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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圣诞快乐-第10部分

小说: 圣诞快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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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依然带着小海一起来到蓝天大厦。小海的出现多少让李文斌有些意外,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这个小海是依兰还是依然的男朋友,好像依然更在乎小海,而小海又像是很在乎依兰。那天来机场接他们的时候,李文斌从小海的眼神里看到自己的影子,那就是男人对女人热切的爱,但他确实不敢肯定这个和依然一般大小的男人就是依兰的男朋友。因此,当依兰把小海带到他面前时,李文斌皱了一下眉头,接着用十分夸张的手式拍拍小海的肩说,欢迎欢迎。如果在李文斌的管辖范围内,他用不着这样客气的和一个可能是自己情敌的小男孩说话,一个市委书记,在当地可不是谁想见就可以见的,但小海不这样认为,他当李文斌只是依兰姐俩的朋友,但他来的目的无非是想和依兰在一起。这一个星期来他重感冒,却一直在上班。每天和依兰短信聊天是半睡半醒的聊的,他怕依兰因为收不到他的短信而睡不着,也怕依兰知道他病了为他担心。小海明白自己现在是依兰的安眠药,他要这样坚持下去,让依兰摆脱对安眠药的依赖,现在依兰基本不用在晚上睡前服用安眠药了,他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发短信,只要依兰说没用吃安眠药就能睡得很好,小海心里就踏实了。
  依兰是唐秘书从大观园接回来的。李文斌回到住所后,自己去见韦省长,但心里不放心依兰,派了唐秘书去大观园陪她,依兰一个人在公园慢慢的走,她辞职以后,感觉自己这十几年来真的换了个人,想去哪就可以去哪,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十几年的奋斗让她积累了些资本,可以让她过上虽不算很富足但很轻松的生活。她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要追求的了,对于男人,她渴求过,可是十几年的压抑,让她一时不敢接受太炽热的感情,她需要慢慢的适应那种可以唤醒心灵的东西。在与唐秘书相处的一个多小时里,她从他那里得到的都是关于李文斌的工作业绩,而他的私生活,唐秘书一字不提。他说自己从来到单位报到的第二天就跟着李书记,没见过李书记的爱人。李书记没在他面前提过家事。
  唐秘书刚回到宾馆,李文斌见到唐秘书的第一句话是“不是让你们早点回的吗?”唐秘书的面色有些不好意思,依兰说自己走累了,靠在树底睡着,唐秘书找到自己却没叫醒她。
  李文斌和韦省长谈过公事后,以私人的形式到另外一个宾馆吃饭,李文斌把依兰介绍给韦省长,韦省长的眼睛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的叫了一声“文斌,这就是你等待的那位?”
  这是一位开外的高个子男人,如果在这样的场合里,谁都看不出他是什么省长,尤其是今天,没有前呼后应的场面,只有李文斌和依兰,李文斌没带唐秘书一起来,唐秘书在外面随时等侯。
  依兰不知道李文斌以前怎么跟韦省长提过自己的,现在她感觉到李文斌好像把他们的事公开化了,她不知道是承认还是否认,承认什么和否认什么现在对她来说都来不及了,那就将错就错吧。这样也好,小海可以死心了,虽然对小海是残酷了点,但她必须这样做。因此,依兰只好给李文斌足够的面子,就像为李文斌拉票一样,说李文斌如何如何的好,是个很有作为和理想的人什么的,说得依然和小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依兰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说会道?的确,他们俩个都知道依兰一般不喜欢说话,但李文斌知道依兰的文笔比她的嘴巴更能说,当年他到依兰家乡搞桥梁设计时,依兰的几篇文章在省市党报上发表,让李文斌一夜之间成了名人。李文斌设计的几座大桥为他走上政坛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看韦省长频频向依兰敬酒,李文斌怕依兰撑不住,就代劳了。小海已经明白李文斌的用意,他非常清楚他和依兰的关系,但是他现在不甘心,可是碍着一个韦省长在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依兰失望。于是当李文斌向他敬酒时,他说今晚由他开车,不能喝酒,于是他只能用饮料向韦省长敬酒,他还是双手把酒怀举到韦省长面前,温文尔雅的态度很受韦省长的赏识,依兰就当场说小海的书法写得如何如何等等,虽然韦省长的毛笔字如果让小海看了一定是不恭维的,但在当地可是一字千金,想得到他的题字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说改天请小海到他的住处给写几幅字贴,小海很乐意,他觉得只要有人赏识自己的书法,他就很高兴,他从不在乎钱,这点依兰很清楚。有时看到他连夜还帮同学写工作总结或入党申请什么的,依兰就心疼的说,你学会拒绝好不好,不要这么累。他就笑呵呵的说,我没力气帮人干重活,拿起这么轻的笔写几个字或一篇文章只是举手之劳。
  吃饱喝足后,韦省长由秘书接走了。唐秘书这时才出现在李文斌面前,他说已安排好房间,包括依兰他们。李文斌醉得像烂泥,由唐秘书和另一男招待扶上房间。
  喝得半醉的依兰这时候已管不住自己了,她显出平时少有的庄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黑色真丝小挂肩内衣。依然也由小海扶进房间。他叫来女招待,把依然安排好后,他才下楼,在大厅里看着依兰的醉态出神。
  小海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地方,其实在北京,蓝天大厦真的是不上档次的地方,你是为了我是吗?
