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版金瓶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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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量,此人高约九尺有余,魁梧无比,腰间一把弯刀,紧紧贴身,上有青龙白虎图。但看此人瓜子脸,丹凤眼,尖嘴儿鼻,豆蚕胡,正是屋里那个自称是兀术的家伙,却看兀术双目凶神恶煞地直瞪着武松,一抽刀直往武松冲去,却看左一刀右一刀,哪里能碰到武松分毫?武松是何等身手?岂会给他金国人一两刀功夫就给摆平?
但所谓,事事难料,宝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呢?武松只感脑门后面一麻,昏死了过去。原来是李师师到了。这女人可不比金瓶梅、王婆子之辈,向来能文能武。
武松这才渐转醒,迷糊中环顾四周,却见三面是墙,一面是排铁栅栏,吊顶上的平面裂纹丝丝可见,石灰粉湿稀稀的,一点点石灰水打落下来,落在武松脸上、鼻子上,一阵阵冰凉颤动着武松的心灵,他太想潘金莲了,已经半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她此刻的生活是否完美?
武松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了大金国的俘虏,这是很难再见到金莲了,他真的想再见到她一次,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会抛开人世间的酒色财气,只求和金莲离开这个人世间,管它什么大宋、大辽、大金国,找个清静的山野小巷里去隐居,不求人生的贪与恋,只是追寻着快乐的时光。那里有满山的蝴蝶,山间有一条碧绿的小湖,湖底水色透明,鱼儿们无忧无虑地和自己快乐的生活在大自然的美丽景色当中。白天里,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夜晚,野鸽落在屋檐下嘟嘟地打着瞌睡。……夜静了,武松也随着快乐的梦睡熟了,安详地吹着嘘气。
正是:人得权势不弯腰,世落难头自退噪。
叮……
“起来!起来!猪罗,还睡。”
武松刚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就感到身上就是一鞭子的疼,睁开还未睡醒的双眼,只见一个矮胖子挺着大肚皮,用一根长鞭子指着武松:“娘搁姥!还不起来,干活啦,妈的,想找死呀!”武松哪等他再施第二鞭,猛地一拳砸过去,这只一拳就把这个监警给送出五米多远。那监警爬起身来,指着武松骂道:“你妈的,要找死呀。”一边骂一边往后退去,退到监狱的铁门那儿,反手带上铁门锁了起来,就匆匆离去了。这几天后,还真不见有人再来敢惹他,只是另一个监警来送饭,这个监警话不多,只是送完饭便走。同监的人也不多跟他说话,只是每天早上给送饭的那个监警带出去,只留武松一人在里面,到了晚上又带回来,每天如此。一直过了三个月后,牢里又来了位新同志,这人满身的横肉,眼神没有太多的转动,两只眼睛不管走到哪儿总是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前面。
却见他跨进牢房,只靠墙边坐下,默默地闭着双眼,什么也不说。
十八、西行入川、惟狗不理
武松一看派头,就知绝非等闲视之。却看此人,三棱小眼,浓眉大耳,一块巨石垛在颈上,石上黑草枯顺,八字两边开,叫人第一感觉就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政治风云人物袁世凯。正是:弥勒佛祖不凡者,败类英豪古有之。
却看第二日清晨,监警依然提着皮鞭摇到牢门外,正欲开门带罪犯们“晨改”,怎料这个新来的家伙猛地一声喉叫,直冲到铁门边,双手各拉一根铁柱,“啊”地一声喉,却见铁柱顺势弯曲下来,他跳出牢门只单拳一挥,那监警早已飞出十米多远。众犯一拥而出,再看牢外,已有一个团的金兵各持长矛立在门外,为首一个大肚皮,手按一把宝剑双眼直盯着那大汉,双脚一踮,长剑直穿过来,那汉子单拳直冲而过,怎知这宝剑削铁如泥?更何况是人?只一剑早已插入这汉子的五脏六腹之中,这汉子想哭,可又哭不出声;想挺,可又挺得全身直发抖。武松见势上前双掌一并,只想把这剑给拨断,却一看剑上四个大字,心中一屏,“尚方宝剑!”却从剑上拽出汉子往肩上一担,直向远处跳去。
也不知逃了多远,总算窜进一口小山洞中,放下汉子,全身也已冰冷,武松深叹一声,“既然你死了,就早点跟我讲嘛,害得俺背你这么远。”
