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gestion by 崎谷はるひ answer 续 (高h慎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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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吸还是要舔?」
「随便……随便都好……」
露出的前端湿黏而粉润,宛如脆弱的小生物般细细哆嗦,泪泪淌出守护黏膜的体液。
「嗯?」
「啊、嗯……!啊、不要……!」
湿软的舌瓣一抵上太过淫靡的性器,秦野的身子便猛然一缩。纤细的手指以迟疑的动作,似是抗拒又似欢迎地揪住真芝的发丝。
「呜……!啊、真、真芝、真芝……!」
真芝一下又一下地舔吮,发出湿稠的水声。上半身弓得更低的秦野舔著乾渴的双唇,泪水盈眶的眼眸就快凝聚不了焦点。
「不够、不够……」
这种状态下的秦野早已忘却惯有的羞耻,揪住真芝发丝的指尖也痴迷地磨著男人,那挺起腰骨的姿态有说不出的淫荡。
「不够?那你要我怎么做?」
「舔我……啊、啊、那边……再重一点……」
秦野甚至自己探指过来触摸。被快感主宰的秦野非常柔顺,对追求快乐没有丝毫犹豫。要摧毁他的理性得耗上许多功夫,可是一旦陷溺了,他就会变得难以想像的大胆。
「你这个样子……简直在谋杀全天下的男人。」
平常清新的形象荡然无存,近乎纯情的秦野张开双腿乞讨爱抚的姿态,煽情得无以复加。
「啊——啊、好棒、那里……我还要……」
一边按照他的要求连根吞入口腔吮弄,一边把手指探到後庭。浑俏的双丘紧张地痉挛著,紧紧夹住沿著狭缝探入的指尖。
「啊、我……我快融化了……啊、啊啊!」
「接下来……你想要怎样?」
真芝故意舔了舔嘴唇,用表情和眼光暗示秦野不说就不管他,秦野很不甘心地咬咬下唇。
「说啊……你说了,我就照做。」
伴著煽惑的呢喃在昂扬的性器根部轻轻啃咬,秦野的倔强顿时化为乌有。
热情的柔指叠上真芝的手,怯生生地拉著他探向自己的後庭。
「这边…这边也……」
这边也要舔。秦野哽咽得泣不成声,因亢奋而留下的泪水被真芝的亲吻舐去。真芝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摩挲他颤抖的背脊,秦野再也没有丝毫抵抗。
可是,抓著桌角站立的姿势对秦野来说仍不好受。
「这、这种样子……」
一度褪到膝盖的底裤再次被拉回覆盖住昂起的性器,唯有双丘深处羞耻地暴露无遗。秦野为难地向真芝投以求助的眼光,真芝却眯起眼睛说:
「我是怕你射出来弄脏地板啊?」
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尽情射出来了。真芝在红得发烫的耳畔如此低语,纤削的背部一阵战悚。
「啊、啊……」
舌尖沿著瘦而结实的背脊曲线滑舔,颤抖著期盼爱抚的雪白翘臀紧张得数度绷紧。真芝用似碰非碰的触摸揉著柔软而温暖的入口周围,眯起眼睛眺望秦野因期待与不安而痉挛的背部。
「你的背好漂亮……」
凸出的肩胛骨宛如一对羽翼,真芝沿著分布汗珠的凸处一路啄吻而下。诚如真芝的赞叹,秦野无一丝赘肉的背部浮现清晰的骨架,却不会给人乾瘪的印象。
「好小……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坏掉。」
「别、别胡说了……」
被男人用单手爱怜地揉抚那浑圆的形状,秦野的体温更加上升。真芝见状持续爱抚的臀部,另一手采向他的胸口。
「这里变得好敏感。」
激昂的鼓动仿佛在传达秦野的畏怯——不知深处的禁地何时会被触摸。
「嗯……呜呜……」
