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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重生霹雳之邪君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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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双飞较为保守,想说毕竟是圣主重临,便建议说:「这……圣主乃是恶灵,他能取代兵燹,也是正常,我想还是要去,如果发现真的有异,再做打算也不迟。」
「我认为不该去。」天燎金戈直言直说:「这一切都是四无君安排,谁也不知会不会是个鸿门宴,而且我不认为炎?兵燹有当上圣主的资格。」
「若是炎?兵燹真是圣主,我等岂不是都要被安上个大不敬的罪名。」岱钩忧心忡忡道。
这时听着诸将议论的代天刑,突然转头向伪装傲残雪的千里鹏问道:「不知傲统领有何看法?」
千里鹏心想:「主人便是要我在大典上行刺代天刑,那自然是要去。」於是便说道:「当然要去,若是兵燹假充圣主,我等可以当场揭穿他的真面目,直接拱将首上位,若他真是圣主,更是要去。」
代天刑点点头说:「傲统领说得不错,这场大典,我……去。」
相对地冥界天狱的大堂内,炎?兵燹高高坐在王位上,斜眼看着四无君强忍伤势四处张罗,派遣手下行事,倍感无聊。
「圣主,怎麽了?」四无君察觉到气氛不对,於是恭敬地向兵燹请示,看他是否还需要什麽。
兵燹问道:「离登基大典还有几日?我的手痒了。」
四无君看出他不耐烦,说回答道:「七日之後便是登基之日,我已经都将帖子发了出去,还请圣主稍安勿躁,到了那天,一定给圣主一个痛快。」
「喔!你是下定决心要去那个地方罗?军师。」兵燹尖声问道。
「四无君遍查典籍,才发现这一线希望,自然不希望放弃,而且四无君也有把握,所以那处吾非去不可。」
一旁同在操办大典的命世风流听到四无君跟炎?兵燹这番对话,却是有听没有懂,不知两人在打什麽谜猜,心道:「看来四无君暗中另有盘算,需要尽速回报义父。」
同时他也暗自笑道:「四无君果然机关算尽太聪明,兵燹虽有天冥魂身,但其行为举止太易穿帮,只要义父登高一呼,直指他非是圣主,要改朝换代,易如反掌。」
第六十五话 变数
        龙虎山上,申公豹了望天际,屈指推算知道徒儿羽飘离正在寻找三魔灵,自言道:「遮掩这三人命格之术,乃是?仑派的推斗移星诀,观其功力,?仑一派上下只有云中子亲自施为,方竟此功。」
申公豹沈思半晌,冷冷说道:「莫非……这三魔灵便是困住妖星的三颗客星,嗯!」申公豹一手指地,念力直透地层,地底金火转瞬冲出地面环绕在他四周,依照手印牵动划做五芒星,打向半空一下驱散了云中子布置的推斗移星诀。
「徒儿,接下来就看你能够探查出什麽了?」申公豹语毕,双眼即闭上,修养元神。
云中子静坐於?仑山上发觉遮掩三魔灵之术已经被申公豹撤去,自觉天机有变,低声说道:「看来山人终不免入世一遭。」
「哈!哈!九曲邪君果然龙非池中物,我便是蚁天海殇君,你也可以称我傲残雪。」附在黑白郎君身上的傲残雪索性把自己的身份一次全说出。
「海殇君竟是出自冥界天狱。」九曲邪君心中暗暗吃惊,表面还是装作镇定问道:「阁下乃是冥界天狱人士,怎麽附在黑白郎君身上?」
傲残雪叹道:「狡兔死、走狗烹,我曾受一页书金丹相助,约定替他抵免三劫,前次便在八口山以术法相救,这次我欲助一页书解除邪灵之毒,天狱圣主御神怀疑加身,终於兵刃相见。」
「原来如此。」伏龙先生点头言道,知道其余之事涉及个人隐私便没有再问。
九曲邪君还想再问详细,屈世途的声音突然传来,医魔来不及挡,只听他说:「邪君啊!你可要对医魔负责啊!」
「负责?」九曲邪君闻言大感莫名其妙,「屈先生,你说得我怎麽听不懂?」
「屈先生。」医魔上官阴皱眉对屈世途说道:「有些事情,我不希望暴露,你为何……」
「不说明白,对你对邪君都不好。」屈世途转向对九曲邪君言道:「邪君知道自己还有血亲在世吗?」
九曲邪君沉吟半晌,才说:「我知道。」他这一点头,反让有意寻他调笑的屈世途呆住,连医魔也慌了手脚,心想:「他怎麽明白此事?莫非他刚刚衔尾跟着我?不对啊!邪君一直在此,那为何?」
医魔上官阴心中最要紧的秘密突然被当事人说他早已明白,真是恍若半空雷击,一下子愣住。
九曲邪君见屈世途跟医魔两人脸色各自生变,不明所以便老实交代:「当初我见到神童时,曾蒙他指点一首诗,他说诗中指明了我的血亲身份,要我自个参详,只是一直都没想通其中何意。」
医魔听九曲邪君这麽说,才稍微放下心,反而屈世途好奇心起,追问道:「神童的诗怎麽说?」
