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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长夜相思 by 墨竹 (虐心+宠受+he+温情+推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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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道自己不能做而没有动手。” 


        “对,我们都变了……”要是换了以前,他也许会在清醒以後立刻动手杀了那个该死的疯子,可现在的他没有。“我没有你考虑的那麽多,我只是还有些事没有和这个人算清楚,我要弄明白,究竟他隐瞒了些什麽,还有……婉晴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关於这一点,也许我能够提供一部分的答案。” 







        “显庭?”韩子矜和殷雪彦惊讶地看著门外走进来的人。 









        “连你都有事瞒著我?”韩子矜看著高显庭:“为什麽?” 

        “因为我根本不想把你卷进来,这件事……对所有知道的人来说,都不是什麽好事。”高显庭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我很抱歉,可我不得不这麽做。” 







        “你说吧!”韩子矜靠到椅背上。 







        “子矜,雪彦,我知道我要说的事听起来也许会很荒谬,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听我说完。”高显庭吸了口气,像是在考虑从什麽地方说起:“我们三个人都接受过先进科学的教育,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依循著自然的规律生老病死,在科学上来说,不老不死的特例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你先等一下。”殷雪彦打断了他:“显庭,你不会要说什麽不老不死之类的话题吧!你该不会是被睿真传染了他的永生狂热,我记得当年你可是我们之中最不信睿真这套的啊!” 


        “是,我一直觉得这是无稽之谈,到现在也是。”高显庭摇了摇头:“可我不信,愿意相信的人却是太多了。睿真当年执迷於人类永生的研究,是因为出於对科学的狂热和自身智慧极限的挑战。但更多的人,却是为了真正的‘不老不死’而永不疲倦地追求著永生的秘密。” 








        “可睿真最後也失败了,他自己都承认,理论虽可成立,但事实上以目前的科技条件是做不到的。” 

        “是啊!如果要说起来,睿真的确是一个罕见的天才,如果说他能处在科学技术更加昌明成熟的时代,也许真能成功也说不定。”高显庭叹了口气:“只可惜,他出生得还是太早,或者说,上天并不希望人类打破自然的规律。” 








        “那你提起‘不老不死’又是什麽意思?”殷雪彦也坐了下来:“你不会想说,这些事和睿真的当年理论会有什麽关系吧!” 

        “当然不是,不过就某些方面来说,也不无关联。”高显庭看著他们:“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睿真为什麽突然之间开始迷恋研究永生的?” 







        “我记得。”殷雪彦回答:“他好像是从什麽地方得到了一小张残破的羊皮,那上面写满了奇怪的符号,他研究了很久,才破译了其中的几个符号。我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他一直说,有可能,真的有可能。然後,他开始迷恋炼金术和各种奇奇怪怪的永生学说,我们那个时候都说他八成是疯了。” 








        “对,就是从那张羊皮开始的,我们都见过那张羊皮,是不是?” 

        其他的两人一起点了点头。 







        “我又见到了,这次不是一张,而是一本书,一本古老的,却保存完好的书。就和当年被睿真当成宝贝的那张羊皮一样,那本书也是用同样的羊皮装订起来的,上写满了那种难以理解的文字,不是一张,而是整整一本。”高显庭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你们大概想象不到,我是在哪里看到那本书的。” 


        “在哪里?” 

        “大西洋夜总会。” 







        “这怎麽可能?”殷雪彦直觉地反驳:“那种东西怎麽会在夜总会里出现?” 







