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4 茧 (兄弟攻 4p)-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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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阿,给我留一点吧。简直就是涸泽而渔阿,连这样的毛都要除掉,比日本鬼子的三光政策还狠。司徒刚只能在心中哀号着。
终于,剃完了。
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刚刚失去保护层的下体上轻柔的移动,把掉落的毛一一带走。
“这些毛要好好收藏起来,这可是哥哥第一次剃毛留下的东西呢,是很珍贵的纪念呢。”司徒刚目瞪口呆的看着司徒辉把刚刚还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的体毛,慎重的放进了一个信封,还……还亲吻了信封一下。
那种感觉……简直比嘴唇和嘴唇的亲吻还要来的私密,司徒刚开始发觉崇拜不是一种好感觉,尤其司徒辉那种连司徒刚放的屁都是香的,如果可能,连他走过的路都要膜拜的超级崇拜,让司徒刚又羞又窘,真想就这样昏过去算了。可是平时锻炼太好,身体健康,实在是昏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照全景了。”摄像机又开始工作起来,这次的镜头只对着孤孤单单,象受到惊吓的孩子般低垂着头,还微微颤抖,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的荫茎。
重要部位被六只眼睛外加一个摄像头同时注视的不适感,让司徒刚也对自己的下体分外关注起来。而关注的直接后果就是,血液逐渐向敏感部位汇集,低垂的头稍稍抬起,形状也略微粗大一些。
司徒昊的喘息声开始粗重起来,“照什么照,浪费时间,看的到不让吃。快点拉,一个小时都要到了。该进行下一个节目了。”
茧(5)
一个装着红色液体和一个装着蓝色液体的玻璃瓶摆在茶几上。
3双眼睛一会儿看看瓶子,一会儿看看司徒刚。
“老大,不要害羞了,快选一个,后面还有好节目没上呢。”
“是阿,大哥,你要是再不选,就认为你是2瓶都要了。”
司徒刚的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那两个玻璃瓶,他只能用视线表达出他心底最强烈的恳求,最后把希望集中在了一向对自己敬爱有加的二弟司徒辉身上。同时手也本能的微微用力,竭力遏制着身体的微微颤抖,却随即发现手可以稍稍曲起来了,这表示药效就要过了。只要再拖几分锺,自己就有力气了。
司徒辉轻叹一声,“我知道你不愿意喝,我也不想逼你。可是这是你的第一次,不喝药,很容易受伤的。这瓶红色的是女人用的春药,可以提高人体的敏感度,让你享受到更多的乐趣;这瓶蓝色的是男人用的春药,可以金枪不倒。大哥,你还是个处男吧?”眼睛瞄了司徒刚一眼。
司徒刚狼狈的将眼睛移开,心底却不禁奇怪,二弟怎么知道的?而且看来,三弟和四弟都是知道的。
司徒辉笑起来,温柔的语气却让司徒刚毛骨悚然“大哥,你一定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关注吧。你的房间我每天必进,你换下来的衣服我每件必闻,包括内衣的哟。你的身体,不,甚至可以说思想上的任何一点变化我都了如指掌。”司徒刚只要一想到司徒辉拿着自己的内衣嗅闻的画面,眼睛就更不敢看司徒辉了,耳朵也不由自主的烧红起来了。
“这只是一个证据。还有一个证据,就是哥哥的这里,”手指轻弹微微昂头的男性“是象初生婴儿的粉粉嫩嫩的颜色呢,一点色素都没有加深呢。所以,今天我一定要让哥哥知道男人在Zuo爱时的快乐,是纯男性的快乐哟,不需要费尽心思的讨女人的欢心,只要体会就可以感到的快乐。所以,大哥,”修长的手指拿起两个瓶子“我认为你应该把两瓶药都喝了。”
司徒刚的眼睛终于看向了一直不敢直视的瓶子,惊惧的看着瓶子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暗暗祈祷着,上帝,再给我几分锺吧。
那我就选蓝色的。好歹我也是男人,怎么能给我女人用的呢?司徒刚用眼神暗示司徒辉,企图把灾难降到最低。
可是司徒辉一点也不理会司徒刚的暗示,硬是把药水灌进了司徒刚的嘴里。
“我刚才就说过了,为了你好,两瓶都要喝。凡是对你好的事,不论你是否反对,我都是一定要做的。”轻柔的手擦去从司徒刚嘴边漏下的药水,嘴里却吐出令司徒刚胆寒的话语。
只差这几秒锺!
