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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仗剑诀(后半本)-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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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思蓉没有什么顾及,他也不谙这江湖计算,此时有话便问了出来,那边各大派听了,心下都不是滋味,虽然可以说这是那行云自己主动要求,可用这个借口来去搪塞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孩,大派自己也开不了那口,当下只好装了做不知。
    无阳子听了袁思蓉地问题,苦笑到:“是你爷爷们无能,可着实难为云儿了。”无阳子此时毫不讳言,青城六子,除去他受伤外,其他的人都能出手,可也都怕一旦出手之后,便是个八派围攻青城的结局,这不仅是他六人性命,更是青城两千余人的安危,所以这六人空为高手,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行云一人在场上独战八派。
    无阳子如此说了,其他五子亦是无言。
    袁思蓉此时关心行云,又是问到:“那云弟能不能胜了那个老道呢?”
    无阳子听了,面上有些为难道:“那易辛子的剑术独具一格,他自幼聪明绝顶,又与那测算之术之上多有涉猎,竟是从中悟出一套剑法,与人为敌,每每于敌出手之前便能算其后手,让人大生窘迫,再加上他那爻鹿神剑的化形甚是怪异难缠,所以要去胜他,却是难了。”
    袁思蓉听了,心下大是慌张,又是不解道:“爷爷怎么知道这么多?”
    无阳子答道:“十年前,我曾经与他切磋过,所以知之甚详。”
    袁思蓉追问到:“那一战的结果呢?”
    无阳子苦笑道:“是我输了,他的测算之法着实令人难以应对。”
    袁思蓉听了更是紧张,不再说话,只是将目光盯了在那场中,心下暗自祈祷,望行云平安无事才好。
    其实此时也并非全是由那无阳子所说一般,易辛子现在也是很有些难为,因为他那测算之术去算对手的剑法走向,本就颇费脑力,此时行云又是双剑合壁,这就更是费力了。好在行云那套清风骤雨一十六式,易辛子在与无阳子交手之时早便见了过,所以此时测算起来,到还容易,再加行云一时因为袁思蓉到,有些分神,这才将行云逼的落了下风。
    不过易辛子此时心下亦是暗道:“这少年的联剑术当真非凡,要不是我总能在半途就阻了他的剑势,一旦他那风雨两个字诀相辅相成起来,那便大事不妙了,就算现在,要胜了他,也非是易事。”
    易辛子难为,可行云更是心焦:“我明明是双剑合壁,但那易辛子却每每于我出剑之前便似是知道了这一剑的落处一般的预先阻住,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二人比武较艺,去测那对手下一剑的走势的大有人在,明非先生便是做过,可能做到如此准确无误的,每一剑都在半途截了住的,就实在是太过难以至信了。毕竟行云此时用的可是双魂联剑术,当初与明非先生所用的不过是一把铁剑和奔雷剑法而已。
    “但是易辛子这剑法再是厉害,也还是差了德皇前辈的大道正法几筹,他不过是算出我剑的走向,而德皇前辈却是让我的剑不得不使向他所规之方位。”行云的心下暗道。
    与德皇和飘渺天宫主人的那一战,虽然全是输了,可却是令行云的眼界大开,此后不管那至善的大彻神剑如何威猛,还是这爻鹿神剑细致计算,与那两位绝世高手比起来,在境界之上,仍是差上不少。
    “只不过就算这易辛子比不过德皇前辈,可我要如何才能胜得了他?”行云的眉头一皱,毕竟德皇是这武林中人的顶峰之一,比不过德皇并非就说那易辛子容易胜的。
第十卷 欲破爻鹿先破心(三三七章)
    欲破爻鹿先破心(三三七章)
    从与这易辛子交上手后,此时已是满满的走了上百来始暗自焦虑:“论速度,这易辛子不如华山的曲正秋,论那力道,他更是不如至善,可虽然如此,我却是与他战的最久!我哪还有那许多的内力与他如此来耗?”
    可那易辛子的剑法当真难缠的紧,就见行云此时铁剑一式吹雨断桥直刺过去,声势自然大是非凡,可那易辛子却不去接,反是抢了先一步,将那爻鹿神剑一伸,早在行云吹雨断桥之前,便直奔了行云的必救之处而来,这使的自然是围魏救赵之法。
    行云此时只好用断桥从旁补上,可那易辛子的爻鹿却是又奔了下一空处而去,如此往复,行云虽然与他战了百来招,可却没有一式剑使的完整了!
    这样的比试,让行云心下大感难受,便似被人束缚了起来,不论出的是哪一剑,都早被人料到,这心里自然大是憋屈。
    行云被那易辛子的剑法缠的火起,多次都是想用剑去硬撞那爻鹿,可奈何那爻鹿本身便是柄软剑,化形之后,更是好似泥鳅一般,整个剑罡之外绕着蒙蒙的一层柔光,不论行云的剑再是携了多大的力道,只要是碰了上去,便立刻滑了一旁,毫无着力之处!
