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耐基成功全集之三为人处世哲学-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22%有“之前” 的人在离开学校 20 多年以后,仍没有熬过过渡期。
表中的数字是用担任某一工作“之前”和转换工作“之后”来计算的。
“之前”是下列 3 个项目的加权平均数:(1)个人从大二到大四主科的平均 成绩;(2)在这 3 年当中,个人为了加强自己的主科而自动奉献出来的余暇时间;(3)个人愿意继续做这类工作的年数(把分别在大二、大三及大四春 季收集来的答案加以平均)。比重为 35∶35∶30。由此观之,那些在主科方面表现不好的学生,常不愿自动奉献一点周末或暑假的时间,来增进自己在 这方面的知识。此外,那些不愿意奉献很多年或一生在所学这一行的人,由于无法衡量其担任工作之前所下的工夫,因此也就无法衡量其转换工作所需 的过渡时间。
“之后”是下列 3 个项目的加权平均数:(1)回答者对他们正在从事的 工作喜爱的程度(以 100 分为标准);(2)余暇在这一行自动付出的进修时间;(3)回答者宣称为了继续在这一行工作而愿意接受的减薪百分比。比重 为 30∶30∶40。
不安分的下场
罗伯及乐娜把他们大部分的时间花在试图击败现有的制度上,但却没有 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作为。另一方面,贝利却不想打败工作制度;他希望与工作制度认同,并做到这一点。第三种例子——史坦利。古柏——比较像罗伯 及乐娜,但他却很明确地摆出与任何制度作对的姿态来。“我没有必要忍受这种狗屁!”史坦利在 16 岁时愤怒地向我们谈到他的一位老师。
史坦利在学校的成绩很不稳定。一方面是因为他很少做家庭作业,另一 方面是因为他不愿静下来反刍在课堂里学到的东西。“谁有那么多时间啊!”
他说道。事实上,他只是太缺乏耐心罢了。
在社交场合,他却不像是没有耐心的人。虽然在余暇花费 5 分钟时间看 课本对他而言,就像要他的命似的,但他却可以无所事事地和朋友相处 5 个钟头,而丝毫未注意到时间的消逝。“他是个好人,”他的一位朋友评论道。 另一位则说:“他很有趣,对人很体贴。”
从念中学的第一年到最后一年,史坦利并没有改变多少。他考试经常作 弊,而且也乐于承认这一点。仅有一回他被抓到过,那是他高三参加法文期中考的时候。虽然因此得了个零分,他却没有感到畏缩。在那学期剩下来的 日子里,他上课比较注意听讲,在家里也念了一点书,因此到了学期结束时,他在这门课得了个 C。但他不但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反而把他的老师当成傻瓜。在他的眼里, 法规就是法规,没有通融的余地,如果有人只为了他做的一点事就试图让法规让步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个笨蛋及懦夫。虽然他经常反抗现有的法规, 但却又缺少不了这种法规,原因有三:(1)他需要一个可以反抗的对象来证明自己;(2)帮助他整顿内心中的混乱;(3)使沸腾在他内心中的敌意能 宣泄出来——如果一直把这种怨恨积压在心中的话,他会变得对自己更加不满,甚或更加沮丧。因此,每条法规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比实际情形还更冷硬, 也更难以通融。
这种看法使他能肆无忌惮地大声斥骂各种法规,并因此赢得许多朋友。 但到了大学时代,他的做法却不再生效,突然之间,所有那些他一向习惯于在公开场合嘲笑的法规都突然消失了。现在,没有人规定他穿什么衣服;他 可以随自己的喜好穿着。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他大可不必洗澡、刷牙及梳头。
房间整齐或脏乱也是他自己的事。在这个离家 800 里的地方,他甚至可以凭 自己的喜乐来决定是否和同学们打招呼。在偌大的校园里,很少有人会去注意到一两个学生。
至于学业呢?高中时代学校规定的一星期三次自习时间已不复存在。史 坦利现在已失去打破这种规则的乐趣;只要他把课业弄好,学校任由他自己决定自习的时间与场所。
在这样一个缺乏纪律的环境里,他并不能找到几位大学公认的敌人来宣 泄自己内心的怨恨。这使他非常焦虑。史坦利是一个对什么事都不能长期集中注意力的人,更别提念书这码子事了。“我想我会被当掉,”他在大一结 束前的两个月恐慌地说道。但他却没有被当掉;由于在期末考前苦拼了一阵子,史坦利终于使自己那学期的平均成绩得到 C。但他并不兴奋,反而更加 感到不安。“我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仍能做到这点,”他在两个星期以后说。
