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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深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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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因为药力发作精神亢奋,一直保持清醒,他知道柳迷亭救了他,他也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凭经验这春药极为猛烈,恐怕必须与人交欢才能解除药力,否则欲火难消性命不保。 
“……柳公子……”含情发出虚弱的声音,“……求您为含情……解除药力……冷水是不行的……” 
“不!”柳迷亭的意思是以含情那一身伤,哪还能再承受男人的折腾,如果有别的方法,他决不会用此下策。 
含情却惨然一笑,绝望道:“柳公子也嫌含情脏?是啊……含情确实很脏,那麻烦柳公子再把刚才那条狗找回来,或者驴呀马呀只要是公的都行,找不到活物就给含情一根粗点的木棍也可以……求您行行好……” 
柳迷亭忽然感觉心中蹿起一阵莫名的痛,想解释却不知如何说才好,失了一贯的镇定,口不择言道:“我不是嫌你脏,我只是,只是没有龙阳之好……” 
“……只要您肯,您不嫌弃,含情可以像女人一样服侍您……”含情低声下气地哀求,柳公子口上说是不嫌他,其实心中如何想他怎会不知?在盈袖阁初见面时,柳公子只当他是下贱的小倌,正眼都不曾看,现在恐怕因为他是镖货才会出手相救。所以他含情根本也不用在乎什么人格尊严,那些东西他早已不再拥有。他努力挣扎着爬到柳迷亭身边,勉强挤出妩媚的笑容,想为柳迷亭宽衣,被手铐禁锢的手臂却一时无力抬起。他只好继续恳求道:“……柳公子,请您自行宽衣……” 



七 
柳迷亭听到这话再顾不得许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迅速解开衣裤,将含情抱到身前。柳迷亭本来是对男子毫无兴趣的,甚至看见含情这样的美少年也不会有反应,所以他的分身此时仍是软软的。 
幕天席地,柳迷亭平躺在溪水旁,想含情跨坐在他身上会好受一些,谁知含情却没有坐上来,而是伸出粉嫩的舌轻轻舔弄柳迷亭的分身,然后再慢慢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吞吐。被含情的舌尖挑逗,被那柔软的口腔紧紧包裹摩擦,柳迷亭的分身渐渐有了感觉。 
从未有过如此飘飘欲仙的享受,柳迷亭沉醉其中,直到高潮,射在含情口中,才恍然惊觉。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欠起身子,却看见含情妩媚地笑着咽下那混浊,然后将自己的小|穴对准柳迷亭的分身,慢慢跪坐下来。 
这一系列动作相当吃力,牵动他的伤口绽出鲜血,含情混然不觉,药力已经完全发作,刺激得他本能地扭动腰肢,用内壁摩擦,让柳迷亭进入得更深。 
含情其实已经很累很痛快要虚脱,但是他仍然用那被束缚的双手勉强支撑在身侧,不敢趴在柳迷亭身上。他知道自己身上很脏,不仅是那些泥污血渍,更有一种用多少水也刷不掉洗不净的淫荡下贱,连自己都厌恶的残破身体,怎么配,怎能再去玷污别人? 
含情原本以为遇到花叔叔之后,他会永远脱离曾经的噩梦,他会慢慢忘掉过去的屈辱,谁知与花叔叔在一起短短四年的幸福才是梦,过于美好却易碎的无法追回的梦。 
他口中发出淫荡愉悦的娇喘,他努力顺从讨好柳迷亭,其实他的身心都已痛得窒息。除了死他还想过,也许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会好受一些。 
药力解除的时候,含情已经陷入深度昏迷。柳迷亭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将他抱回阿德所在的客栈。 
时近中午,柳迷亭仍是有些不放心含情的伤势,让小二请了镇上的大夫,开了些外敷内用的伤药。自始至终阿德虽然也是跟着张罗,但仅仅出于作侍从的本分,而非对含情的关心怜悯,神情中还隐隐透出点幸灾乐祸。 
柳迷亭禁不住有些感叹,但是他分辨不出谁对谁错,按照阿德的说法含情是淫荡无耻的男娼,活该受人糟蹋。但他总觉得其中必有隐情,好像脑海中泛起模模糊糊的影像,却只是无意义的碎片。他无根无据无理无凭,当然不好说什么,况且他不该对自己保的“镖货”动情,即使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刚刚还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唯恐夜长梦多,柳迷亭在尽量保证马车行驶平稳的速度下,继续踏上旅程。白天赶路,晚间投宿,头几日含情大多数时间都是伤重昏迷中。 
经过洛阳四虎这件事,柳迷亭再不敢大意,时时刻刻守在含情身边,几乎寸步不离。他细心观察附近的人事物,一旦察觉稍有不妥,便提前应对,避免了潜在的危险。这一路上除了洛阳四虎,其实还不断有人追踪骚扰。那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柳迷亭想等含情清醒过来一定好好问个明白。 
这几日有柳迷亭照料,还敷了药,含情伤势渐渐好转,白天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少。 
柳迷亭估摸着是时候了,终于问道:“含情,你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洛阳四虎为何拷问你?你与哪些江湖人有过什么过节?” 
