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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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锦冷笑:“韩淮誉偷的武功秘籍我从来都不感兴趣,那个人也没提过。这一个月已经浪费十几天了,既然你已经醒过来,我要好好珍惜后面的时光,在你身上实验一种新配的春药。”花似锦边说边将忘忧草放到一旁,含情绝对够不到的地方,又取回一根粗糙的木棒,“这新药的名字我已经想好,叫‘日日合欢’。你是否已经感觉到身体燥热了呢?这是刚吃下时的反应。接着你会欲火难耐后庭痛痒,然后渐渐丧失神智,你会不顾一切地寻找任何能解除痛苦的东西,也许一根木棒或者一条野狗,你都会让它们操你。公的野狗不是很容易找到,今天你只能拿这根木棒将就了。”
花似锦欣赏着含情绝望哀伤的眼神,笑得更加得意:“这药性每天发作一次,若是第一天没有泄火,第二日发作时会猛烈数倍,如此积压三五日,就会让你的身体承受不了,经脉爆裂而亡。不过我是不会看着你那么快就死的。如果你肯讨好我,我说不定还会亲自上你,总比木棒或者野狗要温存许多吧?”
日日合欢第一次发作时,花似锦将那根木棒狠狠捅入含情下体,反复抽插扭转。等药力过去时,那根木棒已经被鲜血染成红色。
第二次,花似锦牵来两条野狗。含情拼命地挣扎抗拒,但那伤痕累累被禁锢的身子,哪里是花似锦的对手?药效发作时,含情更是无法自我控制。一条狗干累了,再换下一条。等药力过去时,含情已经奄奄一息。
第三次,花似锦问含情是要木棒还是野狗,含情屈服了,用最卑微下贱淫荡的姿势哀求花似锦上他。
含情用舌卖力地挑逗花似锦的分身,用嘴吞吐那渐渐抬头的欲望,等花似锦满意时,含情再跪伏于地上,张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将身后的小|穴清楚地暴露出来,口里还要发出淫荡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恳求:“请您来操我吧。”
这样日复一日地折磨,肉体心灵被花似锦毫不怜惜地践踏蹂躏,含情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即使药力没发作时,含情也是精神恍惚,身体会时不时痛苦地痉挛抽搐,他怀疑自己快要死了,或者灵魂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一具残破的躯壳。
再说那一日,鬼面修罗与方挚赶到客栈时,含情早已不见踪影,一张纸笺静静浮在地上一片鲜红中,刺目的惨白。那上面有两行话:纪灿阳,含情就是你的亲生儿子。如果你还想再见到他,请于一个月后带着方挚的尸体上断情峰,你我做个了结。
“是我的仇家吧?”鬼面修罗凄然一笑,“那人与我到底有何仇怨?伤害我和我的儿子也就罢了,竟连你也不放过?”
方挚幽幽道:“简单地说,是因为他爱你,而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
“由爱生恨?”
“我想是吧,爱得越深,恨得越深。”方挚轻轻叹息,然后紧紧抱住鬼面修罗,温柔道,“我会立刻派出盟中全部人手寻找含情,若是一个月过去仍未有结果,我就陪你上断情峰。咱们生死都要在一起。”
这次的对手极其狡猾,散出迷雾,误导北天盟的人,往往觉得就快找到含情了,却原来只是个骗人的圈套。日子一天天溜走,一个月的期限眼看就快到了,方挚和鬼面修罗仍然没有找到含情的下落。其实还是有些收获,因为他们找到了柳迷亭。
他们这才弄清之前那个柳迷亭是假冒的,真的柳迷亭刚从塞外回来,而且还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韩淮誉还活着,根本不曾与水云间的花逢时结义,也不认识什么舞娘,更没有儿子。他当年只是误伤了师傅,心中悔恨恐惧诈死埋名躲去了塞外,再不过问江湖事,更不曾偷盗什么武功秘籍。若非柳迷亭无意间在塞外小镇遇到并认出韩淮誉,韩淮誉恐怕到死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中原武林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恶人。
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设下圈套阴谋。能轻易制造并迅速传播假消息的地方,非水云间莫属。有最大嫌疑的人就是花逢时,这个人应该就是纪灿阳的仇家。可是花逢时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是花似锦在继续这个阴谋,劫走了含情?他这么做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十三
含情跪伏在冰冷的石地上细细地呻吟,他已经记不得这是‘日日合欢’第几次发作了。多日来的残酷凌虐,和少得尽供维持生命的食物,几乎耗光了他的性命。现在即使药力刺激,后庭痛痒难忍,含情也再没力气移动身体讨好花似锦。
但是花似锦仍然不肯放过含情。他用木棍和绳索将含情固定成一种双腿敞开前胸着地臀部高高抬起的屈辱姿势,这样他可以随时轻松地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含情身后的小|穴。不过更多时间花似锦会用一根粗糙的木棒插进含情的下体,高兴了就攥住木棒搅动几下,感受含情因为痛苦而颤抖抽搐的身体,欣赏含情虚弱且夹杂着淫靡呻吟的哀求。
花似锦算算日期,过了今天就整整一个月了,他心中开始无端的烦躁起来。原先与那个蒙面人约定好的,过了今晚花似锦就必须带着银子走人,把含情独自留在这里。可是花似锦有些舍不得,不是同情可怜含情,而是舍不得把这样一个尤物丢弃。虽然那人给的银子足够为盈袖阁里任何一个小倌赎身。花似锦想等那人来,再好好谈谈。
子时将至,一条瘦长的身影靠近洞口,悄无声息。那人看见花似锦站在洞口像是等候的样子,略微有些不满,冷冷道:“你还不快走?嫌钱少不成?”
