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天帝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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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耳闻怀中情动异常的单琬晶嘤咛**,心头的欲火倏然间狂升烧起,呼吸亦急促了许多。他抽出那已是满手幽香的右掌,顺着玲珑浮凸的曲线,唏唏唆唆地摸索到单琬晶地蜂腰翘臀,伏在她那珠圆玉润的耳朵边,舔着干燥的唇皮,哑声说道:“你娘跟我说,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好妃子!”单琬晶一颗芳心怦怦直跳,有如小鹿乱撞。也不知意乱神迷的她,是否已将杨广地话语听了入耳没有,如果此时室内燃起了光亮明彻的火烛,当可见她的双颊已经潮红似火,一双秋水般地明眸半开半合。盈盈流光,满溢着浓浓的春情荡意。
虽然还是对鱼水之欢羞怯难抑。但单琬晶已决非云英之身时候的青涩懵懂,她的两只柔荑吊着杨广的脖颈,微仰着螓首,那樱桃小嘴就如同上了岸的鱼一般,翕合呼气,那阵阵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喘息就出自这张檀口,她的柳腰款摆,极力贴身逢迎着爱郎那双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地无穷无尽的愉悦的灼热大手。
杨广恣意地抚摩揉捏了单琬晶那细腻滑嫩的肌肤好一阵子,适才抬起双手,十指曲张,捉住她的香肩,猛然偏头俯下去,迅速而准确地吻啄那两片娇嫩柔软地香唇。
单琬晶含羞带怯地垫起脚尖,双手稳稳地环在杨广的脖子,编贝皓齿微露,任让杨广地大舌长驱直入,她的丁香小舌伸缩宛转,与杨广那极富侵略性的大舌一触即闪,灵蛇般的搅绕追逐,似迎还拒。
杨广当然不满足于此,他捧起单琬晶的秀脸,大嘴牢牢地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鼓劲使力,吸吮内里的香津。
纠缠了好半会儿,单琬晶的鼻息越发粗重,半晌之后,终于,她再不堪索取,猛地发力,挣脱杨广的掌握,素手捧心,踉跄倒退。
…………但是,烈火既然燃烧且旺,又何曾会轻易熄灭!
杨广嘿然邪笑,伸手一抄,便将单琬晶瘫软无力的妙体重新地抱入怀中,不由分说,他的手倏然伸至单琬晶的腰畔,驾轻就熟地一扯,只听单琬晶低叫一声,她那敞开的衣裳便即松散开来,下身的亵裤更是唏溜的一下就掉落地上。
饶是室内漆黑一片,单琬晶仍是害羞不已,她拉着衣角掩住酥胸,藏身在杨广怀里,蚊鸣般的羞声道:“阿摩……”
寂静的黑室里,杨广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他闻得单琬晶的腻声娇喊,终是忍不住了,迅速地解去身上的束缚,他微微屈身,双臂运劲,霸道地托起了单琬晶的粉臀,在她的娇痴低吟声中,在喉咙深处闷吼一声,便即缓缓地进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幽深……
瞬息之间,粗重低沉的喘息声、诱人癫狂的呻吟娇啼,顿时响彻整个漆黑的斗室,暧昧横溢……
良久良久,两个重合在木壁边剧烈运动的人影,忽然进行了最猛烈的一下撞击,半晌,人影分了开来,一阵细碎的声响过后,收拾完毕的杨广,搀扶着疲软慵懒的单琬晶,嘿嘿低笑,拉门而出。
舱廊上依然空寂无人,两端各有微弱的灯光闪烁。
“你的房间在哪里?”杨广轻轻地揉捏了单琬晶那潮红未褪的右颊一记,不无调笑地低声问道。
单琬晶娇声低嗔,白了杨广一眼,附上两记粉拳,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似笑非笑地瞟着杨广,腻声说道:“我和秀宁她们可住在一起呢。你是不是又想使坏了?”