一阵撕杀和逃跑已到了晌午时分,武松又饿又渴,肚子吐吐直叫,于是,在汉子身上翻了一通,却什么吃的也没有找到,只翻到一封信,信上写着:“川菜大师止良亲收”武松心中一恼,只将扔了三尺远处,心如电转,拔出匕首又在汉子身上一阵乱画,将他的血当酒喝,将他的肉当饭吃。可真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啊,如果你不活过来,又不懂拍马送礼这一套,看来给强者当食吃是事在必行的了。这也许就叫做:弱肉强食。
饱餐一顿,武松心自暗道:“吃尽天下美食,看来只有这人肉是最好吃的了,但不知女人肉怎样?有机会一定要一饱口福。”转念又想,“我既然吃了你,也总得给你办点事,干脆就帮你把这封信送到这个厨师的手上吧。”
于是受拾头发,洗澡洗衣,待得一切干了,立即上路奔四川而去。
一路上,金国大兵奸淫辱劣,烧打强夺,无所不干,方圆四百里,哭声阵天,死尸无数,武松心自感怀,也只无能为力:无战乱之下的大宋国子民要受尽国内贪官污吏的欺诈和剥削,而战争中的大宋子民却要受尽侵略者们的种种罪恶,即使再有一个新的政党要取代宋王朝,不出五十年,又是一遍乌鸦横行的世界。正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根本没有一个完全可以达到阶级大同的政权。只要有人就一定有剥削,有腐败,有不可消灭的私欲,行数日,已到祁山地界,这祁山乃是当年武候孔明六伐中原之地,此地地处险要,是进川中的必经之路。
再行百余里,已到了四川省会成都,武松刚一进城,心自暗道:“不妙!我只注意这信是给川菜大师止良,竟不知止良大师住在何处?止良又是何样人物?信上都未写明。此来成都看来是白跑一趟了。”
就在这时,却听到“咕”地一声响,武松立即提高警惕,却又立时放松,原来是武松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呢!武松笑道:“这些天来只顾赶路,也不曾大吃一顿,今天可真得饱餐一顿才行了。”故问路人,路人答道:“方圆五里处有一家小吃店,名叫‘狗不理’包子店,其包子口味绝对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在川中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在全国也甚难找到第二家这样的口味了。”话刚说完,却看武松脚下已满是稀泥了,原来是给武松的口水淋湿的。
话不多言,只说武松刚到“狗不理”包子店,却看门的两侧组成一副对联:“春夏秋冬一岁川流不息,东西南北四方宾至如归。”上有一块金字大匾,匾上四个大字“惟狗不理”,武松心自好笑:狗不理却叫人来理……还未来及细想,却看匾下方三个金色小字“止良题”。
十九、妓院变故、人肉包子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武松一见“止良题”三字,心中大喜,遂竟忘了肚中饥饿,直奔进门,还未找掌柜,竟又是一喜。
顺着武松眼光望去,却是一少妇,此妇生得丰韵非凡,美丽无比,胸前两只大波弹柔有力,蠕蠕而动,姿姿逼人,身上唐服自颈而下,小漏胸前一道夹缝,乳白雪亮。一见武松高喊道:“武松兄弟!”此不是别人,却是那母夜叉孙二娘。武松急上前去行礼,小嘘家常。
武松问道:“二娘为何会来四川做生意?”孙二答道:“自潘总远去辽国后,兄弟也随去之,只有二董事李瓶儿把持院子,李瓶儿心胸极妒,甚难容人,遂以董事主席身份将三股东春梅踢出‘金瓶梅’,并以谣言散布‘金瓶梅债务如山’,使‘金瓶梅’股票大跌,后又以超低价卖下春梅的所有股份,并将我等一百单八人的权利削下大半,此时,手下已占有金瓶梅的百分之五十的股权,算是潘总远归也只能平分秋色,故此我一百单七人集体辞职,各自到全国各地谋生去了。我和你青兄也不会别的手艺,只听说川中有个大厨子,手艺非凡,不仅是烧川菜的第一把手,而且苏菜、京菜、鲁菜也不寻常,所以,就往川中来投,一打听,此人却叫做止良……”话还说完,却看里面出来一人,此人八字弥胡,细眉小眼,裤腿卷得老高,与武松目光一对,二人同时一喜,一个高喊“贤弟!”,一个行礼叫道:“青兄!”不错,此人正是菜园子张青,孙二娘之夫君。二人礼毕。
武松转身问二娘:“这止良是何样人物?”二娘还未开口,张青笑道:“此人和弟尚还有份渊源,兄弟远到而来,不急见他,待饱食一顿,再见不迟。”武松心中疑思:“我此来只为送信予他,今见张青夫妇,见不见此人但也不妨,只是兄长说此人与俺有份渊源,倒真叫俺想早些见他。”于是,与张青、孙二同食这“狗不理”的包子,只是,张青夫妇却吃得是菜包子,而武松吃得却是肉包子。不用猜,武松的肉包子正是“人肉包子”,可这武松却不知晓,故问之:“兄长嫂嫂为何只吃菜包,给小弟却是肉包?”张青笑道:“我等近日肠胃不好,多是肠炎之症,故不易再吃肉食。”武松劝二人多多保重身体。正是:
