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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笑熬糨糊-第20部分

小说: 笑熬糨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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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进贾府   
  锦儿随了贾琏黛玉和众家人一路趱行,路过梁山水泊的时候还受到了不少惊吓,非止一日,才到了荣国府。进入城中,锦儿伴着黛玉从窗口往外瞧,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角门走人,正门上一个大匾,上书“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一路进去,许久才走到一个大房子,只见两个人搀着一位鬓发如银的老太太迎了上来,黛玉正要拜见,早被老太太一把搂入怀里,心肝肉叫着大哭起来。一时众人劝解住了,黛玉方拜见了外祖母,老太太又向黛玉一一介绍其他几个贵妇:“这是你大舅母,这是你二舅母……请姑娘们来,今儿来了远客,不必上学了。” 
  锦儿见房门外贾琏向自己招手,忙和黛玉打了个招呼,退了出去,听贾琏道:“我打听过了,你原本不是家生子,我姑姑也视你为自己的孩子,那些卖身的合同不必管了。我且问你,你现在是自由身,你是就在我们家住下呢,还是另有打算?如果要回去,我另送路费。”说着见边上一个少年公子兴冲冲地路过,贾琏招呼着,“宝玉,你慢点,看跌了膝盖,不是耍的。”那叫宝玉的也不理会,直冲到屋里去了。 
  锦儿道:“我要回去,我那边还有些事没有了结,多谢琏二爷的恩典了。” 
  贾琏道:“既是要走,我如何能强留你?今天来不及,明天你去库里领了路费就回去吧。我自然会替你雇车。一路小心在意。” 
  却说张三一路追着贾琏的大车,到了荣国府一打听才知道锦儿已经回了东京,他不禁心里一热,也不停留,掉头就往回走。 
  其时已是严冬天气,张三背着寒风,孤独着身影在冰天雪地里前行。他自然和来时一样,逢山爬道,遇水过桥,几百里去了又回。终于,在一棵苍松下歇息的时候,他的灵感爆发了,张嘴唱了出来:“曾经以为我的家,是一张张的票根,撕开后展开旅程,投入另外一个陌生。这样飘荡多少天,这样孤独多少年,终点又回到起点,到现在才发觉……疲惫的我,是否永远,和你相依……” 
  这时,就听旁边一个熟悉的女声和道:“和你相依……” 
  锦儿! 
  哦,是锦儿,她回到东京,见你不在,也翻身回来找你啦。 
  张三和锦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锦儿悄声在张三耳边问道:“张三,你说,我怎么做才能不喜欢和你在一起呢?我真的做不到。”   
  世外桃源   
  “我们不要回东京了。”锦儿毅然决然地对张三说,“那里的日子又有什么好?还不如找一处山里,隐居起来,我们搭个茅屋,开几亩地,过自己的日子。我讨厌世间这纷纷攘攘。” 
  张三的眼里放出了光,缓缓地说:“这正是我想过的日子啊。我原来就想,赚上一大笔钱,就可以找个清净的地方过简单生活了。但过简单生活容易,赚一大笔钱实在太难了。” 
  “我们不需要钱……” 
  “你不是想让我流芳千古吗?锦儿,我们躲到山里,怎么能流芳千古呢?” 
  “我改变主意了。你不需要流芳千古,用不着天长地久,只要我们曾经拥有。你接着写你的歌啊,我喜欢听。” 
  “那我现在就唱给你听,走一路,唱一路,直到我们找到理想的家园。”说着,张三就唱起来,“马铃儿响来啊玉鸟唱,我陪锦儿找家乡,远远离开尘世喧哗,从此我们不忧伤,不忧伤来啊嗨嗨不忧伤……” 
  他们终于找到了一块自己的土地,就在江边,两岸连山,略无阙处,只余小小一块空地供他们耕作。江上倒是经常有船只过往,如果有人下船上岸,转过山脚,自然可以看到他们小小的茅屋,但没有这样的人。 
  从此,他们像童话里的公主和王子一样过上了幸福生活。 
  种地,打柴,自给自足之余,他们还能将多余的农产烧柴运到三十里外的集市上换些书籍用具。张三继续着他的创作,写出了许多好听的歌,锦儿最喜欢的是一首男女二重唱,他们经常在干活的时候唱起这首歌——“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顺手摘下花一朵,我与娘子插发间。从此不再受尘世苦,你挑水来你浇园……” 
  “怎么都让我做啊?” 
