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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长夜相思 by 墨竹 (虐心+宠受+he+温情+推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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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流血……”江楚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废话!”没想到这家夥居然会和高显庭一样说出这麽蠢的话来,韩子矜没好气地回答:“你不会是撞坏脑子了吧!” 

      他才不信江楚天这样的人会因为看到一点血而大惊小怪的。 

        “是谁?”江楚天的声音低沈了下来,隐隐带著一种狠历的味道。 







        韩子矜抬起头,江楚天也跟著抬头。 







        背著光,李宏久一片死灰的脸落进了他们的眼里。 









        “真是麻烦。”韩子矜喃喃地说,身子微微晃了一晃,又引起了高显庭的一阵惊呼。 

        “子矜,你怎麽样了?”高显庭想去扶他,却发现他背後全是鲜血,一时不敢下手:“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江楚天这才看见他的後背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脸一下子刷得雪白。 

        韩子矜一个晕眩,往地上倒去,被江楚天一下子搂到了怀里。 

        赶往医院的途中,始终保持著清醒的韩子矜看见身边江楚天死白的脸色,总感觉有些奇怪。 

        奇怪,他看上去没受什麽外伤啊!怎麽会一脸难受的模样? 

        难道真的是撞到了哪里,受了内伤吗? 

        江楚天侧头看著韩子矜额头的冷汗不断滑落,脸上渐渐失了血色,心里一阵绞痛。 

        该死的,我怎麽会让他受这麽重的伤呢! 







      仁爱医院 

        高显庭不停地走来走去,江楚天则目不转睛地盯著手术室的大门。 

        “天爷。”卫云轻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恭敬地喊了一声。 

        江楚天跟著他走到了另一头的转角。 

        “办得怎麽样了?”他的声音沙哑冰冷,脸色阴沈。 

        “李宏久已经被关进了警察局。”卫云轻顿了一顿:“他和张副局长好像是表亲。” 

        “怎麽?以为躲到那里,我就动不了他了?”江楚天冷冷一笑:“去跟罗局长说,那是我要的人,是想和和气气还是撕破脸,让他自己权衡去吧!” 

        “是!可是,天爷……” 

        “怎麽?你有话说?”江楚天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这麽做有欠妥当?” 

        “云轻不敢!”卫云轻稍稍低下了头。 

        “那是他自找的,谁让他……” 

        “天爷!”卫云轻抬起头,才发现江楚天已经急急忙忙走向了打开的手术室大门。 







        那个叫韩子矜的男人,为什麽会让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天爷这麽大失常态? 

        看著江楚天眉宇间那麽明显的紧张,卫云轻心里的不安愈发扩张了起来。 







        “你怎麽样了?”江楚天问著刚被推出手术室的韩子矜。 

        “还好。”韩子矜的脸上满是疲惫,有些虚弱地回答。 

        “痛不痛?”江楚天一脸痛苦地看著他。 

        “你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韩子矜对他说:“我觉得你比我严重多了,你是不是受了伤,怎麽比我还痛的样子?” 

        江楚天突然怔在原地,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住了。 

        看著被推远的韩子矜,他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自己为什麽这麽慌张? 

        自己为什麽无法容忍他受到伤害? 

        自己为什麽为了他不惜得罪那麽麻烦的人? 

        为什麽看见他的鲜血,觉得……心都被拧痛了? 







        你知道吗?我直到现在还是认为,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够让我这样痛苦了。也许这一辈子,我就是为了把欠他的债还给他才来到这世上的,一直就是这样的,一直就是…… 


        你笑什麽?我没醉!怎麽会是胡说呢?你还是不相信吗?那我敢跟你打赌,只要你看见了他,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见过他,就知道我为什麽会说一辈子也忘不了他了。他是那麽干净,一点点尘埃都沾不上他…… 


        不过,你可不许把他抢走喔!他说过,这一辈子,他都只爱我一个人的,不论我们之间…… 

        真的?你真的答应了吗?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许反悔喔!要是有一天你反悔了,我一定会用力取笑你的! 