即使扼杀声音也一目了然。秦野的肌肤正泣诉著,渴望男人赶快插入淫荡可怜的肉壁狠狠侵犯。
真芝望著如此哀求的背部扬起嘴角。带著强烈饥渴和愉悦舔取的汗水,甜美得如同肌肤滑腻的触感。
「啊!不要……!够了、够了!」
「这样就够了?」
在尤其脆弱的左腰一带来回磨舔,柔韧的双腿哆嗦著不住打颤。秦野把脸埋进桌上的双腕之间痛苦喘息,频频催促男人快一点。他泪水盈眶不断摇著头,脸颊已经被热汗湿成一片。
「啊、啊——啊啊啊!」
或许是前戏太足的关系,舌尖一叩关便毫无窒碍地滑人窄门。真芝伸长舌尖上下抚舔後,用指尖擦碾嗷嗷待哺的无辜人口。
「……这里一张一阖的,好像一下子就可以插进去。你这么想要吗?」
「啊啊、啊啊……不要说…了……!啊……!」
成串的泪珠从意乱情迷的眼眸滚滚滑落。真芝抹了抹秦野可怜而淫乱的脸颊,接著吻上饥渴的黏膜。
「咿——啊、啊、啊!」
鼻尖嗅到的洁净芳香,和秦野颈项散发的肯定是同样的香味吧!用舌尖来回舔弄小|穴的真芝说:
「你特地帮我把这里洗乾净吗?」
「我……我才没有……!」
尽管秦野恼羞成怒,真芝也知道自己猜对了。打电话给秦野迟迟未接时,他早猜中是因为洗澡的缘故,如今发现秦野在那之後特意花心思准备与他温存,真芝笑逐颜开。
「何必生气呢?我很高兴啊!」
「呜嗯……不……啊、里面不要……!」
光是想像秦野自己清洁内部的情景,底裤下便涨得生疼。早巳濒临极限的真芝也焦躁起来,交互把舌尖和指尖探入窄|穴。
「不行了……别,别舔了!」
「还不够。」
指头一根又一根地增加,真芝轻咬了重复绷弛的臀肉一下,秦野顿时弓紧腰身发出淫靡的惊喘。那渴求更强烈刺激的举动,让真芝差点拴不住自己的欲望。
用指腹捏著尖挺得发硬的|乳首搓弄,感受著传向掌心的温暖脉动,真芝站起来将趴在桌上低泣的纤秀身躯搂进臂弯。
「……想不想我插进去,粗暴地疼你这里?」
「啊嗯……!快插…进……去……」
刻意用下流的词汇调戏,意识接近模糊的秦野也只是顺从地点头,他宛如催促般晃了晃纤腰,收缩著绞紧连根没入的指头。
连指尖都坠入湿热肉壁挑起的性欲。青涩而窄窒的私|处经过真芝的调教,已经学会享受吞缚男人的滋味了。
「插什么进去?插那边的瓶子好不好……」
「不、要!不要!啊……!!」
真芝心口不一地拿起餐桌上的调味瓶,引起秦野的恐慌。然而,真芝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惧中掺杂了一丝扭曲的愉悦。
「看看你多淫荡……你刚刚兴奋了吧?」
「没有……我没有……」
被言语恶意挑逗,秦野的情欲更高涨了。过去以欺凌的手段调教床技时,秦野也总是怀著畏惧却迅速坠入危险的快感边缘。感受性高想像力又丰富的人,一旦沈溺这种型态的**,反应特别激烈,就连指尖触摸不到的神经都会受到刺激。:
「……是…你……」
每次像这样惹哭了他,真芝都会陷入一种错觉,觉得是自己在无形中被秦野左右而爱抚他想要的地方、说出他想要的话。这让真芝很不甘心地想用各种方式一寸寸地把他欺负回来。
然而,秦野的告白一口气吹跑了真芝仅余的理性。
「我要的……是你……」
「……秦野……」
「我要的只有你……我不要被……别的东西……取悦……!」
秦野扭过头来泣诉不要冰冷的物品替代,只想与真芝分享**的高潮。
「傻瓜……我不会放进去。」
「嗯……」
「除了我以外,别的东西……休想碰你。」
就算是没有思想的物品,也不允许跟他分享这份醉人的灼热。
秦野吟泣著哀求恶意欺凌自己的男人。那柔顺媚惑淫荡的身躯,谁也别妄想打他的主意。
「你只能感受我一个人。」
「嗯嗯、啊……呜!啊、好棒……真芝……」
折磨的人反而陷进被折磨的陷阱,真芝扶著颤抖可怜的腰肢,将忍得难受的昂扬缓缓插入。
「我进去了……有没有感觉到?」
「嗯……啊……不要、会撐开的……不要……!」
