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切的爱 by:水户泉(高h)-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这样的吗……?」
那当然!我不会让别人得逞,是因为自己可以享受。
我的怒气早已不翼而飞,当我脸上堆积着惯有的笑容时,反而是春树在向我致歉。
「昨天斋藤说要办他的失恋纪念,所以我觉得如果不喝点酒有些说不过去,因此才……」
「过去的就别再提它!以后我们俩单独喝,你爱怎么喝就怎么喝,没人会管你。」
春树听了我这话,依然大惑不解地望着我看。
他是真的纯洁如白纸。
而我也认为他保持着这种纯洁也好。反之,也许在他获知所有事件的真相后,可能会耿耿于怀无法释然;因此,这不应验着─不知者无罪吗?
这是他的优点,却是我的缺点;怀着这个体认,我轻轻地在他的颊上吻了一下。
《END》
FORGET MEONOT
水城健次变成呆呆的了!
正确地说,应该是称作「外伤性记忆障碍」如此严重的症状。换言之,也就是记忆丧失;就如过去常在少女漫画中可见的状况。
因为到此为止,我─福岛春树望着现在的健次,所能想得出来的形容词就是个「呆」字。
「我还以为在他见到你后,会想起什么来呢……」
健次的妈妈语带失望地说。而我和斋藤也只有干笑以对。
会导致健次呆呆的凶器,就是铁棒;在他被铁棒重击过头部后,只让他呆呆而已,不能不说他尚属幸运。
自从上高中后,健次虽然收敛多了,但仍然动辄与人打架,所以会招人忌恨而寻仇报复。
然而这次的情形相当严重,听说他是在打完工,夜晚十一点回家走在暗巷时,被人突然袭击的。
去年年底健次遭袭击,是在五对一的局面,那时也很凄惨,如今回想过住,依然令人毛骨悚然─鼻梁下陷、右脚踝复杂骨折、全身擦伤有二十四处之多,平均花了三个月时间才治愈。
啊……对!以上是侵袭健次那五人的伤势。健次只有两根手指受伤,及翌日肌肉酸痛外,则安然无恙。他的肌肉痛得归咎于平日疏于运动所致。
那次事件,健次因防卫过当而被警方找去做了笔录;这不禁让我思考,究竟是需花上三个月治愈,或是像健次目前这样不知几时才能治愈,继续呆呆的状况,是哪一样较划算。
「啊啊!你们既然来了,就喝点茶吧!」
「啊……谢谢您……」
健次的妈妈把放着茶杯的茶盘收下,叹着气走出健坎的房间;我们三个人木然地互相对望着。
当我接到斋藤打电话来说「健次受伤了」时,简直心焦如焚,仿佛心脏就要停止一般;毕竟我和那位健次……关系已非寻常!
但我除了担心健次的伤势外,也忧虑和健次拚斗的对手的安危。因为他们真的和健次卯上了;在某种意义上,不啻是徒手空拳与熊决斗;对方一定呈半死的状态,而让健次变成罪犯……!?这也是我忧心的一点。
万一健次进入少年院,谁又供我吃午餐?半夜谁陪我玩电动游戏?我们都不富有,所以不可能拥有超任天堂或沙腾游戏机,只有小学时叔叔买给我的奥塞罗棋及人生游;而我一个人半夜又怎么玩呢?
就因为如此,我和斋藤、井上才会匆忙赶至医院,可是……。
我一口气把红茶喝完。
然后正襟危坐的叫着健次的名字。
「健次……?」
他吃吃笑着。
我说「健次!」
他还是吃吃笑着。
「你不要再叫他了!春树!」
斋藤怕烫,将红茶放下说。我也失望地垂下手。
换句话说,健次不管是听到什么,或被人又踢又打的状况下,他的反应就只有这样。
他什么都不会说,只会用那一年一度拍卖的笑脸对人。
健次的外伤只有在额头上包裹着纱布,并未十分严重,但其内脏却遭到损伤;所以不管别人对他说什么,他只会露出稚气的「吃笑」。这种现象除了用呆呆然,还有其它更好的解释?我的眼眶不禁红了起来。
「健次……真的是很不幸……」
「哎!还算好吧?至少他的脸没有受伤!」
「对呀!以他的性格来说,脸上留疤会要他的命呢!」
我戚戚然地抱住健次的头,而斋藤与井上却在大啖煎饼,使我十分震怒。
「你们都没有侧隐之心吗?」
「可是─……」
这两人的表现未免过于冷漠吧!而他们对看后又说。
「这根本不太严重!也没受什么重伤呀!」
「我甚至认为他应该要赔我们精神损失!」
「但这是漫画上才会有的啦!在丧失记忆期间,他对别人做了些什么,往往在记忆恢复后都会忘掉!」
井上这么说着,斋藤脸上还露出极邪恶的微笑。
「……我们来做平时对他不敢做的事吧!」
「好哇!」
斋藤站起身,从桌上的抽屉自行取出油性麦克笔;而井上则自口袋拿出一条红丝带。
(奇怪!为什么他们事先就已准备好这些玩意儿?)
