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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渴切的爱 by:水户泉(高h)-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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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常也对你这么做吗?」
  「……对呀!」
  我红着脸回答他。
  「其它我还做了些什么?」
  「……就像……这样……」
  我把健次的衬衫撩开,手在他的身上游走着。而健次就将他的脸贴着我,再慢慢地闭上眼睛。
  「我也试试做点其它的动作,也许会想出什么来!」
  「或许是可以……」
  听了他这话,我就贴近着他的胸口。然后一如往昔健次所做的顺序,缓缓移动着我的双唇。
  可是,想更进一步却又踌躇不前,所以就只是重复做着这些相同的动作。
  「你有想起什么来了吗?」
  我用眼角询问,健次却摇摇头。接着就变成轮到他来掀开我的衣服。
  「健……!!」
  「你好温暖!」
  健次边说,边抚摸着我的腹部与背部。一阵阵酥麻感与快感混杂着,让我欲挣脱他的挑逗;但健次为防我得逞,更是紧紧密贴着我的下半身。
  「不要……」
  健次那根渐粗硬的Rou棒,透过衣服也触着我的……我被用力地挤压着。
  早已是此中老手的健次,却和往常不一样而令我有些困惑。按惯例,我愈是反抗,就愈会刺激他男性的征服饮而更加恣意玩弄我的那话儿;可是今天却截然不同!
  他像猫般地抚弄着我的全身。他不是在作爱,而是只执着确认是否在那里。
  「啊!我……不要嘛!」
  健次时而会用他的唇掠过我的|乳头,然后再慢慢依我的反应,才在固定的地方开始进攻。
  「嗯唔……讨厌啦……
  「你真的好可爱!」
  健次的声音灼热沙哑。我的|乳头已硬挺如花蕊,他还是依然吸吮着;他将|乳头含在嘴里,并用舌尖在舔舐挑拨逗弄。
  到这地步,健次也如往常贯穿我一样,穿著衣服将他的Rou棒插进我那里。
  「不要……讨厌!」
  我只是希望他能想起什么罢了,可是健次却已将我的话忘却,只是闭着眼重复着这些动作;但却绝不会再更激|情。
  我为防止达到高潮,而强自隐忍着。不过被他这么挑逗后,我已快忍耐不住了……于是我只好把健次推开。
  「不行这样!健次……」
  健次却用很讶异的表情看我。
  「你是真的不喜欢吗?」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
  健次或许真的早已忘记该怎么作爱!我只好伸手去摸他的长裤。
  「穿著衣服做……不太好吧?」
  为掩饰自己的羞涩,我故意粗暴地脱下他的长裤。而矗立在我眼前的,是他那已然勃起雄赳赳气昂昂的Rou棒;这使我马上别过脸去。
  「你也脱了吧!」
  我已无退路,也只有脱下的份。
  健次抓着我的大腿往外扩张,在我不及反抗下,就将他的荫茎插入我的秘处。
  「啊!等一下嘛……」
  我那里未经充份润滑,他的粗大Rou棒便毫不留情想钻入,以至于我的秘部会在不经意下将肉壁收紧,以表示拒绝其入侵!
  「好……痛!真的很痛!健……次!」
  听到我快哭出来的声音,健次赶紧停止。但我早已看出他已经忍不了了!
  过去的健次,绝不会如此猛烈。
  (不过目前他是处于记忆丧失状态……)
  我转过身趴在健次脚边。如果此刻硬要将健次的荫茎插入我的,显然不易。因为他甚至连拥抱的方法都不复记得。
  (所以……我只好采取主动了……?)
