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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御龙君 by 米洛-第5部分

小说: 御龙君 by 米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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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郢仁仰首饮下白酒,青瓷酒杯被掷于地面,发出铛地一声。角枭还未从杯裂声中反应过来,他的双唇便被不容转圜地欺吻住。  
 
热辣的白酒,随皇上钻入口内的红舌,如数灌入角枭的喉咙,并一路火烧著进入胸口,他难受地紧抓皇上散开的金黄色衣襟,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才没推开皇上的压制。  
 
火热且陌生的灵舌,如脱缰野马般在角枭唇内横冲直撞,继而又富有技巧地舔噬每个可触及的一切。  
 
角枭对这充满狂野的侵占毫无招架之力,脸色憋得通红,他已分不清是泛上脑门的酒气,还是浓郁地深吻让他的心底撩起一阵巨澜般地心悸!  
 
角枭身上草原男人的青涩与雄性之气,亦让郢仁吻得浑然忘我,欲罢不能。  
 
他撑在角枭身侧的手,终按耐不住地覆盖上角枭紧实平坦的小腹,享受这充份吸收阳光而显得格外健美的肌肤。  
 
白皙如雪的手指缓缓摩擦著,一路游向起伏絮乱的胸膛,指头不动声色地描上绯色突起……  
 
「唔……」遏制的呼吸,与强烈的感受,折腾得角枭脑中混沌一片,他完全被动地接受皇上的吻和爱抚,胸前突然激起的锐疼,让他顿清醒过来!  
 
弧度优美的指尖无视身下人发出的呜咽,继续来回揉捏,直至那儿充血挺立起来。  
 
郢仁原想挑起角枭的情欲,举止才这么粗鲁,可从角枭喉咙发出的闷哼声,无疑比媚药更容易挑起郢仁欲火。  
 
「咳……呼!」角枭的唇被猝然放开,微冷空气一股脑地涌进口鼻,他像被清新的空气呛到般,急促地喘息不已。  
 
「啊!」蹂躏的手指移开了,接替的是热乎乎的濡湿啃噬,从脊髓深处一跃而起酥麻一路急窜全身。  
 
「不!」角枭反射性地抬手,想要推开皇上亲吻自己乳首的行径。  
 
手腕被大力抓下,并扣在床上,郢仁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一排清晰的牙痕立刻浮现在乳晕两侧,无比地煽情。  
 
角枭咬著下唇,手指抓皱了丝滑地床单,硬把溢出嘴边的羞耻呻吟给打压了下去。  
 
恼人的唇舌缓缓地沿著胸肌、腹肌吮吻下去,发丝轻撩过胸膛,让角枭无法抗拒地浑身一震。  
 
「唔。」像要嘉许角枭的反应,郢仁隔著薄裤吻上了男人尚未勃发的私处。  
 
「啊……你做什么?」角枭惊惶地支起身体,正好看见皇上一把拉下薄裤,美丽的红唇含入自己私处的吟靡动作,他只觉得整个脑袋轰地炸开,全身绷紧,无法动弹!  
 
「放松些。」嘶哑地下令,郢仁想要享用眼下男人的渴望,强烈到令他自己都讶异的程度,令他丧失了平日里的风度与耐心,深含入口中后,便开始吞吐著摇晃头部。手还探入股隙中,暧昧地来回摩擦著……  
 
「——唔!」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角枭只感受到皇上口内的高热,像要熔化自己般,激烈燃烧著,他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回荡在红漆金缕的悬梁上……  
 
幽深高耸的宫墙,在黑夜笼罩下,愈发显得气势凝重,守在宫门外的小喜子老远瞧见两盏宫灯缓行而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太监总管瑞德,连忙上前施礼。  
 
