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快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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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间用水冲一下脸,精神头更足了:“想吵架是不是?奉陪到底!”
小海进屋没有换鞋,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在这里过夜,今晚
就依然一个人在家,他知道这样他们会吵架到天亮不可,可是现在已
是两点多了,出租车是等不了,依然不可能送自己回去,或且问她要车钥匙,自己先借用一个晚上,明天给她还回来?
依然不管小海是站着还是走着,自己躺在沙发上看影碟。她就这样,很少在床上睡,她喜欢边听音乐或且看电视边睡觉。以前,依兰以为她睡着了,就悄悄起来关了电视,结果她就醒了,她说,我在听着呢。自从小海在这里过夜,小海就睡在沙发,依然老大不高兴的,今晚她不想让他,看他怎么办。
小海感觉很尴尬,依然不请他坐也没问他什么。他自顾自的进了书房。书房是依然的卧室,他很少进去,依然也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可是依兰的卧室自己也没进去过。唉,他真的进退两难,现在他只好得罪依然了,反正和依然吵架是常有的事,再吵一次也无妨,这么想着,他就准备在书房睡。
依然看到小海磨磨蹭蹭的进了书房,她从沙发坐起跟着进去,口气一下变了度:“你还是睡我姐的床吧,她的东西你可以随便搬动。我刚回来,有些累,明天再和我姐联络。”说完又倒回沙发去了。
小海:“刚才你说我可以在你姐的床上睡?”
依然:“我姐从没对哪个男人这样好,我感觉的,她要是生气我负责行吗?真烦人,从现在到天亮,不许再和我说话了。”
小海乖乖的把卧室门关上。
他喜欢裸睡,但在依兰这里他从没敢这样睡过,现在他真的想光着身子,躺在依兰香气四溢的床上。他开着床头灯,灯的颜色是淡蓝色的,床罩被罩,屋里的一切都是淡蓝色的。他打开衣柜,里面飘出迷人的芳香,小海有些兴奋,他一件件地把衣服脱下挂在衣柜里,当身上只有一件内裤时,他看到自己下体勃起像要把内裤撑破一样,他和依兰相处时经常有这种勃起而疼痛感觉,但都很快控制下去了,现在自己就站在她的床边,就要上她的床了,就要躺在她睡过的地方,就要盖着她盖的被子,也许她也和自己一样喜欢裸睡,那么现在自己就是拥着赤裸裸的依兰在一张床上睡着了。他越想像越兴奋,他迅速钻到被子里,在被子里脱下内裤,他感觉自己挺立的东西非常疼痛难忍,最后,他不得不用手去抚摸自己的下身,他感觉是依兰温柔的双手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他喘着粗气,突然侧过身抱着另一个枕头,叫着依兰的名字,边叫边动作着,他感觉现在抱的是依兰洁白而温暖的身体,那柔柔的肌肤就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当最后一个冲刺般的疼痛在快感的到来的瞬间,他大叫了一声。这一声把依然叫醒了,她本来就是半睡半醒的,但小海的这一声确实把她叫醒了。
姐姐!
姐姐又在做恶梦了?依然迷迷糊糊推门进去,顺手开了吊灯,看到小海大汗淋漓的在喘气,才想起半夜小海来过家里,是自己让他睡姐姐床上的。
你?你也经常做恶梦啊?小海突然哭了起来,他抱紧枕头哭了。
依然把灯关上,带门上,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小孩子,做梦也会哭。
小海就这样睡着了。天亮的时候他不敢出来见依然,他觉得自己昨晚和依兰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在他看来是这样的。因此他一直在里面看书,憋着尿也不敢出来。点的时候,依然敲着门说我饿死了,给我做点吃的吧。小海找到了机会,就起来了。穿好衣服来到客厅,依然问他昨晚梦见什么了。小海就编了个故事,说自己从很高的山上往下坠,下面有好多蛇。
胆小鬼!依然说。
他去洗脸,很快给依然做好了早餐,他就低着头吃,不敢正眼看依然。依然就故意歪着脑袋看他,“我姐老说你还是个孩子,看来没错,你没长大。”依然说。
他理直气壮地回答“谁说的?”
我说还不行吗?我姐做梦从不哭,你梦到蛇也哭,没出息!
