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第1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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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课余又干什么工作呢?”
“我哥课余就到蓬皮杜图书馆看书,周末就在家读书,他读得很多很多。”
“他怎么可以这样?!”这觉得这才是不公平哩,尤其是在以爱惜女子为风尚的法兰西。
“哥哥是男人,对我们穆斯林来说,男人是家庭的荣光,不是么?”
我正思量应该如何回答,她又理直气壮追补一句:“你们中国人也这样,不是么?”
我哭笑不得。
三天后,我刚踏入2号地铁一个车厢,乌阿玛哈小姐就跟了进来,她冲我甜甜一笑就开口,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那嗓门儿哑哑乏乏干干巴巴,口齿倒依旧那么伶俐:“小姐们女士们行生们,请原谅我不得不打扰你们。我是罗马尼亚人,因为国破家亡来到法兰西……”
我分明记得前几日她才对我说是阿尔及利亚人,怎么忽又变成罗马尼亚的了呢?”
“……如今为大家唱支我家乡的歌。”她正眼也不瞧我,快快结束了开场白,张口便唱。天哪!那歌子就唱得又硬又粗!当乌阿玛哈小姐唱完了她的歌时,只见这节车厢的乘客都不约而同长长吁出口气;继而,好些兜里包里手提袋里便铿铿锵将地冒了硬币出来……
“罗马尼亚语,”那先生答道,“我还听过她唱阿富汗歌哩!”说着,“噗”地笑了起来,“我发现哪个国家发生动乱,她就说她是那个国家的。也怪,这孩子还真不知去哪儿学来些歌子唱,居然都是原文的。”
乌阿玛哈拎只做工精巧的小陶罐,一路收起钱来。
我满肚狐疑,见她下车,便不由得匆匆跟了追着问:“嘿!你的噪子出什么事故了?”
她脆脆一笑,清清朗朗对我说:“哎呀您!地铁里噪音那么厉害,若是天天认真唱,别人无法听,自己也会坏掉噪子。如果我平夹着喉咙粗声粗气,女士位先生们为了图个耳根清静也会赶紧掏钱打发我的。”忽地,那张美丽的脸庞呈起一片严肃,“哎呀糟糕!您会觉得我这样做不正派,不是么””
我实在难以评说,于是道别。她又仰了脸,软软地求我:“您可以见见我哥哥么?她问了我两次哩。”那调门儿甜得纯净。
“那应该付你多少法郎呢?”我想开个玩笑,话一出口,却又后悔。
她已是红了脸,红了耳根,不过依然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不,不是您付帐。我请您喝咖啡,再加一份点心,好么?咖啡馆请您定,时间也请您定,好么?”
我暗自叹息,好生感慨,便干脆请他们翌日上我家小聚。
第二天,乌阿玛哈小姐如约候在我家大门前。一见面,她就神采飞扬地将兄长介绍给我。
那兄长,是个目光深沉英气勃勃的卷毛小伙,举手投足都很见教养。他送给我一盒录音带,说:“希望您给予我这种荣幸向您介绍我故乡的音乐。”
我冲咖啡招待我的客人。妹子就去扯哥的衣角:“你快点提问题,别浪费时间呀!”
小伙子开始提问了,问及中国风貌,问及中国习俗,然后问及儒、道、佛之宗义……我越来越惊诧于他的思路之清晰与兴趣之广泛。便忍不住打断道:“乌阿玛哈先生,您了解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将来去中国经商。”
“经商?!”
“经商。如果与中国人交谈时,能对中国的情况提出自己的看法,首先就会使对方从感情上产生一种亲切感,感情上越契合,签约的可能性就越大……”他告诉我,“这是父亲教的。”
他说他父亲博览群书,希望儿子能学识丰富,以便将来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尤其是成为一个与中国发生贸易的商人。他告诉我,好几种中国商品,都是在中国滞销而在阿尔及利亚匮缺的,但阿尔及利亚人却是从法国市场买那些中国货,更可笑的是,它们都是由法国商人从香港商人处买得;而香港商人,则从中国大陆所购……
这位15岁的少年郑重地告诉我,他要将中国货直接输入阿尔及利亚,甩掉一切中间商。
我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喝彩。
夜色越来越重,谈兴却越来越浓,我便留这兄妹俩吃饭。
饭后,乌阿玛哈小姐手脚麻利地收拾残局,她的兄长端坐着喝茶,我忍不住向他提了个问题:“您知道您的母亲和姐妹为您所做的一切么?您心安理得么?”