  我闭紧着双眼,将健次的Rou棒含在嘴里。
  「嗯……嗯!」
  第一次含着这玩意儿,内心禁不住涌上拂拭不去的嫌恶感,几次想呕吐。但上方却又听到健次的吐气声,一面回想着过去健次对我如出一辙的动作,便就很认真地在拨弄舌头。
  我将弓状的Rou棒沾湿唾液,使其充份润滑后,还用手去上下摩擦;当我用手把玩其根部,嘴含着他的Gui头时,健次微微发着抖挪移我的口。
  「……啊?」
  我奇怪的看着健次,他也用热烈的眼光看我,并横躺下来,将手伸至我的大腿内。
  「不……要这样!」
  「我也想这么做做看!」
  「哎哟!你在干什么嘛……!」
  健次用力扣住我的腰把我反转过来。然后让我变成耻部碰触着他的脸之体势。
  「讨厌!你怎么这样……」
  「你就乖乖不要乱动!」
  「啊……哦……不要啦!」
  只在那里被吻一次,我就差点She精。健次一边用口发出撩人心弦的Kou交,一边命令我道。
  「你也要像我刚才那样叫出声音来!」
  「唔……晤……哦!」
  「不然就没完没了!所以你也要和我一样!」
  ……是的!只有我自己She精,健次不让我达到高潮也不成。所以,我只好垂下眼睑听命于他。
  「嗯……唔哦!」
  在寂静的室内,我俩追求肉体快感的呻吟声此起彼落。健次为不让我太快射出来,而紧紧压住我的根部加以爱抚着;我虽痛苦至极,却再也顾不得廉耻的也舔起健次的Rou棒。
  「你可以She精了……」
  健次柔声的说着,就将按住我的手放开;我终于可以轻松吐口气,可是……。
  「啊!你真讨厌哪!」
  他濡湿的两根手插入我的体内时,我被他刺激下,Gui头就溢出了Jing液。
  「呼……晤唔……哦!」
  健次缓慢地抬起上半身,坐在我的前方;我的嘴里依然含着他的棒棒。
  「哦哦!」
  健次的Gui头触摸了我的喉咙深处。他压着我的头说─
  「我要She精了……」
  「咦!?」
  我本欲立即将嘴挪开,但健次那火热的Rou棒在抽搐几下后,便就在我的嘴里释出了Jing液。
  他的Jing液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喉咙,并在我不及思索下吞进肚子里去;健次目睹我恶心又难过的模样,忙将我的腰拉开。
  「对不起!因为我们始终没这么做过!」
  「……那你是想起来了吗?」
  然而,健次还是保持着他为难又困惑的微笑。
  「嗯!好象想到了点什么……。但一看到你,我的左胸口就会莫名其妙的痛起来!」
  健次依偎在我的胸前,倾听着我的心跳声;阵阵温暖的鼻息向我传达着健次的近在咫尺,让我有着无法形容的安心感。
  「我一定会想出来!你就先让我这么靠着!」
  「……那有什么问题!」
  即使想不出来,他也可以尽量的靠着。
  我抱着健次的头。
  对过去的事,不管记得或忘记都无所谓,反正我俩是形影不离的。
  至少健次已能说话;光这点,就让我相当满意。
  「只不过……我可是不太愿意……再像刚才那样作爱……」
  我的口气稍稍严谨了些,无怪乎健次又是一脸困窘的笑。
***
  自第二天开始,健次过着几乎与过去没两样的生活。虽然多少还留存着记忆的混乱性,却也无大碍,我也感到十分的安慰。
  唯一还令人困扰的是,他时而会变回痴呆后舔我的脸颊,甚至把手探入我的长裤内。
  而我则十分有耐心地对他循循善诱道─
  「健次,我告诉过你哦!我们在别人面前不可以做出这些举动!你懂吗?」
  「嗯!我了解!」
  ……他也对答如流,只是这种承诺绝不超过三个小时。然后健次又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懊悔而频频道歉。
  「对不起,春树!我虽然是想表达爱你的意思,却也同时带给你不少的麻烦……」
  「什么话?我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麻烦过!」
  「……你可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这么回答后,健次又不顾别人好奇的眼光,一把抱住我。
  「春树!」
  「咦啊嗯!?」
  同学的视线全都投射在我俩身上。可是,此刻却不宜动肝火……我必须压抑着阵阵的尴尬忍耐着。
  「健……健次!你不可以这样搂着我!」
  当然只要逮到机会,即便在外人面前,他也会找机会去摸我的长裤,因此一点都不得大意。而且,我还不能出言不逊;我几乎成了碰到色狼也胆怯得不敢放声大叫的柔弱女子。
  就在此时,教室的门被用力推开,一个很眼熟的少女走进教室,她就在相拥着的我们面前驻足。
  「喂!你们这对同性恋!」
  「是中里妳!!」
  中里终于现身。但她却无视于我的存在,粗暴地去拉扯着健次的头发。
  「你的住院费用还没付吧?那就快点付清呀!」
  「咦?你可以向我爸妈请钱啊!」
  健次的下巴顶在我的肩上,洋溢着幸福的说。而中里却鼻子冷冷哼着十分不屑。
  「什么?向你爸妈申请?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向你请钱,真的可以向你父母要吗?」
  忽然,健次离开我,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急躁。
  「你不是说住院费用可以和那个一笔勾销吗?」
  「我本来是想这么办的!但事情有了转折,至于是发生什么娈化,你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吧?」
  (……什么啊?健次又干了什么勾当了……!?)
