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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本尊分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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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两利道:“衣服都没脱,还能做什么?”
    张美人窘红脸面,斥道:“胡说什么!”一掌迫退宋两利,抓紧衣衫,回想当时,越想越是模糊,看是幻梦,始相信未受非礼。
    宋两利道:“走吧,该回家了。”
    张美人斥道:“你又非我爱人,回什么家!我爱人是赵书鸿。”
    宋两利道:“家啊,仪心园,你娘正着急呢!”
    张美人这才忆起:“对啊!我是追她出来的……”敲敲脑袋,不知被洗脑,瞬息万变让她颇难接受。
    宋两利道:“走吧!”先行掠去,张美人迷迷糊糊仍跟去。
    汴京城于开封府内,故较精小,南街北掠,盏茶即至仪心园,方欲进去,传来婴儿不断哭闹声,宋两利暗道不妥,张美人却急叫:“小美人哭了!”哪顾得已被洗脑,母女天性使她难以排斥,急急冲往后院雅居,见得母亲不断摇晃婴儿,她急道:“娘,小美人饿啦!”
    强行抱来。突然宽敞胸襟,翻出奶子即已喂食。
    宋两利、秦晓仪诧骇,四目相对,不敢张声,分明已洗脑,难道无法突破母女连心天性么?
    宋两利不便瞧及此状,赶忙又闪退门外。
    秦晓仪仍不敢出声,静观其变。
    张美人当真若母亲,不断摇晃女儿,频频逗笑:“小美人,只有娘知道你只喜欢吃母乳,别的东西是不会习惯的……”秦晓仪这才想及,生女后,乳腺自丰,奶水不断,纵使抢了小孩,又怎掩饰得了体质天生变化?洗脑效果恐将打折,看来得三天洗一次脑门了。
    宋两利苦笑不已,若真如此,岂非累死自己。
    张美人终喂饱婴儿,其已安详入睡,她始小心翼翼置于床上,安抚妥善,始满意笑道:“行了,小美人最乖……呃……叫惊美吧?”
    秦晓仪道:“不,她叫秋云,是你表姨的女儿。”
    张美人道:“怎会?感觉好像是我生了她……”摸摸胸脯:“若未生育,我胸乳怎会渗出奶水?”
    秦晓仪干笑道:“那是月事不顺使然,女人多少会有此种状况。”
    张美人道:“当真如此?”摸着胸乳,总觉难理解。
    秦晓仪道:“娘也是女人,不会骗你,过了一阵子便不会了。”
    张美人依然迷惘,女人当真有此症状?记忆中复觉和宋两利亲密,冷声道:“那个怪家伙,他是不是我丈夫?”
    秦晓仪闻言哪还得了,赶忙找向宋两利寻求对策,宋两利道:“只有再洗脑一次啦!”
    两人双双入内,张美人见人即怒:“你想遗弃我们母女么?”举掌便要揍人,宋两利干笑道:“不敢不敢!”移神换灵洗脑大法终又展开,张美人陷入昏沉之中,宋两利道:“你根本没结婚,你男友是赵书鸿,不是我!不是我!”说得十数遍。
    张美人茫然说道:“可是我的胸脯怎会生乳汁?……”
    宋两利道:“那是月事不顺所产生,不足为奇!”
    张美人迷惘道:“是这样么?”
    秦晓仪道:“是这样,娘可以作证!”
    张美人摸摸胸脯,痴然一笑:“好好玩,怎会这样……”
    秦晓仪瞧她在男人面前如此举止,替她脸红,急道:“别再抚摸,娘去拿几帖药替你退乳汁,日后便不会了。”
    张美人笑道:“何需退,如此顶好,可以养宝宝啊!”
    秦晓仪道:“宝宝不是你的,不能乱养!”催促宋两利加把劲,宋极力洗脑,足足耗去半更次,方将张美人两个肿胀奶子之麻烦给解决。
    张美人喃喃笑道:“原来女人不必生孩子也会如此啊……”
    秦晓仪应声是极是极,赶忙一手截倒女儿,置于床上,方自嘘气,拜向宋两利:“多谢帮忙。”
    宋两利道:“你得赶快去找退乳药方,否则三两天便要喂奶一次,谁都受不了!”