“知我者,琬晶娇妻也!”杨广故作严肃地说道。
“无赖,”单琬晶站稳了身形,斜睇着杨广,“说吧,你跟那个高丽弈剑大师的高徒究竟是甚么关系?”
“咦,”杨广左顾而言其它。“你怎么不问游秋雁呢?”
单琬晶银牙暗咬,杏眼圆瞪,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江湖上都流传开了,游大美人乃是廖陨廖大公子的如花美眷,如今人家都巴巴地找上门来了。这还不是明摆着吗。”
“嗯?是不是你娘告诉你的?”
“阿摩啊,你就不能正正经经地跟人家说点事吗?”
杨广看着单琬晶幽怨的眼神,大是头疼,叹声说道:“怕了你啦,我招供了。嗯,是这样地,之前我与傅君瑜同行过一段时间。而且彼此好象还不大融洽,仅此而已。嗯,招供完毕,请娘子指示。”
单琬晶扑哧一笑,冷颜解冻,貌若春花,她又横了杨广一眼,怀疑地说道:“没这么简单吧。我看她瞧着你的那眼神,怎么瞅都像秀绚平日看着你的那般的眼神的啊。”
杨广差点就要捧着头呻吟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以前那个清高冷傲的妙人儿,也会有这么絮絮叨叨的一面!
单琬晶仔细地欣赏了杨广那张苦脸好半晌。方才抿嘴笑道:“好了,好了。我暂且信你吧……哼,看你还敢胡乱地沾花惹草!”
“没搞错吧,我是皇帝诶!”杨广郁闷地嘟囔道。
单琬晶似是没听见杨广地嘀咕,嫣然一笑,依傍到杨广的身畔,挽着他的右臂柔声说道:“阿摩,你听人家说的吧,琬晶非是一味好嫉之人,若说别个女子,琬晶这点容人之量总还是有的,但是,这人若是傅君瑜,那么,真地不行。”
“傅君瑜乃是货真价实的高丽人,对中原毫无归属感,她只身南下,不避战乱,除了想要探询她的师姐的消息外,只怕暗中还禀承她那师尊的秘令,包藏着搅乱中原局势地祸心。”
“阿摩,你贵为大隋皇帝至尊,身担社稷,岂能与她有所牵拌,任这等危险的女子留在身边。古人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更何况,阿摩你曾经三征高丽,乃是她最为痛恨之人,绝对没有转圜的余地,一旦你地身份披露,恐怕,她立时便会生出害你之心啊。”
杨广望着单琬晶秀媚的俏脸,听着她苦口婆心地低声劝说,关怀挚爱溢于言表,知她担忧自己的安危,不由大是感动,他伸手分撩起她的雾鬓,轻抚着她那娇嫩柔滑的脸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温言地说道:“我知道了,多谢你。”
单琬晶抬起柔荑,合着杨广宽厚的掌背,婉约一笑,仿佛又回到当日两人独处时的旖旎时光,她甜甜的轻笑,前段时候带来地些许芥蒂,登时消逝褪尽,柔肠百转地呼唤道:“阿摩……”
好半晌,两人适才相顾一笑,牵着手继续前行。
“琬晶,方才关于傅君瑜的那番话,你和别人说过吗?”
“没有,其实呀,当日收到弈剑大师傅采林的两位徒弟先后踏入中原的消息之后,我娘便跟我说过傅采林不怀好意的话了,只不过,那时候她可还没认识你,我在这里无非是鹦鹉学舌罢了。”
杨广听到单琬晶提及单美仙,脑海里顿时浮现那张娴静端庄却又杂糅着成熟美妇地妩媚的俏脸,转瞬之间,又变作适才地梨花带雨,哀怨愁苦,而那句令他心头剧痛的话语,再次地回荡在耳际,余音寥寥,使人黯然伤怀,情难自禁。
杨广强笑道:“你娘可真不简单啊,大智大慧,莫过于是。单琬晶没注意到杨广笑得勉强,喜奕奕地道:“你这话,还是留着到娘的面前说吧,女婿的奉承,她应该喜欢听一点。”
低言慢语间,两人渐渐地行到了单琬晶的宿房门外。
“寇仲他们的房间在哪里?其他人也在这左近吗?”当单琬晶伸手咚咚咚的叩门的时候,杨广突然问道。
“他们和你的那些臣下在另一端的房间里休憩,我与秀宁、秀绚、沈落雁在这房,你的云妃子、游美人、傅君瑜则在对面。”
杨广见单琬晶用充满揶揄意味的眼神盯着自己,似乎她已看穿了自己实际上是想询问傅君瑜的所在,尴尬一笑,忖道:真是美貌与智慧的化身啊……唔,以后得隐蔽一点说了。嘿嘿!”
