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月光下的错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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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天又是满月。
我是非常喜欢月亮的。听妈妈说,学说话时,我会说的第一个词即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月”。
那纯洁、明亮的月光,可以让我多么不安的心情也能很快的宁静下来。无论何时,只要有月亮的银辉照耀在身上,我就会忘记所有愁烦、甚至是喜悦。
然而、一切都在那个可怕的夜晚改变了……
那天也是个满月,照顾着弟弟睡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的我,看着那银白色的月光散落在床上,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索性走到窗前,拉开纱帘让月光尽情的抚摸着我的身体,同时也能让我尽情的凝望着月亮那纯洁、温柔的脸。
换好了睡衣,我坐到床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然后将枕头立在床头,半躺半靠的斜倚着。
为了能更好的看月亮,我特意将床放置在这个位置上,以便能舒舒服服的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并在这种感觉中渐渐的进入梦乡……
睡梦中,我隐隐约约闻到了一种奇异的清香。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而且……而且好象还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身上游移。
我用力睁开眼睛,天呐,怎么回事?
我还是那样斜倚在枕头上,可身上盖着的毛毯已经掀在了一旁,睡衣竟已敞开,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我想喊,可竟然连喊的力气也没有。
此时我看到了他——一个“狼人”。
他的样子好恐怖,生着一张狼似的脸,长长的耳朵、尖尖的嘴巴,还露着锋利的牙齿……
他要干什么?我好怕……可他的双手已向我伸了过来,不要……不要!
我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可他的手并没有利爪,而且很柔软。他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脸、胸,又缓缓的移向我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
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双手在向下滑动,渐渐的滑到了我的臀部,并开始揉捏着。
不、不能,他怎么能摸我这里!我想挣扎,可用尽全身力气,也只是移动一点点、发出一点点呻吟。
难道、这是梦、一个恶梦?
“狼人”还在继续,他无声无息的将腿收上了床,逼近我,那双手由我的臀部移向大腿,向上托了托便我的腿分开,然后将身子移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他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他不知道我是男人吗?!
内心的屈辱,使我真想哭出来,可此时我就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
银色的月光依然照在我的身上,可月亮怎么能就这样看着我被人侵犯?
这时,借着月光我看见,他正在解开裤子的拉链,接着,腰间那可怕的东西便冲出来对着我。
我惊恐到了极点,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也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更加让我害怕。
“狼人”伸手又将我的双腿向上托了托,同时他的两个膝盖插到了我的腿下,接着便扶着我的腰几乎是将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不、我不要、我不要被他这样……
可无论我心里怎么样呐喊,身上却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时,他一手抱着我的腰,另一手移到我的臀部间,手指竟插了进去揉弄着。
这是梦、一定是梦,因为我现在就象是被梦魇住了一样……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啊,好疼!随着身体一阵被撕裂般的巨痛,“狼人”已经将他的那部份挤了进来。
他为什么这样?!难道,难道他正在强Jian我……可为什么会这样?
“狼人”死死的搂着我的腰,而他的腰部却用力的撞击起来,那部份在我体内不停的侵犯、搅动,我只觉自己就要死掉了一样……
(2)
天呐,如果这真是恶梦,求求你快让我醒来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内心的呐喊根本就无济于事,我依然被他任意的蹂躏,那种酸痛依然在持续。
可这真的是梦吗?为什么感觉竟然是这么真实?
终于,我在他的怀中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见房间内已透进黎明的晨光。我立刻想起昨晚那可怕的一幕,忙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还好,我的内裤穿的好好的,睡衣也系的整整齐齐的,毛毯还盖在我的身上。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便想起身,可刚刚一动,下面的一阵刺痛使我不禁一惊。莫非,昨晚发生的不是梦?我真的被、被人给……
我轻轻的用手摸了摸,手指竟沾了些血迹。
看着这几点鲜红的痕迹,我真想大哭一场。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被人强暴,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以忍受的?
什么“狼人”,那分明就是一个带着面具的禽兽?到底是谁?
猛然,我一下子想到:小阳怎么样了?我的弟弟怎么样了?!