    秦晓仪道:“一定一定!”此时已是深夜,看来明早才行。
    宋两利道:“没事了,我得回去。”
    秦晓仪还是道谢不断,终把宋两利送走。她且趁此机会回天师西宫一趟,说明和宋两利前去解决夜惊容之事,故晚归,免得丈夫起疑。
    宋两利则返回万岁山秘阵中,原想倒头睡去,忘掉今日种种,谁知笛音款款送来,幽怨情深,自是出自夜惊容吹奏,宋两利感受悲情,暗暗轻叹,纵使笛音颇有见谅之意,却也未表示能否复合,毕竟她乃善慈之人,原谅倒是容易,但感情一事,有了疙瘩,又岂能强求?
    宋两利叹声道:“癞蛤蟆莫想吃天鹅肉了。”摸摸额头胎记,原已自卑,此时又能故作神气什么?自我解嘲说道:“原是不同世界,何需强凑一起?”不敢奢怀往昔种种,认命抱头睡去,却辗转难眠。
    笛声悠扬之际,箫声骤起,该是夜无群搅进来,被惊容避之不了,干脆收笛,终至笛断箫竭,还来暗夜一片凄清。
    玉天君甚快找向开封府。于次日下午发现父亲驻进“东王客栈”,原是玉东皇本名有个“东”字,且驻进名为“东王”之栈,自是理所当然成为开封之王。
    玉天君自知父亲习性,轻易可以找及,已寻来会合,满脑子却想着如何计画劝说父亲改邪归正。
    同行者另有喜好耍弄毒蛇之玉采仪;数月前受宋两利耍辱之仇,她始终未忘记,总想乘机报仇,原先引以为傲的毒蛇红线姑娘仍带在身边,她且又找得一条全身黑得发亮且带金线之黑龙带角毒蛇,红黑交相作战,威力更强一倍,不信宋两利能躲过此劫。至于那茅山派刘通,除了十天半月往玉皇仙岛送毒蛇之外,她倒对他感觉冷淡,反而是宋两利,縰是仇家,欲置他于死地,然每每静心想及,总莫名生起争斗快感,这可比任何男人有趣多多,甚至觉得抓回家天天如蛇般耍弄,亦为爽事一件。她封他为“虐耍超级玩具”。只要一有机会必斗他几回。
    玉东皇驻进客栈最豪华之“东王厅”,自是独栋住宅,无忌他人干扰。他早盘算此去必定将秦晓仪带回玉皇仙岛,毕竟已斗过龙虎山天师派,知对方实力坚强,纵使斗上十年八年也未必能战胜,如许之久,岂非虚度青春,他悟得真理,攻斗天师府不容易,何不换对方斗斗玉皇仙岛,照样让对方吃不玩兜着走,而后佳人将永远留在身边,重温昔日甜蜜梦境。自己原想学得通灵大法,以窥秦晓仪心思,谁知却被宋两利弄得灰头土脸,而方虚默所传法门,老是无效,不知是真是假,还好醒神秘咒还算管用,以它来对抗通灵大法也就是了。
    玉东皇则装出帝王气势,道:“仪妹妹老是嫌我粗鄙,本皇可在家练了数月气度、姿态,还管用吧?”
    玉采仪笑道:“好有格调,宛若帝王!”心头却惹笑,父亲已若猴脸,怎么装皆不像,但不愿点破。
    玉天君陪笑道:“爹的确若帝王,自该有帝王气度,对于天师派之仇,何不化去?”
    玉东皇瞄眼:“谁说爹跟他有仇?是他故意找爹麻烦!我要的只是仪妹妹回身边,那家伙老是纠缠,不斗倒他才怪!”
    玉采仪喝道:“还有那妖女张美人,竟敢抢我老公,非修理她不可!”
