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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大隋天帝传-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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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将宁道奇击伤,生擒下来的,却是陛下。”
    寇仲回来后,知晓徐子陵与跋锋寒都曾与中原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过了数招。自是心向往之,连连追问了数遍细节,才啧啧地叹息道自己实在是亏本了,此时听到跋锋寒想与强横得骇人听闻的姐夫过招,亦是跃跃欲试。嘻然道:“姐夫,我也想请你指点一下。”
    杨广撇了撇嘴。靠,老子有时间陪你们打架,还不如到床上跟自己的女人打呢,他瞪了寇仲一眼:“小仲你没事怎么也来参和?”
    “老跋啊,我实在是有要紧事急待处置,所以这事还是以后再慢慢说吧,我先回宫了。”杨广急匆匆地说罢,便朝着站到旁边的独孤凤和那些内官们招呼了一声,沿着回内宫地道路,掉头便走。
    …………武道至境?狗屁!美女那香喷喷的怀抱,才是老子的至境!
    独孤凤随在杨广的身边,徐徐地行在弯折曲回的廊道上,忽然轻声问道:“陛下,你武功盖世无双,但为什么不指点他们一二呢?”
    杨广此刻心中正盘算着什么,听到独孤凤地娇声软语,他转过头来,放缓声音,道:“凤儿,你认为朕的武功真的是盖世无双么?”
    “当然啦,”独孤凤不自觉地就将自己地步伐调成与他的同起同落,她察觉过来,偷偷地看了一眼身边这位俊朗男子,她芳心怦跳,有如鹿撞,俏脸晕红着说道,“陛下您能击败散真人宁道奇呢。”
    “其实朕击败的,至多只是半个宁道奇,”杨广背负着双手,放慢了脚步,微笑着说道,“那夜凤儿你也有份参与该役,当知宁道奇那时是纯以一己之力,硬抗你与令祖两大高手和那两小高手的攻击,心有旁骛之下,才被朕暗中觑机击伤,所以他的武功并非弗如朕。”
    独孤凤听见杨广将徐子陵与跋锋寒两个成年人称作“小高手”,心中一乐,差点就笑了出声,再偷看了一眼杨广直插入鬓的剑眉,她那红扑嫩滑的脸蛋登时绽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只听她轻轻着说道:“凤儿年纪尚轻,哪里是什么大高手呀,陛下总是喜欢逗凤儿。”
    “再说了,那宁道奇最后不是陛下亲自出手,擒拿下来地么?”
    “宁道奇中袭落伤,经脉受损,武功已经打了个折扣,”杨广悠然说道,“所以即使朕把他击败擒将下来,也算不得超越了他。”
    “可是,”独孤凤的美眸仿佛夏夜的星星般的,好看地眨呀眨,“连奶奶也对凤儿说,陛下的真气已与宁道奇地一般雄浑了啊。”
    “凤儿,真气并非一切,”杨广望着独孤凤柔声笑道:“如果没有得当的技巧相辅,那自身地雄浑真气也发挥不到极至。”
    杨广说到这里,心中忖道:自己模拟出来的六脉神剑虽然无坚不摧,但可惜自己却没剑谱……
    想到这里,他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对了,那六脉剑谱也非是自天而降,大理段氏的先祖既然可以创出,难道自己就不可以?   
第一第一百八十三章 自创剑谱(中)
    想到这里,杨广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对了,那六脉剑谱也非是自天而降,大理段氏的先祖既然可以创出,难道自己就不可以?
