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熬糨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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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和王母娘娘前后走来,贾瑞一躬到地,口中道:“多谢玉帝盛情邀请。”
玉帝回道:“不要这么客气,我是天上帝王,你是人间帝王,大家平起平坐,这么客气可担当不起。就请赴宴吧。”说罢和贾瑞携手进入瑶池。
琼浆玉液倒上,仙丹蟠桃摆出,其间种种人间难得一见的风光也不必细表。酒过三巡,菜走五味,贾瑞忽见南华老仙走了过来。
南华老仙谄媚地笑道:“皇上,您现在忙吗?”
“老南啊,”贾瑞吃了口蟠桃道,“什么事啊?”
南华老仙道:“没,没什么,就是我侄子的事,您看……”
贾瑞道:“国家需要栋梁,你侄子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扁担大的字认识不了一斗,他能做什么呢?”
南华老仙:“安排个闲职也就罢了。”
贾瑞:“这样做损害国家利益,我不能让人说闲话。”
南华老仙:“这么说没戏了?”
贾瑞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南华老仙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回去吧。”
贾瑞忽然发现自己依然在家里,诸般风光却是黄粱一梦,他自己虚弱地躺在床上,祖父贾代儒正在哭泣,南华老仙站在一旁。贾瑞手里拿着个镜子,往里一看,却是一个骷髅向自己招手。
贾瑞心中惊惶,头一歪,死了。
东京爱情故事
百年孤独·第一次遇到你
很多年以后,当张三背对刽子手,等待着鬼头刀降临到自己颈子上的时候,一定会想起在东京汴梁初遇锦儿的那个下午。本来,那天的阳光非常刺眼,但锦儿的出现使刺眼变成了灿烂。张三想,神啊,救救我吧,我完了。
“当我第一次遇到你时,我就知道我完了,没有你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没有你我不能活下去。”和锦儿熟悉起来后,张三这样表白自己的感受。
但锦儿感到很为难:“我不能答应你啊,别着急,你听我……”
“你说你说。”
“……说,我才16 岁,这么早谈恋爱,如果被后世的老师知道,会批评我早恋的。”
“这怎么可能?”张三急了,“后世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是谁?再说我可以等啊,等到头发白了都可以,真的,我发誓!”张三一把抓住锦儿的手,锦儿赶紧捂住他的嘴:“你净不说好话,你等到白了头发,我怎么办?”
“我不在乎啊,只要你愿意……”
“傻瓜。”
“……我怎么都行……哎哟,我真是傻瓜,锦儿,你真好。”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锦儿严肃地说。
“什么条件,我一定,一定做到。”张三恨不得真要发誓了。
“你刚才的话我不爱听,为什么后世的人不会知道我们是谁啊?你一定要好好努力,争取能流芳千古,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名字。”
“这个这个,我想想,我想想,会有办法的。听说有个叫艾罗丝特拉特的外国人,烧了座庙,就出了名。要么我把大相国寺烧了怎么样?——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我努力就是了。”
“我不理你了,一点正经没有。”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开玩笑。”
“嘘……”锦儿又用一根手指按住了张三的嘴,“别说对不起。”
张三立刻感觉自己像是到了月亮上。
锦儿笑得甜甜的,忽然问:“大相国寺菜园子里那个和尚叫什么来着?长得好怕人啊。”
“你说我师傅?叫鲁智深啊,俗家名鲁达,因为杀了人只好出家。他很厉害啊,一棵柳树都被他腰一撑就拔了出来。你看他凶,其实人很好的,刚来的时候我和李四他们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你知道我们都靠那个菜园子吃饭——结果被他一人一脚就踢倒了……他不是和你家主人林冲拜了兄弟吗?我就是那天第一次见到你。”
音乐家是怎样炼成的
张三第一次见到锦儿是在那天下午。当时,他与李四正和众兄弟在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看师傅鲁智深耍他那杆浑铁禅杖,忽然听到墙外有人喝彩道:“端的使得好!”
大家抬头,原来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鲁智深也放下器械,向张三问了林冲的身份。当时二人拜了把子。林冲不顾腌,与鲁智深一起,和他们这些泼皮混混们喝起酒来。恰才饮了三杯,只见一个女孩慌慌急急红着脸跑过来,在墙缺边叫道,“官人!休要坐地!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
张三一见这个女孩,登时呆住了,完了完了,我完了。那女孩倒不是十分的绝色,但张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前生后世和这个女孩好像有过无限的亲密。后来,张三才知道,那女孩正是林家的使女锦儿。
锦儿,锦儿,多好的名字!