「皇上深夜批阅奏折,龙体劳顿,故荣贵妃命老奴给皇上送一份鱼翅宵夜来。」瑞德拖著一贯的官腔说道。  
 
「有劳总管大人,皇上已经歇息了。」  
 
小喜子在心中暗想:「什么送宵夜,荣贵妃是想提醒皇上,该宠幸她了!」  
 
「这样。」瑞德露出怀疑的表情,往日,不到三更皇上是不会就寝的,但又不能擅自闯殿,于是悻悻然地说:「明日早上,别忘了通报皇上荣贵妃的心意。」  
 
「奴才记下了。」小喜子送走瑞德后,见天色确实晚了,喝退宫女后,继续和卫士们驻守靖德殿……  
 
**** 
 
「……呜!」在皇上唇中达到颠峰的余热尚未退去,臀间忽传来一阵尖锐如刀刺的疼痛!清晰得犹如目睹的感触,让角枭很快明白一个令他羞以启齿的事实。  
 
「别乱动,你会受伤的。」郢仁喃喃低语著。  
 
强行插入的一根指头,很快地被高热的秘蕾紧夹住,从深处传回的颤悚让郢仁下腹的肿涨,已到了无法再忍的地步!  
 
他想要他!想进入这足以令人发狂的躯体里,一遍又一遍地侵犯,直到他清澈的黑眸里只留下自己的影子,直到他丰厚的唇瓣只叫唤自己的名字……  
 
「啊……痛!」猝然不及防地,又一根手指顶入秘蕾,并缓缓地前后抽动。  
 
角枭前额青筋爆起,剧烈的不适让他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甚是凄惨。  
 
火燎似地痛楚,随著一意孤行并不断变换深浅姿势的手指,烧灼著角枭的体内和意志,在皇上终于满意地撤出后,他已是大汗淋漓,喘息不已。  
 
「……不、不!放开我!」在腰下被塞入长方枕头,抬高的臀瓣被一炽热物抵上时,角枭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猛然推开压在身上的皇帝,翻转身,爬著想逃出龙榻。  
 
「啊!」才爬出一步的右脚已被握住,并大力地往回一拉,角枭重重地摔趴在床上,「呜!」后脑勺的头发被紧抓住,迫使他抬起头来。  
 
「你以为这种时候,朕会放你走吗?」郢仁愠怒地说道。  
 
从没人敢违逆他的旨意,为了让角枭真切了解现在的处境,他把角枭的头,强压在了自己的跨下。  
 
「……」高昂到令人发悚的雄伟物,正嚣张地立于角枭发怔地眼前。  
 
「朕不会放走你的……不会。」趁他失神地片刻,郢仁把角枭压倒在龙榻上,并在他耳边不断地柔声倾诉。  
 
余音未落,高热挤向角枭的秘蕾,「呜啊!」角枭趴卧在床,只能以绷紧腰身,曲起大腿来反抗的姿势,但这样反而让郢仁顺势挺进得更深、更猛!  
 
「唔。」清晰地感觉到紧实地穴口已扩张到极点,体会那被炙烫甬道紧裹住,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急剧快感,让郢仁情不自禁地抓住角枭的腰身,不断地索求。  
 
「啊……嗯!」随入侵者前后摇晃不已的身子,迷乱且难受的泪水沁出角枭紧闭的眼睛。  
 
而这仅仅是皇上永无止境的欲望之夜的开始……  
 
 
 
 
 
第四章 
 
大暑,温热的风飘送著苦艾和麦杆的气味,结束了晌午的劳作,角枭站在齐腰高的小麦地里,极目远望。  
 
浩瀚无际地蓝天下,层层迭迭的帐篷就像朵朵凝然不动的白云,一只雄鹰高傲地飞翔其上,像在俯瞰龙岭大草原那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致。  
 
「不知不觉……从皇城归来已有一个月了。」角枭自言自语道,可是就算处在这么旖丽的氛围下,他的心情依然很糟糕,「摆脱不了吗?那场恶梦。」  
 
昨晚又梦见了,奢华的宫殿,美丽如神的男人,身体被强行占有的痛楚,和与之相比要强烈上万倍的屈辱感。  
 
半夜惊醒,他总是浑身大汗淋漓,盖在身上无比结实的羊皮毯,竟被十指揪出一道道深痕来。  
 
「不是已经离开那里了吗?隔开了千山万水,为何还会……」线条刚毅的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角枭双掌啪地大力打著麦杆!  
 