    杨广猛地停住脚步,凝神潜思,霎时间,这段时日数场剧斗后的感悟纷至沓来,与记忆里的无数经验缓缓地交融,渐渐地,他的双眸竟翕阖起来,袍袖亦无风自拂,就在这恍惚的刹那,他丹田处静止悬浮着的淡金色丹粒,忽然轻轻地一跳,然后徐徐地周转起来,就在这一瞬息之间,他的心神似乎有所触动,灵台混混沌沌,竟在弹指间,倏然沉浸跨进了一个无可名状的境界……
    旁边的独孤凤眼见皇帝突然闭目静立,心中有些奇怪,但瞬间,就感觉他的身周出现了愈来愈强横的气劲,她心下骇异,连忙招呼那些被气劲吹拂得衣袂激扬、花容失色的内官们远远的躲到后边。
    “陛下,你怎么了?”独孤凤敛神凝气,娇声呼道,以她眼下直追乃祖尤楚红的武功修为,虽只站在皇帝身右的七尺外,但依然被皇帝身上涌动散射出来的排空气劲迫得酥胸发闷,不得不连连后退。
    杨广好似那盲童般的,兀自沉迷在自己的玄妙世界中,对独孤凤的惊问置若罔闻,独孤凤暗自诧异,刚待凝聚毕身真气,再行靠近,却突然见到皇帝那满缀日月星辰的宽松袍服,愈发地张扬狂飚,刹那间,她便听见“蓬”的一声剧响,而皇帝头上的那顶通天冠亦应声炸裂开来,玉珠四下溅落,而通天冠也化作了那漫天飞舞的翩翩蝴蝶。
    就在剧响的那一瞬间,独孤凤骤感皇帝的身躯上。一股莫可匹御的暗劲仿佛那江面上涟漪般地,汹涌迫出,千钧之际,她娇哼一声,迅速地拔身腾起,恍如飞鸟似的,藉着排空涌来的气劲飘然后退。
    独孤凤飘身疾退的同时。含蕴着忧色的美目直望负手伫立、衣发狂扬的皇帝凝睇而去,当她刚落到三丈外的廊道地时候,只听到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骤响,皇帝身边粗圆的廊柱与栅栏竟然蓬然断折,仿佛弩机射出的羽箭般的。往两边激射出去。
    “快退!”独孤凤朝那些吓得颤栗失措地内官们挥手娇喝道,当她回过螓首的时候,只看到皇帝的黑发激扬,衣襟狂舞,双臂舒展。微仰着头,双瞳紧闭,迎着上方已经摇摇欲坠的廊道亭顶。怒箭劲矢般地踏步旋身,冲天飞起。
    “蓬!”人影倏闪,那精致的花梁画栋便为杨广撞得裂崩炸塌,化作了无数地碎屑残块,如同盛放的花朵般的,在半空中四下绽开。
    那边地独孤凤见到皇帝这般行止,心下亦是微微惊惶,她刚刚喝令那些面色苍白的内官退到更远处。忽然听到左近传来了猎猎的衣袂破空声响,她回头看去,便见到宇文伤、寇仲与跋锋寒疾奔而来。
    “陛下怎么了?”宇文伤身犹未到,雄劲的喝问便划空而来。
    适才已经退出内宫的宇文伤,恰好碰见了悻然欲去的寇仲与跋锋寒。三人刚刚寒暄了几句,便听见里面传出了一声大响。他们心感有异,便赶紧撇下了身边的禁卫,循声飞速而来,当他们刚刚奔进那边的拱门,远远便望见皇帝状若疯魔般地破碎亭顶,跃空鹘腾。
    独孤凤飞身朝着三人迎将上去,神色稍定,道:“陛下刚刚还好好地,但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寇仲与跋锋寒闻言,倏然忆起皇帝曾说过自己当年性情大变,皆由修炼那卷《神典魔藏》而起的旧事,心头均自微凛,望了望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射出漫天剑气的皇帝,齐声惊道:“难道又是……”
