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有金仙-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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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大网,遮天蔽日,黑烟里“噫哑!”有声,直扑赶来的苏全忠。
苏全忠一见。心里大惊,将手中长戟舞动,护住上身,不防那黑烟里是一群铁嘴神鹰,苏全忠护住身上。却未护住胯下银合马,被铁嘴神鹰一口啄瞎眼睛,银合马疼痛难忍,一声悲鸣。跳了起来,将苏全忠甩落地上。跌了个昏头昏脑,被黑甲飞虎兵一拥而上,捆绑拖走。
苏护在城头见苏全忠被捉,一个踉跄,险些栽下城头,左右赶紧扶住。随即吩咐众将紧闭四门,防好城池,不可出战。
崇黑虎让士卒将苏全忠带来,正要说话,就见烟尘滚动,一队人马赶来,忙整队观看。
待近前,却是崇侯虎领了两千残兵败将赶来。到得崇黑虎身前,见被黑甲飞虎兵绑住的苏全忠,怒火顿起,抽出随身宝剑,就要斩杀苏全忠为自己儿子崇应彪报仇。
崇黑虎伸手一拦,将崇侯虎拦住,崇侯虎扭头怒视崇黑虎道:“你怎阻吾报仇?”
崇黑虎道:“兄长息怒,待吾将苏护拿住,再交予兄长一并处置不迟!”
崇侯虎一听将手中宝剑收起,怒视苏全忠喝道:“暂留你小儿一命,待捉住苏护匹夫,必将你父子碎尸万段,以报吾儿之仇!”
苏全忠怒目一瞪,大喝道:“要杀就杀,何必作此威福!我苏全忠视死轻如鸿毛,只不忍你一班奸贼,蛊惑圣聪,陷害万民,将成汤基业被你等断送了。但恨不能生啖你等之肉耳!”
崇侯虎一听,大怒,又拔出宝剑,要杀苏全忠,被崇黑虎拦住道:“兄长息怒,如今只消将他押住,待破了冀州城,将苏护一门上下捉住,再行定夺!”
崇侯虎听后,收起宝剑,崇黑虎吩咐飞虎兵将苏全忠押到一旁,随即安营扎寨,只等后面大军到来。
不日,崇黑虎两万后军赶到,崇黑虎再次冀州城下讨战,却见城门紧闭,城上备好各种防守用具。无人应战,崇黑虎只得退回营寨。
崇侯虎听崇黑虎说苏护不应战,就待提兵攻城,崇黑虎则道:“不必,只需断了冀州城粮道,此城不攻自破,兄长到时自顾拿人便是!”
冀州城里,苏护一筹莫展,因惧崇黑虎异术,不敢出战,眼见城中粮食渐少,心中苦闷,不由狠,只怨生了一女,害得满城遭难,手里提了一剑,直奔后院,就欲亲手将妻女斩杀,然后出城与崇侯虎,崇黑虎决一死战,以免城破,妻女遭受凌辱。
苏护手提长剑,进了后院,正见女儿妲己出门来,这苏妲己好生美貌,眉似远黛,眼如秋波一泓,鼻若悬胆,小口轻盈温润;面若桃花粉嫩,吹弹可破;身段婀娜,不可增减一分;梳了一个云髻,着了一件霞衣。
见苏护提剑进来,赶紧上前,张开盈盈笑脸,轻开朱口:“爹爹,为何提剑进来?”
苏护见女儿绝美笑颜,怎生下得手去,不觉虎目含泪,开口道:“只为你,兄被他人所擒,城被他人所困,父母被他人所杀,宗庙被他人所有,生了你一人,断送我苏氏一门!”
