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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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面具人出现,他哆嗦的嘴唇连动都没力气动,“爷爷救我”四字在他的嘴巴里含糊地打滚。黄金面具人提起南门飞,弹身赶回南门世家。
南门飞的毒除了狐姬能解之外,还有一个人可以,他就是无双峰的若无涯!数十年前,若无涯的妹妹若水闯荡江湖,与黄金面具人的儿子南门君邂逅。一个是花容月貌,一个是风度翩翩,于是二人私定终生。南门君回家之后就派人到无双峰求亲,然而若无涯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若水带着自己的嫁妆不顾哥哥的反对下嫁给了南门君。三年之后,便有传言,若水与南门君双双病故,留下一个二岁的儿子南门飞。从那之后,若无涯便与南门世家对敌。这次,黄金面具人欲借为南门飞求药的机会再次前往无双峰,表面上是化解多年的积怨,实际上是想找机会得到无双峰的镇峰之宝——易水寒。易水寒乃是一个外表看似普通的手镯,实际上具有神奇的控水能力。它的打造来源没人知道,它的成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的元素,它就是上古殿堂第二道大门的四把钥匙之一!
话分两头,却说陆家庄。由于杜长卿的牵拌,野马已经三天没有见到泪无痕了。泪无痕着急,她不想就这样输给杜长卿,她要还击!
花园里,杜长卿拉着野马陪着她晒太阳,把野马给无聊地睡着了。杜长卿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野马之所以那样听话,一是看在杜长卿手里的银片份上;二是听陆百年说泪无痕的毒已经转移到了杜长卿的身上,杜长卿的生命没有几天了。野马不想伤害一个将死之人的心。于是陪着杜长卿,哪怕无聊也这么一直陪着。野马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叫起来:“调皮鬼——”看到眼前的杜长卿,他皱起眉头抓抓了头,左右看看,道:“原来是一个梦!”
杜长卿看着他的傻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野马看着杜长卿道:“对不起,我是不是睡着了?”
杜长卿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关系。”他看着野马,心里想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要这个时候你能在身边就已经足够了。不管你心里现在想的是谁,我都不在乎。”
这个时候,两个丫鬟小声地边走边议论着什么,他们看到野马跟杜长卿,赶紧绕道走开。野马觉得好奇,就叫住那两名丫鬟问道:“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在说什么?”
两名丫鬟相互望了望,其中一个道:“泪姑娘。”
“她是不是又闹了?”
另一个丫鬟道:“不是,就是因为没有闹才奇怪。”
“当然啰。她都哑巴了,想闹也闹不成了。这样安静不是很好么?”
一个丫鬟道:“虽然哑巴了却还砸东西。前两天砸光了屋里所有的东西,咱庄主可心痛了。可是今天送去的饭菜她乖乖地全都吃光了,而且不再闹了呢。你说奇怪不奇怪?”
“不会吧。她有那么乖吗?”野马一副疑惑的样子。
另一个丫鬟道:“不信你就自己去瞧,这会儿说要练琴,还请陆庄主去拿琴呢。”
“练……练琴?”野马大惑不解。
“对呀。”一个丫鬟道。
“泪无痕那假小子会弹琴?杀了我也不相信。”
另一个丫鬟道:“真的,真的。我虽然不认识很多的字,但泪姑娘写字条让我们递给庄主的。不信你看”丫鬟将字条递给野马。野马打开一看,果真是泪无痕的笔迹,上面写着一个字“琴”。
“听庄主说……”丫鬟看到旁边的杜长卿,赶紧止住了话,道:“没什么,没什么。”两名丫鬟赶紧推托。
杜长卿心里想到:“我怎么忘了,她虽然说不出来,但还可以写字。如果让她与野马大哥碰面的话,我……”身体摇晃起来。
野马立即扶住杜长卿道:“卿姑娘,怎么了?不舒服?”
杜长卿摇了摇头道:“只是有一点儿累而已,想睡一会儿。”
野马:“我扶你回房吧。”
杜长卿故意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如果关心她就去看她吧,你不用照顾我的。”
“关心她?你有没有搞错,我关心她?我们两个见面就吵,上辈子一定是一对冤家。嗯,还是在这里陪你这个温柔的女人晒晒太阳为好。”
杜长卿又打了一个踉跄,野马扶着她朝客房的方向而去,将她送到房间让她好好休息,交代了几句就要走。杜长卿看出他的脸上多了一份担忧,于是叫住了他,道:“不必担心,泪姑娘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不会在药农山庄的宴期前有事。她一定是想开了,因为哑是暂时的,调养几天就好了。”
野马问道:“真的么?”
杜长卿道:“我能让她活到现在不就表明我的医治有效么?”