    “又是什么?”宇文伤与独孤凤瞧见皇帝疯狂地扣指连弹,眨眼间已毁坏了数处亭顶,最教他们心急如焚的是,皇帝好似已经丧失了知觉意识的一般,只知晓催发霸道地剑气,肆意破坏那些廊道亭顶。
    “走火入魔!”寇仲瞧见自己的姐夫似是发疯般地六指齐弹,猛地摧毁了廊道旁边的那座凉亭,脸色登时微变,“陛下他修炼的功法源自《神典魔藏》,据说稍有不当,便会乱性迷神,心魔迭生。”
    “《神典魔藏》?”宇文伤与独孤凤显然对此名号闻所未闻。
    “暂时没时间解释了,”跋锋寒忽然说道,“我看还是先设法将陛下压抑下来才是正理,不然说不定整座宫城都将被他所毁塌。”
    宇文伤等三人循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却见皇帝的两幅宽袖伸展如翅,忽地猛击空气,身躯便在半空中微一转折,但当他还未滑落廊道旁边的地面的时候,双眸犹自紧阖的他,右手的五指,仿佛挑弹琵琶般的轮番曲伸,朝着左下方的那座假山划出了漫空的指影。
    嗤嗤嗤嗤!虚空之中的气幕仿似被什么刺破了般的,发出了尖锐的裂帛般的锐响,紧接着的刹那间,劲力激荡,气浪滔空,只听蓬的一声霹雳骤响,那座假山牛犊般大小的顶部,便猛地爆炸了开来,化作了腾空而起,仿如浓雾般的石粉,声势甚是骇人。
    阵阵慌乱的脚步声噔噔噔的由远而近,拱门的那头,鲜甲怒胄的执戟禁卫已经源源而进,并迅速地奔将过来,寇仲回头望见,心里清楚,这些禁卫这般地疾冲过来,只怕会引起神志迷乱的姐夫的猛烈攻击,到时,恐增无谓的伤亡,于是朝宇文伤急道:“宇文阀主,你先去制止他们过来,我与跋兄、独孤小姐三人先去拦阻一下陛下。”
    寇仲语犹未毕,只见跋锋寒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异芒,呛的一声拔出了腰际的长剑,轻吒一声,便如鹰鹫般的向皇帝揉身扑去。
    宇文伤心中略微犹疑,但亦心知寇仲说的在理,他点了点头,转身跃起,往去喝止那些禁卫,而寇仲说罢,亦与独孤凤挪身腾跃,向皇帝扑了过去,而在这时候,跋锋寒已经飞身跨到皇帝所在丈许外。
    “哈…………”跋锋寒口中厉声大喝,瞬息间,只见他身剑如一,幻作了一道划空而过的寒芒,疾点刚踏足草坪的杨广左肩下的穴道。
    便当此时,却见杨广身躯微晃,刹那间,他猛然睁开了双瞳,闪电似的回眸往跋锋寒扫视过来,而后者却骇然望见,丈许外的皇帝陛下的那双瞳子,竟是漆黑如墨,幽深若渊,充满了无尽的灭寂。
    剑气袭体,杨广的身躯微一晃动,半息间,他瞳中的墨黑异芒,忽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的明澈清亮。
    杨广面对着几乎已经刺到肩膀的凌厉剑气,嘴角微翘,逸出一丝莫测的笑容,右手疾如电闪地抬起,先是沿着一个玄妙的路线,向腾身迫近的跋锋寒划出了一个半圆,徐徐前推,几乎同时间,右手四指回扣,食指却铿然弹出,口中柔声道:“破剑式!”   