  他们之间真的很奇怪!我揪住健次的衣领问他。
  「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中里之间发生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呀……」
  望着健次急欲推卸责任,坐在他旁边的斋藤和井上就自告奋勇抖了出来。
  「中里,你是不是来请求住院期间健次赌输的钱呀?」
  「没错!」
  中里将那对巨Ru挺得高高的。
  「赌输……!?你们和谁在赌博呀……!?」
  井上就代替健次解释说明。
  「好象住健次隔壁病房的老爷爷很喜欢玩所谓的金琵琶叫声的游戏,连我们去探病的人,都被他拖下水去玩!」
  「对呀!我们被那老爷爷唬了不少钱。但健次却输得并不多!因为他的脑袋清醒得很!」
  「……脑袋清醒……!?」
  他是个丧失记忆的人,却背着这么关心他的我在玩金琵琶叫声?而且还是脑袋很清醒……??
  「……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哇!我头痛欲裂呀!好难受喔!」
  健次抱着头飞快跑走,我则气极败坏地追过去。
  「你这家伙……原来─!?」
  「明天你要付清欠款哟!」
  中里丢了这句话话;但斋藤和井上却颇不以为然反问她说─
  「中里,你不是说健次输的钱就一笔勾销吗?因为他是丧失记忆的人啊!」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因事情起了变化!我决定能讨回多少就讨回多少!」
  「……中里,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晴时多云偶阵雨,这么善变啊!?……」
  「你又在骗我!每次都把我骗得团团转─!!」
  我几近疯狂地追赶着健次。在走廊走过的同学见状,莫不对我们投以「你们又在闹了!」的目光。
  我一直追到校舍,才使出全身力气拉住他。
  「……你在几时开始的?」
  「咦?你是问什么嘛?」
  健次又故意想左右而言他。
  「我在问你的记忆是几时恢复的?如果没有复原,又怎么能和斋藤他们赌博?你总不会又想狡辩只有这一部分是能想得出来的吧?」
  「不!记忆恢复是被你打的那时候开始……好象有一条陌生的狗在,而你一个人跑了出去……」
  (就是从那时起吗……?)
  我顿时松了手,而且全身似乎已极尽疲惫不堪的地步……
  从那时以后,我流尽辛酸泪的努力,究竟所为何来?既然意识已恢复,我又何苦忍受做那些令人不耻的动作……!?
  (对了!这家伙生来就可以寡廉鲜耻去瞒骗人的坏胚子……初吻就是被他骗去的〔在小三时〕、而初体验也是被他的甜言蜜语下夺走我的贞操〔那是国二时的事〕,当然只要发现对他不利时,他就会搬出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好想和你结婚〔可以结吗?〕这些话,唬得找常常晕船。)
  健次看着我摀住脸蹲下去,可能也很自责吧,他用非常温柔的声音叫我。
  「春树!」
  「……」
  「春树!我在叫你呀!」
  他想用脸来亲腻,被我用手拨开;但健次却不为所动,牵着我的手,他说了─
  「至少我并没有忘记你吧?也没离开过你吧?对这一点我不是表现得很有始有终吗?」
  ……他所言不假!他是真的没有始乱终弃……。
  「你下次要再犯,我可就不会饶你!」
  这几乎成了我的台词─以后不知还要再说它个千百遍呢。
  健次终于露出很安心的微笑,并且紧紧搂住我;我则和他耳鬓厮摩道─
  「我想吃烤肉,你要请客!」
  「好,没问题!」
  「而且是要上等的黑肌肉,还要配蛋汤!」
  「是,一切听你的!」
  然后我才站起来,健次则显得益发开心地咧嘴在笑。
  「你笑什么?」
  「我们刚才在作爱时,真的是很激|情亢奋吶!」
  「……」
  ……我这一敲,让健次又脑震荡,在中里医院住了半天。
  凶器自是我使出全身力量的拳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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