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哈瑜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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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尔文名字是Tiru…Annamalai,发音作提鲁娃那马来(Tiruvannamalai)
这个地方对他现在而言,离马杜拉(Madura)够远的,但是对于他想抵达的地方而言,并不太远。于是他决定悄悄离开家到那里去,然后做神所指导他的事情。他的这一冒险经历幸运的是,他哥哥那个月的学费没有交,哥哥给了他5卢比,要他去交学费。他只拿了3卢比,他想这足够让他坐火车去他想去的地方了;他把剩下的钱和一封信放在一起,信上表达了他离家去寻找他圣父的决心,并且坚称任何寻找他的努力都不能让他回来。
他在马杜拉(Madura)买了张火车票,一坐到他的位置,他就进入了无我状态,几乎所有时间他都保持着这种状态。整个旅程,他没有食欲,几乎什么都没吃。他错误地计划了他的旅程,但是纠正了,他不得不步行了路程的一部分,因为他剩下的钱不够了。在路上,他抵押了他的金耳环,换来了一些钱,坐火车到达提鲁娃那马来(Tiruvannamalai)。
他一抵达神庙,马上在狂喜中喊着:“圣父,按照您的指示,我来了!”身体的灼热也马上消失了,伴之某种不足感。从此再也不那样奔涌眼泪,除了很久以后,他在为给弟子们用的一首奉献圣歌谱曲时哭了,那首歌是“献给Arunachala的5首圣歌”中的一首。
走出神庙,他的外在有了完全的改变,这是自发的改变,没有思考和做决定的过程。一位理发师剃去了他的头发,他脱掉他所有衣服,只剩一块缠腰布,他在一个储水池的阶梯上扔掉了他身上还剩的钱、衣服和任何他身上在旅程中最后一次停留带着的东西。所有做的这些事,是确信身体不是他自己,并且不需要任何重视。他甚至省去了通常剃头后要做的洗浴。但是在他回神庙的路上,一场突然而来的雨将他淋湿了。
此后很长时间他没有合适的地方驻留,他只能坐在任何一个没有好奇的人或者恶作剧打扰他、可以让他保持在无我状态中的地方。很长一段时间,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和周遭的环境。注意到他的人们以为他是发下了沉默的誓言,于是他们也不试图让他讲话,他没有让他们知道真相,他保持了沉默。这一偶然发生的沉默持续了很多年,以至于期间他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后来,当弟子们来到他的身边,他不得不回答他们的问题,不得不写下他的答复;一段时间后,他未做任何努力,恢复了说话的功能。
他从来不缺吃的,因为人们认可他是高贵的灵体,热切地想要满足他的需求,以为一位圣人服务获得护佑。但是一开始一些恶作剧的孩子们给了他一些麻烦,尽管他们没有扰乱到他内在的平静。
来到提鲁娃那马来(Tiruvannamalai)后不久,作为他持续对无我状态体验的结果,他意识到古代启示的最高实相:“我和我圣父是一体。”这样他成为了一名完美的圣人。现在他不再需要进入他自己以享受到真我的愉悦,他在所有时间都拥有这愉悦,不管他是否意识到这世界与否。他因而能够完成作为一名GOD——或者不如说是真我信使在这世上的使命,没有GOD只有真我。这个真我的不中止的体验的状态,也就是“自然的状态”(the Natural State/ Sahajabhava)。1
1:试图理解这一状态的真正性质不可能不弄错。本书给出的描述主要是试验性的,夹杂着弟子的愚昧;期待着其他弟子们能够指正。
第八章有关于这个状态的真相的讨论,读者可经由此章内容对此状态有某种程度上的理解。
他家人不遗余力寻找这失踪的小孩,一直没有找到他。但是他走后一些年,他们偶然得知他在提鲁娃那马来(Tiruvannamalai)。开始是他叔叔,然后是他母亲,坚持要他回去并且住在他们附近,如果他可以和他们住在一起的话。但是他们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影响,好象他听不明白他们对他的要求一样,他们的要求是建立在他的身体即他自己的假设上。
更久以后,他母亲和弟弟——那时唯一还活着的兄弟——来和他住在一起,他允许了他们。他利用这个机会,引导他的母亲走了上灵性完善之路。
在他早期于提鲁娃那马来(Tiruvannamalai)生活的各个时期,圣人经历了各种考验。但是没有什么可以触动他头脑中的平静。他以他自己的例子证明了《吉檀(Gita)》和其他圣书里讲到的事实:一个稳住于无我状态中的人不会被最严峻的考验改变。2正确的解释是外部世界的事情,甚至包括发生在身体上的事情,对圣人而言都不是真实的;因为他安住于攻不破的喜悦状态中,这喜悦如此丰饶,从他身上发散开来,吸引着弟子们和奉献者为着他们自己的生命之路来到他身边。他们中的许多人真的是把他视作GOD在人中的显现。
2:(原按)Bhagavad Gita; 6。22。