第一第一百八十四章 自创剑谱(下)
    杨广的掌指几乎不分先后地递出,尚在三丈开外的寇仲与独孤凤殊无异感,但身当局中的跋锋寒却是凛然颤栗,遍体发寒。
    皇帝的那只右手,看似顺手划出的半圆,却生出了层层叠叠的澎湃气弧,形成了拥有巨大牵扯力道的气场,刹那间,跋锋寒那飞扑而来、含蕴无数后着的剑势为它所引,竟无受控制,不但无以为继,生生地化作无形,而且,当那如渊如海的气场向他兜头罩去之时,瞬息间,他的身躯竟为十余道前牵后引、左摇右晃的狂猛劲力死命撕扯,教他难过得如受五马分尸,几乎忍不住地要张口惨叫出声。
    而皇帝转腕弹出的那缕集束成丝、嗤嗤作响的剑气,更教他如陷冰窖,全身都似冻僵了般,他心中了然,自己如有丝毫犹疑,锋锐凌厉如它,定能毫无阻隔地椎破自己的护体真气,洞穿自己的心窝。
    跋锋寒毕竟意志坚韧,瞬息间,他藉着利剑左漂的势子,提起了一口真气,身形陡然上升了丈许,恰恰避过了可裂金石的沛然剑气,同时左掌幻出铺天盖地的掌影,呼吸间,朝着皇帝的头顶如山压下。
    “破掌式!”杨广微一启齿,缓缓吐出三字,只见他卓立实地的身形纹丝不动,右手乍一握拳,但五指迅速地如蕾绽放,竖指凝剑,迎着那如山威凌而下的拳影,须臾间,嗤嗤地刺出了九九八十一剑。
    “蓬蓬蓬!”闷雷般的震响轰隆而起,跋锋寒那玄奥非常的拳势便如雪遇火,尽数消融化去,他的身形。亦给剑劲震得向后抛跌。
    寇仲与独孤凤适时赶到,前者见到杨广眼神清冽如泉,顿时欢喜地脱口叫道:“姐夫,你没事啦?”而后者亦是惊喜地停下步子。
    杨广悠然旋身,朝着两人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踉跄落地的跋锋寒走去,呵呵笑道:“姐夫是没事。不过老跋好象有点事了。”
    寇仲心中微微一惊,他疾步跨到唇白脸青、闭目静立的跋锋寒身旁,刚要开口询问,杨广却轻笑着向他摆了摆左手,而右手的中指也轻轻地凝点后者地背心大穴。
    跋锋寒落地后。已知皇帝恢复神智,他心内一松,便凝神运劲,顺畅体内给震得萦乱四窜的气息,突然间。他猛觉背心大穴处,涌入了一股正大平和的雄浑真气,刹那间。竟流转了自己的各大经脉,且将自己体内那些脱离控制的真劲一一地送回了原来的经脉。
    “怎么样了,老跋?”跋锋寒刚刚睁开眼睛,便瞧见面前寇仲那关切的目光,他心中不由地一暖,微微一笑:“我已经没事了。”“多谢陛下。”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地经脉被杨广耗费真气大大地扩展的跋锋寒,心下暗自感激,于是便转身向杨广行了一礼。
    “举手之劳罢了。况且你的伤势,亦是由我而起。”杨广不以为意地摇手笑道,反正自己的真气牛烘烘的雄厚,正好用来收买人心。
    “陛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四人回身看去。却是宇文伤制止了那些宫廷禁卫,面带疑惑之色地赶了过来。
    杨广见到寇仲三人亦是满眼疑问。他看了看那边被毁坏地廊道亭子,惋惜地啧了啧嘴,道:“刚才朕是想自个儿试着琢磨三招两式,却没想到会弄出怎么大的声势,哎呀,真的是败家了……”
    旁边四人面面相觑了好半会,跋锋寒率先问道:“陛下,就是适才你口中叫的那个……那个破剑式、破掌式么?”
    “姐……那个陛下,”寇仲似乎很是怀疑地问道,“这是否太深奥,这长剑破损了还能挥两下,但那手掌都破烂了还怎么个打呢?”
    “长剑破损?手掌破烂?”杨广微一愕然,待到反应过来,他差点就破口大骂,气急败坏地道,“……破你的大头!这个破是破你剑法地破!破你掌法的破!不懂就不要乱给我解释!”
    独孤凤站在旁边听得分明,终于忍耐不住,扑哧的娇笑出声,但她瞧见杨广瞪过来地着恼目光,连忙掩住樱桃小嘴,慌忙将娇躯转过去,只是她的两边香肩,仍是在哪里不断地微微耸动。
    跋锋寒虽然强自苦忍,但心中的笑意依然流露出嘴角,他望了望宇文伤那张绷得紧紧的老脸,暗自佩服,再瞄了一眼笑嘻嘻的寇仲,有些奇怪地说道:“陛下适才所使出的那两式的威力确实强大,只是运转好象有些生涩,强横威力亦多半依赖于陛下的六脉剑气。”
    “这六脉七式乃是朕刚刚体悟出来地新功法,所以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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