司徒刚的手已经可以握成拳头了,他奋力朝司徒辉柔情万千的脸上挥出一拳,然后趁着司徒昊和司徒岩微愣的当,推开他们,向最近的房间跑去。只要进了房间,锁了锁,就安全了。
双腿快速的前后交替着,血液因为运动也开始加速流动起来,刚刚喝下去的药水也随之加速发挥起作用。
离房门只差3步的时候,司徒刚猛然觉得一团热气从下腹部喷涌而出,沿着神经在几秒之内占领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热度让司徒刚以为自己的身体要熔化了,就要熔化在空气中了,双腿也熔化了,再也承载不了身体的重量。司徒刚两腿一软,跪了下去。
不要在这时候发作!我一定要到房间里去!
司徒刚仍不放弃的在地上爬行着。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背后扶起了司徒刚。轻微的笑声伴着热气送入了司徒刚的耳朵,引起敏感身体的阵阵颤抖。
“哥哥,你以为逃进房间就安全了吗?今天你就算是进了外层空间,我也会把你追回来,更何况是小小的一扇门呢。你太小看我的决心了。剩下的时间就让我来教你男人的快乐吧。让我们一起堕落吧。”
茧(6)
房间被重新布置了:原来的书桌、电脑桌以及摆在房间中央的床都不见了。空出来的广阔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毛毯,毛毯上还铺了褥子,以及白色的床单。在空出来的一面墙上,居然整整一面墙都是镜子!
这……这……这是我的房间吗?司徒刚怔愣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背后的人微一使力,把司徒刚推倒在白色的地毯床上。
“老大,你的那张小床哪禁得起咱们哥儿四个的折腾阿,而且实在让人伸展不开阿。所以我们几个一合计,干脆就地铺床。这样,地方够大,怎么滚都不会掉出去。也不用担心承受不住。万一作到一半床倒了,那可就太让人扫兴了。老大,让我们开始吧。”司徒昊一个恶虎扑羊就要抱住司徒刚,却被一双手拦住了。
司徒昊抬起头,看见司徒辉平时总是宁静祥和的眼眸里闪动着冷酷、狂野的光芒,“我们说好了的,我先上。”
司徒昊不禁咽了口唾沫,那是一双猛兽在领地受到侵犯时才有的残忍的眼睛
,他深信,如果自己胆敢说一个“不”字,不,应该说哪怕神态上稍微流露出一点对抗的意思,他那平时最温和、脾气最好的二哥会把他撕成碎片,然后扔出去。因为不能把大哥的房间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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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辉没再看司徒昊一眼,这时在他眼里,只有司徒刚的存在。其实,一直以来,司徒辉的眼里都只有司徒刚的存在。
他轻轻的抚摸司徒刚,安慰着一直在地毯床上爬行,想要远离三兄弟的哥哥,“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抚摸,轻似春风,柔如丝绸,似有若无,似碰非碰,手掌上的热气熨烫着裸露的肌肤,引起肌肤的战栗,敏感处已经泛起了红晕。
司徒刚的身体已经被热流完全侵占了,手脚软绵绵的几乎使不上力。但是他仍然尽力的挥动手脚,推着,打着,拍着,敲着,拧着司徒辉的身体,用各种方式让这个看着自己就象看着猎物,眼睛里流露出誓在必得的眼神,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男人尽量远离自己。脑子中勉强保持的一丝清明令他对司徒辉的举动表示疑问“你是……最不可能作这种事的人。可是……现在,你是……最先作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热气让司徒刚喘息的厉害,话语也是时断时续。
没有攻击力的手虽然不会让人疼,但是对于司徒辉的动作还是有影响。于是;一副以备不时之需的冰凉的手铐铐上了司徒刚的手腕。
司徒辉温柔的看着哥哥:由于双手被反扣在身后;腹部微微抬起;形成好似强调的形态;皮肤被身体内的热流逼的染上了一层晕红;汗水也慢慢的渗了出来;殷红的嘴唇因为喘息;微微张开;可以让人隐隐窥见隐藏在里面柔软的粉舌;星眸半合半闭;被眼睑半遮的褐色瞳仁的深处闪耀着不愿为人所知的欲望。
手指仍然和皮肤厮摩着,感受着年轻男性特有的紧绷和弹性。
“为什么?因为我爱你,爱得无法自制,爱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你知道吗?我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你─黑的发亮的眼睛,粉粉嫩嫩、红扑扑的脸颊,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你了。如果后来我再没有见过你,这份喜欢也可能不会发展成爱。可是,你是我的哥哥,我每天每天都会看见你。所以我开始每天每天辛苦的跟在你的后面,看着你,追赶你。想要和你一起肩并肩的努力,想要和你一起分享生活的快乐。于是,我努力的讨好你,作好你要求的每一件事,希望你高兴,希望你看着我。你是看我了,可是你每天每天都只把我当小弟弟看待,对我从来都只是拍拍脑袋,搂搂肩膀,讲几句称赞的话。最最与我亲近的就是每天晚上的晚安吻,哪怕只是在额头的轻轻一碰,都能让我感到幸福。可是,父母死了,你开始上班了,担起了公司的重担,回来的越来越晚了。你已经有963天没有给我晚安吻了!”语气开始高昂起来,情绪上的激动也反映到了手上。手指紧紧抓住无法反抗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你知道我有多少天没有睡觉了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痛苦的熬过来的吗?你知道我的心烦躁的都要爆炸了吗?没有,你什么都不知道!工作把你困住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解救出来。”语气开始舒缓起来,带着一丝欢欣“这时候,他们带着这个提议来了。我知道它能解救我,也能解救你。但是我不会把你的第一次给任何人,因为没有任何人会象我一样,这么爱你,一切以你的感受为第一。”
手指描绘着流淌着汗水的曲线,嘴唇微微上勾,形成恶魔的微笑“你,终于是我的了。”
司徒刚惊呆了,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完全弄昏了,脑袋甚至停止了思考。
司徒昊和司徒岩也愣住了,他们从来不知道,不,应该说从来没想过在司徒辉平静无波的表情下居然隐藏着如火山熔岩般,炙热灼人的感情,而且对象居然是他们的大哥!