「当初神童赠我四句话,说是『幽魂还来幽冥处,落燕归入相侯家。单骑征战君万里,气散千夫追一命。』不知屈兄是否能猜出其中意思。」之前神童留给他二十八字箴言,但九曲邪君出身现代,又不善诗词歌负,苦思良久,始终没猜出诗意。
伏龙先生跟屈世途、傲残雪皆是多智长才之人,闻言心领神会,见九曲邪君不识,白忘机和屈世途两人不禁微笑上嘴,白忘机缓慢地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下这二十八个字,从左上往右下点过,圈出了幽燕征夫四个字,然後向九曲邪君说:「我想神童是要提醒你,血亲便在幽燕征夫中。」
黑白郎君体内的傲残雪则是从诗意上解释,说道:「幽魂还来幽冥处,落燕归入相侯家,前一句意藏生死,後一句称相爷之尊,而又屈居於下,联想到幽燕征夫,自然可知说得是卖死宰相贾命公的下属。」
而屈世途最後一个开口,直接了当说道:「单骑征战君万里,可得上品之官,气散千夫追一命,自是追寻人命,两者合一,不正是上官寻命。」
「上官寻命。」九曲邪君闻言全身剧震,往後退开几步,口中喃喃自语:「他是我儿,那医魔……这是怎麽回事?」
医魔上官阴听屈世途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幽幽叹了一口气,这才将前因後果一一向九曲邪君说明清楚。
冥界天狱军法堂中,判刀代天刑正坐中央,双眼微眯,面前案上添置了一方香炉,里头点着紫檀香,薰得满室禅味。微凉夜色中一前一後两道人影步入前首一人面带白色鹰形面具,正是冒称傲残雪的千里鹏,走在他後方的蒙着黑巾之人,自然是代天刑的义子,卧底於四无君派系的命世风流,甫入军法堂,命世风流便感到有些奇怪,心道:「义父什麽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味道?」
千里鹏首先开口问道:「几回相见,将首都穿着妖龙鳞衣,可是对傲残雪仍不信任?」听他这麽说,代天刑两眼透露出精光,也不否认说:「面对天狱第一暗探,升高对刺杀的防备,理所当然。」
千里鹏不置可否,便与命世风流分列左右坐下。代天刑马上向命世风流问道:「三天後,便是登基大典,不知我儿有何计策?」
「不如请傲统领先说。」命世风流把发言权礼让给千里鹏,千里鹏不客气地将主人的意思讲出来:「随机应变,是圣主则降,不是圣主则杀。」千里鹏的主人要他刺杀代天刑,只要代天刑参与大典即可,所以说出的方略自然最为保守。
命世风流一向主动,也知道义父性喜攻击,於是继千里鹏後说出看法:「先发制人,後发受制於人,四无君拥立圣主,日後必然增加话事权柄,与其如此,义父不妨一不做、二不休……」
代天刑脸色无忧无喜,听命世风流话没说完,打了个手势表示要他说下去,命世风流看代天刑让他讲完,索性壮胆言道:「兵燹不是圣主即杀,是圣主亦杀。」
「看来我儿十分有把握,认定兵燹非是圣主。」代天刑观一叶落下而知秋至,猜出命世风流敢提出强势进攻的把握何在。
命世风流见代天刑暗示要他解释,便道:「炎?兵燹沐猴而冠,一介武人只好挑战,面对繁杂的军政大事则一窍不通,与其坐视他成为四无君的傀儡,不如义父取而代之。」
「公子这番话也有道理。」千里鹏心里想道:「若能坐实代天刑造反,我刺杀他自然名正言顺。」所以他对命世风流的提议当然大力赞同。
这话一出口,千里鹏便见到命世风流好似遭受电击,浑身一颤,抱着头又沈思了起来,代天刑仍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沉吟半晌後说道:「代天刑一向自诩忠臣,我看此计不好。」
「孩儿确有思虑不周之处。」命世风流告罪道。代天刑淡淡地说道:「那你看该如何修正?」
命世风流双手合抱,跪在代天刑面前说道:「孩儿愿做马前卒,替义父串连炎?兵燹,四无君能拿他当傀儡,我们也可以。只要权柄落入义父之手,而非四无君。,我等便立於万胜不败之地。」
「你想通了谁才是下棋者,很好。」代天刑略为嘉许命世风流,并且勉励他道:「此局若胜,你可非是马前卒,而是一击致命的过河炮。」
千里鹏听到代天刑父子制定了一条之前主人并未料及的计策,心急回报,於是说:「此间大事已定,傲残雪便告辞了。」
「不忙走。」代天刑喊住千里鹏,执礼说道:「四无君非同一般庸禄,必然还有计策相害,我而不能长伴身边,正需要傲统领指点一二。」
「将首深谋远虑,不需傲残雪。」千里鹏装作谦让地说。
代天刑连忙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执起千里鹏的双手说道:「此事合该阁下相助,否则不能成事,千里鹏。」就在代天刑喊出千里鹏姓名同时,一股雄强内力锁住他的脉门,千里鹏当场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深山郊外,赫颜少卿被五花大绑吊在树上,东方鼎立抱着长日狂阳倚着大树休息。突然一名黑衣人来到,「这是你要我准备的东西。」那人从怀中掏出卷成一捆的纸张,交给了东方鼎立。