        “我当时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高显庭低下了头:“我还记得,那是在一年以前,那天晚上……” 







      第七章 

        那天晚上,高显庭和平时一样,坐在大西洋夜总会的大厅里,坐在他最常坐的位子上喝酒。 

        那天又有些不同,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带著几个朋友一起去的。 

        那天大西洋夜总会的招牌,顾婉婉小姐比平时晚了些才到,高显庭当然特别留意了,她一走进大厅的时候,高显庭就看见了她。 

        同时,高显庭也看见了她身边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看起来和夜总会那种地方完全不搭边的人,不只是说他穿著太过老土寒酸,而且这个人的神情也太过奇怪了。 

        他非但低著头,双手拉著自己的衣领遮住面目,而且不停地打量著四周,眼睛里流露著一种戒备和惊恐的神情。 

        直觉告诉高显庭,这个人不太寻常。 

        看见婉晴带著这个人进了二楼的独立包厢,高显庭觉得不太妥当,和朋友们说了一声,也跟了过去。 

        过来开门的是婉晴,高显庭往里看了,发现那个人坐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一脸惊恐地朝自己看著。 

        婉晴想了想,把他喊了进去,告诉那个人,高显庭是很有名气的律师,也许能帮到他。 

        那个人显然是不怎麽相信这个“大律师”,不过婉晴一再坚持让高显庭留下,他才没有办法,支支吾吾说了起来。 







        高显庭这才知道,婉晴是在开车来夜总会的路上差点撞到了这个叫“白万贵”的男人。当时这个男人一脸惊慌地说有人要追杀他,求婉晴救他,婉晴就开车兜了几个圈把他带到了夜总会来。 


        高显庭发挥了本职,开始详详细细地盘问起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从这个男人颠颠倒倒的回答里,他们知道了这个叫“白万贵”的男人原本也出身北方的望族,不过因为战火波及所以举家南逃,逃难的途中家人都被土匪杀了,财物也被洗劫一空,他仅以身免,一个人跟著流民逃到了上海。 








        相较於上面的这些,他後面的说辞就显得荒诞离奇了。 







        他在上海和难民们一样过著三餐不济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在街上遇上了当年在老家的一个远房表亲。 

        那个表亲热情地招待了他,他还以为自己终於要结束了受苦受难的日子,没想到那个口口声声是亲人的家夥根本就是为了贪图他身上唯一留下的宝物,怀著谋财害命的念头把他骗去的。 


        还好他警觉了些,紧要关头逃了出来。 







        听他说完了这些,高显庭立刻觉得怀疑。 

        要说这个看起来像个乞丐的家夥身上还有什麽值钱的东西,就很难让人相信了,何况这个白万贵还遮遮掩掩,说是什麽“惊天动地”的宝物。 

        高显庭当时给婉晴的建议是,给些钱打发这个人走。 

        婉晴还在犹豫的时候,那个人咬咬牙,终於说出了那件“惊天动地”的宝物是什麽。 







        据白万贵说,他的太太太爷爷,在年轻的时候遇见过“神仙”。 

        听见这个词,高显庭就开始在心里嗤之以鼻。 







        白万贵说,白家的这位老太爷,在二十岁的时候,一个人去深山里采参,半夜里在人迹罕至的地方,见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那个人不但没有剃头,而且头发很短。 

        白万贵补充说,应该就是和现在的人差不多一样的短发。 

        那个人穿的衣服也很奇怪,大冬天的穿著单薄的衣服,衣料和款式都和当地的人不同。最特别的是那个人脸上带著一张古怪的银色面具,在月色下面看起来闪闪发光,诡异极了。 


        白老太爷当时只当遇上了山里的妖怪。 







        说到这里的时候,白万贵朝北面双手合十,嘴里说著“神仙恕罪”。 

        高显庭和婉晴当时一起在对方眼睛里看见了想笑的欲望。 

         

        不过,高显庭也发现这个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十分自然,显然是家里长辈或者他自己平时说到这里的时候总是这麽做,所以养成了这个习惯。 









        白老太爷当时吓得半死,扔了东西就一路狂奔著逃走了。 







        深山老林里难辨方向,白老太爷没一会就迷了路。 

        他跑了很久,实在又累又怕,於是躲到了一个山洞里,他也不敢生火,只能缩在角落里等著天亮。 

        却没到天亮,人还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面前突然多了个火堆,那个他认为是妖怪的男人,正站在他的对面,脚边还放著他匆忙之间丢掉的东西。 

