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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第4部分

小说: 最后一张牌by+张鼎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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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五呢,看他那个样子也差不多就是。”张智功哈哈大笑,“对了,你和他有什么过节?”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这边王胜利对张智功说着,那边陈立的上手已经进入倒数,他此时的表情已经和一分钟之前有很大的区别了,面孔潮红,脸上不断的出汗。他有两张9,和桌子上的公共牌对在一起,就有三张9,但他的对手却有可能凑出三条K,或者是顺子,现在他只下了四百,输了也没有关系,但如果是两千多,甚至更多……
  “请五号说话。”
  荷官又一次催促,他终于摇了摇头:“我弃牌。”
  荷官发出了第五张牌,黑桃10。
  陈立笑了,现在他有两对,在只有两人的对决中,这个赢面是很大的。他抬头看向林跃,发现实在无法从那张猪头似的脸中看出什么。
  “只剩咱们两个了,玩的大一些吧,我现在还有五十三个,都下了。”
  林跃没有马上说话,陈立向后靠了靠,摸出一包烟,慢慢的吸了一口:“以前没有见过老弟啊,这是第一次来吧,老弟今天的运气好像不是很好啊,你在这里坐了二十分钟,参与了四把,没有赢一把……呵呵,当然,也许这一把运气就来了,哦,我不耽误老弟思考了,老弟慢慢想,我不急。”
  他是不急,但荷官那里已经拍下了计时钟。
  监控室中的张智功笑了:“陈老三真他妈奸诈,莫凯,这种情况下,你还敢跟吗?”
  莫凯道:“那要看我有多少赌本。”
  王胜利连忙凑趣:“如果有个几十几百万,输个几千也不在乎。”
  张智成摇头:“不对,莫凯,这就是我为什么说你没有玩牌的天赋。在这种情况下,不是看你有多少赌本,而是看你手中有什么牌,或者,你能不能猜出对手有什么牌。如果我是这个、这个二百五,现在是绝对不会跟的,我只有一对二,带上桌子上的也不过是个最小的三张,而对方却很有可能是顺子或者更大的三张,虽然陈老三是奔放流,但不代表他就拿不到大牌。当然现在说这些没意思,我能看到陈老三的底牌,当然是怎么都要跟的了。”
  他这边话音刚落,那边林跃已经推出了五十三个筹码,然后很苦恼似的道:“我的牌很小,只有三个二,大哥是顺子吗?”
  陈立的脸顿时黑了,那个五号更是满脸沮丧,嘴唇哆嗦,如果这时候凑到他旁边,就会听到其如同祥林嫂似的喃喃:“我的三个9啊,三个9啊。”而当陈立表示认输的时候,他更是几乎没哭出来。