妲己见父亲伤叹,也不知如何是好,一张笑脸顿时愁容满面,潸然泪下,遭人怜惜。
苏护一见,更是心痛,正伤感间,忽听云板敲响,舍了妲己,赶往大堂,却是督粮官郑伦押粮回来缴令。
苏护见到郑伦,收回令牌,叹道:“虽得此粮,实乃无益!”郑伦忙问为何。
苏护将崇黑虎捉了苏全忠一事告之,有将崇黑虎身怀异术说了一遍,只道城中无敌,城池早晚告破。
郑伦大叫道:“天下诸侯有名者:西伯姬昌,东鲁姜桓楚,南伯鄂崇禹,总八百镇诸侯,一齐都到冀州,也不在我郑伦眼角之内。何苦自视卑弱如此?末将自幼相从君侯,荷蒙提挈,玉带垂腰,末将愿效弩骀,以尽犬马。”随即又道:“君侯在上,末将不生擒黑虎来见,把项上级纳于众将之前!”说完也不领将令,出得侯府,翻身上了火眼金睛兽,领着三千乌鸦兵,冲出城去。
出得城外,指名要战崇黑虎。
崇黑虎营中听报,点齐黑甲飞虎兵,骑着火眼金睛兽,来至阵前,见同样骑着火眼金睛兽的郑伦,一番通名,也未废话,两人催动座下火眼金睛兽,一个抡起两柄湛金斧,一个挥动两支降魔杵。两兽齐纵,斧杵共举,一场大战,斗得昏天黑地。
这斗得数十回合,郑伦寻思:“侯爷道此崇黑虎身怀异术,吾却须先下手为强,否则只怕着了他的手!”当下,郑伦只将手中降魔杵在空中一挥,鼻腔里出一声响,如同大钟,鼻孔里喷出两道白光。
崇黑虎还未作出反应,只觉眼目昏花,一跤跌下火眼金睛兽,早有准备的乌鸦兵一用而上,钩镰齐至,将崇黑虎生擒活捉,待飞虎兵要救时,已然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崇黑虎被乌鸦兵绑着抬入冀州城。
苏护听郑伦将崇黑虎捉住,心中大喜,急忙召见,郑伦押解崇黑虎面见苏护,苏护与崇黑虎原本有些交情,不想此日竟兵戎相见,而崇黑虎更成了阶下囚,只得叹造化弄人。
苏护见了崇黑虎,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只得让人将他押在后院,以待以后决断。
郑伦见苏护为难,提议将崇黑虎换苏护长子苏全忠。苏护一听,想了想,答应下来,当即遣人向崇侯虎送信,说以换人一事。
崇侯虎正为崇黑虎被擒作恼,见苏护传信,几番思量,答应换人,当夜,苏护设宴款待崇黑虎,以叙前情,席中感慨造化无常。
第二日,双方阵前换将,崇黑虎,苏全忠各自回阵,双方也未交战,苏护退回冀州城,崇黑虎,崇侯虎回营。
经此一战,双方各有忌惮,也未出战,只是各自谋划。
崇侯虎听崇黑虎讲了遭擒经过,知以此刻崇黑虎和自己之力,只怕抵敌不住,即一边遣人向朝歌求助,一边着人回北伯侯府召那府中奇人来此相助。
冀州城冀州侯府内,此时一片愁云,苏全忠虽救回,可郑伦异术也同样为崇侯虎,崇黑虎所知,若再战,崇黑虎先使出奇术,城中只怕连郑伦也不可破。一旦商纣几路大军再来,冀州将再难抵挡,此刻可谓投无可投,当真无路可走。
众人正商议无果,心中苦闷,忽门官进来禀报,有一面貌奇异的道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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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O二、袁洪怒
苏护听有奇异道人求见,虽不明所以,还是吩咐将道人请进大殿。
不久,就见一个身着一件灰色道袍之人随门官进入大殿,苏护及众将官抬眼一望这道人,只见此灰袍道人生得一张毛脸,脸颊长满银白色的绒毛,整张脸像猴多过像人,只是身材比一般人还要高大一些。
道人进得殿来,于堂前站住,微微欠身稽首一礼道:“贫道袁洪见过苏君侯,见过诸位将军!”神色平静,语气不卑不亢。
苏护见道人模样,知为异人,不敢端架势,赶紧起身抱拳道:“道长有礼,不知道长仙山何处,来此何为?”