锦儿带着林冲和张三的满腹心事,慌慌忙忙地走了。
没多久,鲁智深带着张三李四等也追了过去——但好像事情已经结束,锦儿跟着林冲回家了。
张三原来的外号叫做“过街老鼠”,但自从认识锦儿后,他不许兄弟们再这么叫他,就连“青草蛇”李四也不行。
李四经常到他家里来,居然看见张三开始读书了。
“哟嗬,张三,想中状元啊?”李四开张三的玩笑。
“我要让锦儿为我自豪,我想来想去,像我们这么混不是办法。我想,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应该为自己的碌碌无为而感到羞愧,应该能够自豪地说,我的一生都献给了——我要流芳千古,要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
李四不禁肃然起敬,“你说得太好了,没想到刚几天没见你,你已经猴子拿大顶——装红人了,真不容易。我觉得你的话应该找个作曲家,编成歌,唱出来。”
“我写了歌啦,我写了一首歌,歌名叫《张三献给锦儿的爱之歌》,你听听怎么样。”说着张三扯着嗓门唱了起来,“我要带你到处去飞翔,走遍世界各地去流浪。没有烦恼没有那悲伤,自由自在心情多开朗……”
“这是写给我的吗?”锦儿第二天听到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是写给我的吗?张三,你太了不起了。就是歌名太长了,干脆叫《张三的歌》就好啦。你这一首歌就足够唱一千年了。你真的做到了,太美了,太美了。”
“锦儿,锦儿,别别别别哭啊,怎么哭了?”
“别管我,张三,我是高兴。”
Love Story
张三成了音乐家,成了东京城里的名人,很多人家红白喜事都要找张三去演唱一番。连国家蹴鞠队比赛开球前张三都要出场表演。蹴鞠队有过统计,有张三唱歌,蹴鞠队比赛上座率至少提高三成。
“我又迟到了,对不起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见到锦儿,张三自然是先道歉。
“我对你说过,别再说对不起,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 are sorry 。”锦儿笑得很甜,“本来我家里有事的,但我想能让张三主动约我,这一辈子也没有几回。如果不等到你来,晚上做梦会碰见遗憾鬼的。”
“家里有什么事?”张三问,“我能做点什么吗?”
“唉,说起来就难过,你做不了什么的。还不是上次的事,我和娘子去大相国寺还愿烧香,结果被高俅的儿子撞见了……”
“高俅?不就是国家蹴鞠队的主教练吗?”
“谁说不是呢,但他和曹操亲如兄弟,谁又惹得起他啊……高俅儿子一心想霸占林娘子。前天,林教头和陆谦出去喝酒,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地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谦家邻舍……’”
“这个陆谦是谁?”
“是和林教头一样的教头,不知道怎么和高俅搅到了一起。‘……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上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来看视。’林娘子听得,和我跟那汉子去。奔到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林教头。恰待下楼,只见高俅儿子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我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我一地里寻林教头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去吃酒。’我赶紧跑去樊楼,寻着林教头,告诉了他。林教头顾不上我,跑去了,我后边跟着,好久才看林教头带着娘子出来,我们才一起回了家。这几天,我见林教头天天拿着把解腕尖刀,到处不知道找什么人,我好担心啊。”
张三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安慰道,“我想不会出什么事的,林教头是个晓得事理的人。何况,林娘子的爸爸不是世袭的荣国公吗?高俅和他儿子再怎么能反了天去?”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锦儿叹了口气说,“万一有个什么事情,林教头的小女儿黛玉可怎么办,天可怜见地,才刚刚十二岁。”
两人正说着话,见李四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喊道,“快,锦儿,林教头出事了。”
野猪林
林冲出事了,不知道高俅施了什么诡计,把林冲送到了开封府,要定死罪。开封府尹和当案孔目孙定一力维持,只判了林冲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
临行这一天,张三托人给两个解差董超、薛霸送了二十两银子,让他们带林冲回家和夫人告别。林冲在董超、薛霸的押解下,回到了家里。张三、锦儿和林娘子及众邻居见林冲戴着一面七斤半团头铁叶护身枷,脸上文了金印,身体上有刚打的棒伤,半脸的悲戚,半脸的无奈。众人都替他难过起来,林娘子带着黛玉并锦儿等已经流下了眼泪,悲声不绝。
林冲对张三道:“劳烦你替我写个字据,我来画押。”众人正不知他是何意,林冲念道:“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因为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贾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年×月×日。”
众人都是大惊,纷纷叫道:“林教头,这又是何苦?”