含情迷茫地看着柳迷亭,回忆着脑中少得可怜的线索,缓了一会儿才轻声道:“以前花叔叔不让我说的,可是您一定要问,含情也不敢隐瞒。” 
“花逢时不让你说,可与你的身世有关?” 
“正是。花叔叔曾说我的父亲做了杀师盗宝的坏事后来自杀谢罪,洛阳四虎也说我父亲偷了一本武功秘籍,江湖人都在追查这件事。” 
“你父亲可是叫韩淮誉?” 
“应该是吧,柳公子也知道他?他是个坏人吧。”含情的眼中写着自卑和哀伤,面上却极力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语气也是刻意的平淡。 
柳迷亭看的出,却不揭破,他无需在乎对方的情感,他只要事实原因和对策。所以他点点头:“没错,十六年前九华山韩淮誉杀师盗宝,为江湖人唾弃,九华门人广邀江湖豪杰诛杀此等逆徒,可惜就连重金聘了水云间的人,也一直没有找到韩淮誉的下落,更别说追回宝物。” 
含情忽然笑了,瞬时光彩,惊心动魄。 
柳迷亭从没有想象过一个人的笑容会如此凄美,分明是笑着,却从人心底激起无限伤感。 
“花叔叔怎会把我父亲的消息告诉别人呢?即使我父亲是众人唾弃的坏人,但与花叔叔有八拜之交。花叔叔不忘兄弟情谊,在我父亲自尽后仍然千辛万苦寻找我娘和我的下落……”含情幽幽道出往事,遇到花叔叔之前那些辛酸苦楚只轻轻带过,多是与花叔叔在一起时的幸福快乐。含情没有明讲为何现在落得如此凄惨境遇,只说是他害死了花叔叔,花似锦恨他是人之常情。含情刻意忽略那些伤痛,在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就一遍一遍努力回忆那些少得可怜的欢乐,与花叔叔一起数星星看烟花,花叔叔送给他的每一件礼物……他借此来麻痹自己,来幻想希望。 
柳迷亭一直没有打断含情的话语,他其实并不想知道这么多,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含情的情感世界。原来那个少年并非是自甘下贱,他也是被生活所迫,他也渴望关怀和幸福。但是现在,他除了伤痛什么也没有。 
含情一口气讲了许多,身体有些疲倦,他只是一时难以压抑,他本不指望柳迷亭会听。所以他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对不起,柳公子,这是我所知的有关我的全部身世。您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柳迷亭先是一愣,继而又恢复平时的冷静:“洛阳四虎说的武功秘籍就是你父亲盗出的宝物?” 
“大概是吧。可我连父亲的面都没见过,从何知晓什么武功秘籍的事情?” 
“也许你母亲知道,或者花逢时曾经暗示过你。”柳迷亭依据正常逻辑推测。 
含情淡淡道:“含情出身低贱,以姿色侍人,除去淫词浪语,别的话讲了也没人信。柳公子想听什么不妨教给含情,含情学就是了。” 
“我自是信你,但是旁人不信,他们还会找你麻烦。我不能再让你被人捉去拷打折磨。” 
“他们想问我事情,自然不会要我性命,柳公子不必担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您能把我送到目的地,就不算失职。” 
柳迷亭轻轻叹了口气,含情似乎早已习惯了被伤害,似乎再也没想过还能得到关怀和同情。也罢,含情说得对,他们之间只是一笔交易。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车厢内寂静无声。镖师和货物的关系本应如此吧。 
柳迷亭却是忽然想起什么,禁不住又问道:“你知道自己要被送去什么地方吗?” 
含情当然知道,这是他求花似锦的事情,也是他完成花叔叔心愿的最快方法。但是他不能再让别人知晓,这件事多一人知晓就少一分成功的希望,所以他摇头,扯了个谎:“不知道。许是哪位客人看上了我,花似锦就送了个顺水人情。” 
“若是那人残暴冷酷杀人如麻,要你也不过就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你还会去吗?” 
“花似锦恨我,我在盈袖阁里是什么境遇,柳公子想必也是知道的。死在什么地方不是一样?” 
“那是什么支撑你一直活着呢?你还有牵挂的人?放不下的事?” 
“柳公子是在关心我吗?” 
“是或不是,你的回答会有区别吗?” 