        那个人看他醒了,也不管他吓得半死,伸脚把他的东西踢给了他,顺手也丢了些东西给他。 

        白老太爷当时一看就傻了。 







        那个人随手抛给他的,居然是几根人参,非但是人参,而且是白老太爷从没见过的人参。 

        白万贵的说法是,那几根人参,每一根都少说有几百上千年了,这些可都是成了形成了精的啊!有的人在山上采了一辈子的人参,也没见过一根,那个人居然随随便便就扔了一把出来。 


        看著他脸上那种神往骄傲的样子,高显庭只觉得好笑。 







        白老太爷吃惊归吃惊,还是不敢伸手去捡。 

        那个人这个时候,却动手把脸上的面具拿下来了。 







        婉晴这个时候插嘴,问,那个人长得什麽样子? 

        白万贵答,那个人长得很像一个神仙。 

        婉晴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失望,说,也许和年画上的那些一个样。 

        倒不是,白万贵说,看起来和当时的老太爷差不多岁数,是很年轻的模样,没有书上说的那些三缕长须和长到鬓角里的眉毛。 







        总之,这个应该长得不错的,没有胡子的“神仙”,当时并没有和老太爷说什麽话,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几个红色的小果子,在火堆边吃了起来。 

        白老太爷当然是在一边呆呆地看著他吃。 

        那个人吃了一会,看见老太爷盯著他,於是笑了一笑,抛了一个果子过来。 

        老太爷伸手接住了,看那人示意他吃,於是就硬著头皮吃了下去。 

        这个时候,天亮了。 

        那个人起身往外走,老太爷这个时候终於大著胆子问了一声。 







        我是谁? 

        那个人笑著说,我是梦,白三福,我是你做的梦。 

        白老太爷不明白。 







        婉晴插嘴,我也不明白,这明明就是实实在在的人,怎麽说是做梦?难道老太爷当真是做了个梦? 







        白老太爷当时拧了自己一把,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然後他也这麽问。 







        你凭什麽说自己醒著,又怎麽能肯定这不是在做梦? 

        那个人留下这句难以理解话,就走了。 







        婉晴问,结束了吗? 

        白万贵摇了摇头。 







        白老太爷当时回到山下的村子里,说了在山上遇见了神仙的事,没想到反倒被乡民们排挤,说他是遇上了不干净的妖魔。 

        白老太爷一气之下,就带著家眷搬到了城里,靠著变卖那些人参,很快就成了富人。 

        之後的几十年里,老太爷一直过著舒适宽裕的生活,渐渐地也不再提在山上遇仙的事了。 

        不过,老太爷还是慢慢发现自己和普通人有不同的地方。最明显的是身体,老太爷到了八九十岁的时候,看起来也不过像是五十的样子,头发乌黑,牙齿坚固,体力也不比年轻的时候差多少。 








        老太爷後来说,也许是因为吃了那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红果子,总在後悔当时没有多吃几颗。 







        後来的事情发生在老太爷一百岁寿诞的那天。 

        寿筵结束已经很晚,老太爷当时出门送客,客人们都走了,老太爷也准备进门。 

        这时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白三福。 

        白老太爷自从二十岁以後,就很少有人直呼他名字了,当时心里有些不愉快,於是看了看门外。 

        门外是大街,街上站了一个男人。 

        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很短,脸上带著一张银光闪闪的面具。 

        这个人就站在前一刻还没有半个人影的大街上,喊著白老太爷多年没有人提起的本名。 

        白老太爷立刻就认出了那个人,那个他年轻的时候在山上遇见,改变了他一生命运的“神仙”。 

        白老太爷一下子就呆住了。 

        那个人伸手拿掉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在白老太爷面前的,是一张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脸。 







        一模一样?婉晴惊呼,怎麽可能? 

        就是一模一样,就是老太爷二十来岁遇见他时的那个样子,白万贵肯定地说。 

        老太爷当时简直惊呆了。 

        那个人看白老太爷愣住了,朝他笑了笑,转身就走。 

        白老太爷这次学乖了,紧跟了上去。 

        那个人一直走到城墙边上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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