贾敏止住了眼泪,道:“你既这般无情,我也无话可说,楼上有当年婚约在,我去取了就来,你且稍等。”说罢走上二楼。
张三不知如何是好,锦儿对林冲道:“林教头,你这么做,黛玉怎么办?”
林冲摇头苦叹,摸着黛玉的头道:“我已经托人给你舅舅们捎了信,他们不久自会接你到姥姥家团圆。你好生过去吧,为父不能照看你了。锦儿,你去看看,贾小姐怎么还没下来?”
锦儿上楼,一会儿,楼上传下了她的尖叫,张三知道事情不好,赶紧跑上楼去,只见夫人被一匹白绫挂在梁上,秋千一样地荡来荡去……
几天后,贾敏的侄子贾琏接了黛玉去姥姥家,锦儿放心不下黛玉,也随了过去,张三又是孑然一身了。
张三不知道做什么才好,整天浑浑噩噩的,歌也不写,书也不读,没几天,又忍不住回大相国寺的菜园子里去找鲁智深和李四等人。
“我就知道那两个解差没安什么好心,当然要去帮助林兄弟一把。”张三刚到菜园,就听鲁智深给众人讲他在野猪林里救林冲的事,“最后,我吓唬他们,‘喀嚓’一声砍倒了棵松树,对他们说,你两个撮鸟,但有歹心,教你头也与这树一般。”
“师傅,你是说,路上会有很多危险?那么锦儿呢,锦儿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事?”张三问。
鲁智深道:“他们人多,应该不会有事。”
“不行。”张三的心忽然悬了起来,“我要去追上锦儿。”
雪夜惊魂
贾琏接林黛玉回京,一日傍晚到了山东地面,黛玉正吵着让贾琏找地方买饮料,却见纷纷扬扬洒下一场大雪来。
贾琏抬头,见不远处山下依稀有点点灯火,赶紧催促众人,奔光而去,路尽处,见三间青砖瓦房,灯火通明,门正上方一块大匾,上书“燕子坞客栈”。贾琏打门,打出一个小厮来。小厮问道:“诸位,你们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贾琏回道:“我们住店。”说完,命锦儿与另一个小梅香搀着黛玉下车,那雪愈发紧了。
走进了门,一个人迎了上来:“在下是这里的老板朱贵,请问……”
“要三间上房,”贾琏对朱贵说道,“收拾干净点,我们这有女眷。”
朱贵拱手道:“放心放心……”话音没落,只听大门“嗵”地被撞开,一个大汉提着两只板斧旋了进来,高叫:“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胆敢说个不,我喀嚓一斧头,管杀不管埋!”
贾琏抖着问朱贵:“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朱贵道:“此处是水泊梁山,车匪路霸遍地。这位是梁山上最不讲理的黑旋风李逵,你还是给点银子打发了吧。”
“给多,多,多少?”
李逵道:“俺铁牛讲理,按小姐出台一次的费用给就行。算你运气,要碰到俺哥哥宋江,就该掠你家女人了。”
贾琏这才定了定神,数出了二两银子,丢给了李逵,眼见李逵拿了银子,欢天喜地去了。
一夜无话。
早晨贾琏醒来,就听隔壁黛玉一声惨叫,锦儿与众梅香数声惊呼,随即一片哼哼唧唧的哭声。
贾琏赶紧奔了过去,见房间一片凌乱,忙问:“妹妹,怎么了?”
黛玉哭喊:“包袱,我的包袱不见了,里面还有给舅舅们和外婆的礼物。”
贾琏叹气:“丢了就丢了吧,人没事就好。”刚说完,就听自己房间有人嘿嘿一笑,然后是窗棂折断的声音。贾琏心道不好,奔了回去……自然是皮箱钱袋通通不见了,只留下墙上四行大字:“大名鼎鼎时迁,打家劫舍梁山,不怕墙高狗壮,专找肥羊来牵。”
……
回到京城后,贾琏向贾政叙述了自己在梁山杀退数十名土匪的“故事”,贾政一高兴,奋笔疾书为贾琏写了一首诗:月黑雁飞高,梁匪夜遁逃。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贾政自注:梁匪:指梁山泊土匪)
黛玉进贾府
锦儿随了贾琏黛玉和众家人一路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