我发疯般的冲到了弟弟的房间,还好,他还蜷缩在床上香甜的睡着,就象只小猫儿。
我的心总算放下来了,看着弟弟那可爱的睡瓷,天使般的脸庞,不禁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弟弟今年十九岁,比我整整小七岁,我们兄弟俩的感情一直很好。记得他很小时就喜欢缠着我,那时的他温柔的象个小姑娘,和陌生人说话就会脸红,唯独和我在一起才会大叫大笑。
八年前,我考上大学,要到另一个城市读书去了,临行前,弟弟用小手拉着我:“哥哥,别忘了回来看我。”看他那样子,本来很兴奋的我也不禁有些心酸,忙安慰着他说:“小阳,哥哥一定回来。”……
煎蛋的“嘶嘶”声把我带回现实中,我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我该怎么办?要报警吗?可这种事警方会不会管不说,声张出去只能使自己成为笑柄。不如、就当它是个恶梦吧……
可那人究竟是谁?有谁能进入我的房间而不惊动小阳?
我住的是我所工作的一所中学的教职工宿舍,这里平时有很多人出入,而且防盗设施也不是很好,也就是说,每个在校内居住的教职工、甚至是学生,都有可能办到。
“哥哥,早啊!”弟弟突然的一声大叫,差点儿把我手中的锅吓掉在地上,我又气又笑的说:“你干什么呀?”
弟弟从后抱住我:“开个玩笑嘛,唉,你的眼睛红红的,昨晚没睡好吗?”
“没、没有……”我有些惊慌失措,“我睡的很好。”说着,忙将早餐盛在盘子上,“来,吃早餐吧。”
我们坐在餐桌前吃着饭,弟弟说:“哥哥,你们校内种了什么新品种的花木了吗?”
“没有啊。”我说。
“那为什么,”他边吃边继续说,“为什么昨晚我好象闻到一种挺奇怪的香气?”
原来是这样,那人用迷香先迷倒了弟弟,然后才进到我的房中对我施暴……
“哥哥,我回学校了,”弟弟边将最后一口饭送进嘴里边说,“对了,你要注意身体哟,别忘了,哥哥你可是我的全部。”说完便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看你,弄我一脸的油。”我边擦着脸边说,可他却得意的一笑,抓起书包跑了出去。
看着他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不禁一阵阵的难过。如果弟弟知道了昨晚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对,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画,就让它这么过去吧,尤其是……为了弟弟……
大学毕业后,我就在同城的一所中学里教书。一年前,弟弟也考取了我就读过的那所大学,我知道当时他有多高兴,所以就答应他来我的宿舍同住。
当我再次从追忆中回到现实时,发现自己脸上竟挂着泪水。看看时钟,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我忙站起来擦了擦泪,收拾好房间,穿上外衣赶去办公室。
如果那要真能成为恶梦就好了,因为无论多可怕的梦都会过去的,可我的恶梦并没就此结束……
(3)
一个月过去了,我低落的情绪渐渐恢复了一些,心里的伤痛也在慢慢的愈合,那件事好象就这么离我远去了。
这天是周末,弟弟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校内有活动,今晚不回来了,我嘱咐了他几句便独自回到宿舍。
吃过晚饭,整理一下教案,我便早早的睡下了。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那种异香又一次飘来,它钻入我的口鼻、钻入我的大脑、钻入我的身体……
又是满月,当我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那轮皎洁的月亮,接着,那个“狼人”恐怖的面孔映入了我的眼帘。
“不、不要……”我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魔掌,可是和上次一样,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狼人”死死的按住我的双腿,伸手解开了我的睡衣,并将身子压了上来。
“你是谁、到底是谁……”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肩向下移,掠过前胸、左肋,然后抓住我的内裤并脱了下去。
为什么?他为什么偏偏来找我?我的心都在流血……
忽然,“狼人”放开我,并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难道他肯放过我了?我看着他,却见他正在拉开拉链。我吓得拼尽全身力气想逃,可是仅仅能翻转过身子。
我绝望的抓住床单闭上眼睛,只觉他用手指分开我的臀部,并从后面侵入我的体内。
那种痛楚又一次袭遍我的全身,随着他不停的抽动着,我趴在枕头上,紧紧的咬着嘴唇,忍受着这非人的摧残。
疼痛渐渐的在消失,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才离开我的身体……
随着一声门响,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孤伶伶的趴在床上一动也动不得。
我又是一次被那人强暴了,他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偏偏要对我做这种事?他到底是什么人……
难道、真的是这校内的人?今天是周末,大部分师生员工都回家了,只有少数外地人留在这里,那人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吗?