关于这位圣人,很稀奇的是他从未有任何关于真我的书本知识。古代教言,揭示出可用词语来表述的一样多的真我实相,从来不是他的方法;他也从来不让任何人加入那教言的秘密;他也从不知道有这样一些教言,直到很久后他获得他们作为主要课题的状态。但是当弟子们来到他身边,其中一些人想要知道这些神圣教言晦涩语句的内在感受的教导,他不得不阅读了这些书;他很容易就理解了这些教言背后的含义,因为这些书描述的只是那非常状态——无我状态——他自己长期就享受的状态;因而他能够正确诠释那些语句的意义——想要理解那些教言的最勤奋的学生都不能理解的含义。这位圣人是古代教言一般法则的例外,一般法则是每个解脱状态的追求者,必须要成为一名能胜任的导师的弟子,并且经由导师的教导来了解到实相的秘密。这位能胜任的导师被称作“Guru”。 *
* “G”在这个词中发“gain”的音。
圣人另外一个指示性的特色是他的教导更多是通过沉默而非嘴巴里的语言。参观者们带着大量问题远近而来,但是当他们敬礼后坐在他身边,他们就忘了提问,并且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们发现他们的问题消失了。带着问题来的提问者们要么意识到那些问题不再需要回答,要么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圣人非常乐意回答任何不十分世俗的问题,当他回答的时候,他的语言清晰但简练。作为一个规则,他的教导不同于许多书本中大量存在的技术化形式。当他说的时候,他也写下来。这可能也是他所说来自于他自己经验的一个证据——不是来自于书本上的知识。学者不能不用他研究过的书本上的措词来讲话,可以说那些书主宰了这个学者,而非人主宰着书本。
圣人也写了几本书,都是非常的简短,但是有着丰富的意义。他写的这些书,不是因为他自己想写,而是因为一些弟子的迫切要求,他们热切地想从圣人自己那里获得启示——不满足于现存的圣言。他也应弟子们的请求,将一些更老的神圣教言翻译成泰米尔文。这位圣人的弟子们处于一个比那些依赖于过去神圣教言的人更强的位置。圣人口头回答那些向他提问的答复也由弟子们记录了下来。
来到圣人身边的弟子来自世界各地,他们从他的沉默中获得的利益如同他的教导一样有影响,这取决于他们从束缚中获得解脱的欲望强烈程度。他们对他的不同印象取决于他们自己的思想水平。但是所有人都承认他是位独特的人,值得深深崇拜。他所拥有的这种能量的秘密是什么呢?答案是他得到了每个人都想要的解脱的状态,想望的程度不同而已;一些人也从他的存在中发现了那一存在状态的预示。
一个显示出他独特地方的特点是,事实上,不管是赞扬还是责难都不能影响他,他既不会因听到对他的赞扬而高兴,也不会因责难或者诽谤而痛苦。这一点可能看起来并不非常重要,但是事实是其他完美的个人特性可以在很多好人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显现,但是却没有这个特点,这是圣人可以被认出的一个真的特点,值得指出的是,甚至在最道德高尚的人身上——如果他们没有获得无我状态——面对赞扬和指责的反应就像普通人一样。*只要一点自我还存在,那么就不可能不受赞扬和指责的影响,只有无我状态的圣人才能不受它们的影响。
* 《Ulladu Narpadu Anubandham》诗37也提到了这一点(也可以在第188页和附录A看到,诗83)
无我的圣人看待自己和其他人没有区别,看待一个人和其他人之间也没有区别。对他而言,不管是性别、财富还是社会地位都是不存在的,他有完全的平等观,甚至对动物——狗、猫、鸟、松鼠——他对待它们就像它们是人一样。并且——看上去难以置信——在他眼里,没有人是愚昧或者有罪的。
许多人认为只有一位圣人才能认出一位圣人,因此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确地指出另一个人是位圣人。这并不完全正确,一个人热切地希望能找到一位能胜任的向导——一位Guru——在解脱之路上,他自己能够以某种方式决定是否某个人是他所选的圣人;如果他有纯净和热诚的头脑,他将遵循圣宠做出正确的选择。这也帮助了他去理解圣人启示的实相的深奥道理,我们已经注意到一位真正圣人的一些标志。更多的一些将会在后来记下。
一位天生的圣人或者GOD的信使的使命有两面性。他复新和确定了古代启示的实质。他也成为圣宠的中心服务于他的弟子们——尤其是对那些直观地或者通过理解神圣教导,识别出他是GOD化身的人而言,这些人因此尊崇他以对待GOD同样形式的奉献,在他们眼里,他与GOD没有区别。这根据于古代圣言的精神,以下诗句是这样表达的:*(以下有两句梵文诗句,WORD格式无法显示)
“敬礼神圣智慧之主,无垠如天空,GOD、Guru和真我,三者为一体。”看上去这意味着一个理解了这一事实并且成为了圣人的一名弟子或者奉献者的人,可以不需去到圣人那里并总是亲近他。圣人超越了时空的范围,因此无所不在。
我们现在就要学习圣人们所有的教导了,这些教导总是给予这圣人特殊的重要位置。+
+ 这样做的原因,会在“权威”那一章有一些详细讨论。
玛哈瑜伽:第二章
我们幸福吗?