少年那黑色的眼睛深深地看着我:“我知道一切,也心安理得。因为我们全家没有一个人会怀疑我不能成为父亲那样的人成为家庭的光荣。我是男人。”
我无言以对。“我为您唱支歌,好么?”那妹子又轻轻地拉我的衣角,“唱支罗马尼亚民歌。”
我不懂罗马尼亚文,但知道那确是一首罗马尼亚民歌,歌词诙谐而简单,歌名叫《妈妈要我出嫁》,乌阿玛哈小姐如上次那样,微微靠在墙上,用心唱,表情幽默,音色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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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343
Title :明白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尼采是十九世纪德国哲学家,他一生不接触女人,并曾说:“你到女人那里去吗?可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另一个哲学家罗素十分不满尼采对女性的态度,他讽刺尼采说:“十个女人,有九个会使他把鞭了丢掉的。正因为他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才要避开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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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344
Title :漫画与幽默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男性的特征
公司新雇了一名已婚的女电脑操作员,老板发现她每次操作完电脑后,总对电脑说:“先生,你干得好!”
老板好奇地问她:“小姐,你怎知道这台电脑是男性的呢?”
“因为他要我动手他才肯干活!”
在乎名誉
丈夫被半岁的女儿抓得满脸是伤,太太催他赶快上医院。
丈夫:“我不在乎这点伤。”
太太:“我在乎我的名誉。”
裤短有因
杰克新买了一条裤子去野营,但裤腿太长了,晚上临睡前他自言自语说短10厘米就好了,说完便不经意地把裤子放在帐篷外。谁知他的话被3个暗恋他的女孩子听到了,第二天一起床,他发现裤子短了30厘米。
买鞋
夜间,一位舞蹈女明星走进了鞋店。试了几双鞋都不合脚,老板亲自蹲下来替她量脚的尺寸。这位女明星有点近视,看见老板的秃头以为是自己的膝盖露了出来,便用裙子一下将它盖住。然而她立即听到老板一声闷叫:“哦!真倒霉,保险丝又断了!”
教育有方
我教高中时,班上有女学生常在课堂上拿出刷子来刷头发。而且屡教不改。后为,我利用我秃头以及少女爱漂亮的心理,轻易地纠正了这一行为。我对她们说:“我以前也跟你们一样,常用刷子刷头发。”
恩爱有“加”
晚餐后,丈夫喊腰痛。妻子关切地让女儿给他捶背。过了一会儿,妻子又柔声地问丈夫:“还痛不痛?”
丈夫答:“不痛了。”妻子又问:“真的不痛?”丈夫点头称是。“那好,去洗碗吧!”妻吩咐。
回话录音
有一次我打电话给我的一位同学,他的回话录音让人听了有点啼笑皆非:“嗨,我是大卫。如果您是电话公司,我已交了费;如果您是爸或是妈,请寄来钱;如果您是我朋友,那您还欠我的钱;如果您是为经济资助来的,您还没给足我的贷款;如果您是位小姐,请留个口信……别担心,我有的是钱。”
爱的薪水
银幕上正映出热烈求爱的镜头,男明星在表演他的拿手好戏。美娜轻轻推他的丈夫说:“你从没有这样爱过我,是什么缘故?”
“嘿!”他答道,“你知道那家伙干这种勾当所拿的薪水有多少吗?”
祖国
将军问:“中士鲁斯特,请告诉我祖国是什么?”
“报告将军先生,祖国是我的母亲!”
将军很满意他的回答:“对,您的回答太好了。”
“列兵罗比克,你说呢?”
“报告将军先生,祖国就是这个鲁斯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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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345
Title :猜心思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丁永明
一男子来到浴场。四周没人。他脱光衣服,开始游泳,游了一会,他返回岸边。忽然,发现衣服堆旁坐着一个姑娘在看书。怎么办?他又一头扎入水中。水底有一只小脸盆。他拿起脸盆,挡在前部,走向姑娘。
“你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
“你在做什么?”
“看书。”
“关于什么的书?”
“怎样才能猜透别人的心思。”
“那我在想什么,你猜猜?”“你在想,脸盆幸好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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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346
Title :另有用途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4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梁炽基
老师说:“猪是一种很有用的动物,它的肉可以吃,它的皮可以做皮革,它的毛可以做刷子,现在有谁说得出它还有其他用途吗?”