        因为,你抢不走他的!他说了,只爱我一个人……是一辈子呢…… 

        江楚天,你真可怜…… 

        我疯了吗?也许,我真的是疯了……子矜子矜,我的子矜…… 







        顾婉婉,你早就预料到了,是吗? 

        你用你绝顶聪明的脑袋设了一个太过美丽的圈套,你现在是不是正躲在什麽地方嘲笑我的愚蠢呢? 

        对,我很蠢,明知道不应该,可还是一步一步陷了进来…… 







        江楚天,你一定会和我一样的,因为你和我一样,身上沾满了洗不干净的灰尘。所以,我们永远没有办法拒绝他…… 

        江楚天,你听过吗?青青子矜,悠悠我心。只为君故,沈吟至今……他是子矜,那我,就是那“君”了吧!真好,真好…… 







        江楚天闭上了眼睛,狠狠一拳打到了墙上。 

        鲜血涌出了皮肤,留在了雪白墙面上。 

        不,这种疼痛,还远远不够…… 







            

        “……” 

        断断续续的声音惊醒了躺在沙发里的江楚天。 

        他急忙坐了起来,走到了床边。 

        “婉晴……婉晴……”床上的韩子矜满头大汗:“不要……婉晴……” 

        江楚天想要帮他擦掉额头的汗水,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婉晴……”韩子矜平时黑白分明的眼睛里一片迷朦,没什麽焦距地紧盯著他。 

        “你没事吧?”江楚天虽然知道他是神智不清,但心里还是一堵。 

        “婉晴……他们说你死了……是假的对不对?我一点也不相信……”就著微弱的灯光,韩子矜的脸上一片不正常的红豔:“我来接你了,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江楚天皱起了眉,想抽出手来,没有想到韩子矜的手劲很大,现在更是用尽了力气抓著他,一时也挣不脱。 

        “婉晴……”韩子矜抓著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喃喃地说:“别这样了……我知道,是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你一点错也没有……这麽多年了,你对我的惩罚也够了吧!就算你还没有原谅我们,也不要一个人离开了,我不放心,我不放心……” 


        “我不是顾婉晴。”江楚天沙哑地说著。 

        “婉晴……你还记得吗?我们屋子後头的那片茶园……我们小时候,最喜欢躲在茶树下面,每次那些采茶的工人走过的时候,我们就在下面拽他们的脚,吓得他们直叫……”韩子矜恍恍惚惚地笑了:“还有,院子里的石榴树每年还是会结好多的石榴,只是你不在,我都不许他们去采……村口的桑树去年枯死了,真可惜,今年夏天就没有桑椹了呢……” 


        “够了!”江楚天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别再说了!” 

        “婉晴……”韩子矜怔怔地看著他,下一刻,眼睛里滑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你为什麽这麽凶?你还在生气对不对?你真的这麽恨我吗?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没有办法的啊!” 








        江楚天没想到这个平时冷傲的人会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哭出来,还哭得这麽伤心,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一下子就愣住了。 







        “子矜?”这时,门被打开了,高显庭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这个情况也是一愣。 

        韩子矜抽抽噎噎地抓著江楚天,江楚天一脸的无措。 

        “子矜。”高显庭凑了过来:“你怎麽了?” 

        “高显庭?”韩子矜眨了半天眼睛,勉强认出了眼前这张有点熟又不太熟的脸。“你怎麽在这里?” 

        “你受伤了,你不记得了吗?”高显庭小心翼翼地说著:“你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你先放开江先生,我这就去找医生过来好不好?” 

        “什麽先生?”韩子矜面对高显庭说话的时候神态显得十分正常:“这是婉晴。” 







        “这……”高显庭为难地看了一眼脸色不是很好的江楚天:“江先生,我看子矜他可能是烧糊涂了……” 







        “婉晴……”韩子矜还是一个劲地拉著江楚天。 

        “我不是顾婉晴。”江楚天的脸上一片深沈的神色,不知在想些什麽。 

        “胡说!你就是婉晴!”韩子矜咬著牙,旋即却又放软了声调:“婉晴,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我受伤了,好痛好痛呢!” 







