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极乐园 by 天蓬(慎!)-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肯定不会收钱,那我还有什么可以给他的呢?
我想了半天,只好说:“你、你说呢?”
“陪我去渡假怎么样?”他笑眯眯的说。
“这个、这个……”我有些为难,若答应他那弟弟谁来陪,可不答应又太说不过去。
“我、我……”我咬了咬牙,“好吧,我……”
“看把你急的,脸都红了。”他大笑着,“跟你开玩笑呐,心月,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渡假,可也决不会勉强你的。”
我放下了心笑笑说:“谢谢你、雁冰。”
吴雁冰看了看我:“还是说说你的朋友吧。他主要的结症在心里上,如果解开他心中的那个结,就能让他好转起来,慢慢就会治好的。而对他来说,关键就是他想做的那件事……”
说到这儿,雁冰思考了一下说:“心月,你说那是一件违反常理的事,可在我看来,有些违反常理的事并不都是罪无可恕的,如果他做的事并非什么十分邪恶,那么你就可以让他明白这一点,以便消除他内心的罪恶感。如果能够消除,那他就没必要再变成另外一个人而去做那件事,也就会慢慢的使病情好转。重要的是,你千万别在这种时候抛弃他,若真那样,恐怕会有危险发生。”
“真的?”我一惊。
“当然是真的,”他仍然微笑着,“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寄托。”
我真的愣住了……
和吴雁冰分手后,我独自回学校。一路上,一直在想着他的话。
弟弟因为对自己的哥哥产生恋情而背负着罪恶感,看他平时的样子,怎么能想像出这些问题,也正因为这样才让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最终导致人格的分裂。
而我该怎么办?
若消除他的罪恶感就不能否认他的感情,可他是我弟弟,我怎么能接受他?见鬼!为什么我们偏偏是亲兄弟……
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洗了个澡,边换好睡衣、我边下定了决心:对,明天就去接弟弟回来,至少不能抛弃他。
“心月老师,你刚洗过澡的样子更可爱了。”忽然房内有人说话,我招头一看,见黄雨岩正站在面前望着我。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有些惊慌的问。
黄雨岩一笑:“就这么进来的呀,你的房门没锁上,或者、根本就没锁……”他边说着,边向我缓缓的逼了过来。
看着他一步步的逼近,我身不由己的向后退着:“黄雨岩,你、你俩要干什么……”
“当然是干我想干的事喽。”他微笑着。
我边退边说:“你别这样,别这样……”可后背已靠在了墙上,再也无法退了。
黄雨岩仍然微笑着直逼到我面前:“别怕,心月,我知道你那位弟弟大人不在这儿,现在没人妨碍我们了。”边说边把手撑在我头两边的墙上,把我围在里面。
我无奈的说:“黄雨岩,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他盯着我,“那位弟弟大人?”
“你胡说什么!”我惊讶的喊。
他冷笑一下:“我没胡说,谁都看得出来你心里只有他!可他根本就没资格保护你……”
“你别再说了……”我企图打断他,可黄雨岩却抓住我的手腕:“我要说!他整天呆在你身边,却还让你被人强暴,他白痴啊?!想起这件事我就生气!”
“你别再说了!”我急了,冲他大吼。
黄雨岩看着我,忽又笑了:“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了,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看你伤心的样子会心疼的。”说完便放开了我。
我长出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他边坐在床上边说:“来看看你呀,每当一想起你,我就什么都做不下去了,所以就来看你喽。正巧看到你这么迷人的样子。”
我取了瓶饮料扔给他:“喝完就回去吧,太晚了,你留在这里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他笑着问。
我不再看他:“总之你要尽快回去。”说完便打开衣柜检查弟弟的换洗衣服。
忽然,我感觉到他来到了身后,可不等回过身,腰已被他从后抱住。
(15)
“慕施主的酒量不错,真是人不可貌相。”
慧庄边放下手中的酒壶,边笑着说。
慕怜雪微微笑了笑:“哪里,你才真的是海量,那天和你一起喝过后,过了好半天我的酒劲儿才退去。”
慧庄仰天大笑:“是吗?可你要知道其他同我喝过酒的人,至少要睡上三天三夜。”
如果说“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用在慧庄的身上才更恰当,因为从他的外表看,真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和尚,决不会想到他的行为却是这么“离谱”。
不过和他相识的这些天,慕怜雪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倒是真的,加上自己房里又多了那温柔可人的如月,日子比前段时间要好过了一些。
“慧庄师兄真的好雅兴,不、应该说是好酒兴。”
随着话音,人已经来到石桌前,慕怜雪抬头看了看来者,又看了看慧庄。
慧庄淡淡的一笑:“慕施主,这是我的师弟慧严。”
不用说也猜得到,能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的,也只有剩下的一位“名僧”了。
慕怜雪向慧严微笑的点了点头:“慧严大师,久仰。”
慧严也向他微微一笑:“慕施主太客气了。”边说边在石桌旁坐下。
慕怜雪打量了他一下,见慧严的年纪和慧庄差不多,应该在三十岁上下,只是样子很帅气,倒真的是个英俊的和尚。
“你来干什么?不会是也想喝一杯吧。”
慧庄神情不冷不热的说。
慧严忙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我可是一直很守戒律的哟。”
“只能说到目前为止是这样。”慧庄瞟了他一眼。
慧严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扭头对慕怜雪说:“不瞒慕施主,在这座寺里人人都怕慧法师兄,而我却不是,我怕的是这位慧庄师兄。”
慧庄没有理他,仰脖将壶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说:“天不早了,我回禅房去了。”
慕怜雪点点头:“好走。”
慧庄却站住了:“你们不走吗?”