茧(7)
沾在唇上的唾液将本来就色彩鲜的红唇渲染的更加诱人,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分开的双唇似乎在向注视它的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司徒辉伏下身,将自己的唇瓣贴上这期待已久的柔软:真如想象中一样啊,不,甚至比自己所能想到的还要甜蜜、芬芳。他不禁一再品尝,一再感受。
“不。。。不要这。。。呜。。。”司徒刚奋力摆头,将自己的双唇从这难耐的厮摩中解救出来,连完整的句子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等候许久,一直想要扣门而入的唇齿捕捉了。
这次的吻浓烈、炙人。灵巧的舌头沿着牙龈一点、一点的舔过,给牙根带来一阵、一阵的麻痒,并且从牙齿向身体各处辐射出去,引起身体的阵阵轻颤。
牙齿忍耐不住的张开,好似在迎接灵舌的进入。
灵舌毫不客气的登堂入室,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从上颚、上牙龈到口腔深处,从下牙龈到舌根,终于缠绕上了一直在半推半拒的红舌。
外来者追逐着原住者,从舌尖到每一个味蕾,从舌根到每一根血管,原住者的每一处都被外来者认真的了解着,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隐藏。不但如此,它还强迫原住者随着它一起扭动,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只有舌尖相连。如果原住者害怕的退缩,外来者会步步紧逼,直到原住者再也无处可去,只能和着外来者的韵律一起舞动。
白色的唾液因为口腔实在无力也没有时间吞咽,慢慢溢出了嫣红的嘴唇,在嘴角拉出一条亮闪闪的银丝。
这样想要将人吞噬的吻实在让司徒刚难以承受,他痛苦的摇着脑袋,想让嘴唇得到点自由,好呼吸点氧气。
司徒辉固定住他乱动的头,仍然执意要继续下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满足。更多的唾液从嘴唇相接的地方流了下去。
“二哥,快放开大哥!大哥快窒息了!”
司徒辉连忙放开司徒刚。
这时的司徒刚因为窒息脸涨得通红。唇角的唾液仍在缓缓流着,有司徒刚自己的,也有司徒辉强迫他接受的。胸膛因为急剧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身体因为激|情蒙上了一层粉色。
眼前这张脸是因为我的吻才涨成这样,从这嘴角流下的唾液也有我的一份,还有这粉色也是因为我啊。
莫大的满足感占据了司徒辉的心灵。
他动情的低喃着:“哥哥!哥哥!”世上的一切都比不过哥哥啊。
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去了哥哥嘴角的唾液,然后沿着柔美的脖径线,吻上了宽阔的胸膛。
就是这个胸膛啊。
婴儿时期就是这个胸膛抱着自己,在自己哭闹的时候安慰自己;少年时期就是这个胸膛靠着自己,在自己苦恼的时候悄悄告诉自己“你还有我呢,我是你的靠山,可以为你解决一切烦恼!”。。。。就是这个胸膛啊!
结实、刚强的胸膛前点缀着两颗小小的红豆。红豆微微挺立,等待有缘人的采摘。
不愿放过一切的嘴唇就是这样的有缘人。嘴唇迎了上去,轻轻含住红豆。灵舌逗弄着它,一会让它向左倒,一会让它向右斜。有时又会顶着它,让它向上冲,有时又会压着它,让它向下走,偶尔还会卷住它,慢慢向外拉。牙齿也来凑热闹,以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的力度咬住红豆,轻轻向外扯,甚至把红豆从圆形拉成了椭圆形也不愿意松开。直到红豆被拉成了一条扁圆,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