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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双调·大德歌·春(父子)--优轩主人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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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抿罗单纯的点头。 

                  有些话也许很苍白,但是苍白的话在很多时候却很有效。 

                  “所以,抿罗乖乖的,好好的照顾自己,而抿罗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觉!” 

                  “嗯!”抿罗再点头,在冯剑年的安慰中,一点一点的温暖身子,温暖心。 

                  冯简搂着他,纤细单薄的身子,易感敏锐的神经,如小占般小小的事情,却牵扯除如此强烈的情绪。 

                  而抿罗这个孩子,却还死如此坚强的在社会的最底层的夹缝中顽强的生存着,绽放他的魅力,一如桃那纤细而坚实的枝,一如桃那美丽而无垢的花。 


                  在枝头闪耀它的苍白,却也在苍白的同时让你看见它绯红的生命力。 

                  心下默默的下定决心,好好的保护这朵纯然的美丽,也许,给不了他完美,却也要努力的作到他这个大哥可以做到的最好。 

                  看怀中的身子似乎死感觉到他给的安全,终于不再颤抖的,缓缓的呼吸着他的呼吸,再减小的抽噎中进入了安然的睡眠。 

                  抿罗醒来时,感觉周身暖暖的,睁开眼,是冯剑年的脸。 

                  于是,明白,这就是心安的来源。 

                  忽然的,抿罗想,抿罗希望这时光就此停滞。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安稳的躺在他的怀中,不去问世事,不去管生计。 

                  所有的,都宁静,多好! 

                  心里一惊,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 

                  “抿罗,醒了?”忽然对上一双温柔的眼,抿罗呆呆的无法回神。 

                  “傻了?”冯剑年一拍他的面颊。 

                  “啊!没~没有!”抿罗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 

                  待视线扫到桌上的小占,身子一抖。 

                  “怎么了?”冯剑年紧张的问。 

                  “小占……”抿罗低低的叹一口气。 

                  然后,起床、披衣。 

                  小占最后,被埋在了院子里的东墙脚下,最后一攴土填上时,抿罗说:“我从此不再养活物了,一个小占,就是全部!” 

                  冯剑年看他的哀伤,无法去劝,轻轻的将他拥住,支撑那仿佛随时会倒下的身躯。 

                  心里,有种叹。 

                  如果,抿罗爱上一个人,是不是会一辈子都痴情。 

                  如果,抿罗爱上一个人,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变心。 

                  如果,抿罗爱上一个人,对那人,是种荣幸。 

                  如果,抿罗爱上一个人,他愿意,让抿罗幸运。 

                  冯剑年揉揉抿罗的发,看原本的柔顺显出一丝零乱:“进屋吧,冬腊月的,风寒着呢!” 

                  快过年的时节了,抿罗的兔儿,死了。 

                  抿罗说:“他怕我真的拿了它炖汤喝,其实,我舍不得的!” 

                  冯剑年抚它他的脸:“冬腊月的,别哭,小心冻伤了脸!” 

                  抿罗将冯剑年的腰身一搂,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借我靠一下!” 

                  冯剑年说:“大哥随时借你靠!” 

                  “大哥,抿罗喜欢你!”抿罗闷闷的说,说出来,心里一痛,终于知道了今晨时,拿欲破土而出的东西是什么! 

                  冯剑年驽钝的:“大哥也喜欢抿罗啊,抿罗撒什么娇?” 

                  “就今天,撒娇一下!”抿罗还是闷闷的。 

                  抿罗想哭,这次,不是为小占。 

                  “好好……真是,先进屋,好不?”冯剑年放软了语调问。 

                  “不,就在这儿,一下下!”抿罗说。 

                  “拿你没有办法!下不为例!”冯剑年说。应了抿罗的那个一下下,那个从傍晚一直到夜晚的一下下。 

                  抿罗在无意间,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抿罗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情。 

                  抿罗很感谢接下来的日子里,将是腊月,将要忙的头昏。 

                  待抿罗再记起来日期的时候,便,过年了。 

                  冯剑年终于是回了将军府过年去,抿罗也回了园子里团圆,那夜,便在雎柳廊睡下了。 

                  育儿睡抿罗那处,抿罗却被拢帘拖过去了。 

                  拢帘看抿罗,问:“大过年的,怎么愁眉苦脸的。师父的红包可没有少给你,还包了一份给育儿呢!” 