慧严笑了笑:“我和慕施主初次见面,想再和他多聊一会儿。”
“是么,”慧庄的嘴角吊了吊,“那你可要小心,别撞上这园子中的冤鬼。”
“慧庄师兄,”慧严叹了口气,“你怎么会说出‘鬼话’来,别忘了这里可是佛门净土。”
“哦?”慧庄冷笑一声,“佛门净土?这里么?我还真不知道。”说着将手中酒壶扬了一下,“那你们就好好聊吧。”
“唉,我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看着慧庄消失在花木中的背影,慧严又叹了口气。
慕怜雪诧异的问:“慧严大师是说对他的感觉变了吗?”
“是啊,”慧严点点头,“感觉他完完全全就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慕怜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已黑下来的天:“我倒是越来越觉得他有趣了……不过,他说的也是,现在时候真的不早了,是该回房去了。”
“慕施主,你真的那么想回到那个房间吗?”慧严的声音有些怪。
慕怜雪知道他话中的含义,便苦笑了一下:“不回去又能怎么样,那是你的住持师兄为我安排的,不从的话只有自找苦头。”说完站起身向他一拱手,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而慧严却坐在那里久久未动……
窗外刮起了北风,呼叫着四处乱撞,不时传来什么东西被吹倒落地的声音。
而房间里却很温暖,松松软软的被子中,慕怜雪正拥着尚在喘息着的如月,好在这几天慧法、慧善都没来找他,才让二人能如此甜蜜。
“如月,你那位慧庄师叔真是个有趣的人。”
慕怜雪轻吻着如月的额头。
如月甜甜的笑了笑:“其实慧庄师叔原本不是这样的,从前他是最守戒律、最精通佛法的人,虽然平时不喜欢说话,可待人却很温和,也很善良……”
“是吗?”慕怜雪很感兴趣的问,“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也说不清,”如月边想着边说,“自从两年多前智空师祖圆寂后,他就这样了……说起来那时也真的发生了许多事,让人觉得很不安……”
“许多事?发生什么事了?”慕怜雪侧过身将右手臂枕在头下,左手却抚在如月那纤细的腰上问。
如月有些迟疑的说:“其实这些事都是我听人说的,智空师祖提前三天告诉寺内弟子自己圆寂的时间,事情一传扬出去,便有好多施主当天赶来观看。可不知为什么,头天夜里有一些师叔、师伯却和师父吵了起来,接着这些吵架的人连夜离开了本寺,到现在都没见回来。”
“这样啊……”慕怜雪若有所思。
如月看着他:“慕大哥,你、怎么了?”
“啊?噢,没什么,”
慕怜雪微笑着说,“我在想外面的风好大,这样的天气才更适合休息……我们在休息前是不是该再做点儿什么运动呢?”