    玉天君道:“她是我妻子,不准你动她!”
    玉采仪喝道:“都已偷汉子,你还死心眼?难道要爬到你头上生子,你才高兴么?”
    玉天君冷道:“胡说什么?”
    玉东皇冷道:“仪儿,爹是如何教你,注意仪态风度,宛若你晓仪阿姨优雅高贵才好,怎胡乱说及粗话!”
    玉采仪知父亲认真,忙装淑女模样,暗伸舌头,不敢再狂言狂态,心头却嘀咕着,什么都是晓仪阿姨,她当真那么好?爹是得了大花痴。
    玉东皇问道:“君儿,你不是去找张美人,结果呢?又被打落水狗回来?”
    玉天君道:“不,只要爹和天师府嫌隙能化解,她愿意跟孩儿回仙岛。”
    玉东皇冷道:“问题在张天师不在我,你该去求他!”
    玉天君道:“只要爹能放弃秦阿姨,一切自能解决!”
    玉东皇喝道:“什么话?要我放弃心上人,换你老婆?这种话你怎说得出口?枉我养你二十年!”
    玉天君祈道:“爹,您该清楚,秦阿姨已嫁给张天师近二十年,且女儿都已长大成人,您何苦一厢情愿。”
    玉东皇斥道:“住口,没看到她从不快乐?全是张天师以符法控制结果,爹是在解救她,真是肤浅!”
    玉天君道:“若真如此,秦阿姨早就逃了,怎留在天师府二十年不动。”
    玉东皇道:“你懂什么!张美人还不是中妖法?不解救她,你一辈子亦难让她回头;咱在龙虎山也吃了妖法大亏,这些你都忘了?竟说你秦阿姨一厢情愿?真是白活了!”
    玉天君道:“那不一样,阿美的确遭妖法,秦阿姨却没有!”
    玉东皇摆着手:“不跟你谈:顽固家伙!”
    玉天君暗叹,心知劝说无效,看来得采非常手段,然得先支开妹妹才行,于是拱手说道:“望爹三思!”转向妹妹:“你不是要找宋两利么?方才我在东城见着了,快去瞧瞧,否则走了人,不好办?”
    玉采仪目光一亮:“当真?!”转瞧父亲:“爹,我去去就回!”
    玉东皇道:“小心他摄心妖法,且别把他弄死,留条小命,爹也想找他报仇!”
    玉采仪欣笑:“一定!”飞也似夺门而去。
    玉天君暗喜,只要妹妹一走,行事方便多多,道:“爹方至开封,可要喝上几杯美酒,也好助兴?”觉得香茗太淡,若下,易被发觉,故作此建议。
    玉东皇斜眼睨来,邪声道:“你何时找爹喝酒?该不会耍把戏吧?”儿子一向儒雅,敬酒之事少见,此举倒出他意外。
    玉天君暗惊,然仍不动声色,笑道:“孩儿长大了,也该喝点酒,爹怎多心了呢?”
    玉东皇忽而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你将来要接仙岛,怎可一味喝茶喝醋,酒量也该练练,去拿酒来!”伸手一扫,壶杯全数飞往左侧另一石桌,平摆落定,露得一手精纯功夫。
    玉天君欣喜拜礼而去,找了掌柜要酒,经介绍,弄得两这名酒“蔷薇露”及“金斗泉”,掌柜说及此酒乃当今皇上最爱,玉天君自是满意。要得美酒后,先溜入房,倒出啜饮,蔷薇露乃以花瓣玉蕊精酿,色红如血,喝来甜香留齿,别具风味,金斗泉甘中带劲,醇味特殊,他虽识酒不多,但如若以两酒置,必能掩味而不被发觉,故将置于酒中,始敢端至庭院。
    玉东皇等得不耐烦,喝道:“找个酒要那么久?”
    玉天君笑道:“美酒难求,孩儿特地要掌柜找得当今皇上最喜之蔷薇露、金斗泉供爹品尝!”
