，摇摇他：“哎！回魂吧！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就少在他们俩中间掺和了，又不是居委会的大妈。”
于是楚大作家被打击了……
时间这样过去，游戏渐渐完善，宗氏开始了游戏的对外宣传，人物造型海报，以及以游戏架构为背景的小说也同时上市推广，六月的国际数码游戏展，“纵横五千年”游戏的制作人员全数到场开记者招待会，为游戏正式上线做最后造势。
被问了一些游戏方面的问题之后，开始有记者提一些八卦的问题了……关于一些游戏制作期间的趣事啦之类的，都由楚南这个八卦男给爆了出去，场面于是开始热闹起来，突然有个女记者站起来大声问道：“有传闻说，纵横五千年的游戏制作组是一个由GAY组成核心的制作小组，这个传闻是真的吗？如果是，那游戏中是否含有同性恋剧情，制作组是否考虑过它们对玩家造成的影响呢？”
这个问题一出，场上突然就安静下来。
“这是个人隐私，与游戏无关。”齐尚文打破沉静，说了这样一句话。
场下一片哗然，立刻有人追问：“那这么说，制作组核心人员都是GAY这件事是真的咯？齐先生，请说说为什么会任用GAY来制作这个游戏？这款游戏会是第一款耽美网游吗？”
“这是否代表同性恋在中国的一次道德反击？”
“这样的游戏，文化部会批准上线吗？”
“在座的各位能否给我们一个回答？”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将在坐的人都问个呆住了，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请问下面的各位，你们怎样判定人的好坏？”一个轻轻弱弱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会场，嘈杂的声音渐渐静了下来，林涛的脸色白得有些发青，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说话，此刻，是忍无可忍，终于开口。
“你们怎么来判定你身边的人的好坏？凭他们是不是GAY？按照这种逻辑，希特勒应该是个圣人！”他冷笑了一下，台下一片寂静，“没错，我们这些人中，有GAY，他们相爱相知并且在一起，请问各位，你们爱你们的爱人么？如果你们的爱人是同性，你们也敢如他们一般相爱么？如果不能，那你们没有资格跟我们谈同性恋问题。刚才提出问题的小姐，回答你的问题：这个游戏的核心制作小组的确大部分是同性恋者，但游戏本身不包含任何同性恋剧情，我们只是按照史实在游戏中重现历史给年青一代的孩子们了解中国，如果说它们会对玩家造成什么影响，那应该是玩过它的人会更加中肯的了解进而热爱这个国家。”
一番话说完，下面静了一秒，开始有人鼓掌，随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
等到掌声稍歇，他继续开口：“小姐，回答完您的问题后，我不得不说，您在这样的场合提出这种直接窥探他人隐私的问题，是不合您的身份的，我很怀疑贵报让您来参加这次采访是否进行过认真考虑，或者说，您想变向的为我们炒作一番？”说完他唇角挑起一抹笑来。
没有人说话，第一个提问的女子脸色青了。
采访结束后，休息室里，楚南拉着林涛左看右看，连声说：“看不出来啊！阿涛还有这份口才！”
艾北则皱着眉说：“只怕这会影响游戏的发布啊……”
林涛打断他说：“不，不会的。”说着他笑了笑，“也许结果正好相反。”
果然，当天晚上，“纵横五千年”在网络游戏综合榜上的位置直线上升，两个小时内蹿升了八位，进入了最受期待游戏榜前五名……
深夜，四楼的门被敲响，林涛打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齐尚文愣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齐尚文瞪着他，仔细看了半晌，皱眉问了一句话：“你是谁？”
49。烈女怕缠郎
林涛显然愣了一下，然后冷笑：“齐总，您不会到现在还觉得我是你的小澜吧？”
齐尚文没理会他的讽刺，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林涛皱了皱眉：“我是林涛，你究竟想干什么？”
齐尚文摇头：“你不是……小涛不会像你这样说话……你到底是谁？我早就在怀疑了！小澜死后你的性情就完全变了……你……”他情急，一把抓住林涛的双肩把他按在墙上，仔细的审视。
“放开我，齐尚文！你够了吧？我们的交易早就结束了！这样纠缠我有意思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林涛迎着他的目光，冷冷的说，然而对于被挟持的身体并没有刻意的反抗……
齐尚文看着他，突然眼神一冷：“交易交易，在你心里只有交易？那是不是只要有交易存在，你就依然是我的？”
林涛愣了愣，再度冷笑：“是啊！你买我卖，卖的时候自然要服务周到，齐总这段日子过得不是也挺舒心的么？”
齐尚文瞳孔收缩，强忍着怒火，不，这不是林涛，这不可能是那个温顺善良的男孩子！不可能！这种腔调，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死人……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这两兄弟之间莫非生出什么灵异事件？摇摇头，怎么可能？！
“放开我吧，已经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林涛淡淡的说道。
“好！我买，你卖，你开价吧，我买你。”他突然开口，下定决心，他要这个人，不管他是谁，他要定了！
“呵呵！”林涛笑了，“你买我？现在我不缺钱，不卖。”
齐尚文看着他，忽然平静了：“我知道你不缺钱，可没有人会嫌钱少……而且，你知道我的家世，你父母还健在吧？”
林涛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你威胁我？！”
他展现出商场老将的风范，微微一笑：“哪里，我们是在谈交易呐。”
“卑鄙！你无耻！”他有些慌了。
“关于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他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