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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玛哈瑜伽-第4部分

小说: 玛哈瑜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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蟮摹K堑拇砦适ト耍骸癎OD有任何可见的形象吗?”圣人回答说:“谁说GOD有形象?”提问者于是说道:“如果GOD是无形象的,那么不去崇拜神的偶像就不是错的了?”圣人说:“把GOD放在一边,告诉我你有无形象。”提问者迅速回答道:“是的,我有一个形象,正如你看到的。”圣人说:“什么啊!你就是这身体吗?3个半库比特(cubits,长度单位; =45。7厘米)长,黑皮肤,小胡子?”“是的。”那人回答道。“在你无梦的睡眠中,这身体也是你么?”“当然,和醒着时的我是一样的。”“当身体死亡时,你也是这身体?”“是的。”“如果这样,为什么这身体在人们准备葬礼时不对人们说,‘不,你们不必烧掉我。这房子是我的,我想继续待在这儿’?”最后这争论者意识到他错了,他说:“我错了,我不是这身体,我是那居留在这身体中的生命。”圣人然后解释道:“看这儿,直到刚才你还十分认真地相信这身体是你自己,但是现在你已经知道你错了,理解这一点,这是最初的愚昧,除掉所有束缚人们的不可避免地在生长的愚昧无知,只要这基本的无知还在,GOD是有形象的或者无形象的并不那么重要,但是当这基本的无知除掉时,那么一切都会随之显现出来。”我们因而可以看到圣拉马那治疗着人们的“疾病”——对欲望、恐惧的联结——由于对我们真我的无知,和因此得出的这身体即我的错误假设。经此也可以确定,欲望和恐惧的升起是因为这身体。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比这段对话中的争论者要聪明。我们所有人都相信身体即自我——我们脑袋中经常想到就是这身体,经常挂念的也是这身体。前面的对话表明我们相信身体即自我是错误的。 
在上面的对话中,争论者对自我的理解是错误的,因而他不得不承认他错了。但是唯物主义者和无神论者主张没有独立于身体之外的一个“我”存在。当我们有一个指导我们的圣人时,这些人的观点就不能说服我们了。因为圣人讲的话是通过他的直接体验来的,我们许多人却宁可准备去相信这些半哲学家们,而不是相信他。圣人不会说这么多话:“你们必须相信我,因为我有关于这实相的第一手知识。”相反,他设法通过基于我们自己体验的观点来使我们信服。除非获得觉醒,否则这些观点的完整力量可能难以令人理解,现在大致给出这些观点即以足够。首先“我”正如我们所知持续以三种状态显现,即醒、梦和深度睡眠,身体只存在于前两个状态中,而不存在于第三个状态,这不是那么令人信服,尤其对于那些深深纠缠于唯物主义思维方式的人而言,即使他们可以看到有一个状态——即睡眠——在这个状态中,“我”独立于身体而存在。 
另一观点是真我是不庸置疑的存在,其他事物的存在性——包括身体乃至思维——则令人怀疑,通过“世界”那一章,这一观点将会是可理解的。当我们意识到这些观点的完整力量时,我们将不被那些唯物主义者的观点所困扰。 
但是接着会有人问:“那些奉献者们和哲学家们,他们表示明白‘我’不是这个身体,他们不可能相信身体与‘我’是同一的,他们坚定不移地相信身体与‘我’之间有区别存在,他们如何呢?这些人认为灵魂是一个十分精微的存在,它居留在身体中,如同居留在一个房子里一样,它使用这身体一阵子,然后离开这身体居留在另一个身体中。他们不能通过他们对此的坚定信仰从这幻象中得到保护么?他们也像前面那段对话中的争论者那样愚昧吗?”这是真的,一开始他们就相信经由他们的信仰,他们可以被提升至高于普通人的水平。但是在适当的时候,他们的幻象会破灭,他们会发现他们的知识纯粹是理论上的——不是来源于实践——他们不比普通人更好,他们会发现他们仍然将身体——粗的和精微的——与真我相混淆,就像其他人一样。如果身体矮,他们就矮,如果身体长,他们就长,如果身体美,他们就美,如果身体虚弱、患病,他们自己也会如此,如果身体改善获得健康,他们自己也便健康。同样,他们将头脑也看作是“我”,如果头脑警觉、快乐或者清醒,或者相反,他们自己也会出现同样的状况。他们和欲望、恐惧的联结甚至不会少于过去,还有可能联系得比过去更紧密,如果加上我慢(self…esteem)的因素的话。 
圣人们告诉我们,我们将会停止将我们自己等同于身体——因而可以一蹴而就地将我们自己从因这身体引起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只有当我们获得了真我的直接经验后,我们才会停止这种认同。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将身体看作自己的经验,于是我们必须拥有对真我的体验。*将真我认同于身体、头脑是一个根深蒂固的思维习惯,这一习惯已经经由错误的行为和思考在头脑中长期存在。由于此无知,已有数不清的粘附外物的念头升起。这些思维习惯来自于头脑的非常结构,一个纯粹的相反思维的引进——开始它非常微弱,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将会带来非常不同。头脑将会继续以同样的思维习惯运行,它将继续被同样的喜欢和不喜欢的事物所控制。这样的原因是,学富三车的哲学家不能感受到他不是这身体,同样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地感受到他不是这思维。只有了解了真我,这双重的无知才会停止——这不是来自于理论,而是来自于实践,来自于对真我的确切的体验。 