「振作些!」他强让自己打起精神:「现在族人都为能在龙岭大草原定居而开心不已,作为进京使者的我不应该流露出不愉快,这会让他们担心的。」  
 
「角枭哥!午饭来啰!」杰娅提著盛有食物的竹篮,笑盈盈地一路小跑而来。  
 
「慢些,杰娅,别摔著了。」对永远长不大似的杰娅,角枭总是笑脸相向,爱护有加。  
 
「刚接到阿玛的信,他们今晚就能拉一大堆的木材回家。」杰娅行兴奋地喘著气道:「说不定明日咱们就能住在大木屋里。」  
 
「呵,哪有这么快,房子是要花时间盖的。」  
 
自得到定居权后,弈族首领赛普便开始了建设家园的工程。首先,当然是将帐篷改为坚实木屋。  
 
「如果能漆上宫里的朱丹就更漂亮啦,角枭哥,皇太后怎么说来著?」杰娅相当留恋新奇又奢华的宫廷生活。  
 
「太后说奕族有家,才能成气候。」角枭微笑答道。  
 
没错,要是那个时候,没有遇到皇太后的话,他和杰娅两人还被皇上以各种莫名的理由强留在宫中……  
 
**** 
 
三个月前,靖国皇宫。  
 
古春斋,位于幽深宫殿的周边,它由三间南向大屋和一座西向花园组成,园中有一棵苍劲参天的柏树,每到春季,古树下鲜花怒放,煞是迷人。  
 
这里一般作为进京面圣的「地方使节」的住处,现在则供两位奕族使者使用。  
 
「呦,小姐,您的手艺可真了得,看看这些复杂的疆域边线,您才花了三日功夫,就把羊皮卷修整如初了。」宽敞的会客堂内,太监小喜子正拿著杰娅送上来的皮卷,啧啧称奇道。  
 
「多谢公公夸奖,其实只要把蜡烛熏黑的地方重新描画过即可,我若不是担心角枭哥的风寒,一日内就可修好它。」杰娅笑道。  
 
「话说回来,角使者的病无大碍了吧?」小喜子轻声问道。  
 
「已经痊愈了,这还得谢谢公公特派御医来替哥哥看病。」杰娅由衷地鞠躬施礼道。  
 
「小姐不必多礼,奴才哪来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得动御医?这可是皇上亲自……」  
 
「既然修好了,就劳烦公公快点拿回去复命!」突然,角枭从里屋出来,脸色很难看。  
 
「角枭哥,你的身子又不舒服了吗?」杰娅见状,歉疚地说:「那天我不该因为仪妃盛情款待,就留在那儿过夜,还……还玩到第二天的傍晚才回来,害得角枭哥发烧都没人照顾。」  
 
「这不关你的事,杰娅。」角枭缓和了表情道:「是我自己……何况现在已经没事了。」这真正的病因,角枭怎么说得出口。  
 
那天晚上,他最终忍受不住皇上激烈且毫无节制的情事,痛得晕了过去!  
 