袁洪开口道:“贫道奉师父之命,来此助君侯守护这冀州之地!”
苏护一听,大喜,赶紧吩咐备座,请袁洪上座,早有人将座位让出,袁洪落座。苏护又开口问道:“敢问道长师尊何人,能否告知?”
袁洪咧嘴一笑,开口道:“家师名号,尔等日后自知!”
苏护一听,也不再问,座中郑伦却开口道:“道长即来相助,不知有何本领,能否让吾等一观?”眼中颇有挑衅之色。
袁洪扭头睁眼看着郑伦,眼色一冷,开口道:“你要见吾本事?”
苏护一见,赶紧道:“道长莫要计较,此为吾帐下大将,郑伦将军!”又回头对郑伦道:“还不快与道长请罪!”
袁洪开口道:“不必!”又对郑伦道:“尔要见吾本事,不知如何见法?”眼中满是戏谑之色。
郑伦一望袁洪眼神,心中怒气升腾,当即开口道:“不才想向道长讨教两招,道长可愿赐教?”眼中恨意明显。
袁洪“哦!”了一声,眼中戏谑之色不减,开口道:“好,如你所愿!吾就与你过上两招,也让吾瞧瞧你有何本领!”
郑伦听得袁洪答应,当即起身抱拳道:“好,那吾等校场见!”说完向苏护抱拳一礼,转身出门而去。
苏护见如此模样,也只得向袁洪赔罪。
袁洪摆摆手道:“无妨!”说完起身。
苏护也赶紧起身亲自陪同袁洪前往校场。
一众将官也都纷纷簇拥而去,苏全忠经崇黑虎一战,也收起小觑天下英雄之心,虽对郑伦生擒崇黑虎佩服不也,却也不敢小觑袁洪,见郑伦,袁洪要校场较技,也同样跟随在苏护袁洪身后往校场走去。
袁洪,苏护及一众将官到得校场,见郑伦已披挂整齐,骑在火眼金睛兽背上,手提降魔杵,立于旗门前。
苏护见郑伦已准备妥帖,回头见袁洪空手,于是开口道:“道长用何兵器,吾让人为道长取来!”又吩咐一旁侍卫:“与道长牵匹战马来!”
袁洪咧嘴一笑,道:“无须麻烦!”随手一招,校场边兵器架上一支木棍凌空飞来,落入袁洪手里。众人一见,心中一惊,知袁洪必非常人。苏护向袁洪一拱手,领众将官让出一旁,远远观看。
袁洪随意提着木棍步入场中,向郑伦招招手,就随意一站。
郑伦感觉到袁洪轻视,心中无名火起,催动火眼金睛兽奔袁洪撞来,手中两支降魔杵化为两道虚影,劈面向地上袁洪打去。
袁洪见郑伦降魔杵如同两条毒蟒劈面而来,眼中闪过一缕戏谑之色,单手抡起木棍,迎着两支降魔杵一扫,只听“砰!”的一声,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响。苏护等人就见郑伦已连人带杵飞出数丈,跌落在地,九云烈焰冠摔在一旁,大红披风甩在地上,郑伦灰头土脸晕倒在地。
众人一见,心中大惊,郑伦本领众人知道,没想袁洪仅仅随意一击,就将众人之中出类拔萃的郑伦击翻在地。眼望袁洪,苏护眼中惊骇狂喜交织,张大嘴,也说不出话。
众将只余下一脸呆滞,苏全忠脸现狂热。
半响,郑伦才爬起来,眼望随意站着的袁洪,眼里一片复杂之色,可依旧有着一丝不服。猛听袁洪声音传来:“你还有何手段也使出来让吾一并试试!”
郑伦一听,一咬牙,返身走近袁洪,暗念咒语,猛地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响声如雷,鼻里喷出两道白光,直卷向袁洪。
袁洪只觉脑子一闷,随即‘玉清炼神诀’一动,功行一转,早已清醒过来,见郑伦过来,冲郑伦咧嘴一笑道:“尔有何能,还不快快使来!”