  第 7 章

  第七章
  林跃坐在桌子前,勉强支持着自己的眼皮不阖上,但就是这样,哈欠还是一个接一个的打。
  他昨天本来就是在睡梦中被吵醒的,接着赶到医院又打了一架,再然后就想着怎么弄钱,实在是累了。
  当然,人要是提着精神,这些也不算什么。他一开始坐在赌桌上的时候也是精神高度集中,但这么一局一局玩下来,他的精神也慢慢松懈了,反正他只需要按照凯撒的指挥丢筹码或者弃牌就可以了,是要跟还是要加注,都不用他操心,而且凯撒的指挥一直没有错,虽然看起来他输的次数多,但他每次输的都不多,而每赢一次呢,就是狠狠的捞一笔,现在算下来,他已经赢的差不多有六七万了。
  是人都有赌性,林跃也有,不过他对玩牌从来都没有太大的兴趣,平时在单位中和人玩在一起,也只是因为他喜欢凑热闹。
  而在这个赌场中,虽然不断的能听到旁边的麻将声、骰子那边的叫喊声,但在扑克牌这一边却是很安静的,安静的他只想睡觉,之所以没睡着,完全是因为有那八万块吊着,否则就算是在赌场,也难保他不真的小憩一下。
  “乐乐啊,你难道没有听声辨认的功夫吗?你应该一听洗牌声,就知道哪张牌在哪里的吧,不用我看,你也应该能听出公共牌是什么吧。”
  “……我没有特异功能。”虽然实在不想搭理他,但过去的经验告诉凯撒,如果不给回应,林跃能把一句话重复一百遍。
  “这还需要特异功能,你练练不就行了?”
  “……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电视上的都可能,你为什么不可能?你还是鬼魂啊,更有得天独厚的能力,说起来……”
  “全下!”
  林跃条件反射的把筹码都推了出去,然后立刻傻脸了:“我连个对都没有,你让我全下?!”
  德州扑克,在今天之前,林跃连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过。他对赌博的完全了解,除了平时就能接触到的麻将、骰子外,其他完全来自香港电影,而他所熟悉的,也只有梭哈。
  所以,当他来到这个赌场,坐到位子上的时候傻眼了,怎么只发给他两张牌?怎么桌子上有三张亮开的牌?为什么有的时候还没发牌他就需要投注,而有的时候他不需要投注就能得到底牌?
  虽然凯撒说能帮他赢到八万,虽然过去和老刘他们玩斗地主的时候貌似也证明了凯撒的强大,但其实,林跃还是觉得很没有底的,特别是在最初,他一直输的时候,所以他也没心思问。
  不过就这么连着玩了几十把,一些基础的东西他不问也慢慢知道了。
  其实说起来,和他过去熟悉的梭哈还是有些类似的,因为同样讲顺子、四条三张对子的。
  而和梭哈不同的是,桌子上亮开的牌,属于公共牌,所有人都可以用。
  公共牌第一次会发三张,如果在这里除了赢家,其他人都弃牌的话,那就结束了,如果没有,那就会发第四张,甚至第五张。
  不过一共也只会发五张公共牌,而玩法就是用公共牌和自己手中的底牌凑出一个最大的和人比,谁的大,谁就赢。
  现在他手里一个黑桃8,一个方块K,桌子上的三张公共牌是梅花3、梅花6,梅花A,虽然说有一个A,但那个A,是大家都可以用的,而他手中最大的牌就是K,和桌子上的对在一起也没个对,就算下面还会发两张,但还能连着出两张K,让他配个三张不成?
  “乐乐,下面、下面是不是连着有两张K?”
  “我不知道。”
  “那你还让我全下?”
  凯撒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悠悠的道出两个字:“偷鸡。”
  林跃这边满心震撼,张智功那边更是差点把满口的水喷到屏幕上。自从林跃三条二拿下陈立之后,张智功就一直关注着他。
  要说,凯撒做的是非常隐蔽的。并不是一直的赢,也不是一直的输,虽然总数来说,赢的多输的少,但就算每次大赢也并不离谱。凯撒本身就是做赌场的,又自小就在这里面打转,当然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令赌场的人怀疑。
  但是再隐蔽,被懂行的人留心观察,也是要暴露的,更何况还被摄像头一直跟着。
  “高手,绝对是高手。五叔,你知道这个林跃的来历吗?”
  王胜利连忙将刚才说过的又说了一遍,而张智功的脸色则越来越古怪。二百五?工地上扛砖头的?超市里搬货的?
  “五叔,你开玩笑吧,这个人……”张智功点着屏幕中的林跃的猪头,“不说别的,他哪怕不来这里,在网络上去玩,也足够他不愁吃喝了。他要是像陈立似的,过几天就来这里玩两把,不出一年,就可以在菊城买房!”
  “二少,这是真的,我怎么敢骗你,他老子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我工地里也有人认识他,要不,我把老八叫过来?”
  “不用。”
  张智功摆了摆手,心思却活动了起来。这是自学成才还是得到了什么赌王的真传啊……
  后面一个可能立刻被他掐了下来。赌术不是千术,千术,从本质上说类似于小偷,不过普通的小偷偷的是财物,而老千偷的是牌。老千在过去很有市场,但是在现代却越来越难混,十几个摄像头对着,你怎么偷张?手速……在正规的比赛中,哪怕你不翻牌,监控室的人也能看到你的底牌,你怎么偷?
  当然,如果是老千的话,那么的确只需要练好自己的手就可以糊弄人了。但赌术则不同。
  别管你得到了什么秘籍,遇到了什么名师,没有庞大的牌局练习打底,都没用。
  他这个晚上一直盯着林跃,可以肯定林跃是绝对没有出千的,他也可以肯定林跃绝对是这方面的高手。
  一个扑克高手却去打小工……一时间张二少的脑中不禁浮现出诸多狗血电影中的情节。
  而就在这个时候,林跃全哈了!
  “他只有一个K啊!”张二少差点没被雷死,“还没到转牌就全哈,傻子也知道他是在偷鸡啊……”
  他的话音没落,林跃下手的四号却弃牌了。
  “靠,你一对九啊,却不敢跟他的杂牌?”
  “二少,如果我是这个四号,也不会跟的。”
  “为什么?”
  “我会以为他是故意让我认为他是在偷鸡。”
  “你有一对九,也不想着去搏一下?”
  莫凯摇摇头:“他的筹码有七万,我这时候……”他看了一眼四号的前面,“我也还有五万,如果我只有五百的话,也许会跟着试试。”
  张智功恨铁不成钢:“一点赌性都没有,你这辈子都不会在打牌上有出息了!”

