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大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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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令他一夕之后功力高达甲子,否则若想在近日报仇,那可是痴人说梦了!因此。
心思疾转后已有了决定,并且含笑安慰他说道:“好孩子,你所言甚是,因此老夫也不愿因私心而误你寻仇时机,只期望你在行事之前要尽心三思,莫忘了你爹娘在天之灵,只希望你能安然无恙的成长,且负起承传家门之责,故而一切皆应以自保为重,莫贪功躁进陷入危境;至于双枭的心性为人及最常出没之地……”
于是“平地雷”赵仁贤便将“中条双枭”的来历,所学及最常出没之地详细告诉了柳志宏,并且在他沉思默记之时,倏然出手制住他穴道,并将手掌贴在他头顶“百会穴”沉声说道:“柳小哥儿!老夫与你有缘,并得知你的遭遇;老夫虽无心阻止你报仇之意,但也担心你往后的安危,因此只略尽薄力,助你具有些微自卫之力,待会几你要熟记体内真气热流循行路线,并且尝试自行提气运行,尔后若有不明之处,可参研老夫所赠小册内的详注!你莫心慌紊乱,快平心静气,否则将对你我有害。”
突遭异变的柳志宏正惊急欲问之时,已听老爷爷之言传人耳内,虽然不明白他言中所指何事?但也心知老爷爷似乎有意帮助自己,于是立即顺从的忍下心中惊疑,开始平心静气,且依从不断传人耳内之言,盘膝跌坐闭目正心。
只觉头顶紧贴的手掌内,有一股如丝热气缓缓注入头内,并且往面部、前胸渗入,逐渐到达小腹。然后又往下渗至股间转人后背,续又上达头顶回流手掌内,如此循环不止中,只觉那股热流所经之处甚为舒爽。
默默的详记那股热气行经之处,但不到片刻后却觉热气愈来愈强劲快速且逐渐炙热。因此舒适之状逐渐变得全身不适似乎有什么虫在体内游动似的。
尚幸“平地雷”赵仁贤早有先见之明不断的指示他要坚忍不适之状,平心静气熟记并且开始逐一教导他热气循行之处的名称,及如何自行提气尝试循行真气之理。
柳志宏灵慧无比的详记老爷爷之言,并且忍耐着那股炙热之气流经体内的不适及痛苦,逐渐消失,已将心念全神贯注在提气循行之功上。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平地雷”赵仁贤已是面浮欣慰之色的缓缓收手,睁开双目,连连颔首的喃喃低语道:“太令老夫惊异了!这孩子岂止是天资绝佳的上上之材?竟然是百年少见的人中之龙!师门‘天雷心法’自己历经年余才完全入悟,但是他……竟然只凭渡人他体内循行任、督双脉的真气,便能举一反三的自行提气循行且逐渐循行至三阴、三阳脉,嗯……如此人中之龙若不能收归本门之下……至少也要留下记名弟子之谊,便是如此了!”
一个时辰后,柳志宏满面笑意的收功醒来,欣喜的笑叫道:“老爷爷……晚辈……咦?
老爷爷您……”
柳志宏全身神舒气爽,精神百倍的笑叫之时,却不见老爷爷身在何处,好奇的四外张望后,竟然人踪已沓不知柱何处去了?但却在身前地面卜放置着一只小布包及一张字笺,于是急忙取起观阅只见上面写着:孩子!你的身世实令老夫心疼,但也敬重你的坚定毅力及心性,老夫虽无缘将你收归门下,但也算是略有缘分,因此赠你薄资做为盘缠,另外赠你一册本门天雷秘笈供你途中研习,除了可益气养生外,也可强身祛病,但切忌遗失或转赠他人,来日有缘或可相见,或是有途经金陵时,可至东大街赵府一晤!此外谨祝柳小哥儿能早日寻得双枭报仇雪恨。
柳志宏阅毕顿时双目泛红,激动的喃喃低语道:“老爷爷!你的大恩大德项辈不敢言谢,只能铭记在心,改日有缘重逢,但愿晚辈能有机会报答,纵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低语时已然解开小布包,只见内里有一本小薄册,乃是一册手摹小册“天雷秘籍”内里除了有“天雷心法”“天雷掌”及“迅雷身法”外,另有详细注释可供人悟。
在“天雷秘笈”之下尚有一些大小银锭及碎银,至少也有五十两之多,另有一只小玉瓶,瓶上纸笺上写着“天雷丹”三字并附着小字说明可疗伤益气。
内心激动的抚摸着小布包怔思时,倏被一阵急骤马蹄声惊醒,循声望去只见道途中有一辆满载旅客的大车疾驰而过,这才心思平复的急忙整理背荚,除了将部分银锭及“天雷秘笈”贴身置妥,余者放置背荚内后,便背着踏入道途前行,且开始详思老爷爷所言“中条双枭”的来历及大概的藏身之地,于是缓行细思如何能早日到达“中条山”?如何不泄寻仇之色寻到“中条双枭”达到报仇目的?
但是他却因心急赶路,欲早日到达“中条山”。详思之后竟毅然放弃了迂回山区的官道,不畏艰辛的岔人山区小道,欲翻山越岭穿过“茅山”便可减少三日的行程,但此去如何呢?