郑伦听袁洪说话,那还不知自己异术失灵,这下真正惊惧有加,半响回过神来,赶紧向袁洪抱拳行礼,诚挚开口道:“道长本领高强,郑伦万万不及,佩服!佩服!”
苏护哈哈大笑着走了过来,冲袁洪一抱拳,开口道:“道长神威,使吾辈大开眼界,能得道长相助,三生有幸!道长请!”说完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袁洪点点头,回了一礼,众将官簇拥着回到侯府大殿。
到得大殿,苏护恭敬地请袁洪上座,在袁洪推辞之下,才在主帅位置左首为袁洪安置了一个座位,众人落座。
刚坐下,苏全忠却几步走到袁洪前面,倒身下拜,口里道:“请道长收吾我为徒,我愿终身侍奉左右,请道长答应!”说完伏地不起。
苏护也眼露希翼的看着袁洪,心里真正希望袁洪能收下苏全忠。
袁洪伸手虚托,苏全忠只觉一道莫名力量将自己托住,自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就听袁洪开口道:“按贫道师门规矩,贫道无有收徒资格,却是不能收你为徒!”
苏护一旁道:“不知如何才能拜得道长门下?”
袁洪咧嘴一笑,开口道:“贫道没资格收徒,要拜吾门下,也得贫道有资格收徒那一日!”
苏护不甘心的问道:“那道长什么时候才有资格收徒?犬子也可等到道长有资格收徒之时再拜入道长门下,可否?”
袁洪一听哈哈大笑道:“以贫道现在能耐,要达师门师门收徒资格,最低也得数千年之功。尔可等得及?”袁洪却是向着苏全忠笑道。
苏护,苏全忠一听,脸色精彩,也不知袁洪所说是真是假,讪讪地说不出话。
袁洪正色道:“非是贫道诈你,家师门下如今按规矩唯大师兄一人有收徒资格,你与贫道没这师徒之缘。”看了看苏全忠失望的模样,再次开口道:“贫道只能指点你一些武艺,其他却是不能传授于你!”
苏护一听,大喜,赶紧让苏全忠跪倒拜谢。
当夜,苏护于侯府设宴为袁洪接风洗尘,众将官一起作陪。正饮宴间,传令兵前来禀报:“报侯爷,门外有西伯侯使者散宜生求见!”
苏护想了想,吩咐道:“请他进来!”
不久,一素衣角带之人上得殿来,于殿中站定,躬身施礼,开口道:“卑职散宜生拜见君侯!”
苏护道:“大夫今到鄙郡,有何见谕?”
散宜生道:“卑职奉西伯侯之命,有书上达君侯,望君侯详查施行!”说完于锦囊中取出一书献与苏护。
苏护拆开一看,见上面写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苏公麾下;昌闻:‘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选艳妃,凡公卿士庶之家,岂得隐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选入宫,自是美事。足下竟与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题诗午门,意欲何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仅知小节,为爱一女,而失君臣大义。昌素闻公忠义,不忍坐视,特进一言,可转祸为福,幸垂听焉。且足下若进女王廷,实有三利:女受宫闱之宠,父享椒房之贵,官居国戚,食禄千钟,一利也;冀州永镇,满宅无惊,二利也;百姓无涂炭之苦,三军无杀戮之惨,三利也。公若执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无存,一害也;骨肉有族灭之祸,二害也;军民遭兵燹之灾,三害也。大丈夫当舍小节而全大义,岂得效区区无知之辈以自取灭亡哉。昌与足下同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渎,幸贤侯留意也。草草奉闻,立候裁决。谨启。”
苏护看后,半响不语,随后将书信传与左右众将官传阅。又着人带散宜生后院歇息。
散宜生离去,席间无有先前热烈,众人俱不言语,久之,苏护开口道:“诸位,西伯侯书信所言,诸位是何看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一会,才有人抱拳答道:“我等全凭侯爷决断,但有所命,誓死效命!”众人纷纷附和。
苏护叹了口气道:“护不愿一己之私以致生灵涂炭,百姓遭殃,欲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