* 来自于广林奥义书(Brihadaranyaka Upanishad) 
“如果一个人经由体验“我即神”获得觉醒,那么为了谁的原因,为了对什么事物的欲望,他的这身体会发热呢?”(“If one bees conscious of the Self by the experience ‘I am He;’then for whose sake; and for desire of what thing; shall he be fevered through the body?”) 

直到开始觉悟,哲学家才能说他扔掉了他愚昧的“帽子”,愚昧生存在它所有的活力中。哲学家的哲学思想和他本人的性格之间甚至没有什么区别。事实上,正如圣拉马那指出的1,由书本教导出来的哲学家比其他人更糟糕,他的自我经由对自己知识的骄傲而膨胀,他的心困扰于新的执着——此时那些目不识丁者却获得了解脱——这困扰让他没有时间去寻找到真我的乐趣,通常,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准备去找到这乐趣的极其紧急的必要性,通过调和其头脑的满足,指引这头脑的能量向真我,而不是世间。因而哲学家所知道的“我”只是书本上的知识,不比地位低下的普通人知道得更多,因此圣拉马那大师把他们比作留声机,不断重复着他们从书本上学来的东西。2 

1 见Ulladu Narpadu Anubandham 诗36 (附录A; 诗82)。
2 见Ulladu Narpadu Anubandham 诗35 (附录A; 诗81)。

我们要记住书本只是通往解脱之路上的关于智慧的路标,智慧并不存在于这些书本当中。我们需要知道的是,真我位于内在,而不在外部世界,如果且当智慧之眼打开时,你会发现真我以其所有的美在发光,直接地,没有任何媒介,但是书本上的学习造成了我们认为真我是外在的某种东西这一概念,让我们以为真我是通过头脑这一媒介需要知道的某种对象 
圣拉马那大师说,笼罩在哲学和理论推断上的巨大困扰,是愚昧所引起的。每个人都在花力气追求着关于世界、灵魂和GOD的深奥的问题,他们以为这些问题最后会经由普通人自己的经历得出的观点来做智力的推断而获得令人满意的答案,这就是无知的原因。哲学家们和理论家对宇宙万物的起源争论不休——如果有宇宙万物的话——关于第一因、宇宙模式、时间和空间特性、世间其他真理、命运和自由意志的冲突、解脱的状态等等,没完没了,但是没有一个问题最后得到了解答。圣拉马那大师告诉我们关于这些问题,没有最终结论——这样就不会被那些新的,或者看上去是新的,由新的争论者们所带来的观点弄得心烦意乱——除非只到觉悟到真我,这些争论才会结束;其他人则仍会争论下去,除非他们能倾听到圣人的教诲,这样他们会把他们的这些问题放在一边,全心地将他们自己奉献给对真我的寻求,要么我们必须接受圣人们关于这些问题的教导只是试验性的,这样我们就不再会被这些争论者们的追求所转移,或者我们会意识到这些问题的深奥实相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也不需要答案——唯一需要的是找到真我,因为这些问题出现的时候,只是把思维或者身体看作了真我而已。*

* 见Ulladu Narpadu诗34 (附录A; 诗39)。

我们从而理解了我们所有的痛苦都源于我们对真我本性的无知。如果我们要享受到真我本性的愉悦,就必须清除这一无知;解决这一无知,是治愈所有 “疾病” 的根本方法;其他所有的方法只是减轻的手段,甚至从长期来看还有可能增重“病情”。根除这一无知的唯一方法,就是确切地体验到真我本性。 
这不是一个容易达到的目标;关于真我本性的教导告诉我们必须用自己的头脑来处理此事,必须将思维从其他事物上转移到此,但是头脑并不那么高兴于将自己从日常琐事转移至此,如果强行让它停留于此,它会马上又转回去。这是因为头脑里充满了无知(无明)形成的概念,这些概念会自然升起以对抗他们的源生父母,这无知(无明),这些无知(无明)的存在即这些概念也会存在。我们因而要消灭所有这些概念。 
因为这些概念来源于无知(无明),它们毫无疑问是错的。故那些错误的知识是真我本性显现的敌人。因此如果我们发现这些概念是错误的,或甚至如果只是有些可疑,我们都需要检查和拒绝这些概念的影响,这样当我们忙于寻求真我本性时,我们才能对抗在我们背后爆发的“背叛”(散按:指无明的捣乱)。 