  第 8 章

  第八章
  林跃看着面前十块砖头似的人民币,除了其中的两万是他的本钱外,其他的八万都是赢的。
  虽然是从赌场中取来的,但看起来却和银行中的没两样,纸币很新,用牛皮纸捆着,还隐隐的散发着一种新钱特有的清香——当然,这很可能是林跃的错觉。
  他对着这十块砖头,突地嘿的一笑,然后一手一个,撕扯、拉断,十条牛皮纸在天空中飞舞,而林跃已经将那十万块打乱,大叫着:“毛爷爷,我来了!”随即,整个人就泰山压顶的躺在了乱成一团的钱币上。
  躺上去之后,他蠕动了两下,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老子,总算在钱上睡了一次。”
  “……你还可以在钱堆里游泳的。”凯撒停了半天,发出仿佛平静的波动。
  “嘿嘿,乐乐,你在引诱我,不要否认,你就是在引诱我,但,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良民只小赌不大赌。我现在有这十万,加入社保都不愁了,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买两个鸡腿,吃一只扔一只!”
  “不要忘了七天后的赌约。”
  林跃的壮志凌云顿时卡在了那里,是的,赌约,还有一个该死的赌约!
  完美,在那个赌约之前一直都是完美的,虽然在他全哈了那一把中有那么点惊险,但最后,还是以他完胜胜出。
  不到八个小时,他就多出了八万块,虽然说不是他赢的,但林跃可没这种自觉,怎么不是他赢的?凯撒现在和他用一个身体,他们用一双眼睛看东西,一对耳朵听声音,一张嘴巴吃饭,一个屁 眼拉屎,凯撒赢的不就是他赢的?
  八个小时,八万块,这就是现代赌王在民间!要让香港无线来拍,包管是一部狗血煽情的叫座片。
  当然,没有电影宣传是有点遗憾,不过他林跃向来不重视这些,自我YY着也挺快乐。
  他从赌场出来的时候,还不到早上五点,于是就在浩然山庄的二十四小时餐厅吃了饭,就在他准备再要个包间睡一觉的时候,那个倒霉催的张二少出来了。
  斜着眼——这是林跃的想象;
  撇着嘴——这是林跃的夸张;
  拉着长腔——这是林跃的……
  恩,总之,在林跃看来,就是张智功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对他说:“我要和你赌一局,赢了,你和五叔的事就这么算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没有瓜葛。输了,你们家的地带房子,就算二十万卖给五叔!”
  就算林建设刚盖好的将近四百平方的别墅起码也要值五十万的,更不要说还剩下的一亩多地了。虽然是宅基地,还没有什么正式的手续,但拿出去卖的话,也值二三十万。
  张智功这话,就是让他拿五十万的房子去赌,而偏偏他还没办法拒绝。
  他会知道这个地下赌场,还是以前在工地上打工的时候,跟着工头来过一次,当时令他印象最深刻的,不是赌场中的奢华,也不是筹码的多少,而是出入口那里门卫身上背的枪。
  和大多数他这个岁数的青年一样,他对枪支也是有兴趣的,所以一眼就认出了那是AK74!
  如果是在美国,这还不算什么,但在中国的民间的一个赌场,那就不是一般的问题了,而且一连四把!
  就算林跃是个二,也知道张智功是惹不起的。对付王胜利,他可以上板砖可以拼命,对于张智功……当然,他同样可以拼命,不过估计他的板砖还没有掂起来,就要吃花生米了。
  “乐乐啊,咱们以后是吃香的还是吃臭的就要看你的了。你一定要把那个什么张二少赢的连裤子都脱下来!”
  “不是看我,是看你。”
  “……看我?”林跃一愣,随即喜滋滋的道,“是看我的运气吗?说起来,我的运气也真是不错的,从小到大就没为吃喝发过愁。刚遇到点麻烦,就又有你来投奔,这样说起来,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对于他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凯撒已经可以清风过耳了,他径自道:“看你的表情、眼神、小动作。”
  “表情、动作、眼神……什么意思?”
  “那个人和你约七天后,说是为了让你养身体,其实,是让你把脸上的伤养好。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要看出你是喜是愁有点困难,而你养好了伤,他就可以从你的表情中推算出你拿的是什么牌。”
  “他能有这么神?”
  “不见得能肯定你拿到的到底是什么,但起码可以知道你有没有一副好牌。”
  林跃想了想:“不怕,到时候我戴一个墨镜,再戴一个围巾,脸上涂上紫药水,除非他张了一双红外线的眼,否则我就不信他还能看出来!”
  ……
  而就在林跃想着怎么对付张智功的时候,张智功也扒着电视,反复的看他的最后一局:“莫凯,你说这一局,是意外,还是那个二百五真的算到了后面的牌。”
  那一局,就是凯撒让林跃全下的那一把。在他全下的时候,他手里只有杂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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