“老师,”一个学生站起来答,“它的名字还可以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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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347
Title :梦园
作者 :贝勒梅
出处《读者》 : 总第 147期
Provenance :中国时报
Date :
Nation :法国
Translator :闻城
怀格瑞夫妇乔迁到英国朴次茅斯的迷人乡间小别墅,算来已有3个月了。
1975年10月15日晚上10点,怀格瑞夫妇俩在就寝前,轻松地观赏着电视节目,突然间,背后的声响使他们转过头来。
原来是他们7岁的女儿艾丽丝穿着睡衣走下楼梯。怀格瑞太太从沙发椅站起来向她走去。
“艾丽丝,怎么你还没睡?时候不早了。”
孩子并不答话,只是继续走下阶梯,她母亲有点焦急:
“回答啊,嘿,艾丽丝。你是不是口渴?你要……”
怀格瑞太太说了一半,突然间停住了,向他先生做了个手势,要他过来。孩子已走到楼梯口,现在又走向厨房。怀格瑞先生挡在她面前,艾丽丝双眼圆睁,眼神空洞,她好似什么也看不见,脚步也不寻常,看起来像个木偶似的。无疑,她还在睡梦中,她正在梦游。艾丽丝一步也不停地穿过厨房,开了门,走出院子。她父母不知所措地跟着她。
他们看着她越过草坪,十分确定地穿过庭院的树木,最后走到院子尽头,停在一个沙堆前面。这个沙堆是她爸爸为了让她玩铲子、水桶而设置的。
一两分钟过去了,在寂静漆黑的庭院里,10月的秋夜已有凉意。最后,怀格瑞太太下了决心,她轻轻牵起女儿的手,喃喃地对她说:“来,艾丽丝,该回去了。”
孩子顺从地被带回她的房间里,等她睡下后,父母讨论起方才这桩奇怪的事。这是艾丽丝第一次闹梦游到目前为止,她一直睡得很好。但是他们并不特别为此忧心,一定是她睡前兴奋过度,也许是她刚才喝的茶太浓了。晚上不再给她茶喝了,若是类似情形再发生,他们将请医生。
第二天,当怀格瑞去上班后,怀格瑞太太便问小女儿:
“艾丽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梦了?”
孩子兴致勃勃地回答说:
“对呀,妈妈,我做了个奇怪 的梦!有个小女孩在叫我,她跟我说:‘来沙堆里跟我玩。’我去了,我等她,可是什么人也没有……”
怀格瑞夫妇很快就忘掉了10月15日这件小意外。但是,3个礼拜之后,同样的事又发生了。
怀格瑞夫妇正看着电视,又听见背后轻微的下楼梯声。艾丽丝穿着睡衣向前走,姿势僵硬,眼光无神,像个真人大小的洋娃娃。
与第一次一样,她走进厨房,开了门,一股刺骨的冷风吞没的整个房子。怀格瑞太太想有所行动,但被她先生拉住。据说这时千万不能喊醒她,否则很危险。
艾丽丝身着睡衣,赤脚向前走,似乎对寒冷毫无感觉。她穿过草坪,再一次停在沙堆前。当她母亲牵住她的手时,她顺从地跟着她走。
这次,怀格瑞夫妇开始担心了,这不再是兴奋过度或是茶太浓的问题,他们的女儿患了梦游症。于是,他们打算打电话给医生。
第二天,医生发现孩子一切健康,经过检查这后,他问道:“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做梦?”
“有,同样的那个女孩喊我,她跟我说:‘你睡着了,我也是,我也睡着了,来,来梦园找我。’我去了,可是她不在那里。”
等小女孩走开,医生向她父母解释道:
“你们的女儿被一个记忆纠缠着,她很可能在院子里遇到了什么事,使她印象深刻,清醒时她宁可忘记它;但是夜晚,在她梦里,这些记忆又回来了,照你们看,梦中的小女孩会是谁呢?”
怀格瑞太太做了个很无奈的姿势。
“我实在看不出来,我们才刚到朴次茅斯,她还没有时间交什么朋友,总是自己一个人玩。”
怀格瑞先生说。
“当她发病的时候,是不是会到院子里某个特定的地点?”
“是的,她总是去她的沙堆前面。”
“你们没想过去翻翻看?说不定埋了什么东西。”
“埋了东西?”怀格瑞先生对这几个字感到浑身不舒服,她许事情比他想象的更严重。他说,“医生,你可不可以陪在艾丽丝身边?我不希望她看到我,我要去沙堆里找找看……”
几分钟之后,怀格瑞先生回到房里,艾丽丝正安详地和母亲及医生说长道短。他则一脸苍白,向两个大人做了个手势,要他们到客厅。在那里,他跟他太太低语道:
“亲爱的,得把孩子送到你父母那儿去住一段时间,不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