含情静静地笑着,不是对柳迷亭,而是心中思念的花叔叔,然后坚定道:“不会,是与不是我都不会说的。” 



八 
北天盟是北方势力最大的黑道组织,凡占山为王、落草为寇、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偷鸡摸狗的黑道上人都对北天盟俯首帖耳,不敢不服,便是官府朝廷正道中人也尽量回避不敢招惹。北天盟的名号靠的是真刀真枪鲜血白骨拼出来的,十年前也不过十来人,现在已经是千人以上的大帮派,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个堂,正中是盟主。堂主之上盟主之下还有一个人不能不提,就是副盟主鬼面修罗。 
鬼面修罗的真实姓名师承武功鲜为人知,只因杀人如麻手段残忍冷酷而得修罗之名。至于鬼面,形容的是他的容貌,但凡见过他侥幸不死的人,都绝对不会忘记那骇人的面孔。若是他半夜三更提着滴血的剑出现在街上,冰冷的眼神一扫,不用出手就能把胆小的人下个半死。凡是胆敢与北天盟作对的人,或者鬼面修罗看不顺眼的人,死留全尸是最好的下场,大多数是剥皮抽筋骨肉分离四肢不全被生生折磨死的。 
然而鬼面修罗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所以在他心情好时,会戴上人皮面具,伪装成普通人游山玩水或者流连花街酒巷,不过他嫖娼独好男色。于是一个偶然,他在水云间的盈袖阁见到了含情。那时含情正被一个色欲攻心的客人粗鲁地压在饭桌上强暴。含情衣衫凌乱,苍白的肌肤上犹绽着未愈的鞭伤,清瘦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却并不挣扎,只是脸上虚伪的媚笑掩饰不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深深的哀伤痛苦。 
鬼面修罗在看清含情容貌的那一刻就已下定决心,不管使用何种手段也要把含情弄到北天盟。 
两个月后,含情被安全送到鬼面修罗指定的地点。水云间的花老板居然不惜重金聘了柳迷亭护送,起初鬼面修罗还很惊讶,当他知道含情居然是韩淮誉的儿子时就一切了然了。 
柳迷亭按照花似锦当初的交待,把含情带到北平城内一家客栈,放出联络信号,等候鬼面修罗来收货付酬金。这会儿鬼面修罗还没来,阿德在客栈后院打点马车准备返回,楼上指定的那个房间中只有柳迷亭和含情两人。 
先前为了疗伤方便,含情腕上的手铐已经除去,原来裹在身上的那件薄薄的衣衫早已换成事先准备好见客人的华丽服饰。梳洗更衣后的含情,容光照亮斗室,那样的清丽出尘世间罕有,美的令人窒息。 
柳迷亭这才发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正眼仔细地看含情,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可惜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生在一个姿色侍人的男子身上,倘若含情是清白女子,柳迷亭大约会尝试付出更多的感情。 
“柳公子,多谢您这些天的照顾。”含情是出于真心的感激,“能遇到您这样的好人,是含情前世修来的福分,不知日后是否还会与您相见?” 
柳迷亭心中有些内疚,他照料含情的伤势完全出于私心,他不想路上含情因为伤病再多添麻烦。他刻意想快点结束这份牵挂,所以平静理智地说:“咱们之间只是交易,恐无再见之时,我今后都不会再保人了,还是金银细软走起来更方便。” 
含情以为自己已经习惯被这样轻贱的言语伤害,但听了柳迷亭的回答,心中仍是无端的一揪。是啊,柳公子自始至终都只当他是货物而已。即使他们之间有了肌肤之亲,也是迫于形势,柳公子从来都没把他当人看待。然而心中感伤,含情的面上却努力挤出一抹明艳的笑颜:“那柳公子对含情救命之恩,含情只好来生再报了。” 
正说到这里,有人轻扣房门,说出事先约定的暗语。柳迷亭开了门,见是一个青衣童子,手里托着一个信封。 
青衣童子上下打量了柳迷亭,又拿出信物才道:“我家主人已经到了,这信封中是给您的银票,您现在就算完成任务,可以离开了。” 
柳迷亭验看了信物和银票,确定无误,收了银票,头也没回,大步走下楼去。其实柳迷亭是没有勇气再看一眼含情,或者说些道别的话。任务已经结束了,他不想再有什么纠葛,尤其是情感上的。他不给自己希望,同时也熄灭了含情的希望。他此时只想,他们今生不必再见。他仍是冷静的江湖客用武功和头脑换银子,含情依旧作男娼出卖肉体尊严挣扎求存。他们各走各的独木桥。 
柳迷亭走后,那青衣童子进到房内,神色淡漠道:“你就是水云间的含情?” 
含情想这青衣童子定是鬼面修罗身边的小厮,便陪着笑脸盈盈一拜:“在下正是含情,不知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那青衣童子说完这句,忽然从身上变出一个大口袋,摊在地上道,“进去,路上不要发出声音。” 
很简短明了的命令,含情当然听得明白。他只是别人要的货物而已,没有人愿意与他多说废话。于是他团身坐进了口袋里,再不言语。 
那青衣童子看含情坐进去,就将口袋收紧捆好,扛起在肩上,毫不费力地走出客栈。含情身材清瘦,默不作声地蜷缩在口袋里,从口袋外面很难看出里面还装着一个大活人,倒像那青衣童子扛着的是一大包寻常货物。 
那口袋不知是什么质地,又黑又厚,里面不透光也很少透气,含情觉得呼吸不畅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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