但到了下学期,他又回到学校,准备再做一番尝试。注册时,他选择企业管 理做为主科。
人们花在打倒制度的精力与时间,是我们用以衡量他们是否喜爱工作的 主要依据之一。那些喜欢自己工作的人,只是单纯地尽他们的本分;那些不喜欢自己工作的人,反而会花更多的时间来使人产生错觉,以为他们正在做 事或已完成了某些事。此外,他们也可能找寻一个伎俩或策略,以尽速、轻松地完成工作。在很多情况下,这意味着抄袭别人的工作,或采用各种形式 的欺骗;举例言之,装病、偷看答案、让别人替你写作业或考试等。
在可能的范围内,史坦利也尽量地使用这些伎俩,但客观的环境却不容 许他再经常运用它们;中学时代孕育在同学们之间的同盟气氛(“我们一起对抗老师,”)在大学时代已大大减弱。“这儿的人都太拘谨了,”史坦利 在念大二的那年说,当时他向一位朋友索取一些功课的答案,但却被拒绝。
“都是些古板的人,害怕被抓到。”
到了学期中,史坦利的功课早已落后了一大截。“我似乎已跟不上其他 的人,”他在 11 月的第一个星期担忧地说道。由于从一开始他就没法配合教育环境,所以他有击败制度的强烈欲望。现在这种欲望更是高涨。那些在某 方面表现良好的人,并不需要想办法去排挤别人;他们早已做到这点。反倒是那些自觉是输家,或实际上处于劣势的人,比较容易想用不公平的手法与 人竞争。他们所要找的只是一个能击败他人的神奇办法,而非真的想出人头地(虽然他们口头上会宣称,这是他们采用这个方法的目的)。
到了 11 月底时,史坦利的想法有了急遽的转变。大多数他认识的学生都 是玩归玩,用功起来时却很卖劲,并且把上学和获得好成绩很当成一回事看待。但在史坦利眼中,这些学生突然间不再是使他处于劣势的竞争者,反而 是一群被社会欺骗的傻瓜,愚昧地相信自己做的事是正确的。“光凭啃书本,他们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他说道,脸上显出几个月以来头一次有的快乐 表情。“他们被这个社会欺骗了,”他几乎是吼叫着说出这句话来。
这个新看法使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和这些学生做相同的事:读书。他 已找到一个能超越他们的办法:离开学校。尽管别人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但史坦利却相信自己走的是正确的路径。“何必把自己的人生这样可怜兮兮地 浪费掉!”接着,他又满脸笑容地补说一句:“我为这些笨人感到遗憾。” 在 12 月10 日那天,他带着胜利的心情正式离开学校。
汲汲于名利
毫无疑问地,在史坦利的心目中,他已达成人生的一个重要目标:公开 地打败学校制度。但他却没有料到这样做的结果,只使他倒栽葱似的掉进另一个更大、也更难以逃脱的制度里。现在他无需像在学校时那般地担心分数 问题,但却必须担心如何维持生计。在他的想法里,这一点应不是大问题。
“这总比待在学校里好多了,”他在离开校园的前四天说。 当我们开始做这个研究时,并不认为史坦利的想法有何不对,因为在学校里表现不好的人,不见得日后在社会上就无法发达。每个人的天分不一样:学校成绩好的人日后也许做教授,在学术界发展;不热衷课业、但有生意头 脑的人则可在企业上出人头地。各人在不同的领域里都有成功的机会,这似乎是件很公平的事。
但我们却没有料到一件事:在我们的样本里,许多像史坦利这样因为无 法适应学校环境而中途辍学的学生,在日后也无法适应他们的工作。从学校(在那儿他们感到不自在)转入工作世界(一个被假定成更能让他们发挥才 能的场所),对他们不啻是从煎锅跳入火里。他们不但没有开花结果,反而 迅速地凋萎了。
值得人深思的是:当工作出了差错,或他们不能获得自己所想要的工作 时,这些大学念了一阵子便辍学的人会立刻把责任归诸于他们没有大学文凭。在某些情况下,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在大多数的例子里,真正的问题往 往出在他们自己的目标上。什么目标呢?“我想赚钱——很多的钱——愈快愈好,”史坦利在找第一个工作时说。他终于找到一个侍者的工作。这个工 作听起来似乎并不能带来什么财富,但史坦利却有他自己的一套看法:“在办公室里工作,我知道自己的薪水是多少。但在这儿,谁知道呢?”由于拿 的并不是固定的薪水,也无法预先测知确实的数目,史坦利任由自己的想像力扩张到令他兴奋的地步。