林阴蔽日的参天古林中愈行愈荒凉,崎岖不平的小道也逐渐隐人荒草丛中,几难分辩是否有路可行?
手执一根木棍拨草前行的柳志宏,虽也怀疑前方是否尚有路可行?但却不曾多思,因为现在满脑中皆是“天雷秘笈”的玄奥神奇注解。
且不时沉思于一段深奥不解的字句中,有时尚不自觉的停步默思,且试提小腹丹田内的一股热气,循行前胸后背的“任督双脉”并散循至通往五脏六腑的脉络中,探明自己不解之处的异状?
久而久之后,柳志宏为了一劳永逸减少提气行功的费时,因此尝试调整提气循行及步伐的契合,竟然逐渐摸索出提气循行中也可举步前行,而无须时静立行功,耗费赶路时光。
(注:在一般所知的提功行气之法,不外乎跌坐、静立或静卧,其实如此只不过是较能平心定念易于行功,以免突发之变导致岔气而有伤气机;例如:在施力不慎时,常有岔气导致某处疼痛之症,而气与力乃是二者合一之力气,举重时先吸气稳定再定气举物;或是赛跑之时,呼吸及抬脚跨步配合得宜,便可增进奔速减少疲劳!
因此可知呼吸纳气配合动作,也有静及动之不同,还有武林人在纵跃搏击之时,怎可能有静立行功之时机?也怎可能只凭憋住一口真气,便可支撑激烈的打斗?
当然是在举手投足之际,有呼吸换气之时机,只不过较易在换气之时受到损伤,因此功力较高者,便可长久再换一口气以免有损气机,而功力达至绝顶之时,不需靠口鼻呼吸便能由毛孔中获得换气之功。
最简易的例子便可由“推手”中知晓呼吸换气的概念,因此也可知晓行走之间也可行功循气而无损气机。
柳志宏心血来潮举一反三,自行揣摩出行走之时的行气之法后,果然更利于他研习心法中的疑惑之处,并且也能在行走之时,勤修老爷爷帮助自己时,不知从何而生的温热真气。
但他却不知那股留存丹田内的真气,乃是“平地雷”赵仁贤以速成之法教导他习练“天雷心法”后,将自身真气断存一部分在柳志宏体内,而使他平空增加了将近十年的内家真气。
练气之始最困难,从无中生有之期,若资质高者,或可在两、三年间有些微成果;若差者,恐怕五六年也难有些微真气凝聚,当然也因为明师高徒及心法的不同而有差异,否则天下间岂不是全属内功高手了吗?
柳志宏平空有了十年的内家真气,也等于是减少了十一、二年的苦练时光,而且在行走崎岖的山区中,已然察觉精神及体力较以往好上不知多少倍,续行两个多的时辰尚不觉疲累。
因此已然悟解全属习得“天雷心法”的好处,而使他更有了勤修内功真气的心念。
已然有了十年的内功基础当然更易于勤修,再加上他自研悟通行走之时也可依稳定步伐呼吸吐纳行气,于是心喜既可赶路又可修练,便依此法行功不懈的勤修真气了。
此外,他最心喜的便是“迅雷身法”了,因为知晓武林人会飞的功夫最适合赶路了!但是“天雷心法”乃是经由“平地雷”以真气灌注引导他迅速习成才有了成就,而“天雷掌”
及“迅雷身法”仅是在册中有注解的文字而已,全要靠他自行摸索精意,尝试习练方能有成果,又岂是一蹴可及的?
天资高者较易入悟,纵天资平平,但勤奋不懈也能补拙。
而柳志宏不但天资高绝百年难见,而且奋发向上勤习不懈,因此两日之后,竟然也被他揣摩出提气轻身施力纵跃之功,而且将自己行道三年余中,为了逃避凶犬、恶徒及山林凶兽追赶的奔跑逃窜之能,配合册中提、纵、移、挪、闪、掠、扑、窜、顿、旋、翻、踮、蹲、跃等等的施力要决互相揣摩,再加上屈身、扭腰、弓身、仰面时的施力要决,也逐渐有了概念。
于是在尝试习练中,经历不知多少次顿身不及碰撞树木、山岩的痛楚,终于有了初次乍练的成就,但也因此恍悟“迅雷身法”仅是一种在拼斗时闪躲及占据有利位置攻击对方的身法,但却未曾评注如何如鸟飞行的方法?