花似锦陪着笑脸道:“这倒不是。花某只想问问,您要含情做什么?会否留他性命?”
“这件事与你无关,人我已经买断。”
“话虽如此,但花某与含情并非全无关联。事实上含情是我义父喜欢的人,他害死我义父,我虽恨极他总须知他下落,是生是死将来也好告慰义父的亡灵。”
“你倒是孝顺……哈哈哈……”那人笑着笑着,声音忽然从沙哑变得圆润,“真不愧为父多年的教诲。”
花似锦先是觉得那人的声音很熟悉,再看那人已经解下蒙面的黑巾,竟然,竟然是他的义父花逢时。花似锦惊道:“义父,您还活着?”
“没错。三年前我是诈死。”
“那……这……”花似锦下意识地想用身体挡住花逢时望向洞中的视线,他不敢让花逢时看见含情现在的样子。想当初花逢时将含情捧在掌心中宠着,虽然谁都看得出花逢时对含情的爱和欲望,但花似锦清楚花逢时一直没有真正碰过含情的身子。花似锦额上冒着冷汗,他不知道义父心中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义父真的喜欢含情,为何要诈死,为何眼睁睁看含情受折磨而不制止,甚至之前还打伤含情推波助澜?
“锦儿,你不用害怕。你是不是恨极含情?恨我当初那四年把他宠上了天?”花逢时的嘴角弯成一个弧度,俊美的容颜配上这样的笑意却显出一丝残酷,“想知道原因吗,你把含情弄醒,带到我面前,我让你们一起听。”
“可是……他……”花似锦有些为难。
“揪住头发拖过来就是了。”花逢时不耐烦道,“你对含情做过什么为父都一清二楚,你的花样真是很多,心也够狠,把那小贱人折磨得生不如死,每次还都能把他救活。为父看得很开心,很解气。将来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花逢时这种说话的语气,对含情是爱是恨显而易见。花似锦定了定心,不再犹豫,转身进了山洞将含情拖了出来。
含情正是药力发作中,后庭插入的那根木棒根本无法缓解身体内被刺激得发了疯的欲望。他虚弱地呻吟着,哀求着花似锦:“……请您来操我吧,请快一点……”
花似锦揪住含情的头发,将含情的上身提起,命令道:“睁开眼!”,他要让含情看清楚眼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花逢时。
赤身裸体,伤痕累累,正努力地想借助地面使身体与后庭插入的木棒摩擦的含情,迫不得以睁开眼睛,模糊却熟悉的面孔,含情渐渐调整焦距,难以置信地惊叫:“花叔叔?”忽然含情又意识到现在自己淫荡下贱的样子,心中痛楚羞耻,泪水夺眶而出,“花叔叔,难道我也死了吗?”
花逢时笑了,得意而恶毒的笑着:“含情,你还活着,我也活着。”同时用眼神示意花似锦松手。
花似锦将含情狠狠摔在地上,用皮靴碾踏含情的臀部,使那根木棒插入得更深。
含情痛苦地挣扎,牵动身上其他伤口,绽出鲜血,惨不忍睹。他模模糊糊的发出呻吟:“……花叔叔……救我……”
“救你?哈哈哈哈……”花逢时再也忍不住了,含情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还盼着“花叔叔”来救他?真是天真的可以!花逢时觉得是时候该说出真相了,这也算是施舍给含情的一点怜悯吧,于是他言道:“含情,你仔细听清楚了。我一直都是骗你的。你的母亲是被我毒死的,把你接到水云间假装对你好,是为了让别人嫉妒你恨你,你父亲也不是韩淮誉,杀师盗宝是我编的,根本没有什么武功秘籍。我假装为了救你中毒诈死,叮嘱你一定活下去帮我完成心愿,其实我知道我‘死’了,再没人护着你,锦儿一定会恨你,会千方百计折磨你。你答应帮我完成心愿当然就不能死,再痛苦也苟且偷生。享受完那四年云端的幸福日子再跌进地狱,对比很强烈吧?是不是觉得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又不得不忍受?对了,你想不想知道谁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了吧,就是那个鬼面修罗,他还有一个名字,叫纪灿阳。关于忘忧草的事情,我没有骗你,纪灿阳没有了忘忧草,会想起他惨痛的过去,不死也会疯掉……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含情一时之间震惊得根本无法理解花逢时说的话,更别说能够接受面对。他闭上眼睛,喃喃道:“这一定是噩梦,花叔叔已经死了,我也快死了,我死了就可以再见到花叔叔了,花叔叔会疼我的,会保护我的……”
花似锦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完全反应过来,不禁深感恐惧,他从没想到义父的心思竟是如此深沉,为了复仇残忍如斯。他问道:“义父,您怎知我恨含情呢?”