“是了,今次怎么不见你们派内的护法仙子和大将的?”杨广的岔题大法显然还是不见长进,表演非常的拙劣。
单琬晶善解人意,微微一笑,便要随着杨广的话头说下去,却听前面的小房门“咿呀”一声,敞开了来。
两人转眼看去,只见门内的李秀宁正盈盈而立,微微地笑着。
“廖公子好,要进来坐坐吗?”李秀宁的语气平静而客气,听起来虽是邀请,却已隐含着外拒之意。
杨广眼见花朵儿一般的她把门而立,未请已拒,一路行走积蓄起来的莫名忿气登时上涌,他冷笑一声,干脆道:“好啊!”说罢,便要挤着她那美好的娇躯走入房内。
旁边的单琬晶其实早对李秀宁跟随杨广远去东都而左右为难,李秀宁乃是大隋叛臣、伪唐帝李渊的女儿,受封“平阳公主”,与杨广实是势同水火,难以两立,夹在平生最知己的好友与平生最亲密的爱郎的中间,单琬晶委实难过。
…………东溟派与陇西李家交好数十年,但是李伯父既然背叛爱郎,那么东溟派也只好与他绝交了!
单琬晶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抢先拦住杨广,轻声说道:“廖郎,我看现在有些不方便,这次就算了吧。”一边说着,她一边闪身进了玄关,与李秀宁站在一块,便要关上房门。
“且慢,”杨广抵着房门,急声说道,“琬晶,你好象还没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里呢。”
“没房间了,”单琬晶眯着眼,轻笑道,“反正你与寇仲他们兄弟情深,就将就着和他们挤一挤吧。”
“我靠!”杨广一掌拍在紧紧合上的房门边,耳听里面的娇媚嘻笑声咯咯响起,只好摸摸鼻子,悻悻地走了开去。
转身走至对面的房门前,只闻里面一片寂静,杨广驻足在门槛外,眉宇开了又颦,默然半晌,终于还是黯然返身,朝着舱廊另外一端的房室慢慢地行了过去。
附:章题“红颜轩冕”源自李白诗《赠孟浩然》中“红颜弃轩冕”一句,在此仅是断章取义而已。
第一第一百三十五章 幽意断绝
当傅君瑜从沉沉的梦境悠悠醒转过来的时候,已是子夜时分。
银色的月辉自软榻斜对面的窗格仿佛潺潺流水一般的洒下,映亮了身旁的云玉真和游秋雁那俏丽恬静的睡容,也映亮她的秋水明眸。
静谧冷寂的小房间里,躺在软榻外侧的傅君瑜默思半晌,忽然的幽幽轻叹,她轻盈地向软榻外畔翻过娇躯,正处于迷蒙与清醒之际,她的眼角余光猛然瞧见榻边坐着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蘧然一惊,她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摸向布枕旁边的随身长剑。
“莫要惊慌,”那人睁着一双亮若星辰的眸子,似将傅君瑜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是我,廖陨。”
傅君瑜一听清杨广的声线,便即松去了戒备,她揭起锦被一角,轻柔慢慢地支身坐起,小心翼翼的回首看了看内侧熟睡中的两女,再回过头来,看着近在眼前的杨广,迟疑了一会,悄声说道:“这夜深人静的,你跑进我们的房间干甚么?”