在完全贯穿的瞬间狠狠顶人,秦野惊叫著抽了一口凉气,撐著前倾的身躯反弓背脊,紧绷的身躯不住抽搐。
「好紧……!」
强烈的紧窒令真芝一阵目眩,感受到淫靡的黏膜正激烈收缩,他将爱抚胸口的手移到下体,触手之处一片湿稠。
「……你射了吗?」
「啊……!啊、啊——!不…不要……」
探进前方的底裤下握住被包裹的湿稠性器,瘫软的身体猛然一颤。
「整个湿答答的。你看你射了这么多……」
秦野带著难受而辛苦的表情回望真芝,无力地摇头要他别碰,但真芝岂会搭理他的要求。
「啊、不要……不要碰……啊、不能…摩擦那边……啊、啊啊啊!」
「我根本没碰啊……」
真芝将黏稠的液体涂在纳入掌心的性器上。扭著腰身与他磨蹭的身躯是那么惹人爱怜,真芝迷迷糊糊地想著,搞不好真的一碰就会碎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光靠後面就能高潮……」
「呜……!嗯!我、我不知道……呜!」
真芝的抽插并不激烈,反而是诱人的小臀自己前後摆动,绷著腿苦苦支撑溃不成军的身体。被底裤束缚的指头移动不便,那种迂回的感觉也折磨著秦野。
「这里舒服吗?秦野……」
「舒、服……好舒服!我要……还要……!」
忍无可忍的秦野不知所措地摆腰,抽泣著伸手触摸自己脆弱的部位。接著用两手的指尖掰开律动越来越急促的真芝抽插了无数次的黏膜,沙哑而淫靡地要求他的侵犯。
「这边……用力顶进这边……」
「……恭敬不如从命。」
真芝心头萌生一股扭曲的安心感,如秦野所愿地贯穿那淫荡可怜的嫩|穴。即使剧烈律动发出肉体撞击声,秦野也不觉得痛楚,反而挺起腰肢主动迎合,黏膜更是配合抽插不断绞动。
「好大、啊……太大了、真芝!……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该死……!」
真芝凶狠地侵犯意乱情迷逸出吟叫的秦野,激烈的动作撞得桌子喀喀作响。双膝打颤的秦野偶尔跟不上速度,真芝扣住他的手肘,将前端顶在最深处的一点小幅度画圈。
「你这里嘴馋得要把我吞了……」
「我、我没有……」
从碾绞的蠕动领悟到自己和秦野的极限,真芝紧搂住啜泣难受的身躯。秦野在粗重的喘息中不断发出恼人的吟叫,紧箍住真芝性器的肉壁加速激烈地收缩。
「要射了吗?……是不是又要射了?我可不可以一起射……」
「呀啊!不、不行了!我……要射……射……啊、求你…射在里面……!」
秦野最喜欢攀上高潮那一瞬间被射在里面。真芝这么问不是为了取得许可,而是为了加深他的亢奋,被秦野哀求著持续贪婪的蠕动,真芝满意地扬起嘴角。
「那你要用这里……喝乾净哦?」
「嗯、嗯……全部…全部射进来…!」
「那……我要…射了!」
不准漏出来。用过分猥亵的嗓音说完後,真芝重重挺入最深处释放狂野的欲望。
「啊、啊、啊!……啊……!」
凶猛的激流排山倒海地贯入,秦野的身躯大大痉挛了两下,重复著宛如要榨乾男人般的收缩,最後双膝一软向前扑倒。
「秦、秦野……?」
「呜——!呼、呼……嗯……啊!」
受到冲击的桌子向前方滑动了几寸。
真芝的雄蕊连带地抽离身躯,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发出湿稠的声响闭合的瞬间,秦野情不自禁逸出恼人的呻吟。
「你还好吧……?」
「……!」
秦野屈开膝盖坐倒在地,将裸露的臀部贴在地板,无言地摇摇头。
「抱歉,我太没有节制了……」
「……太……」
肩膀激烈起伏的秦野喘息著攀住桌脚,那疲惫虚弱的模样让真芝不由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火。
可是,又咳又喘的秦野既没生气也没埋怨。
「刚刚…太刺激了……我腿软……站、站不起来……」
「啊……原、原来如此……」