                  抿罗坐在拢帘的床上,盘着腿,笑笑:“你要不服气,你也买了小厮回来,领双份的红包啊!” 

                  “少来不回我话,我对你可能灵了,你对我用,可不灵的。脸笑开了,眼可没笑开,别想唬弄我。” 

                  拢帘一动手,将抿罗给压趴在床上:“你今天不说,我可不饶你!” 

                  “好啊你,太久没耍了,暗算我!”抿罗脚一勾,将跪着的拢帘措手不及的给勾翻了:“又不是就你唱过刀马旦,我可不怕你!” 

                  “除了抚缨那小子人不可貌相外,你可从来没有赢过我!”拢帘手一翻,又将抿罗压回去了。 

                  “谁说的准,保不定今天我就赢了!”抿罗再一扑腾,嘿,又给翻了回来。 

                  两个人就在拢帘那张小小的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夜,还是后来“嘭”的一下,一个不小心,拢帘自己撞上了床柱,两人才终于是忙忙的住了手。 


                  “可有事没事?”抿罗急急的问。 

                  “有事是有事,暂时也死不了!”拢帘哭腔哭调的应,还喊着:“看你还不告诉我,再不告诉我就疼死啦!” 

                  抿罗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叹一口气:“告诉你就告诉你,不要给我瞎折腾。” 

                  拢帘笑着抹泪,委屈的一撇嘴:“呜呜呜呜呜呜呜……又不是全是装的,人家是真的撞到了啦!” 

                  “那你疼的哭了,好好哭吧,师兄有什么话也暂时不说了,听你哭好了!”抿罗却不买他的帐。 

                  “好哥哥,你给我揉揉,边揉边说?”拢帘眼泪还在睫毛上,怜怜的问。 

                  抿罗将他的头扶到怀里来,手掌下去,喝,还真的是撞的不轻。 

                  轻轻的揉着,然后,抿罗慢慢的说:“拢帘,我喜欢他!” 

                  拢帘一怔:“你……” 

                  “拢帘,我喜欢上冯简了!”抿罗说的时候,淡淡的笑着,有种甜,有种幽怨。 



                  “拢帘,我喜欢上冯简了!” 

                  “拢帘,我喜欢上冯简了!” 

                  “拢帘,我喜欢上冯简了!” 

                  “拢帘,我喜欢上冯简了!” 

                  拢帘耳边,那句话就一直重复着。 

                  “拢帘,你倒是说句话呀!”抿罗催促着说。 

                  拢帘回神,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抿罗问。 

                  “你喜欢上他了,然后呢?”拢帘问。 

                  “我喜欢上他,哪还有什么然后!” 一句话,问的抿罗满头雾水。 

                  拢帘于是明白,抿罗懂了的,还只是那么一小点。 

                  这种事情该如何说,其实是最难定论的,拢帘笑笑:“没什么,就是问问,我以为会有更多的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听听来的,却原来只是这么一小点。” 


                  抿罗终于是不再笑了,淡淡的说:“我只是喜欢他,我不会去奢望什么的。他是富贵人家的少爷,他待我如此已是难得,我不想其他,如若是能就这般一直相伴,抿罗亦知足!” 


                  拢帘心一抖,看向抿罗,看那淡淡的忧伤,看那淡淡的愁,拢帘心下一笑,自己何苦自作聪明呢,也许,到头来,最笨的人反而是自己,因为,如果自己一旦相中什么了,是绝对不会愿意放手的。 


                  不知道究竟执着是好还是隐忍是好,拢帘想着的时候,却见抿罗淡淡的一笑。 

                  然后,听抿罗说:“所以,我觉得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就很满足了,也许我真的没有办法那么的开心,但是,至少冯大哥他没有不开心,那就够了。” 


                  那是怎样的一种玲珑心思?怎样的一种剔透心情? 