在对这些错误概念的审查中,我们必须用对真我本性的完全奉献作为指导,《薄伽梵歌》告诉我们:“热爱真我本性的人,将他所有生命都奉献给真我本性的人,将会寻获真我本性。”这一条件非常重要。当然对真我本性的爱不能有任何不完全;如果这爱是不完全的,那么或多或少包含着对非实相的爱。对真我本性的完美之爱意味着作为公正的审查的结果,当发现什么是非实相时,便完全放弃这非实相。对真我本性的完美之爱也意味着完全臣服于对我们现有的关于世界、灵魂和GOD的信念的仔细的审视,没有对这些信念的执着。作为热爱真我本性的人的标志是,他不再像其他人那样执着于以往他自己的信念,他只是用试验性的态度暂时把握着那些信念,从容思考着那些站不住脚的、值得放弃的信念的可能性。一个人从对自己信念的执着中解脱出来,可以让他对其他人的信念做无偏见的审查。如果经过这样的审查,他发现其他人的信念是无根据的,他不仅会放弃那些信念,而且甚至会守护着自己以防那些信念再次占据他的头脑,直到这些错误信念对他完全失去力量为止。因而我们必须看到这一点,即我们要臣服于真我本性并仅对此未被错误染污的真我本性臣服,因此缘由,我们必须放弃对我们现在信念的钟爱,这样当我们寻获真我本性时,真我本性可以摧毁我们心中的超我。 
哲学即这样对我们所有概念——我们头脑中全部内容——无偏见的详细审查。这才是真正的哲学。其他所有只是假哲学,可以安全地指出,假哲学家们即那些没有领会到他们对真我本性的无知这一事实的人,或者那些始终被此无知(无明)征服的人。 
我们现在要考虑如何确保在我们进行哲学探讨时,避免隐藏在我们的道路和要到达的概念中的陷阱,这些陷阱将危害我们对真我本性的寻求。

玛哈瑜伽:第四章 
权威 

我们已经看到我们以前对真我本性的寻求——凭什么我们可以从欲望和恐惧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呢——我们不得不为此重复我们想要解脱的思想和抛弃所有那些看上去似乎会妨碍我们寻道的东西。这对我们现在思想的重复——作为寻道的准备——称为“见解”,这见解并不意味着它从此固定不变。 
但是有很多种见解。除非它是正确的那一种,否则它不能引领我们寻道,却只能引领我们走向引起我们所有“疾病”的无知(无明)的更深处。正确的见解是对我们现有关于三个事物:世界、灵魂和GOD的公正的评价。那些致力于执着于这些概念的哲学是寻道的敌人,必须避免这些哲学。 
因而能派上用场的见解,必须开始于对前文已述的基本无知(无明)的识别。这意味着所有我们现有的思想都是可疑的,原因已经由圣拉马那大师在前文提及。所有现有思想必须经过完全的审查,最后只留下对寻道具有不可反对作用的。 
在这一审查过程中,我们需要考虑我们思想正确的依据或者反对这些思想的证据。但是我们依赖的必须是正确的证据。 
什么是正确的证据呢?是普通人的经验吗?普通人的经验只是基本无知的结果!依赖这样的证据,只能让我们获得我们批评的那些哲学思想所带来的困惑。我们需要不同的证据。 
我们现在可以理解了为什么哲学获得了一个“无用”的名字。不可否认的是,哲学在我们解决生活之谜时不能提供任何真正的帮助。尤其在西方。哲学的失败是由于他们使用了错误的依据。他们习惯于将人类的普通经验作为依据,这普通经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是我们无知(无明)的结果。他们使用了这错误的依据,因为他们的哲学开始于没有识别出无知(无明)。自然他们只能得出证实无知(无明)的结论,阻碍了解脱之路。 
有些人告诉我们身体即“我”。另外一些人说思维是“我”。这两种人都肯定地说世界是真的,“我”是许多个自我中独特的一个。还有些人认为“我”既非这身体,也非我们所知的思维,但是他们想象真我是大脑的高级形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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