    这爻鹿剑魂之化形,让行云有力无处去使,更是令行云恼火。此时的行云虽然还不至在一时间落败,但却已是大觉疲惫。长此下去,自是对他大是不利。
    转眼之间。又是十招过去,行云心道:“再如此与他耗下去,这一场我便就是胜了,那之后的几战又该如何呢?没了气力,下一场还怎么去战?那一旁少说还有三派没有出了人手,我怎么能就此耗尽了力?”
    刚是想到这里。行云心下一惊,暗道:“莫非他便是要来消耗于我,等我疲了之后再来出剑攻?亦或拖延过后,由那下一人来胜我?”
    其实这到是行云想地差了,那易辛子到不是不想胜:“我与这少年战了这么久,要是换做旁人,以我这测算之术,早便是抢先一步胜了,可这少年却是双剑合壁,紧要关头。总是有一剑来救,联剑术确实大是奥妙。”
    这行云的联剑术同样让易辛子大感为难。也正因为如此,这二人才翻翻滚滚地战了如此之久!
    一向对自己测算之术满是信心的易辛子此时虽然占了些上风,但以他一向自负智慧,此时却是与行云僵持了这许久仍不见胜,对于易辛子来说,已是大为不满。尤其是他方才夸了口,此时不胜,那他的脸面何在?
    原来方才袁思蓉到此之前,行云一人邀战,可大派间竟是互相推诿,谁都不想去战那头阵,武当毕竟是与少林齐名,此时只有做那表率,玄元真人惟有请了自己的师叔易辛子出场。
    而易辛子已是看了行云两场比试,一场对华山曲正秋。一场对少林的至善,虽然行云都胜了。可那两场的百多招下来,易辛子却是将行云剑法造诣看了个通透,而那清风骤雨一十六式,他更是早便战过,所以见玄元真人相请,便是说到:“师侄莫要担心,便由我来破这联剑之术好了。”
    易辛子地辈分自然是高了,又一向智冠武当,此时如此言胜,玄元真人当即放了下心,如果武当这一战胜了,虽说会落个车轮战的口实,但毕竟华山少林皆败,而武当独胜,一来一去,到不差了。而且行云也自然要由武当带去,联剑术的威力,此时已是无人再来质疑,而那秘籍又被无阳子毁了,此时明处便只有行云一人习得,自然要落了在他身上。只不过点苍出了那主意,却由他武当来打头阵,玄元真人虽是出家人,可心下亦是大觉不快。
    此时便见那易辛子的神剑飞舞,已是占了上风,玄元真人亦是赞叹自己师叔的测算之术当真高妙,可却哪知易辛子所受阻力?
    虽是占了上风,可却是离那胜利遥遥无期,毕竟行云已是战了两场,所以易辛子不想这么难堪的耗着,心下与行云一般的焦躁。
    这时二人正战到紧要处,高手过招,不可丝毫轻忽,行云便是一十走神便落了下风,所以此时二人都是撑着,要看谁先抵不住。
    这行云和易辛子二人各有焦躁的理由,可相比之下,却是行云更甚。
    易辛子再是焦躁,他不过是想保自己的脸面罢了,而行云却是担心着青城安危
    不只要胜了,而且还要胜的利落,好能留下体力再战体力不支,双魂联剑术便再难施展,真要到了那时,行云便再无取胜地可能了,再者,行云的年纪亦是远逊与易辛子,这于心境之上地距离便又是差了些。
    便见行云此时暗道:“那易辛子在比试之前,曾是说过他的测算之法独步天下,虽然他并不知道德皇的大道正法比他更胜,可毕竟通天高手不履这江湖,所以他这剑法到确实能傲视群雄了。可不论如何,我近次都要胜了他才是,问题是我要如何才能破他这剑法?”
    行云刚是想到这里,心下突然一动到:“此时要是刹那前辈肯来化形助我,以他那绝快之剑,易辛子就算是想测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就算他测算到了,也是防不住!这是破他那测算之术的最好方法。只可惜我不能答应刹那前辈之言啊,萧掌门此来助我,我又怎么能去谋他门派?”