“运动?什么、运动……”
如月不解的看着他。
慕怜雪无奈的吻了一下他写满单纯的脸蛋儿:“小傻瓜,当然是‘做’运动了。”
如月的脸红了:“慕大哥,你……”
“没关系,来吧。”边说,慕怜雪边将他抱到怀中,分开他粉嫩的双腿让其跨坐在自己的腹上。
“慕、大哥……”
随着如月的一声娇唤,慕怜雪已进入他的里面,并用力完全的没入其中。
“啊、哈……”
很快,如月那上下不停颠簸的身子便轻轻的扭动了起来。
而慕怜雪边尽情品尝着这道美味,边在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寺院里还真的有些名堂……
已经有七、八天没到慧法这来了,不过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还是那么好。
“这段时间大师一定很忙吧。”刚一见面,慕怜雪便微笑看说。
慧法冷笑一下:“是很忙,可你好象也没闲着嘛。”
“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慕怜雪的话说完,慧法已经走到面前抓住他的手腕。
“什么意思?你说呢?”慧法将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短短几天,就和慧庄那酒鬼打的火热,还让那个自以为是、傲气的不得了的慧严主动和你搭讪……你的本事不小嘛。”
“大、师……”慕怜雪望着对方不知说什么好,而慧法却已将他压倒在了床上。
“这个身体被我那位师兄让了几次了?”
慧法边解开他的衣服边阴沉沉的说,“那家伙每晚可不是一、两次就能满足得了的。”
“啊、大师……”
慕怜雪仍然只是这么轻声叫着。
慧法将他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后,再一次压了上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对别的方面都很有定力,只是一遇到男色就没了节制。三年前就是因为做的太过火,把一个十四岁的小弟子做到没命……”
好恐怖——
慕怜雪心里想着,可自己的腿也正在被分开。
慧法的双膝已插到他的腿下:“那弟子的师父对此不依不饶,要不是我替他摆平,哼……”
“大师是怎么摆平的?”慕怜雪微笑着问。
慧法伸手托起他的下巴:“秘——密——”
这两个字刚一说出来,慧法便进入慕怜雪的身体…
(15)
我本能的挣扎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他从后面亲吻着我的脖颈:“我想闻你身上的气味。”
“你、”我边挣扎边说,“你不是说、说不强迫我吗……”
“我是说不强迫和你做,”他边吻着我边说,“可我没说不吻你、抱你……”
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并且在我胸前抚摸起来:“心月,我好想抱你……真的好想……”
“别这样,”我用力想拉开他的手,可他的抚摸竟让我使不出力气,我忍不住喘息起来,“啊、啊、不要……”
黄雨岩好象更加冲动,竟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住我。
我觉得他正在掀开我的睡衣,忙挣扎:“别、不要,你说不强迫我……”
“是的、心月……”
他喘息着,“我只想摸摸你……”说着,已将手伸进我的内裤。
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
“铃——”
电话铃响了,我忙从他怀中挣扎起来:“快放开我,电话。”然后扑到床头抓起听筒:“喂?”
“请问,您是关心阳的哥哥吗?”对方问。
“是的,我是,”我边甩开黄雨岩伸到我腿上的手边说,“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他的老师!”对方的声音很焦急,“是这样,一个小时前,关心阳被发现在校内割腕,我们已经送他去医院了,你能不能立刻过来?”
“什么……”我当时呆住了,
“喂、喂?”对方也急了,“怎么了!”
“噢,”我惊醒过来,“好,我马上去,是、是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你快点儿来吧。”电话挂了。
我推开黄雨岩,脱下睡衣奔到衣架前取下衣服穿上。
“心月,出什么事了?你这是去哪儿?”黄雨岩问。
我看了看他:“我弟弟进医院了,我要去看他。”
“我陪你去。”他站起身。
“不要你陪我!”我冲他吼了起来,可一想,怎么能和他个孩子发火,便降低了语气,“你明天还要上课,快回去吧。”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赶到医院,问过值班员就直接来到二楼,见有两个年轻人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我快步走过去:“请问,关心阳是在这儿吗?”
其中一个带眼镜的人说:“是的,你是他哥哥?”
我点点头:“对啊,就是你打的电话吧?”
他笑了笑:“嗯,我是他的老师,姓王。”
我和他握了握手:“谢谢你,王老师,小阳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没事了,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安静一下。”他说,“可是他一向很不错,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我松了口气:“真太谢谢你们了,噢、对了,二位辛苦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不麻烦你们了。”
“那好吧,”他们互相看了看说,“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你再打电话给我们。”
送走他二人,我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只见弟弟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眼紧紧的闭着。
看着他那垂着的眼睑、苍白的脸庞,我的心里忍不住一阵阵的绞痛。
就在刚刚听到弟弟出事的一刹那,我只觉大脑里一片空白,仿佛世上任何事物都不存在了。原来他在我心中不止是让人疼爱的小弟弟,更是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为什么这种感觉从前没能唤醒我?都被我们是兄弟这层障碍给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