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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美女作家批判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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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总结呈辞

    赵凝,1992年发表处女作,1998年辞去公职(军官)专事小说写作,21世纪开始,她以惊人的作品突然席卷中国文坛,有长篇小说《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有毒的婚姻》、《迷狂季节》、《妹妹梦去,姐姐梦来》、《幻影每美人》、《胭脂帝国》、《体香》等11部长篇小说问世,被称为“新世纪女性写作的领头羊”。2004年因其长篇小说《夜妆》出版时提出“胸口写作”引起文坛极大震动。    
    说到赵凝的时候突然感觉很乏味。这年月,有的人写的小说很好,可一直被埋没,比如很多网络写手;有的人的文字老掉牙了却磨蹭不停,一本接一本地出来影响人们的文学食欲,比如赵凝。一个活在21世纪的北京的赵凝,写的文字却依然停留在20世纪的“计划”经济时期。老、干、没文采的笔调像一张永不退色的老羊皮,如果不是她咋咋呼呼地叫嚣着“我是中国最好的女作家”这句大话,我大概还不会来注视这个人,不管她写夜妆还是写睡衣,我都不打算去看。不过看到她骂石康的言词很是斗志昂扬,那我打算再让赵作家激动一下。    
    赵凝的《夜妆》散发着一股尿臊气,难道这就是她所谓的“胸口写作”?胸口的气息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夜妆》明明是一个粗陋的夜壶,盛装的是尿液一样的男女流水账。它的最大郁闷,就是那种尿憋了找不到厕所的感觉。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的雕虫小技,挂乳头卖狗肉的做法。在她那《爱人的脸》一节里,“他们用身体的摩擦来解除焦虑,那一晚,他们用近乎于绝望的心情来做爱,既痛苦又快乐,双重体验使乔伊的心几乎要裂开来,她跟张晓光说,她从未体验过这些。一开始,她坐在床沿上,张晓光搂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脸。她努力回忆男友宁浩的脸,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张晓光干净的衣服上有淡淡的男用香水的味道。她喜欢干净的男人。爱人的脸始终想不起来。他开始动手抚摸她了,他很仔细地摸她的脸,鼻子,睫毛,眼窝,下巴还有头发。他的手指很烫,在她脸上摸索得相当仔细,就像一个盲人试图通过细致的抚摸找到些什么。乔伊仰起脸,她看到一颗硕大的滚动的喉节。他弯下腰来吻她。有清淡的香烟的味道。他一边吻她一边帮她脱掉上衣看到她与皮肤颜色接近肉色乳罩,他隔着乳罩吻她漂亮的胸部,听到隔壁女人传来尖叫的声音……”,性体操描写得细致入微,一丝一毫都要写出来。在整个文本中,赵凝的描述动作就是这么机械,她的小说就是这么生搬硬套,全篇文字就是蹑手蹑脚地串联起来的。除此之外,赵凝连个像样的比喻都使不出来,连一个闪亮的形容词都露不出来。她的小说句子就像老太婆唠叨家务事一样,老迈衰退,明显是一捆捆皱纹一样的东西。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

    赵凝女士厉害啊,给文坛捧出了“胸口写作”这么一块大馒头。可笑的是她早先还专门反对“概念在先”的写作,无比虔诚地宣称:“概念在先的写作令人痛不欲生,而自由自在的、由野草从身体的各个地方生长出来的写作,才是“最酷”的写作。”(见赵凝《我是一名杜拉斯“中毒者”》一文)于是,“胸口写作”的概念一提出来,清楚地表明赵凝只是一个出尔反尔的文坛戏子。    
    “胸口写作”是挂羊头卖狗肉,因为所谓的胸口写作不过是屁股写作。令我感到恶心的是,她还装模做样地说着“忏悔”俩字,并放了《一个女作家的忏悔》的大臭屁,致使文坛空气严重遭受污染。“忏悔”俩字是余杰和余秋雨当年把玩过一千遍的出秀法,赵作家把人家用得肮脏不堪的安全套拿来用在自己的作秀台上当垫板。其实该忏悔什么呢?该忏悔钱赚得不够,该忏悔怎么没早几年用“胸口写作”吧!赵女士和她的“胸口写作”只不过是个“下半身写作”的盗版应用者而已。“下半身”被人家“下半身写作”的一群人霸占了,她想用却怕人笑话,剩余的性欲挑逗的身体部位就只有这两只乳房了,于是就拣起两只被人家吃剩下的乳头,“胸口写作”起来。    