                  拢帘于是决定不再去追问关于抿罗与冯简之间的那些事情。 

                  因为,他没有抿罗的那种剔透,没有抿罗的那种淡然,他会忍不住的去怂恿抿罗付出更多,或者怂恿抿罗索求更多,然而那些,并不是抿罗要的。 


                  拢帘说:“好了,我的头也不痛了,快快睡了吧,明天虽说是大初一的,我们还得去唱戏呢。” 

                  抿罗要的没有拢帘多,于是相应的,抿罗想的也就没有拢帘多。 

                  抿罗很快的,就睡了,然而拢帘,却只能看着他那恬然的睡颜,叹气。 

                  初二的时候,抿罗回家,冯剑年居然在那小小的院子里。 

                  抿罗惊讶的问:“怎么今天,就过来了?” 

                  “我不放心你啊,而且,大过年的,没道理要你一个人住啊。”冯剑年微笑着说,那笑里,有一种单纯的甜。 

                  “我也不是第一天搬来了,有些时候,大哥也不要因为我,而顾忌太多了,那样会让抿罗觉得不安心的!”抿罗在冯剑年将他冰冷的手收到掌中温暖的时候,说。 


                  育儿勤快的开了锁,冯剑年笑笑的一捏抿罗的脸蛋:“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件好事情的。” 

                  “什么事情让大哥如此的高兴啊?”抿罗微笑的问。 

                  “知道么,这个月的十八那天,大哥要去邻县求亲哦。可能三月的时候,大哥就要请你去吃喜酒了。”冯剑年还是笑着,那笑容在抿罗看来,却是那么的遥远。 


                  抿罗听见一个仿佛是自己的声音说:“恭喜大哥!” 

                  然而,另外一个声音却在说:“怎么就,那么的残忍!” 

                  抿罗只是刚刚的明白了,刚刚的坦然说出口,刚刚的在新的一年里看见冯简了。 

                  怎么就那么的残忍呢。 

                  “听我娘亲讲,那可是邻县最美丽的姑娘哦,而且,品行也是相当的好的,可能以后来这里看你的就不只是大哥一个人了哦。而且,也许明年的这个时候再来,就有人叫你叔叔了哦!”冯剑年笑着,开心的仿佛孩子。 


                  抿罗觉得,他怎么就那么的单纯呢,怎么那么多事情都还没有懂,就要做人家的丈夫了呢? 

                  抿罗微笑:“是啊,做叔叔呢,看我实在是好荣幸哦!” 

                  抿罗不知道,原来,会有这么一天,他的事情,他的心情,就都不能再讲给冯剑年听,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去牵那温暖的手,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去靠那宽阔的肩,不能再让他帮他顶那一片天,不能看他只有某些时候才看的到独一无二的表情。 


                  明明,明明就一直很清楚,爱上他就会是这样的事情。 

                  明明,明明在拢帘面前还可以作出那么完好的心态,怎么到了这里,怎么就只是听了几句,却那么的痛,那么剜心的痛,那么的痛,那么…… 


                  “是啊,我都不知道,事情会那么的快……” 

                  “大哥,不要说了,抿罗……抿罗好像不舒服。”抿罗拦了他的话,抿罗听不下去了。 

                  “怎么了,不会是我一不在,你又病了吧!”冯剑年的声音立马就敛了欢快。 

                  那种担忧看在抿罗的眼里,觉得,自己应该还是很重要的吧,不然你看他,怎么就可以那么快的变了另外的一种表情呢。 

                  “抿罗,究竟是怎么了,说说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大哥给你请大夫来?”冯剑年是在问着,却已经将抿罗给扶到房间里去了,那份小心,让抿罗想抓住他,并且,从此都不放手。 


                  “抿罗……抿罗没事,抿罗只是觉得刚才有点头昏。”抿罗说着,往桌边坐。 

                  “那你不妨休息了吧,晚餐想吃什么,告诉大哥了,大哥现在去给你张罗,大哥知道你一不舒服就胃口不好,育儿做的东西你定是吃不下的了。”冯剑年说着,就将抿罗往床边牵去。 


                  “不用了,实在是破费,而且,我也没有那么的挑剔啊!”抿罗笑着,拦了冯剑年的举动,抿罗觉着,他就想看着冯剑年,就想在这个人还没有被其他的人冠上谶纬的时候,多看几眼。 


                  “大哥不要说……”抿罗看冯剑年欲言又止,拦了那尚未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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