爽口食多偏作病,快过心事恐生殃。
一席饭后,三人关了店子,这就出城去寻止良。三月的成都风光不凡,山水环绕之下是一道银光夺目的瀑布,犹如云霄宝殿中的一扇白金天门,门的两侧是万丈悬崖,崖上奇形怪状,陡石欲堕,一条长溪顺瀑布而下,溪旁长青碧透,却看溪的不远处一座木桥,桥上有三骑白马,马上三人正是武松、孙二和张青。
孙二呵呵笑道:“武松兄弟,翻过这座山就可以看到止良大师了。”武松疑笑道:“二娘,到了这份上还跟我绕弯子呢,您就告诉俺,他究竟是谁吧。”张青一旁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此人自会与兄弟相见,又何必自扰?”话间未落,却听远处一阵马蹄声,当先一个独眼彪汉手提钢刀直奔而来。
却听此人大叫:“俺乃青城山寨副寨主,儿等欲从这里过,快快留下买路财。”正是:山间治安不太平,路逢凶险与贼缘。
二十、青城大盗、故人落草
武松一干人却见贼众人数甚多,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勒马付钱,这贼人还当真没见过大钱,只看了一块二两的银元宝早已口水淋漓了,双手夺过银元宝,手举长刀就往马屁股上拍,大喉一声,就往寨中逃窜,怎料马蹄刚到半空中就栽了个人仰马翻?武松三人哈哈大笑,原来,这贼头长刀一挥,正巧一刀砍下了这半个马屁股,一匹绝世宝马就这样给砍成了两半。正是:流水下滩非有意,马屁错拍本无心。
贼子一股脑儿跳起身来,扬身上了另一贼人的马后,又是举刀去拍马屁股,可事不由人定,一刀下去竟自拍了个空,宝马只感屁股上一凉,前蹄一阵急弛,一个惯性连同前贼后贼一同带下马来,前贼一把抓住马尾,后贼一把撕住前贼的裤子,一奔就是两里以外方才罢休。后贼倒还好说,只是这前贼都已四旬年纪了,却还要扒光了裤子给人看不该看的地方,真是休死人了,更可笑的是马屁没拍成,倒在马屁股后头吃了一鼻子的灰。(一写到这儿,就想起我们的头儿以及普天下的中层干部们那双勤劳的脸和辛苦的笑容。)
贼头气得两眼无光,但看在这从未见过的银两面子,还是放过了武松他们一马。武松一行三人继续向前进发,行不数里,却听得后面又有追兵大叫:“小儿休走!”三人同时又是大惊,却看为首一僧贼手提戒刀禅杖大喉着:“小儿休走!”武松早已赖不住性子,心自暗道:“早也是打,晚也是打,和这些贼人休在多言了。”于是,手举随身兵器“莫言刀”直奔那贼头杀去,两件宝兵器正欲相碰,却远远听得二人大笑起来,“正是不打不相识呀!”此贼头却是鲁达智深和尚。武松大喜道:“鲁总怎么做起草莽英雄来了呀?”(鲁智深当时在“金瓶梅”中是航运部总经理,所以在水路、山路各个领域的黑道都有关系网,现下落草也是自然的了。)却听鲁达言道:“自从金瓶梅群龙无首之后,洒家看不惯那李娘子独断独行,干脆第一个跳槽,在总部做孙子,索性出来雄霸一方,瞧这四川地界里的贼盗谁敢不给俺几分面子的?”话毕,张青、二娘也同时赶来,各自礼毕。
一行众人来到青城山寨中,摆酒设宴,气氛热烈,再看寨中更是美女如云,歌妓如雨,一幅幅锦绣风光闪耀在青城山中,再看寨中和尚、道士和平相处,无有贵贱,有念“阿弥陀佛”的,也有念“无量受佛”的。想来,鲁达到了此地也花了好些时日来打点此处,更花了几分功夫在川里建设投资,否则,这些个美若天仙般的女子绝不会跑到这鬼山寨里来打工。
鲁达把酒作联:“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张青赞道:“好诗,好联。每一句无不是精湛之词,华而不伪。”二娘一旁指着张青笑道:“傻瓜,都是抄袭之作。”鲁达更是大笑,“二娘说得极是,想俺鲁姓自该鲁莽性格,怎能作出如此佳句?贤弟真是愚也。”放眼瞧去,却见武松一旁如是愁深似海。众人也不知其故,却也不便多问。鲁达道:“贤弟,今当何往?”张青道:“去那川西寻找止良大师。”鲁达道:“不知找他何事?”武松却道:“有人托俺一封信送予止良。”鲁达点头,“俺早在川中听说此人大名,却从未见此人一面,今当和众一起拜访。听说三月十五在临安将举办第二届六艺大会,正好可询止良大师一同前往。”武松顿时一惊,“俺与金莲已有一年没见了啊,六艺会?!金莲肯定会去。”
二十一、南下临安、又遇旧楼
武松一想到这儿,早已按不住心火,当即说道:“各位贤兄,俺知道此次大会金莲一定会去,所以想先行一步赶回临安去见她。”说着,转头向张青说道:“哥哥,俺这儿有一封信要麻烦哥哥帮俺交给止良大师,俺也算对的起死无全尸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