    我们要看看她的文本,才能确切地知晓她的写作到底是在处于胸口还是在别的位置,从而弄清楚她的“胸口写作”和“下半身写作”有没有区别:    
    张晓光关掉一盏灯,一只手在乔伊身上轻轻抚摸着。他俩被笼罩在一种浅紫色的光线里,电视里那个“恐怖的嘴唇”还在诉说,她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就像要把那支消过毒的麦克风吃了。他们被某种不祥的气氛包围了,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前面的路该怎么走。他们只有相互搂抱着,用对方的存在来确认自己此刻还活着。他们在播音员朗声播报“死亡人数”的声音里激烈地做爱,他们大声喊叫,希望能盖过死亡的声音。他们一次次达到高潮。死亡好像就在身边。“乔伊,你在流血。”乔伊说:“我快死了。……张晓光,你弄死我了。”乔伊的月经一向很准,没想到这个月提前来了。按她自己的话说,可能是折腾得太厉害了。两个人好像疯了似的,用身体的摩擦来抵抗恐惧,抵抗身体的消失。    
    男人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进入小夏的身体,小夏没有闻到远古的气息,而是闻到一股飘柔洗发水清爽的香气。在这种香气里她逐渐回到现实中来,她的身体与现实中的男人粘连在一起,互为对方的一部分。因为许久没有触碰男人的身体,小夏变得异常亢奋,她发出尖锐凄厉的叫声,男人觉得很刺激。男人说:“好像又回到了云南。”女人尖叫的声音平直滑行,如果在草原上,可能传得很远。(赵凝《夜妆》)    
    这就是所谓的胸口写作吗?月经一样的文字是从下半身溢出的,水龙头一样流出来,如果是胸口写作的话,应该是从胸口流出的乳汁或者从心房里流出的鲜血吧。而赵凝的文本里没有芬芳的乳汁香味,也没有震撼人心的心血出现,只有流水账一样向下流淌的尿水一样的东西,只有月经一样的叙述。    
    且看这位女士的“胸口写作”是怎么写胸口的:    
    他把那只乳房握在手里,乳房里仿佛有咚咚的心跳。又像一只有机芯的钟表,他情不自禁用手指捻动钟表的核心,他看见乳房的主人用力向后仰去,就像某种高级的舞蹈,优美、流畅,舒展极了……(赵凝《夜妆》)    
    《夜妆》,就是靠这些描写吸引撩人。如果说把这件《夜妆》火热了一段时间的现象看成是一种徒有其表的“成名”,那么就是一“液”成名。    
    《夜妆》这身东施效颦的夜妆也是借来的:王菲的歌。赵凝借壳穿衣。再加上利用“非典”事件,这个赵作家也太会投机倒把了。“赵楷看见穿浅米色短裙的小夏,正分开两腿坐在他身上。他清楚地记得做爱之前,她把裙子脱掉,小心翼翼钻到被子里来。现在她的米色短裙却又好好地穿在她身上。她上身穿着蕾丝胸衣,她的胸部看起来很小,所以她可能不愿意把它们露出来。”东施效颦,效仿人家“下半身”人物尹丽川的“颦”,模仿下半身作家们的演技。“她想了又想,还是想不明白。听到电视里传来王菲的歌《打错了》:‘你到底是谁,总是阴差阳错,擦过我的耳朵?这是注定还是巧合……’乔伊觉得,这首歌来得正是时候,就像在说她跟张晓光的故事。”    
    赵凝的文本患有严重的语言障碍病症。语言老套,才思愚钝,文中不少场面、不少对白、不少句子都是一种干瘪的循环重复。“他将她越抱越紧,紧得无法呼吸。然后他把她放到床上,他站立着,灯光将他的影子映到了墙上,晃动不已。乔伊微闭着眼睛,享受着巨大的来自身体上方的冲击。这几天,他们用剧烈磨擦身体的办法来驱赶恐惧,……看,摩擦”。此处的“摩擦”前文已经用几遍了,前文中有“他们用剧烈磨擦身体的办法来驱赶恐惧”,而此处又是“他们用身体的摩擦来解除焦虑”,赵凝就会写这么几下子,连姿势都不换一个,想象力就这么苍白,文采竟然这么干瘪。虹影的文笔是个大沙坑,而赵凝的文采就是个豆腐干。


赵凝批判:东施效颦的姿势和画饼充饥的笑话一场草船借箭的把戏(1)

    赵凝不知天高地厚地说“要横扫2004混乱文坛”。文坛是混乱了点,但是把“胸口写作”端出来放在案头的赵作家更是浑水摸鱼的行家,乱上添乱,在混乱中张罗着如何打捞一些柴禾来给自己添点火候。其实2004年是“80后”盛行的一年,老一套的文学书籍几乎卖不出去。赵凝一定是领略到了门庭冷落的窘境,所以才不甘寂寞地穿起《夜妆》在文坛的大街小巷子里摇裙呐喊,卷着“胸口写作”的舌头到处招摇,还故意跟人找茬。这不,石康就中了她的埋伏圈,说了几句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大实话的话,赵凝就一把抓住他不放手,走到哪都要把石康提起来骂几声,说“石康心理失衡”。到处嚷嚷,从此成了一个文学女过客的日常生活。    
    赵凝穿着《夜妆》,半躺在文学的床上,手里捧着“胸口写作”的显示器,指望着媒体都来关注她睡意朦胧的刚刚化妆了的脸。她得意忘形地想象着,自己这一“草船借箭”之计一定能引来很多很多的人,一定引发大讨论。她早已谋划好具体步骤,一心想把自己作为一个焦点捉弄出来。可是她失望了,除了报纸花边新闻喜欢提她一下,很多人都依然对她很陌生,不吃她那一套。东施效颦的锦囊妙计,不但没给她多少好处,反而增添了人们对她的反感,讨了个没趣。    