  依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笑。
  我的家离这不远,跟我回家吧,让我父母见你。小海说。
  依兰只是微笑。他知道,喝醉的人大脑是麻木的,反应是迟钝的,身体是没有反抗的力量的。小海问依兰的意思,依兰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再回来吧。我这个样子如何见你父母,想让他们知道你找个酒鬼啊?小海想想也是啊,就陪着依兰在路边走。
  天竺的夜空真蓝,空气清新,路上行人稀少。偶尔有飞机从头上飞过,飞得很低。小海把手放在依兰的肩上,依兰轻轻推开,小海又轻轻搂着她的腰,他们面前有一滩积水,像是地下管道漏上来的,小海说我来背你。依兰还没准备,就被小海背起了。她说,你这是第二次背我。小海说是,那天晚上是在后海,我们都煤气中毒了,他背她的时候感觉有些吃力,现在觉得很轻松。依兰问为什么,小海说我也中毒啊,而且你不省人事,重力都压在我身上。你可以再胖一点。依兰听了就从他背上跳下。不让你背了。小海问怎么了。依兰靠在一棵树上说,小海,你觉得我坏吗?
  小海问:怎么这样说。他靠在树上。
  我在韦省长面前没有否认和李文斌的关系。依兰有些无奈的说。
  小海知道她想说什么,他突然转过身,抱紧依兰。依兰没有反抗,他开始吻她,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吻,他的舌头没有像电影里的那些演员一样伸得那么长,他找不到接吻的快乐,于是,他干脆吻她的脖子和耳朵,把她抱得紧紧的。他的拥抱唤醒了她心中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有团火焰穿过她的全身,留下一种强烈的狂喜,并且越来越强烈,一直到她整个身体在这种刺激下战栗不已。她推开了他。他不再吻,而是抱着她不放。
  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们还紧紧拥抱在一起。依兰觉得似乎深深地陷入了奇妙的爱的海洋里,她不加思索地沉浸在里面,除了内心的欢乐外,她什么也感觉不到了。最后他们的嘴接到了一起,小海终于知道吻是怎么回事了,那是要双方都吻的啊,而不是单方面的,双方都互相吻才会有快感。他这样想着。正想进一步吻她的胸时,依兰轻轻地叹了口气,把他推开了。她转过身,把头向后靠在小海的肩头上。在银灰色的月光下,他低下头来看着她。
  “依兰!”小海叫道。他的话含着深沉、激昂的热情。
  直到这时,依兰才突然察觉到发生了什么。她发出有点不连贯的喘息声,转过来把脸藏在他肩膀里。
  他默默无语,只是把她抱得更紧。她紧紧地偎依在他有力的怀抱里,有种说不出的安慰感。她要更紧地依偎着他,永远不要再尝到独自一人的滋味。
  “依兰!”
  她听见了他那迫切而激情的声音。她稍稍把头抬起,似乎在倾听,她腼腆地避开了他的眼睛,她不清楚,自己喝醉时会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
  “我睡过你的床。”他说。“从那天晚上开始我知道你一定会接受我的。”
  依兰好像有些清醒了:“你睡过我的床?什么时候?”
  “你去新马泰的时候,我来找你,依然没和你说过这事?”小海有些后悔了,依然没跟她说这事,不知道是怕她生气还是忘记了。
  小海的头脑里回忆起了一幅情景:自己光着身子穿进依兰的被窝里,在温馨的环境里他因兴奋过度而自慰,他感觉自己从男孩走到了男人的行列里,现在他在这里和依兰接吻,这是他的初吻。依兰给了他一切,是依兰让他长大的。
  依兰几乎还没有意识到她在干什么。小海和李文斌!李文斌和小海:现在这两人在她的思想里是不可分割地联系在一起的。
  小海:“你爱我吗?”
  小海的声音是如此有磁性,如此动人,这个声音使她一听见就倾心于他了。
  小海:“我爱你!你知道吗?”