可、可我也不能下这个定论,因为即使是回家的人也可以偷偷的潜回来,那么、到底是谁?
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晨,弟弟回来了,我当然没敢把这件事告诉他,只是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可连着过了几天,我才再一次使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这天,我来到高二一个班级准备上课。我各人有个习惯,总是提前几分钟来到教室做准备。
当我刚走到教室门口时,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男生,一下子和我撞了个满怀。顿时,手中的书本等物品全都散落在地上,而我也被撞出了几步远,身子失去了平衡。
那个男生见了,立刻跟上来,伸手一把将我抱住,并笑嘻嘻的说:“关老师,你没事吧。”
怎么回事?就在他抱住我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一种令人不安的骚动。我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干什么?放开我……”
“关老师,你怎么了?”那男生边放开手边奇怪的问。
是啊,我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我忙蹲下来拾散落在地上的书本。
那名男生也蹲下来,边帮我拾边问:“怎么了?关老师,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这班上的、一名叫黄雨岩的学生,便说:“我没事。”
“没事就好。”他笑着说。
可刚才我为什么会产生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两次被强暴,对身体接触过于敏感了。
“啊,关老师,原来你叫关心月啊,”黄雨岩石拿着我我教案突然大声的说,“很好听哟!”
我不知怎么,有些难为情起来,伸手夺过教案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快给我。”边说边站起身抱着拾起的书本走进教室。
我来到讲台前将怀里的东西放下,回头一看,黑板上竟还满是粉笔字,便伸手去拿黑板擦。可手还没碰到,却见从旁边伸过一只手,抢先将黑板擦拿了过去,我扭头一看,原来又是那个黄雨岩。
只见他向着我一笑:“嗨,关老师,还是我来帮你擦吧。”我没有做声,回过身继续整理自己的教案。
(4)
虽说我校用的是“无尘粉笔”,可擦起来还是飞起不少粉笔灰。黄雨岩边擦边说:“老师,站远点儿吧,不然这个美丽的月亮会被玷污的哟。”
他在说什么?我猛的抬起头看着他,却见黄雨岩边放下黑板擦、边对着我帅气的一笑。可就是这一笑,仿佛是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中,我只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发抖,不由自主的说:“你、你说什么……”
黄雨岩看着我有些诧异:“怎么了?不过开个玩笑嘛,老师你怎么会这么介意?”
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可巧,这时上课的铃响了,我才从紧张不安中摆脱出来。
我所任教的是历史课,因为这门课是我的最爱,所以教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
当这堂课已接近尾声时,我放下手中的教案说:“同学们,今天的课基本上就是这些内容。余下还有一点儿时间,大家可以就这堂课所讲的发表些看法,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在现在提出来。”
“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我抬头一看,又是那个黄雨岩,可人家提问又不能不让,只好说:“有什么问题请讲。”
黄雨岩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前一段时间我看课外书,发现了一个不懂的词,想问问老师。”
“什么词?”我问。
“鸡奸、老师,‘鸡奸’是什么意思?”由于黄雨岩身材较高,位置在最后一排,所以讲话的声音也比较大,几乎传遍了教室的每个角落,当然、也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只觉心里一抖,手上的钢笔差点儿掉下来。
这时,教室里一片哗然,有的同学还在窃笑,更多的是把目光投在我的身上。我只好稳定一下情绪说:“我只回答与这门课有关的问题,至于其他的等课后再讨论……”
“可这是与这门课有关啊,”黄雨岩微笑着说,“老师不是让我们多看看历史书吗?我就是依您的要求,在看历史书时发现这个词的,而且感到不解,才来向老师请教的啊。”
他到底在干什么?是在调笑我、还是在戏耍我,他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觉一阵屈辱感涌了上来,不、我决不能当着这么多学生的面,被他任意耍笑。
“‘鸡奸’是个特定词,”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指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发生的性行为。”
学生们中再次暴发出一阵喧哗。我看了看黄雨岩,见他正在凝视着我,便敲了敲讲台:“静一静!”然后问黄雨岩,“这个问题你懂了吗?”
黄雨岩的目光掠过一丝笑意,点点头:“懂了。”边说边坐回到位置上。
我又扫视了同学们一眼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