    赵凝说:“我是最好的女作家,不要曲解胸口写作。”其实赵凝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最大的追求恰恰是希望她的躯体写作被大家曲解,当大家被她弄得想入非非了,她才高兴了。可是今非昔比了,再将某个身体部位单列出来当作自己的号令牌已经毫无创意,反而让人感到恶心。    
    为了不“曲解”赵凝的“胸口写作”这个高深莫测的东西,我们直接看看赵凝的“胸口写作”到底是怎么弄的:    
    那种时刻,恐惧好像真的不存在了,他们进入了感官的世界,肉体的馨香取代了一切。他真是一个性欲强盛的男子,每天都要来好几次,乔伊在这方面没什么见识,她以前是个工作狂,全部心思都用在电视节目上,关于男人想得不多,跟男朋友也是聚少离多,她朋友是个生意人,忙得要死,做事总是在赶时间,乔伊是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自然也是个大忙人,他们两个都忙一块儿了,有时连做爱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干到一半其中一个人就被电话叫走了,剩下的另一个被抛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一个人熬到后半夜。(赵凝《夜妆》)    
    哦,是这样啊,这胸口长到哪去了?再仔细找找,“乔伊以前不知道,一个女人缺乏那方面的滋润也会失眠的。这是她跟张晓光聊天时,张晓光告诉她的。乔伊很喜欢做爱之后两人相拥耳语,贴着冰凉的略带水珠的身体,说着别人听不到的悄悄话,那真是一种享受。”(赵凝《夜妆》)经考察,所谓的“胸口写作”原来是胸口“泻”作。纯属于挂羊头卖狗肉。    
    《夜妆》像一杯落败的茶,赵凝去拿着它来冒充咖啡,把自己的着意表演带进文坛,把偌大一个文坛看成是自家的后花园,装点起一间运筹帷幄的胸口写作房间。赵凝鼓捣着的魔球项链已经不中用了,把戏耍得再多也是惘然,我们见得多了,把身体某个部位作为卖点是可耻的。文学不是切肉案板,把身体摆出来的写作是令人头晕的,这样的伪作家需要对之嗤之以鼻。不要以为搞个胸口写作就是前卫时尚了,那叫老套和过时。就像前上个世纪90年代超短裙特别流行,可现在大家都不怎么爱穿了。让一个民国时期的女人穿上现代的吊带衫,那样子是很别扭的。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时代,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一个人的文学有一个人的文学世道。而赵凝的文字所符合的文学世道在若干年前已经过去了,——“下半身”文学剑客都已经退伍了,何况是半遮半掩饰的胸口写作。    
    《夜妆》贴上任何时期的标签也没用,“非典”时期的不安情绪始终没有融合在这本小说的任何一个叙述场面,没有进入小说本该具有的深邃层面,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敷衍一下,然后一脚踹到一边,似乎和整个小说无关。尽管赵凝试图虚构出一种由非典时期的恐怖情绪加深的男女双方肉体相互慰藉这一图腾,可是她做不到,自身文学素养的浅薄和缺乏灵性的干咳语言造就出的只是一顿粗茶淡饭。“非典”只是《夜妆》用来借风使舵的一个帆布,小说内河与这个时期的情绪始终未能流淌到一起,始终只是两条不相干的河流;而小说里的男女主人翁也始终只是两张不相干的皮,各走各的路子,作者文学本领的语言障碍造就了主人翁在文学语境中的隔海相望。    
    《夜妆》的大量语言和情景描写都是一些司空见惯的片断,毫无自己的独特构件,从开头到结尾,赵凝在这本书里没有找到自己的文学语感,有的只是面容惨淡的残汤剩饭。从小说素材到情景构思再到故事的具体进展,一直到语言叙述,都是干巴巴地盲目植入。赵凝的小说就这样一直扑腾在一片毫无新意更无悬念的沙滩上,这位“中国最好的女作家”还未能学会如何绝妙地驾御语言,更不懂如何实现文学语言的飞翔。在一个享有博大文明之誉的国都,一个在文化底蕴上如此浅薄的露底的女写手,岂敢妄言自己是“最好的女作家”呢?    
    一个写作者写东西写得实在干瘪的时候,最好去翻翻史书,让自己羞愧一下,然后潜心读一些文化经典,增加一些文化底蕴,或者说补充一下自己的文化营养。不要肚子里没半点墨水却偏偏自以为是,装成个最好的作家,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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