这个世界对我们而言意味着一个目标,那就是幸福;至少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是这样。有些人主张我们来到此世是为这个世界的缘故,而不是为了我们自己。他们的意思是我们不应当为我们自己而活着,而应该为了这个世界。但是这实际上是另一个问题。事实上我们首先是为我们自己活着,只有当这世界的好处也能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时才会为了这个世界。这样,在某个时间,我们将不得不考虑我们是否找到了幸福,如果没有,那是为什么;我们将不得不在此世或通过此世寻找幸福时,仔细考虑这个问题:我们是否做了错误的假设。
我们的生活开始于幸福可在此世或通过此世寻获的信念。大多数人一直相信这一信念只到死。他们从不停下思考,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对幸福的希望没有实现这一事实。他们怎样才能考虑到进一步的问题:为什么那些希望成了泡影?
不是这世上所有的信仰和哲学可以为我们做我们可为自己做的事的,如果我们停下来想想,我们从这些信仰和哲学所得到的只是头脑上的负累——仅仅是思想和言论的形式并不与真正的我们相协调,因为只有从我们自己经验中为我们自己发现的才能真正对我们有用。进一步说,我们不能发现任何真正有价值的,即使通过我们自己的经历,如果我们不停下来思考的话。如果这些信仰和哲学只能在我们想停下来思考的时候催促时间,那么这些信仰和哲学对我们而言是完全不够的。
让我们不停下来思考的是我们正在从生活中得到——或者将要马上得到我们想要的幸福这一信念。能够动摇这一信念的是生活中悲惨的一面。阿茹那查拉(Arunachala)圣人告诉我们,这是本性之路,他用梦来类比以说明这一点,当我们梦见高兴的事时,我们没有醒,但是当我们一做恶梦就会马上醒来。一种平静享受的生活与严肃思考严肃问题有天然抵触,这儿,宗教性的思维并不比剩下的我们更好。
让我们假定我们发现了生活是令人失望的,如果不是十分不能容忍的话——我们发现这一点或是因为我们自己,或是因为整个人类的代表。我们必须这样假设,既然只有那些已经发现这一点的人才会质询这些。实际上许多人已经发现了,并且还不是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
每次我们都在做什么呢?我们咨询师父或者星相学家,或者向上帝祈祷,这是所有救济困扰我们之“病”的常用形式。这些只是延迟了危机。只到我们停下来思考才能真正解决我们的问题。
经年累月,疲倦的我们寻找着幸福,一次又一次,我们在获得它并让它永远为我们所有的当口,但是每次我们都被欺骗了;不停下来思考——就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我们只能继续这样的老路子。如果我们现在停下来思考——一个想法会出现在我们脑海中:可能我们对幸福的真实特性和来源并没有正确的理解。
首先让我们观察幸福本身并且找出它到底是什么。我们理解的幸福是恒久不变的某种东西——它履行着它所有的新鲜和纯粹,像我们自己一辈子那么长久。这世界给我们的幸福不是这样的,而是某种短暂的、多变的东西,其正确的名字是快乐。幸福和快乐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但是我们确信快乐即幸福,我们确信如果我们能够无时无刻获得持久的快乐,我们将会得到幸福。
但是快乐的本性就是不持久的,因为快乐只是我们对于外在事物影响的反应。某种事物带给我们快乐,我们试图获得并且抓牢它们,但是同样的事物不同总是带来同样的快乐,有时它们甚至带来痛苦。因此我们经常被我们指望的快乐所欺骗,且有时发现我们置身于痛苦之中,快乐和痛苦事实上是不能分割的情感。
阿茹那查拉(Arunach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