    玉东皇目光一亮:“皇上最喜之酒?妙哉!拿来我尝尝!”他原对酒颇有研究,然自二十年前被秦晓仪弃后心性大变,已无心品酒,久而久之竟也忘了何酒何味,但作个样子总是有型。
    玉天君暗喜,立即倒斟蔷薇露,玉东皇怎知儿子动得老子手脚,当真畅饮而尽,哈出酒气笑道:“果然美酒,喝来畅顺舒服!”嘴舌又舔几下,总该批评几句才显自家品味,道:“可惜太香甜,适合女人喝!若能和仪妹妹交杯共饮,实是一大美事!”
    玉天君道:“有朝一日,必能顺遂爹您意思!”又倒一杯,玉东皇再次畅饮,呵呵笑道:“不错不错,将来必能如此!”唇舌再舔,道:“金斗泉呢?是何味道?”
    玉天君改斟金斗泉,玉东皇一饮而尽,哈出酒气道:“妙哉,一若处子含苞待放,一若艳妇激情奔放!直若我仪妹妹,实在妙哉!”那酒气直冲丹田,竟然让他想入非非,脑门自把男女激情交错一起,又饮一杯,终叹道:“可惜仪妹妹不在身边,厮人独醉了!”
    玉天君道:“爹若能醉,梦中妙境必能更美!”心想金斗泉较烈,药性催化较快,又斟过去。
    玉东皇怎如被耍,叹言是极是极中,又饮半杯,忽瞧向儿子,道:“你怎不喝?”
    玉天君原想能不喝则不喝,若要喝亦无关系,毕竟早服下解药,无惧,故斟得蔷薇露陪父亲喝上几囗,道:“祝爹早日完成心愿!干它三大杯如何?”
    玉东皇喝笑:“好好好,只要能和仪妹妹相好,干它三大坛又何妨?”当真抢下酒坛,大口咕噜咕噜灌起。
    玉天君一旁瞧得既喜且忧,喜者父亲并未起疑,自动灌酒,忧者父亲喝得不少,怎都不倒?难道失效,抑或父亲功力太强,无惧?此原是为张美人所调配,莫要失了准头才好。
    玉东皇再灌几口,终觉头晕,怔道:“这是何酒?怎一坛不到就晕了?”
    玉天君暗喜,玉东皇舐舔着舌唇:“好像加了药?味道怪怪地……”
    玉天君暗惊,道:“有么?”
    玉东皇呃呃欲言,却不胜酒劲、药力倒栽桌面,酒坛落地砸得烂碎。
    玉天君暗道好险,终将父亲给摆平,想想二十年来未曾拂逆,如今却将他迷倒,忒也大胆,然事已至此,且为了心上人,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虎毒不食子,一切自有担待,何况宋两利法力通玄,说不定能治愈父亲疯心症,岂非两全其美?
    他将父亲穴道封住,犹豫是否上绑,然考虑父亲武功高强,莫要中途出意外,仍自找来粗绳绑身,这才扛起父亲,潜往街道。忽觉人潮如织,扛得一人容易被发现,终改租马车,将人藏于车上,直奔汴京城。
    待他走后不到一时辰,玉采仪已经返回,想找哥哥兴师问罪,谁知却发现人去楼空,追问小二,未见敌人入侵,再探庭院,酒坛烂碎仍在,玉采仪贼心灵敏,暗道:“爹会是着了道儿?否则怎喝一半即不见?”
    她追问掌柜酒坛何人,掌柜回答是玉天君所订,玉采仪更疑,暗忖:“哥哥平日从不沾酒,今儿怎喝起烈酒?”瞧得石桌两尊酒杯,更得证明,疑惑道:“会是哥哥动了手脚?他先支开我,然后再暗算爹?可是他哪来胆子?”思念转处,终于说道:“万事难料,为了爱人,任何事都可发生!”
    玉采仪盘算,不管状况如何,心想和哥哥脱不了干系,且和张美人、宋两利有所牵连,她得立即采取行动,遂掠往汴京城,以探个明白。 
第 八 章 灵招失着
    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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