当刺眼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他朦胧地听到皇上正大声叫唤著自己,还命人送来一大桶的热水,替他清洗满是爱液的身子,泡在温暖的水中,他不禁再次昏睡过去。等彻底清醒时,人已经躺在古春斋的木床上了,床边是哭成泪人儿的杰娅,说自己两天来一直发著高烧。  
 
「可真是吓坏我了,角枭哥,除去小时候的那场大病,我还没见你身体这么不适过。」杰娅心有余悸地说。  
 
「小时候的那场大病?」小喜子好奇地追问。  
 
「是啊,公公,角枭哥好像被歹徒给袭击了,所以……」杰娅才正要绘声绘色地说起那场生死攸关的意外,角枭却打断了她。  
 
「既然公公很满意羊皮卷,那么我们的使命也完成了。」角枭的意思是,该是他们离开皇宫的时候了。  
 
「关于这个,角官人,皇上有交代过奴才,见两位贵客为国粹多有辛劳,故应该多留宫中歇息游玩几日,比方说,明晚就有个隆重的游园灯会,小姐定会感兴趣的。」说著,小喜子看了杰娅一眼,从刚和他们打交道开始,他就已看出要绊住角枭,必须先讨好这位少女。  
 
「听上去不错!」杰娅连连点头。  
 
「皇上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这次角枭并未作出让步:「公公应该了解奕族首领正等我们回去复命。」  
 
「您不用担心误了使命,皇上已派出信使,快马加鞭地把圣旨传递给奕族首领,估计这几天就到龙岭了。」小喜子献媚地说道。  
 
「什么!」连使者都不通知一声,就径自派出信使,这让角枭了然于心的目的,使他更坚持,「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回去帮助首领打理奕族的事务。」  
 
「角枭哥,皇上的好意,我们应该好好感谢才是。」杰娅见气氛紧张,出来打圆场。  
 
「对、对。」原被角枭的气势压得无法反驳,小喜子乘此机会说道:「游园会上,角使者和小姐,可以亲自向太后辞行嘛,这样,奴才也好向皇上交代。」  
 
「就这样办吧,有劳公公了。」杰娅的心中,其实很想再见皇上一面,那雪莲般摄人魂魄的俊美皇帝……  
 
小喜子一番寒暄告辞后,角枭就闷声不响地进里屋收拾行李,杰娅跟在他身后帮忙。  
 
「角枭哥。」杰娅轻声道。  
 
「什么?」角枭正把一件皮袄小心地折迭好,放入布包。  
 
「你是不是讨厌皇上?」杰娅压低声音问道,因为背地里议论皇帝可是要受极刑的,但她实在太好奇哥哥反常的行为,以往她说要留下,哥哥通常都是会答应的。  
 
「没有的事,我只是想家了,才急著要回去。」角枭把发颤的手塞入皮袄下,藉以掩饰此刻剧烈起伏的心。  
 
「呵呵,原来如此,其实我也很挂念草原的风光,挂念阿玛!」杰娅转身收拾首饰盒,她突然叫道:「啊,忘了要送给仪妃的羊角项链!」  
 
「给织锦院的仪妃?」角枭问道。  
 
「是的,为感谢她送给我那么漂亮衣裙。」杰娅说著把羊角项链包在手巾里:「我去去就来。」  
 
「嗯。」角枭点点头,继续埋头打包。  
 
**** 
 
吱嘎——  
 
寂静的午后,厅堂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显得格外剌耳,无奈包裹正收到一半,角枭无暇顾及,他只得高声问:「杰娅,你又忘带了什么东西吗?」  
 
来人没有出声,或许只是宫女进来打扫,虽然不喜欢让宫女伺候起居,可皇宫有它严苛的规矩,未免她们被罚,角枭只能让她们留下。  
 
「这样就够紧实了吧。」须臾,看著打了双层结的包裹,角枭抬手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朕听说,你坚持要离开皇宫。」从背后赫然响起的醇美嗓音,如梦餍般缠上角枭的耳际。  
 
「啊!」由于吃惊,角枭禁不住大叫,因擦汗而高举的手,竟忘记放下来。  
 
「看来是真的。」声音再度响起,郢仁瞟了眼木床上的大布包,离开倚靠了好一阵的门扉。  
 
「为什么您会来这里?」角枭慌忙转过身,正对上穿著明黄龙袍的皇上。  
 
「呵,这是朕的地方,为什么不能来?」郢仁即刻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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