  “……我挑水来我浇园。” 
  “都让你做我也心疼啊。” 
  …… 
  这天,张三正在山上砍柴,忽然听到江上传来一阵琴声,悠扬漫长,张三不禁一惊,他想不到世间居然有人能达到这样的音乐造诣,情不自禁地向着音乐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大船沿江缓缓而下,琴声正是来自船上。 
  张三慢慢地走向江边,那船竟然也慢慢靠岸。张三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如醉如痴。忽然琴声一顿,“嘣”地一声,想是断了一根琴弦。 
  只听船上有人高喊:“什么人?偷听我的雅乐,左右,与我上岸搜上一搜,敢不是有刺客到来?”   
  高山流水   
  张三听船上的人把自己当了刺客,赶紧跳出来道:“舟中大人,不必见疑,我是山中樵夫,闻君雅操,少往听琴。” 
  船上人大笑道:“山中打柴之人,也敢称听琴二字?左右的,让他去吧。” 
  张三道:“十室之邑,尚有忠信。山野若无听琴之人,荒崖之下,又何来抚琴之客呢?” 
  船上人见张三言谈不俗,回嗔做喜,道:“你且说说,我刚才所弹何曲?” 
  张三道:“不是我吹牛,要不知道也不听了,你刚才弹的是当年魔教长老曲洋和衡山派二当家刘正风联合谱曲,令狐冲任盈盈大侠夫妇最为拿手的《笑傲江湖曲》。” 
  船上人大喜:“先生果非俗士,离得太远了,不好说话,你上船来吧。” 
  张三也觉得对方听之可亲,便上了船,不慌不忙,进了船舱,长揖道:“有礼了。”那人道:“贤友免礼吧。你既然听琴,想必知道我这琴的来历,你说说看。” 
  张三想,靠,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问,太没品位了,道:“此琴是西洋人所制,名小提琴,顾名思义,就是比大提琴中提琴小的提琴,架在脖子上才能拉出动静的琴是也。” 
  那人大喜,又道:“也罢了,识得未必听得。当初渑池之会,秦王赵王尔虞我诈,鼓瑟击缶各有杀伐之音,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我奏上一曲,你能闻而知之吗?” 
  张三道:“《诗经》有云,‘他人之心,我猜猜看。’猜着了算,猜不着拉倒。” 
  那人将断弦整理了一下,奏了一曲,张三道:“美哉洋洋乎,大人之意,在高山也。”那人不说话,凝神一会儿,又奏一曲,张三道:“美哉汤汤乎,志在流水。” 
  那人放下琴大叫:“了不得啊了不得,这你丫都能听出来,哈哈哈哈,请问大名。” 
  “俺叫张三,大人呢?” 
  那人回答:“我叫杨修,字德祖,现在曹操丞相座下任黄门浪打郎,马上就升官做子系中山郎了。” 
  张三听到曹操的名字,想起了林冲一家的命运,不禁眉头一皱。 
  杨修忙问:“你不舒服吗?” 
  “啊,没有。”张三忙答,“今日见杨大人演奏,始知天外有天,我久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实在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啊。” 
  杨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就是想当官吗?实在太容易了。” 
  张三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丫想歪了。” 
  杨修急了:“装什么装啊,这世道还有不想当官的?” 
  “呸,你也就是一个俗人,”张三骂道,“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一抬脚,出了船舱,回家去了,留下杨修在那里呆呆地发愣。   
  血染的风采   
  “这日子没法过了!”锦儿听张三叙述和杨修的会面情况后,顺手摔了一个杯子,“说好了谁都不见的,你又去玩什么高山流水,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张三也生气了,“我又没做什么,你干吗生这么大气。那杯子值二钱银子,我们的日子容易吗?你就乱摔。” 
  “就摔,就摔。”锦儿真的又摔了一个杯子。 
  “你摔我也摔。”张三抱起做饭的大锅就要摔下去。 
  “住手。”锦儿高叫一声,“快放下,人家生气了,你也不知道哄哄,还要摔锅,太不像话了!” 
  “你先摔的!”张三道。 
  “我再生气也不会摔贵重物品啊。”锦儿哭了,“那锅值五两银子呢。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难道也错了?你偏不理睬人家,去见什么狐朋狗友。” 
  “我没有,”见着锦儿的眼泪,张三软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杨修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再也不见了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锦儿破涕为笑,“你要早说点软话我也不至于啊。”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 
  树欲静而风不止,山中无日月,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忽然一队兵来到了张三的家门。 
  “什么人?”张三问道,“曹丞相有令,着张三赴省听用。” 
  “我哪儿也不去,”张三道,“我就是一村民野夫,别扰人清净。” 
  “你去和曹丞相说去,我们只是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不去,除非你砍了我的腿。” 
  “那可不行,曹丞相让我们带你去,可没说带你的一部分去,少了腿就不全了。跟我们走吧,不然我们可有办法让你去。” 
  事到如此,张三也知道真的胳膊拧不过大腿了,只好眼泪汪汪地对锦儿道:“我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看好我养的那只鸟,别忘了喂食。还有,如果三个月他不把我退了稿,你就自行处理吧。” 
  锦儿哭道:“我就上你了,你不回来,我难道不会学杜十娘自沉百宝箱吗?” 