    想了刹那在来时路上之言,行云暗里摇头。
    “既然如此,那这一战,我便要凭我自己之力去胜!不再去想要他人相助!”行云心下电转到,随着行云年纪渐张,又有如此的武功地位,行云已是开始刻意避免去依赖他人。
    行云既然下了那决心,此时一边与那易辛子交手,一边思索破解之法:“这易辛子地剑法与道皇前辈传给明非先生的剑法总纲到很是相似,辨闻判断,与他这所谓的测算,都是讲对敌手的观察与计算。
    当日我那奔雷剑法因为太过为人熟知,所以被明非先生连番识破而落了下风,现下则是因为清风骤雨一十六式被这易辛子看了个通透,他此时能如此准确的测算我剑的走势,便是因我之前与曲正秋、至善二人之战所露剑法。”
    行云猜的到是相差不多,只不过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易辛子早十年前就已是熟悉,前两战不过是摸清行云的性格以及剑法上的造诣,同样的剑法由不同性格造诣地人使出,那结果也是大不相同,易辛子正是看透了行云的这些,才敢夸口能胜。
    行云想了到这里,脑中忽然一闪道:“着啊,我用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他因为见过,所以自然能计算地出我下一剑的走势,那我要是不用这剑法,他还能算的出么?但我除了这清风骤雨一十六式外,便只会奔雷剑法了,奔雷剑法江湖人大都是知道的,那自然不会起什么作用。”
    又是一剑刺出,行云因为心中所念,这一剑竟然刺的走了样子,正自暗呼不好,可那易辛子却是一楞,手上爻鹿一缓,行云反是凭这一式错剑稍稍的搬回了一点局面,心下突然想到:“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如果我出手没了章法,他反是会输?想来也是,他不过是测算我的剑法走势,又不是能读了我的心思!”
    行云想到这里,自觉想到了破解之法,心下大是畅快,面上也自然表现了出来,那易辛子见了,心下一顿,暗道:“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么?”想了这里,易辛子手下之剑更是谨慎起来。
    行云面上的异样,在场的人亦是注意到,而袁思蓉虽然看不清楚场内二人的面貌,可却是能见到这周围人等的神态变化,当下问无阳子到:“爷爷,那场中怎么了?云弟他没事吧?”
    无阳子此时见了行云面上一松,也不知行云在想些什么,只有答道:“云儿的脸上突然轻松了许多,可能他是想到了什么破解之法。”
    便在无阳子说话间,就见行云的剑法陡然一变,断桥铁剑,不在使那清风骤雨一十六式,而是胡乱击出!或刺,或劈,或斩,横来竖去,虽然不成章法,可却是随心随意,声势到也不差,而那易辛子见了,登时一楞,手下再难测算行云下一剑的去处,竟是就这么被行云将那先机夺了回来!
    袁思蓉再是不懂武功,可行云现在步步紧逼,那上风可是占的明显了,当下看在眼内,喜到:“爷爷,是不是云弟要胜了?”
    袁思蓉说着,再是看自己的爷爷,却是见无阳子的眉头皱了起来。
    “云弟明明是占了上风,爷爷怎么却是一脸的担心?”袁思蓉大是不解,可心下刚是升起的一丝喜悦也被冲的淡了。
第十卷 欲破爻鹿先破心(三三八章)
    欲破爻鹿先破心(三三八章)
    时断桥、铁剑使的可说是随心所欲,想劈便劈,想刺双魂联剑术的剑快,一时间竟是声威大盛,而反观那易辛子因为没有料到行云敢全不按章法出剑,当下剑里便是一阵的散乱,要不是他那爻鹿神剑的化形奇特,不用招式便可将行云的剑卸了开去,否则就只凭行云的这一阵急攻,他便要大吃苦头了。
    不过就算爻鹿剑再是奇特,此时的易辛子也是尽落了下风。
    可在场中的真正高手们的表情却是各不相同,无阳子眉头大皱,大派掌门却是有喜有忧,而常天赐正是见了其父大皱眉头,才心下不解,暗道:“父亲向来夸赞云师弟,怎么今日行云占了上风,他反是忧虑?”
    常天赐当下问到:“父亲,您为何忧虑?云师弟这场能胜了么?”虽然行云刚被“逐”出了青城,但是常天赐却还未改口。
    “那行云此时虽然看似占了上风,可却是真的危险了。”常承言闻言答到。
    常天赐看了看场中,见行云还在继续那优势,问到:“云师弟此时之剑虽然全无章法,可也是大为见效,他的剑全无章法,那易辛子便无剑可测。既无剑可测,那测算之术不就全无用处了?如此一来,父亲还有什么好忧虑的?”
    常承言听了,终是将目光移了回来,对自己的儿子笑道:“这不如由你的爷爷来讲吧,也难得了如此时机。”
    常承言说着。朝了自己一旁的老者礼到:“父亲,劳烦您给天赐讲上一讲。论这武学见识,承言还远未及父亲之万一。”
    便见常承言身旁地那个老人,虽然年纪很大了,可却全无老态,一派文雅安闲的样子,与那点苍地安静仙比起。虽无安静仙的那般年轻,但气质更胜。
    就见他一双手纤细修长,此时抚了抚清髯,见常承言问了自己,微笑到:“承言你不用太过自谦,那少年与易辛子之战,其中厉害,你早是看了出来,否则也不会有此一说。”
    常承言恭敬道:“承言确实看了出些,可要是讲的通透。却是不及父亲了。”
    那老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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