然后他们缓缓地将魔手伸向穿著睡衣坐着的健次。
「喂喂……你们不要闹了─!!」
我立即用茶盘用力敲打他们!那两人生气地揉着头。
「好痛!你干什么嘛!」
「春树很狡滑!你想一个人独乐乐吗?」
「我那有独乐乐!?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心健次而已?!!」
「我们只是想画点鼻毛和胡须!因为他人好好的时候,我们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
「会搞这种噱头的,只有令人发噱不了的小丑!而且那又是油性麦克笔!绝对不可以─!!」
我拚命地想护住健次硕大的体格。他是我的,你们休想作弄他!
一股焦虑、紧迫的感觉弥漫着这个房间。
而突破这气氛的,既非我或斋藤和井上,而是被我保护着的健次。
「健……健次!」
健次忽然推开我,用匍匐的方式往前去。
「啊!小心!健次!那边有妖怪……」
是有两个适逢朋友遭遇不幸,还幸灾乐祸取闹的魔鬼在!?
可是,恐惧的并非健次,而是那两个魔鬼;这可能是神经反射!如果在正常的健次脸上作怪,又岂是骨折了得!我紧张地望着健次的动静。
「你……你要……干什么……!?」
井上嘶哑的叫着!健次则一把揪住井上的制服,然后还一直在他身上嗅着、闻着。
那模样就像只狗。
接着就厌恶的嘘地吐着气,再把井上当垃圾般地扔弃在一旁。
「你……怎么……这样?」
对摸不着头绪的动作,斋藤也警戒起来。
健次也对齐藤做了相同的动作后,又把他扔掉。
然后才后走向我。
「健……健……次……!?」
他在我的身边。
也依样在我身上嗅了一会儿,才像品尝着美味的食物般舔舔我的脸颊。
「咦啊……!?」
然后又在我面前,像在思索什么的「啊」了一声,猛的抬起头看我。
健次笑得像花儿般灿烂,我也跟着他笑着;我仿佛感觉得到背景是一群吱喳的小鸡在飞舞的情境。
只是,这种美景忽然瞬间变色。
「……哇呀啊啊啊!!」
健次冷不防地抓着我的肩,将我推倒在地上;而左手就探入我的股间、右手开始解我的衣扣。
「喂喂!不要!混帐!你要干什么!?」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斋藤与井上慌忙加以阻止。
「健次!你要冷静!醒着点!他是你的好朋友春树喔!即使他长得可爱迷人,也是个男人!胸部摸起来是平平的唷─!!」
「不要!我才不要在这里做呢!现在怎么能做呢─!?」
不明就理的井上和斋藤,若发现我和健次「关系」后,就会察觉我的叫声带着些许微妙意味!后来,连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我的叫声很暧昧!但也因为这样,健次才停止了他的动作。
在斋藤与井上安下心后,我才赶忙离开健次。
斋藤一边拭汗一边说─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了!刚才用闻的,就是想用味道来判别个体吗?」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着低声说道─那不就像狗一样吗?
对他俩似在谈论局外人般的口气,我内心深感绝望地兀自抓着地毯的毛。
井上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说─
「虽然这不值一提,但也未免差别太大了吧?他把我们像垃圾般扔得远远,却对你偏袒!」
我很火大!
「你们觉得他在偏袒我!?」
「我们还是要替他画上鼻毛!」
斋藤打开麦克笔的盖子。
开什么玩笑!?我不由分说地抱住健次的头。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那我们就退而求其次,只画胡须就行了!」
「我才不管这些!反正就是不可……」
我发现抱在怀中的健次的喉咙,在咕噜咕噜的叫;也注意到他的头已钻进我的衣服里。
健次的发丝在我平板的胸口上摩裟着。
「你这家伙!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啊─!?」
我把他像螺般的头扳开压在地上;健次就用「你搞什么?这样会痛?!」的眼神瞪着我向我示意。
被你捉弄的人可是我哟!