“我把你养大,你心里想什么,我怎会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早已超越父子之情,甚至违背伦常,你曾经不止一次地引诱我,如果那时我想要你的身子,你会心甘情愿地奉上,对不对?但我对你故意冷淡疏远,反而更加宠爱含情,你表面上不敢干涉,心中自然嫉妒,隐忍了四年,又因为我诈死终于将那份嫉妒变成了恨。爱而不得所生出的恨是最深的,足以摧毁一切。”
花似锦低头,幽幽道:“义父,您既然知道我对您的感情,那您是否也喜欢我呢?”
花逢时愣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就当我是为了复仇,才冷落你吧。”
“这么说,您从来不爱我?”
“我的爱早已种在另一个人身上,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
花似锦心中隐痛,声音有些哽咽:“您为什么不能也像骗含情那样,骗骗我,装成爱我的样子?”
“这全都怪那个姓纪的!”花逢时恶毒地盯着地上痛苦呻吟的含情,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好像那个人就在面前,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纪灿阳,我说过的,你负我痴情,你一定会后悔的!”
然后花逢时把含情拽到身前,猛地拔出含情下体里那根木棒,连带出一大片血肉,他也不理会,一挺身将自己的欲望刺入,疯狂地律动。
“灿阳,你永远都是我的,是我的!”
十四
“……花叔叔……”含情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呼唤着,又像是倾注了全部心力地祈祷,虽然虚弱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花逢时偏偏听得清楚,声声入耳,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许叫了,姓纪的!”花逢时怒喝,握住含情细瘦的腰身,进入得更深,仿佛要把他完全占有贯穿撕裂。
花似锦扭过头,连他也不忍见这种疯狂淫乱的场面。他一直崇敬仰慕深爱着的义父和他从来鄙视轻贱的含情,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义父的眼神是毫无掩饰的痴迷,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欲望与痛苦的纠缠。不能让别人夺走他的义父,花似锦在心中呐喊:义父,不要,他不是纪灿阳!您快停下来!
“花似锦你出来!”是柳迷亭的声音,从洞外传来,镇定而沉稳。
花似锦一惊,柳迷亭怎么会找到这里?这个山洞相当隐秘,在一处深谷之中,四面是耸立的绝壁,只能凭借绝佳的轻功沿着崖壁凿出的几处脚窝上下,除此以外进出深谷再无它法。当初若非花逢时带着他和含情从悬崖上跳下,花似锦是想不到下面会有这样的绝境妙地。
然而第一个掠进洞中的不是柳迷亭。那人的面孔扭曲而狰狞,一头白发四散飘飞,他冲入洞中的身法轻灵,却猛得一顿,显然是被所见情景震惊。随后跟进来的才是柳迷亭,柳迷亭的肩上扛着一口黑漆木棺。
“义父!义父!”花似锦连叫数声,花逢时才抬头,从含情身上抽离,将已经陷入昏迷的含情随意丢弃在地上。花逢时的心思早已转移,因为他看见了那个人。白衣如雪,原本世间无双的俊美容颜却被他亲手毁得面目全非的纪灿阳。花逢时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别人说:“你的美丽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忽然他又冷笑:“灿阳,你的头发怎么白了,一个月前还是黑的啊?对了,你一个月没吃忘忧草了,是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纪灿阳静静地站在花逢时十步以外,眼神中却流露出一抹哀伤:“没错,我想起来了。花逢时是你的化名,你原来是叫华暖阳的。”
“你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还是方挚那个混蛋告诉你的?他是骗你的。你要是真的全都想起来了,怎么还能如此冷静泰然?你怎么还不去死?”花逢时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他是不是说他是你的同门师兄?他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你的仇家,杀你全家毁你容貌?他是骗你的,这全都是谎言!”
纪灿阳身子微微颤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掐进肉中,像是在极力克制某种痛苦:“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的那天一夜白头,痛不欲生,幸好有方挚一直守在我身边,劝解照顾,我才挺了过来。方挚的确骗过我,他是谁,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