野马笑了笑道:“呵呵……卿姑娘所言即是。那臭婆娘这样安静了才好,才好。”脸上的笑有点勉强。
“野马大哥,你什么时候回草原?”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一直以来我都梦想着在辽无边际的大草原上牧羊,唱歌,过着海阔天空与世无争的日子。我知道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去草原是我唯一的夙愿。”
“赴了药农的酒宴之后,带着媚眉一同回草原。”野马提到这个名字,才想到媚眉已经不在人世。有一种酸痛的感觉直窜上鼻子,让人忍着难受。野马突然甩头走开,身上的银片发出沙沙的声响,让人好怀念那串串消逝在耳边的清脆铃铛声。“好了,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
杜长卿看着野马的背影,她想叫住他,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张开手,看着手里的银片,喃喃地道:“不管你是否记得,只要我记得就好……”眼眶里隐隐有泪光。
野马不经意地来到了东厢雅阁。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来到这个地方,不要问他,他不会给任何的答案。野马没有走进去,调头就想离开。这个时候,东厢雅阁的门突然地打开了,一个小童走了出来,见到野马就很有礼貌地向他鞠了一个躬,道:“您就是野马公子么?”
野马莫名其妙地点头道:“是的。你是谁?”他的健忘症又犯了,小童就是无所不知山谷里的那个小童儿。
小童有礼貌地再次向他鞠躬道:“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家主子的照顾。谢谢。”又鞠了一个躬。然后就走了。
弄得野马都快不好意思了,他回身看着小童离开的背影,想着刚才的话以及先前丫鬟的话,觉得有一点怪怪的。他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小童好像在哪里见过?”从小屋里传出了琴声,琴声哀怨,伤感,野马站在那一直听着,他无法想象是屋里的泪无痕所弹,好奇地找门口走去。
小屋里很黑,全部的窗户按照杜长卿的要求封死了。小屋黑得如同没有月光的暗夜。野马的身影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嘣”的一声,琴弦断了。
第九卷 第一五四章 遗梦天涯
更新时间:2009…1…9 16:35:18 本章字数:2957
野马刚进门去就感到被人紧紧地搂住,还伴随着轻微地抽涕声。野马立即双手高举,象一副投降的样子,对突如其来的事情不知道如何应付。沙哑的声音让野马认出了抱住他的就是高傲的泪无痕。无论曾经斗过多少次嘴,甚至将泪无痕甩在深穴里,泪无痕都没有哭泣。是什么理由,是什么原因让一直坚强的泪无痕变成了泪有痕。也许,这就是那个小童来这儿的目的。
野马头一次被媚眉之外的女子抱紧,他感到无奈又慌乱。平日与泪无痕斗嘴斗得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说话也不结巴,这会儿竟然结巴起来道:“泪……泪……喂!你……你……你……”泪无痕哭了很长一段时间,野马双举的手时间一长可就吃不消了。两手又酸又胀。野马忍不住道:“喂,哭够了没有?我的衣服全湿了!”
泪无痕突然推开野马,一个耳光打了上去。
野马被打得莫名其妙,道:“喂,臭婆娘,用完了就甩也就罢了,为什么动手打人?你再闹我就把你嫁给那个即蠢又笨,即跛又驼,嘴歪鼻斜的驴蛋!”野马的音还没有落,泪无痕垫起脚就吻野马的嘴唇,这一瞬间,野马惊呆了,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泪无痕会这样做,为什么?他的心为什么不能平静下来?这是怎么了?