  这句话,不知道几个男人对她讲,但只有小海让她听起来这么动心。李文斌从来没有对她说过。
  依兰:“是吗?”她问得非常轻,可他一下就听见了。
  “你那双黑亮而忧郁眼睛让我着迷,你不知道你使我产生了什么样的感觉。你的嘴唇微笑时微微向上弯起;你笑不露齿的感觉,让我感觉你是从远古走来的绝世佳人,你不要说我说话肉麻,我知道你有点害羞,有点害怕。你知道吗,如今最难找到的就是这样的女人。你在害羞的时候充满了女性的魅力。你这个年龄怎么还会有少女般的羞涩?”
  依兰慢慢地从他身边缩开身子。“小海……文斌……哦,天啊!”她颤抖地,在心里说着。痛苦使得她几乎哭了出来,她知道它必然会消失,她不想让它消失。然而已经为时过晚,李文斌挡在他们中间,非常清楚,好象就是她本人当真站在他们中间一样。
  “李文斌他怎么啦?”小海的声音突然变得不耐烦了,以前李文斌没出现之前依兰装着看不懂他的心思,现在李文斌却成了他和依兰之间的障碍。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依兰的声音放得那么低那么轻,可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李文斌对你和我是毫无关系的。这只是我和你两人之间的事。这是我们的事,依兰。以前你们的事我不想知道,你也不要跟我说好不好?我只在乎现在的你。”小海的情绪有些波动了。
  “我们,小海,我是说,我和你之间的事,其实什么事都没有是不是?只是个秘密,你我心照不宣的秘密。”
  “你当我是什么?地下情人吗?”小海大声喊。“刚才看你当韦省长他们说的那些话,我真受不了,你知道你都说些什么吗?”
  依兰觉得自己在颤抖。他们在谈些什么呢?难道他不懂得秘密是该隐藏起来的事,对这些事最好不要让人知道,而且不说出来。
  “我们赶紧回去吧。依然她喝醉时经常吐的,我怕她照顾不了自己。”她突然迫切地希望离开这里。
  小海:“你心里就有别人,你什么时候也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让我怎么做?”依兰大声问道。
  小海伸开手臂又拖住了依兰;随后当她想挣脱时,他有力的身子靠得更紧了,他拖得这么紧,使她无法抗拒。她只能把头摆开,不让他接触到她嘴唇。
  尽管如此,他还是吻了她。他又一次吻她,这次更为激动,更为疯狂,好象对她有点生气。
  依兰:“小海不要,不要!”
  她想要制止他,可是太迟了。心醉神迷的情绪已经偷偷地透过她的全身,侵蚀了她的意志,耗掉她的力量,因而她只能紧紧抱住他,在他的嘴唇下面,她的嘴唇变得柔软了。她在发抖,她全身软弱顺从,突然间她挣脱了。
  “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小海说。
  她站了片刻,喘了口气,准备走开。接着,她跑起来,空旷的路上回响着她高跟鞋敲着水泥路发出的嚓嚓声。
  这个晚上依兰失眠了。她辗转反侧,天快亮时她拖着身子走下床来,开始脱掉衣服。她整个人好象分成两半。一半是失望、怀疑;另一半是狂喜、欢乐,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她对自己很失望,以为自己这十几年的等待可以不为别的男人所动心,以为等到自己的初恋就可以携手走完人生路,然后,十几年后的今天,她不明白的,自己到底真爱的是谁?如果李文斌找到她是为了圆梦,难道自己的等待不也是希望有这样的结局吗?
  小海在床上回味着与依兰今晚的相依相偎相吻,他兴奋得无法入睡,想起她和李文斌饭桌上的眉来眼去,他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妈妈却在这个时候把他叫醒。
  妈妈已给他准备好早餐,他匆匆忙忙的吃了几口就推着自行车往外走。妈妈在后面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会就给你准备,小梅也要过来,你不要往外跑了。小海说你们陪她玩吧,我有同学从外地来,同学们一起去玩。母亲说那就把小梅一起带去。小海说,妈,她不是小孩子,我要上班了。说完飞快的上了自行车。
  妈妈从墙上取下全家福照看着,父亲从门外进来说,你天天看这相片就不知道做别的事情了。
  妈妈指着相片说,你看我们儿子长得多俊,他身边的这个姑娘长得和小海也是很般配的,就是不知道她为人怎么样?
  父亲:“人家为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偶然的闯进来,你们娘俩天天当宝贝似的看个没够。”
  妈妈:“你儿子有时候看上几个小时都没眨一下眼睛呢。”
  父亲:“哟,真是的,干脆让他抱着这相片睡觉算了。我要吃早餐了,上班去才是真的,看相片能看饱?真是!”父亲时了厨房。
  妈妈:“喂,老头子,你儿子今天满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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