东方鼎立当着他的面将捆纸的绳索解开,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写着武功要诀和不同的练功图形,他傲然大笑,说道:「五锁转连环,正可补足归阳不复,你做得很好。」
东方鼎立拿起手中秘笈向吊在树上,嘴里被塞满白布不能言语的赫颜少卿耀武扬威说道:「你的父亲为了救你,很努力练功啊!可惜他不知道,他练得越熟,死得越快。」
第六十六话 殁神再现
        揭明上官寻命的身世後,回到三分缝的途中九曲邪君跟医魔虽然同行,却是不住尴尬,一路上两人不发一语,并非不想和对方交谈,而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九曲邪君想说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七日之限将到两人很快就要回归未来与上官寻命见面,自己既然身为父亲,自然要担下男人该负的责任,首先开口说道:「屈世途已经到神蚕宫准备了。」
「嗯!」医魔上官阴点头称是,却不接话。
「回去後,我……我会……我会负责。」九曲邪君期期艾艾说得有些没头没尾,毕竟也是他第一次向异性表白,而且两人之间已经育有一子,使从无恋爱经验的他紧张莫名。
「我不知道。」医魔突兀地冒出这句话,使九曲邪君须臾间又忐忑不安起来,医魔见九曲邪君因为她一句话直流冷汗,不觉好笑,轻抿嘴唇,风情顿生,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使九曲邪君看得两眼发直,心道:「我怎麽从没发现原来医魔如长得这麽……这麽漂亮。」
九曲邪君几番神情变化,医魔全收入眼帘,嗔道:「你这人……唉……我实在不知道该怎麽跟寻命解释你的存在。」想到归期在即,如何跟儿子上官寻命交代一切源由,不禁使医魔感到烦忧。
「照实说便是,我想他会体谅的。」九曲邪君虽然和上官寻命接触不多,觉得他直率豪爽,应该不会过於纠结才是,尤其一切都是出於巧合,并非自己故意不认他们母子,相信以上官寻命的个性,当不致为难。
医魔上官阴幽幽叹道:「希望如此。」
不知不觉间,九曲邪君跟医魔已经接近三分缝,来到入口处,两人先後使用缩骨功进入,不料才踏上无念教的地界便听见打斗声,九曲邪君忧心留在教内的人跟医魔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要先去一步查探,医魔也不阻拦,点头让他前去。
九曲邪君随即施展轻功直奔,一到无念教的门口便看到两具?体横陈地上,「是一瓢水跟无意。」九曲邪君略做勘验,发现两人经脉俱断,显然是死在天雷吼之下,讶然说道:「殁神受我一刀,居然还没死?」
听到打斗声来自後院,九曲邪君连忙发足赶至,只见鬼智灵童与飞狼双双挑上晨钟暮鼓,狼吟虎啸力抗钟鼓齐鸣,加上鬼智灵童以心灵术相帮,两造重演上回战况,斗得不分上下。
醉贵妃守在枯叶、杀素两名病人身边看照,白面具东南秋则与情剑乔飞联手和白马雕龙过招,虽然武皇剑招凌厉、多情剑诀奇变,但白马雕龙一双流星拳气势非同凡响,左打白面具、右抗乔飞,尽管孤身一人却反而占住上风。
羽飘离手持一柄无锋之剑对上殁神,殁神使出剑走刀行的功夫以石为刀、木为剑,接连使出「腾剑登鹤」、「御刀成翼」等招式,以真气内力驾驭兵刃及远,杀得羽飘离左支右绌,剑锋一转用上师授剑招「随心所欲任飘逸」,剑走轻灵变幻,好不容易荡开逼身的石刀木剑,但殁神紧接着一招「佛手水剑」,冰锋直刺羽飘离眉心,令他不得不退以避其锋。
看到战局两处旗鼓相当,一处暂落下风,九曲邪君登时有了计较,虽然和羽飘离有间隙,仍决定擒贼先擒王,先对殁神这首脑下手,双掌交错画出九个圆圈,一股扭曲掌力卷起阴风阵阵,螺旋化作龙卷之势攻向殁神。
「试我这招九邪极变。」九曲邪君宛如出闸猛虎,伸爪扑向殁神,殁神曾闻慈海渡者大败其手之事,不敢怠慢,回掌牵动石刀木剑合成一招「冲霄斩」,可惜「九邪极变」乃是六祭之术的上段之招,区区「冲霄斩」那能抗衡,不过多时便为九曲邪君打得土崩瓦解,掌力威势不减依旧打向殁神。
殁神看得双眉紧皱,十成功力完全运起,身上骨骸爆出连串炒豆般地劈啪声响,将真气汇於右手姆、食、中三指运出,大喝一声:「怒佛开膛指。」
「怒佛开膛指」正面对上「九邪极变」,指掌交错之间,殁神先前只见掌力如同黑色暴风,接掌更觉惊心,盈耳的鬼哭神嚎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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