门外悄悄地站着一个人,是杜长卿。她的眉深锁着,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就在这一切都像在做梦的时候,泪无痕回头一把抓起床上的包袱就匆匆与野马擦肩而过。
野马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去哪里?”泪无痕的另一只手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野马被这一计耳光打得脸都有些肿了,他的手微微一松,刚要破口大骂的时候,那个又细又滑的手已经甩开一切。泪无痕跑出门口,野马叫道:“臭婆娘!”泪无痕不敢回头,野马终于看到泪无痕打扮后的模样。泪无痕穿着一件雪白的衣服,那件衣服十分地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泪无痕没有回头,她跑了,跑过回廊。野马看到她脸上的泪水,那半张忧愁的脸,他记起来了。在无所不知山谷里,那个朝他扔绣鞋的飘然若仙的白衣女子,还有奉茶的红衣赤脚女子。回想起来女子笑起来的模样很可爱,与平日男子打扮,不上妆的泪无痕判若两人。如果不是今天看见女装打扮的泪无痕,野马死都不会相信原来泪无痕可以这样的美丽。就当野马不知所措的时候,风将桌上的纸笺送到了他的脚边。野马低头看到,就捡了起来,当他看到信笺上的字以及留在信笺上的泪痕时,他再也不会计较那两计耳光,而是心里特别地梗塞。信笺是泪无痕的最后告别:
“似花非花落入谁家,无情有思别无暇。
一池秋水,荡起涟漪,天坠泪花。
风飘万里,各自珍重,遗梦天涯。
从此与君别,雁过青山,点滴无痕伴年华。”
看到这里,野马立马就追了出去,他不再为那两计耳光耿耿于怀,因为如果泪无痕当时不出手打野马,野马是不会轻易地放手;泪无痕要走得坚决,故而非出手不可。如果非要走得无牵无挂,绝情绝义,就不必留下信笺,留下遗憾的离愁。
泪无痕昏迷的时候对野马说的每一个字,野马都记得很清楚。“我不要死,不要。臭野马,不要丢下我,不要。臭野马,臭野马……”泪无痕无助的声音,让他的心有些痛。为了这样一句话,野马为泪无痕去闯秦园,去闯无双峰。是为了不让泪无痕留下任何的遗憾而做出的一切还是泪无痕咬人的习惯像媚眉?泪无痕不是木头,野马也不是傻瓜,两个人相处在一起斗气斗嘴。一个是漂亮的女人,一个是俊俏的男人,在嬉戏打闹中的日子不是平淡无奇,一种谁也不知道的情感在滋生。
当野马追到门口的时候,门口站着陆百年,还有管家陆朴。野马一把抓住陆朴的衣襟道:“她呢?”
“被一辆马车接走了。”
“为什么不拦住?”
陆百年道:“无所不知死了,她必须继承无所不知的事业,完成她的江湖使命。”
“她……她还有病!”
陆百年道:“野马兄,别着急,泪姑娘已经性命无忧,不必担心。”
野马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抓着管家陆朴便大声地问道:“她往哪里走的?”
管家陆朴指着东方道:“她……”
野马赶紧骑上疾风追了上去。
可惜!无论疾风有多快,都不会追上那辆马车。因为那不是去无所不知山谷的方向。泪无痕上马车的时候,小童对管家特别地交代,告诉野马他们走的方向是东方,其实他们是朝西方走的。陆百年一眼就能看出泪无痕乘坐的马车是无所不知山谷里独有的,因为那辆马车的篷布为普通的竹色,马车的下身车轴处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机关齿轮,有一点像战车。如此的装备,显然是因为车里的人物非常重要,怕有人会打车主人的主意,故而用战车的装备。无所不知山谷里的机关重重,其内部独道的机关之术无不让世人叹为观止。一辆机关马车藏着不少的玄机,谁愿意用命去尝试它的妙用。像这样奇怪的车天下仅此一辆,飞转的车轮上有着早已经被泥土掩盖的名字——鬼点子。故而一旁的陆百年没有干涉小童的交代。
野马一口气追了几百里,依旧没有追上那辆马车。冷静的他站在人群里,任世人在身边川流不息。凄冷的风让他的心更凉,冰冷的手里一直紧握着那张失去意义的信笺。野马冷静后才知道自己背道而驰。陆朴为什么要骗他?唯一的理由……
野马明白!
他再次看着信笺上的字迹,虽然信笺上留下的泪痕已经干了,但留在他心里的泪痕永远都不会干掉。朦朦胧胧的爱情不知道会不会有结果,但是彼此之间的情意是真挚的。与野马的一段相遇,让泪无痕的心荡起涟漪。但希望那不是湖底的涟漪,而是细雨留下的痕迹,这样也许就能遗忘。此后各在天涯一方,各自珍重。春去秋来的时候,雁过北方,希望它能将野马的消息带来,让彼此真挚的情意伴随一生。
野马的手微微一松,信笺随风而去。
为什么人总要在失去之后才会感到对它的留恋?若爱上一个人不会轻易地放手,为什么毅然决定放手。如果只是一场游戏,就不该这么快揭晓答案。遗恨到底是泪无痕还是野马?
却说战春愁,他骑马追赶着罗絮,半道之上遇到了滚地蛇!
滚地蛇的几个兄弟,东北虎、金丝雀、大脚牛曾经分别遭到古枫影的戏弄或是死于手下。滚地蛇当日在一醉芳休酒楼遭到古枫影的戏弄,抢亲未成开罪其人。古枫影是有仇必报之人,尤其对调戏媚眉的人更是不会放过。滚地蛇害怕古枫影的报复,沦落到当起山贼躲避其人。可是没想到,罗絮坐着马车而过,竟然又遇到了老朋友。滚地蛇恨她,由她而起才让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滚地蛇灌罗絮服下***,一旁看着自己的手下对她进行**。罗絮挣扎着,呼喊着,可是怎么可能挣脱一群男人的魔掌。她尽管知道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不可以,明知道他们撕扯自己的衣服不可以,可是催情的药慢慢起了作用,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