做了 7 个月的侍者以后,他兴奋的感觉很明显地降低了。换到另一家餐 馆工作使他的收入增加了一些,但却没有改善他的情绪。“我赚的钱仍是少得可怜,”他很失望地说,他实际上的收入与他的梦想仍有一大段差距。有15 个月的时间,为了贴补收入,他也做点贩卖大麻的小生意(“每个星期可 带给我 70 元甚至到 100 元的额外收入,”)可是在一个同行被捕以后,史坦利立即洗手不干了。“我可不想坐牢,”他说。
在离开大学 3 年以后,一位常光顾他餐馆的主顾向史坦利提供了一个推 销员的职位。“你会成为一个很好的推销员,”这位衣着光鲜的客人这么告诉他。“你知道如何应付人,如何和他们讲话。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星 期二下午 4 点钟来看我。这是我的名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史坦利就变成了一个向各个商店兜售成衣的推销员。“我喜欢到处跑,”他一年以后说。
“经常在路上奔波对我并不是苦差事。”
直到 12 年后的今天,史坦利仍留在这一行里。在这段期间,他替 5 位雇 主工作过,并结婚及离婚两次。不论他的雇主是谁,他最感兴趣的永远是如何打败现有的工作制度;对他而言,与其说这是一个目标,倒不如说是一个 顽固的迷信。他对自己的工作最感到自豪的一点是:他可以到处旅游,其他的工作者却被关在办公室里;他不断地见到新面孔,他们却得天天看同样的 人;其他的人有一份固定的薪水,他却有一个相当大的开销帐,这使他“可以玩数字游戏,期骗国税局及上司。没有人知道我实际上赚多少钱。”
在我们的眼里,这并不是一笔好交易。就像辍读大学一样,史坦利获得 的只是心理上的胜利罢了。
没有真正从学校过渡到社会
我们在这里所要讨论的最后一个例子是琳恩。威尔森。她和我们所遇到 的人都不一样。罗伯及乐娜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试图打败工作制度;史坦利则蓄意这么做;至于贝利呢?他愿意接受现有的工作制度,并做个有成就的人。 在这方面,琳恩和贝利很像。她的个案之所以引起我们的兴趣,是因为她代表一大堆从来没有真正从学校过渡到社会阶段的男女。
身为一个 14 岁的中学新鲜人,琳恩的智商及精力比一般同学都高,但她 却是个表现平凡的学生。像史坦利一样,她在那个时候对任何事的注意力都不能持久,但她会乖乖地按时做她的家庭作业。
她有许多朋友,其中包括由三个女孩及一个男孩组成的死党。他们谈论 的事情既非知性上的问题,也非恶意的是非,而是对他们认识的人做一些有趣的评论。“爱咪的母亲脸上拉过皮,”琳恩向她一位同学说道,“现在只 要一张开嘴说话,她的眼睛就会闭起来。”
也许光从她随和的举止与轻松的闲谈中,我们看不出琳恩是个有野心的 人。但她实际上却是个相当有冲劲的女人,有冲劲的程度比她自己了解的还要多。在念中学的最后两年里,我们曾分别问过她大学要主修什么科目,而 每一回她都毫不迟疑地回答:“英文。”可是在高中毕业、进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却因为念了两本有关社会学方面的书而深受影响。她改变主意,决 定在大学主修社会学。
但在念大学的头两年,她却不觉得自己所修的课程有多吸引人。这点使她感到很困惑。“也许这和他们采用的教科书有关吧!”她不只一次这么解 释。真正维持她对这方面兴趣的原动力来自她课外自行找寻的读物。“我可以走进一家书店,”她在大二上学期时说,“然后找到 10 本写得比这更好的 书,”她手里拿着一本泰寇特。巴森写的书。这是教授指定的教科书,但她却弃之如敝屣。然后她又加了一句她下一年度又会重复讲的话:“有时候我 会觉得他们正试图扼杀我们对这个科目的兴趣。”
琳恩当然不愿意让这种情况发生。虽然到目前为止,由于课程内容缺乏 吸引力,她对自己主修的科目多少感到有点失望,但课外阅读的书籍仍支撑着她朝社会学这个方向走下去。她的成绩非常好,而她也计划大学毕业后念 研究所。但到了真要申请表格的时候,她反而改变主意了。
这使我们感到很惊讶。过去 3 年以来,我们看到琳恩一直很努力地在她 选择的这一行发展。在努力的过程中,她曾遭到很多的阻碍。夸大、内容贫乏或枯燥的社会学教科书不只一次使她感到困扰,并减弱她对这一科的热 忱。但她不但没有放弃这一行,或对它肆意嘲讽,反而想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而现在,一个完全不同的因素却突然出现,且左右着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