斋藤与井上见状,又开始嘀咕着。
「你看!这根本是差别待遇嘛!」
「你还不是也对他使坏吗?」
「我才不管他是痴呆或清醒!就是要画!」
事实不容辩驳。
而且在反驳之前,我也没有立场与他们对立。
那两人似乎亦有所察觉,重重吐了口气后就站起来自嘲道─
「嘿!我们是来搅局的吗?」
「是啊是嘛!我们还是走了吧!」
「你们快走!一点用处都没有。」
「你也一样啊!」
「哼……」
我想赶他们走,却反被嘲讽,而事实也是如此。结果健次还是痴呆的模样,丝毫未见改善。
(我也走了吧……)
待在这里只是碍手碍脚。所以在想了想后,也跟着斋藤他们后面。
我在走前,还回头看看坐在房子中间的健次,对他说。
「健次!再见!……我还会再来看你!」
在步出门口之前,斋藤忽然回过头说;我误以为他想和健次说什么,不料他却问我。
「啊……」
「什么事!?」
「我还是想在他额头上画个大便,或是写个肌肉的『肉』也甘心!」
「我不是说过!?不准就是不准!!……哇!?」
就在此际,我的裤脚管突然被抓住,就倒在地上,被一阵激烈的吻着。
「好痛……健次?你在干什么嘛!?」
这又是健次在搞鬼!他阻止我起身,并且拉住我的双脚,就似蚂蚁搬运饵食般,将我拖至房间一隅。
「喂喂!等等!健次!?」
虽全力抵抗,但处在呆痴状态的健次,体格与蛮力依然壮硕如昔,让我如惊弓之鸟。
斋藤目睹此景,也略带怜悯地说。
「……看这样子真令人不忍!健次是那么有女人缘 现在却分辨不出对象是不是有小鸟了……」
「对!的确悲惨之至!但这若是他的命运,就只好认了!糟的是春树的外表看来很像女人。健次,你就不必理会我们,尽量去享用吧!」
说完这些话,他们就头也不回的消失于走廊。
「咦?啊?喂喂!你们!!」
他们竟然可以置我于不顾吗?
「你们不要丢了我呀!」
但就在我嚷叫时,已听到他们走下楼梯的声音。
真可恶!这得怪自己交友不慎!我这么对自己说。
我和健次对坐,把手放在他宽阔的肩上,然后像在教导幼儿般很有耐心地对他说着─
「我说健次!我们虽然是在交往,但也不能曝光啊!这虽不是做坏事……但毕竟还是有些……羞耻的事!所以绝不能在人前任性而为,你懂吗?」
健次微笑着点头。
「哇!你竟然听得懂!你很……不错嘛!!」
……不过!原来他的「微笑」并不具任何意义;他迫不及待将我压着,急着脱我的长裤。
「喂!我不是才说过不可以的吗!?」
我在健次身体下面如何挣扎,也敌不过他的痴呆与蛮力,而且他也听不懂;所以很快的,他的右手便探入我的敏感地带!
「啊!不要!你不要摸我那里啊……不行……」
我立刻又赶忙摀住自己的嘴,以防声量过大。
但就在那时。
「春树君、健次!你们要吃苹果吗?」
在听到穿著拖鞋叭哒叭哒上楼的声音,我紧张得感觉快要失血了!
「你快点离开!!」
我用尽力气推开健次,又忙不迭地把内裤穿好,就在这个同时,健次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春树君!你要吃苹果吗……?咦!?健次!你怎么了?」
「啊哈哈哈!他好象很喜欢面对墙壁……!」
健次被我推开,就猛烈地撞到墙壁,他就知死鱼般地趴在地上。
我试图保持镇静。真是千钧一发!刚才差点做了!……可不!是差点被看到!!
我拭着汗望望健次的妈妈,所幸后者并未察觉有何异样地只对着我笑;我也同样对待─只是不禁纳闷,何以人在处境尴尬或不便时,还能面露不具任何意义的笑脸?
然而,健次却完全不能体会我的苦境,他像个机器人般站了起来。
「哇……啊呀呀呀!!」
「喂!哇!健次!不可以啊!!」
健次猛然抱住我,想将我拖到床上!
此际,我是多么焦急如焚,然而健次的妈妈却依然挂着优雅的笑容─她一定是对正要发生的事有所不知─因为她不知情,所以才无法想象吧……。
他妈妈还悠闲的说─
「说起健次小时候,就有把他认为重要的东西埋起来的怪癖。而且也都埋在同一个地方,这根本就不是想藏住嘛!所以说他聪明也很笨吶!
「请你帮助他,叫他不要总是缅怀过去!」
她说这话时,我早已被压在棉被中。而健次就轻轻打了打棉被,好象刚完成阶段性工作的工人,一边轻呼出一口气,一边擦着额上的汗珠。
妈妈轻度着眉头在教训他─
「健次!你不可以这样,那是别人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