对著上身瘫软地靠著桌脚的秦野,真芝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伸手绕到背後扶起他时,秦野将泪痕犹存的嫣红脸颊埋进他的胸口。
「站著做……实在有点……」
「抱歉,我真的等不及。」
细看之下,摊在地上的双腿还在细细痉挛。心想秦野可能不愿意却也别无他法的真芝,作势要横抱他,结果被秦野拉住他没有解掉的领带。
「等、等一下……你先脱掉衣服。」
要不然会弄脏。秦野说著虚弱地缩起身子藏起沾满Jing液的下体,真芝苦笑著说来不及了。要是在意这种事的话,打一开始就不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向他求欢了。
「没关系,就当我罪有应得……你也想把身体洗乾净吧?」
自知自己太过蛮横的真芝,抱起纤瘦的身躯当做起码的赔罪。秦野的骨架清瘦,乍看似乎体态轻盈,但全身筋肉匀称的他其实有著相对的体重。
不过也不是重到抱不动。真芝抱著他站起来时,秦野带著几分慵懒问道:
「……你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本想用身体敷衍秦野的疑问,聪明而意志力坚强的他到头来还是没有忘掉。真芝反问他为什么这么问,秦野嗫嚅地说:
「你今天的感觉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
「——抱歉,在公司有点不愉快。」
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吗?真芝垂下视线,只能用道歉来弥补自己的心虚。他咬住下唇,不再做无谓的辩解。
(看来我遗是死性不改。)
为了逃避焦躁和不愉快,用强硬的**寻求慰藉的行为,让真芝自责地想起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然而,一道柔软的触感印上自己充满悔恨的脸颊、,让男人陷入低潮的心情为之一振。
「不用道歉啦……其实我很高兴。」
「秦野……?」
惊愕地俯视怀里的恋人,只见他的表情含羞带笑。秦野微笑著轻啄一下真芝的脸颊,又再度印上他讶异之余微开的嘴唇。
「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再加上事出突然,我才会吓一跳。」
「抱歉……」
「都说不用道歉了。我又……不讨厌。」
被真芝疯狂索求的秦野,一想到他这么渴求自己哪还生得了气。尽管腰酸腿软,心头仍感到一丝丝甜蜜。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想到我,好像在跟我撒娇一样……这种感觉满窝心的,」
慵懒的手臂攀上男人的颈项,秦野用温柔包容了真芝的所作所为。
「你呀……」
根本不是好像。正因为自己用最差劲的方法向他撒娇,现在才会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啊……我怎么了?」
秦野不但宽恕他胡乱发泄情绪的行为,甚至还感到欣慰,让任性妄为的男人无奈得唯有仰天长叹。
(你就是这样……)
不管是温柔呵护他,还是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屈服自己,到头来被爱情灌溉的人总是真芝。
「你老是这样纵容我……害我在你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啊……?有吗?」
真芝长长一叹,换了个姿势重新把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