        江楚天反手带上了门。 

        站在走廊上的高显庭回过头来看著他。 







        “他睡著了。”江楚天淡淡地说。 

        “你别看他平时那麽冷酷,像是什麽也不放在眼睛里,其实那是因为他的骨子里太单纯固执了。所以,婉晴的死对他的伤害才会这麽严重。”高显庭推开窗户,看著远处慢慢升起的旭日:“他们两个人都太好强了,明知道只要退一步就不会两败俱伤,可就是没有人愿意先说出第一句。我真不明白,他们上辈子是不是仇敌?也许他们生来就是为了让对方痛苦的。” 








        江楚天走到窗边,从口袋里拿出了细雪茄,放进嘴里却又拿了出来。 







        “我听说在他小时候,曾经有一个和尚路过他家,要求他的父母把他舍给佛祖。他的父母不愿,老和尚临走的时候叹了口气,说他大有佛缘,要是入了空门,必定能得正果,可是留在俗世的话,只会为俗缘纠缠一世,难得解脱。”高显庭找出火柴,划了一根:“要说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放在别人身上,我当然是不信的。可要是他,我就觉得太合适不过了。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站在人群里,却偏偏像是一个人待在旷野里一样。我就想,这世上果然有这样清风霁月,超然物外的人啊!” 








        江楚天就著火柴点著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其实,他现在已经变了许多,要是换了以前,他那晚真会把那双乱碰他的脏手给跺下来。”高显庭笑了笑,回忆起以前那个锋芒毕露,时时刻刻刺得人发痛的韩子矜:“外表看不太出,但他很会打架。他应该不是打不过那群人,八成是因为看见那群人太脏了,宁愿跳下来也不愿和他们硬拼。”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麽?”江楚天夹著烟,靠在窗框上:“他是什麽样的人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以为,你想知道。”高显庭温文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奇特的表情:“你很关心他,不是吗?” 

        “是吗?”升腾的烟雾遮住了江楚天脸上的表情。 







        “江先生,我们也认识不少时间了吧!”高显庭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倒是转了话题。 

        “是啊!有一段时间了。”江楚天轻轻挥散了眼前的烟雾:“你高律师手上办了不少的大案子,在法律界声名赫赫,是上海滩的名人。这几年你一直是婉婉的裙下之臣,几乎天天来大西洋夜总会捧场。我们虽然没怎麽说过话,不过也算是老相识了。” 


        这几句话说得带著些轻佻讽刺的味道,高显庭却像是毫不在意。 

      “江先生在上海滩是头面人物,和我这种靠嘴皮子讨生活的人是不同的。”高显庭笑著说:“我知道江先生是个聪明人,也就不转弯抹角了,子矜他不适合上海这种地方,和江先生你更是有著天差地远的距离。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动身返回家乡,也许这辈子和江先生也不会再见了。不论江先生对他抱著什麽样的想法,或者……婉晴的事,我想,都不宜让他知道太多。” 


        “哦?高先生你这是在教我怎麽做吗?”江楚天在窗台上摁熄了烟,随手弹出了窗外。 







        “不敢,只是我想,江先生你也不会愿意把子矜牵扯到你的那些事情里面去的。”高显庭严肃地看著他:“子矜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他迟早会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以他的脾气,会出什麽事谁也说不准,你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吧!” 


        “会有什麽事?”江楚天的面色阴沈下来:“高先生你不要信口开河,你这是在暗示什麽?” 

        “我当然明白江先生你有你的的难处,但子矜是我的好友,我想……”高显庭停了一停:“失去婉晴对於子矜来说已经难以承受了,请你不要把他卷进无法脱身的麻烦里去。” 








        江楚天扬起了眉。 







        高显庭转过脸,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世上不会有永远的秘密。” 







      十五天以後── 

        江楚天推开房门,走进了病房。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方方正正,雪白的褥子更是一点折痕也没有。 

        韩子矜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著外面,阳光照射在他苍白的脸上,别有一种孤绝的美丽。 

        江楚天走过去,拢起了在半空飞舞的窗帘,轻声地问他:“我听医生说,你想出院?” 

        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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