  一个兵大起疑心:“百宝?什么宝?将出来瞧瞧!” 
  “放屁!”张三怒道,“我老婆本身就是宝,还有什么宝。走吧,我倒要看看这个轻易断人生死的曹操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张三一扬头,高声唱道:“风萧萧兮江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锦儿在门里应和着:“如果是这样,我不会悲哀。” 
  张三最后吼了一句:“我不悲哀。”   
  击鼓骂曹   
  杨修出差回来,向曹操汇报,说自己在江边见了一个大贤,隐居已久,可以招来为我所用。曹操不得不做出姿态,“请”了张三过来。 
  曹操见张三身穿土衣,不免低看几分,并不让座。张三仰天长叹:“天地如此之大,怎么没人啊。” 
  曹操道:“我手下几十人,都是当世英雄,你怎么说没人?” 
  “你手下都谁啊?”张三问,“就那几头废铜烂铁?没眼睛的没眼睛,没脑子的没脑子,有个屁用?” 
  当时只有张辽在一旁,听了就要拔剑动手。曹操止住了他,道:“我这儿缺一敲边鼓的,你就干这个吧。” 
  张三道:“敲鼓我拿手,我能敲出一百二十八分之一拍,没问题。” 
  张辽问:“丞相,这种人干吗不一刀杀了?” 
  曹操道:“我才不杀他,拿他当个小丑玩玩岂不快活?” 
  第二天,曹操大宴宾客,让张三敲鼓,张三穿着旧衣服就开敲,左右叱喝道:“按礼敲鼓该换新衣,怎么不换?” 
  张三当时脱下旧衣,裸体站在那里,敲了一阵急鼓,真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坐客中许多人听得两耳发麻,变了颜色。张三这才缓缓地穿上裤子。曹操道:“名士也如此无礼吗?”张三道:“父母之形,清白之躯。”曹操道:“你清白,难道我浑浊吗?”张三骂道:“你体形又矮又胖,像个大肥猪,天下谁不知道?还天生的白内障,你不浑浊谁浑浊?” 
  曹操道:“我可不杀你,杀你像杀个臭虫,脏了我的手。杨修说你会唱歌,你唱来听听。” 
  张三唱道:“太阳光,金亮亮,肥猪唱三唱,花儿醒来了,曹操忙梳妆……” 
  “住口。”曹操大怒,平静了好半天,又道,“会画画吗?” 
  张三道:“天下没有不会的活计。” 
  曹操道:“不久我要往下邳视察,你画一幅画,就叫《曹丞相在下邳》吧。左右,拿纸笔来。” 
  张三接过纸笔,几分钟就画好了,只见画上一裸体女人躺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也是裸体的彪形大汉。 
  曹操疑惑地问:“这女人是谁?” 
  张三恭恭敬敬地回答:“是曹丞相你的夫人。” 
  “旁边这人呢?” 
  “是死鬼典韦。” 
  “那我呢?” 
  “你在下邳啊。” 
  周围文武实在忍不住,有的笑出了声。 
  曹操真的怒了,大叫:“来人哪,把张三给我绑了!”   
  化蝶   
  曹操见张三不停地辱骂自己,大叫:“来人哪,把张三绑了。”左右立刻将张三五花大绑起来。曹操道:“我现在送你去刘表那儿,劝说他投降,如果成功了,就放你回家,如果不成功,嘿嘿嘿。”说完,命令两名士兵挟持着张三就走。 
  锦儿在家,心惊肉跳了很多天,经常喃喃自语:“我真傻,真的,原来只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其实早该知道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张三,我一直喜欢着你,一直无法忘记你,即使物转星移,胭脂改变了;即使明日会四分五裂,我的心一直不变。不管再怎么痛苦,如何烦恼,再怎么没办法,即使说一定要忘记你,还是办不到,还是那么喜欢你,不能从这种心情中逃跑。张三,我还是喜欢你。如果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也自己三刀六洞,绝不苟且偷生。我……不是弱智也没有精神病,不知道在何时仍然失去人类的心。就是这样,我也是……一直爱着你的!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传来消息,张三死了。 
  原来曹操把张三送去刘表处,就是想借刀杀人;但刘表也猴精猴精的,居然没上这个当,把张三送到了黄祖那里。黄祖问张三:“你在曹操那里见了什么人物?”张三回答道:“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别无人物。”黄祖问:“像我这样的呢?”张三回答:“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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