“嗯……哦,我进来是想看看玉真的……”杨广支支吾吾地说道,目光低垂间,他突然瞧见推被坐着的傅君瑜,内袍的上领正大方的敞开着,露出一大截粉嫩雪白的肌肤,抓人视线。
此时的傅君瑜,较之旬月前,又成熟了许多,由于迷梦初醒,她显得有些慵懒不胜,别有一番小儿女的风情,杨广运足目力,只见她云鬓蓬松,凄迷的双眸染着些许梦幻般的色彩。叫人忍不住直想投身进去细细地体验。
淡淡的月光下,傅君瑜身上的那件雪白的袍服凌乱微皱,因为挤压挪动而敞露着令杨广暗吞涎水的娇嫩地酥胸,而那隐约可见的高耸椒乳更是深深的牵引住了杨广贪婪的目光。
傅君瑜听着杨广言不由衷的话语,心中迷茫,她默然半晌,忽然觉察杨广的眼神好象不大对劲。她垂首一看,顿时“呀”的羞声低叫,瞬间便已脸红耳赤,慌里慌张地掩回衣裳,她咬着樱唇狠狠地瞪了杨广一眼。薄怒着小声斥道:“你还不快出去!”
自从再次见到傅君瑜,杨广心中老是有个疙瘩,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来,这时见到傅君瑜薄怒娇嗔的俏模样。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之前的困惑亦是迎刃而解,恍然道:是了。原来奇怪的是,这次的傅君瑜太过安静娴雅,就像一个温柔地深闺少女啊!
杨广悟通这点,心情猛地大松,张嘴就是呵呵一阵轻笑,笑声未歇,傅君瑜突然的凑身过来,伸出一只柔荑捂住了杨广的大嘴巴。她轻嘘一声,悄然道:“小声点,她们俩还在睡呢。”杨广感觉到那只玉手腻融融的暖意,心中一热,便撮起嘴唇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傅君瑜地掌心。傅君瑜缩手不及,再次的发出一声娇羞的低叫。她霞烧两颊,忿忿之中,又似乎含有一丝莫名地欣喜欢悦。
傅君瑜尚不及反应,只听软榻之内的游秋雁翻了个身,揉揉惺忪的双眼,含糊地呢喃了一句,似乎在呼唤什么人一般。
傅君瑜闻声看去,却又听得游秋雁的呼吸转趋平缓,不见动静了,饶是如此,仍将心虚不已的傅君瑜吓得不轻,她从杨广身边滑身下榻,向房外指了指,轻声说道:“有什么事,到外边去说吧。”
杨广道了声好,随即从榻边捧起一件外袍,温柔地披在她的身上,微微一笑:“秋末风凉,莫要冷着了。”
其实傅君瑜学自乃师天下三大宗师傅采林的九玄大法,成就已经超越师姊傅君绰,达到第七重的境界,寒暑自是难侵,所以杨广为她披衣御寒,实是多此一举,但傅君瑜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地娇躯一颤,目光闪过了一丝柔意,螓首迅速地低垂下去,默默的任由杨广为自己轻缓的系上襟带,不发一言。
“走吧。”杨广完成了动作,便轻轻地拍了拍她的香肩,柔声说道,傅君瑜抬头偷瞥了杨广一眼,俏脸微红,转身便朝着房门那边行去,她却没有见到,随在她身后的杨广,嘴角忽然轻轻地上扬。
两人一先一后的走出房外,落地无声穿越过冷寂地舱廊,不消片刻,便步到了左旁船舷的一处僻静的角落。
淡月如弓,江风徐徐,鼻翼间,一阵清凉的幽香隐约可闻。
“你……”傅君瑜迟疑半晌,说道,“有甚么话要对我说吗?”
杨广稍稍沉吟,凝视着她那清澈纯净的明眸,柔光如丝,轻言曼语的说道:“我记得,我们初见的时候,你曾说道,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