身法虽与轻功略有不同,但也息息相关,无内功基础可提气轻身则仅是平常的奔跃之速。
有了身法的基础,也可利用各种施力诀窍,增快奔跑及改变方向;但有了内功及身法的基础后,两者合一便可提气轻身跨步丈余或数丈,再加上身法根基借力施力便成为“轻功”
了。没有身法的基础奔速,再快也多属直线或转向迟缓不灵活,甚或有可能顿势不及而碰撞阻路之物。
柳志宏天资灵慧,已然发觉自己行走时,不曾间断的提气行功,不但使步履轻快且不觉疲劳,因此心喜中便逐渐增快了步伐,果然速度倍增。
若以奔跑之速则更是快若马匹,而且奔速过迅,突见前方有山者或树木挡道时,便可利用初学乍练而得的身法闪避,因此心喜无比的欢笑奔掠中,竟然也在一日之中,被他自行融合了“轻功”的基础。
在山区内赶路、习功五日后,又见他奔掠中尚挥臂扬掌的开始习练“天雷掌”了。
但好景不常,也是他在心喜习功时,竟忘了自身断崖、深谷、险涧处的艰险山区之中,也因脑内不时在沉思一些不解的口诀,却未曾注意山道的折转。
倏然!柳志宏只见前方豁然开朗晴空历目,脑内思绪骤止,但尚未及反应时,立即脚下一空,身躯凌空疾坠,霎时吓得他惊叫一声,本能的施展出初学数日但尚不纯熟的身这要诀,伸手疾张前挥,身躯后仰例施双脚也凌空连用带跃,竟然被他将斜坠而下的身躯条移尺余。
莫看这短短尺余之距,有何大用?正因为这尺余之距竟已使柳志宏贴近了在眼前疾升而上的岩壁,慌表伸手抓抱中,碰撞双手剧痛且皮破血流,但终于被他忍着剧痛抓扶住陡峭岩壁间的突岩。
但是因坠势迅疾,双手抓握不由竞又失手下滑,但也因如此一顿,而使坠势减缓,终于在连连数次的顿势后,已使他身躯贴着岩壁下滑,并且缓缓滑落在一块半尺宽长的突岩上,吊垂半空中。
内心的惊骇及求生意志掩盖了双手及全身碰撞的痛楚感,骤然张望中,竟见上方已难望见顶端,不知自己坠落有多深?而两侧全是少有草木的陡壁,成半圆之状往两侧环绕,另一方远处则是被迷蒙新勤笼罩着,看不见景象,下方……
倏然柳志宏惊喜得脱口叫道:“啊……太好了,大概尚有十余丈高……若能小心爬至下方便安全了。”
心喜中小心翼翼的往下攀爬终于安然无恙的到达了下方地面上。
但是站立在地面上后不但未有兴奋笑颜,反而更为骇然的贴壁站立,惊望着满有的森林骨骸、只见凌乱的碎石地中,有不少人、兽尸骨,并且尚有一些腐朽杂物及锈蚀器物,并且还有一些蒙尘金银饰物。
柳志宏骇然张望后,猜测有些尸骨可能也属不幸跌落山谷的行旅,但是那些兽骨……
就在此时,修听一声低沉的咆哮之声由前方响起,惊愕张望时,只见有一只豹不似豹、虎不似虎,看似如一只比家猫大有一倍的两尺多长花斑曾,由前方树林内窜出咆哮低吼,而且又听见树林内另有曾吼声传至,似乎是此兽同伴?
柳志宏心知山中猛兽嗅觉灵敏,必然是嗅得自己顺手滴流的血腥味而至,因此恐怕要不了多久,便将有不知多少的凶兽群至,因此急忙由地面寻得一根粗枝,并且慌急外走靠近一株有一人合抱的耸柏前。
忽然背后一声大吼之声传至,尚未及回头,已觉一物疾扑而至,霎时惊得脚尖急蹬朝左斜窜,眼角已然瞧见另一只形状大小相似的花斑兽,正由自已方才立身之处扑空而过。
但危境也在此时方起,原先那只花斑兽一双阴森台芒中露出凶光,低吼咆哮一声,倏张森森尖齿的血盆大口疾窜而至,凶猛的咬向柳志宏腿肚。
柳志宏见状顿时已无思索之暇,身形再次往右斜林,且施力疾纵的扑抱住离地两丈左右的树于上急迅上爬,险的避开了凶兽的扑咬。
两只花斑兽扑咬无功,顿时在树根处怒吼咆哮且不断的上纵抓咬,甚而纵攀树干追咬,但是停身不住的又坠落地面。
柳志宏心骇慌急中,终于爬至一横枝上跨坐,并且急由怀内取出惯用的弹弓搭上石子,朝一兽狠狠射出,击中它头额。顿时痛得花斑兽哀号一声,惊窜数丈方止。
花斑兽似乎常食坠崖昏迷或命丧的“人”,从来曾料到“人”会逃走,也未料到会击出遍地皆有的“石”,打得它疼痛不堪,心生畏惧的逃离不敢再接近。
但是另一只花斑曾只听得同伴哀号一声便窜逃远处,因此并不知发生何事,且咆哮连连的迅疾窜至另一株歪斜的柏树处,迅疾的奔窜至高处在横枝交错的枝干间跳跃,逐渐接近柳志宏跨坐的横技之处。
柳志宏眼见花斑曾行动迅捷灵敏且能如豹攀树,顿知属于异种豹类,因此急忙再举弹弓朝逐渐接近的花斑曾狠狠击出。霎时那只花斑自额头皮破血流,悲哀一声蹦跳而起,便踏足不稳的摔坠地面,翻身连滚数匝,才夹着长尾哀鸣疾窜远离。
但是远避一方的花斑兽突然仰首吼鸣,接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