你才没出息呢。小海觉得奇怪,只要和依然在一起,好像没说几句话就会斗嘴。
依然说,今天我们去哪玩吧。
小海说,等你姐回来后再去行不?
我又吃不了你。依然说。
小海说,我想回家,一会就走。
你不是请假了吗?
小海:“本来想和你姐一起渡过这个年假,现在她一个人出去玩,我还是回去上班吧,下次我们约好一起玩。”
依然说,要不我给你找个活吧,这十天内包你的收入和你一个月的工资一样多,怎么样?
我不会做生意。小海说。
依然:“明天有一个意大利人要我带他去北京和睦家医院看牙齿,陪他一天是元,只是翻译费,如果你带他到其它旅游景点转转,可以再和他讨价,我教你怎么做。那天在琉璃厂,我看你帮老外翻译,不如利用休息时候赚点零花钱?”
“你说我行?”小海问。
依然:“我大本的水平哪有你研究生的水平高,你外企负责外事工作,总应该比我历害才能胜任吧。”
小海被依然这么点拨,嘿嘿笑着,他问:“北京大医院多的是,为什么要跑到那家医院去?那么偏的地方。”
依然:“那是人家老外的定点保险医院,当然要去那里了,人家给你钱,管他去哪看病呢。”
“我试试吧。那你做什么?”小海想了想答应了。
我今天约另外一个女孩,到她家上网给她做翻译,她要嫁到国外去,我在带团的时候帮她介绍了一个,两人语言不通,每次聊天都要我在一边帮着聊。
那老外可靠吗?小海问。
依然:“当然,年龄大了些,但国外的男人好像比中国男人更懂得女人。这一点你要努力哦。要不,我把我姐嫁到国外去。”
你不会是人贩子吧?小海故意说的。
小心把你也卖了。依然哈哈大笑。
依然,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小海问。
我呀?想你,信不信?
别开这玩笑。小海说。
依然还是哈哈笑着,才在我姐床上睡了一夜就长大了?而且我姐不在床上啊,呵呵……。依然放肆的笑起来。
小海的脸红到脖子根。他好像被依然看到自己昨晚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明天我带你去,如果你感觉可以,对方也满意,这十天你都会有活干。依然拍拍他的肩,像个长者一样。小海在心里苦笑自己,不明白自己在这两姐妹之间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
第二天,依然和那个意大利人通过电话,对方说可以让她把小海带去。他们在王府井饭店见面,依然说车是小海自己的,用自己车方便,而且比打车便宜些,老外很高兴,和小海握过手后上了车。
到了医院,小海帮老外挂号,带他去看医生,取药,这些都完成时已是中午。小海感觉这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但他觉得很有意思。
把老外送回住所后,小海和依然通了电话,说老外已付了今天的全部费用。明天继续带他出去,但不是去医院,后天才去镶牙。
依然夸了小海,这么说,老外还是认可你的了。努力哦,再给你找活。小海呵呵笑,他说,要是像你这样带一大队人马我可招架不住。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依然每天都给小海安排活儿,他没有和依然一起回家。依然也没有回家,说自己天天在别人家上网做红娘,时间太晚也只好睡人家家里了。好在都是单身。
小海开着车回到家里时,父母很担心,他们都不清楚儿子说好到外地旅游,却怎么天天往外跑,还开着车,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海说没事,放心吧你儿子不会犯错的。老两口也不好说什么,来北京之前,小海给父母找一份工作,在一家单位收发室,两个人轮流着上班,平时都是父母坐班的多,母亲负责回家做饭,照顾好儿子才是他们来北京的目的。可是,自从来北京不久,他们很少看到儿子的影子,尤其是最近,好不容易回来都是半夜才进的门。有一天妈妈进他房间,跟他说,问他这些日子都做些什么。小海实话实说,还说车是依兰的,就是相片上的那个,同时把依兰的年龄说成岁。妈妈语重心长的说,儿子啊,人穷志不穷,那个女人不管多有钱,但毕竟是比你大岁啊,你让我们这老脸往哪放呢?
小海觉得很累,迷糊中说什么他也不清楚。妈妈心疼儿子,只好在床边默默地看着儿子睡着了才悄悄的走了。
这天,小海和依然约好在琉璃厂见面,依兰的电话打来了,依然说自己和小海在一起,依兰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哦哦了两声说,明天下午的飞机。这时依然把电话放到小海耳边,依兰当然不知道,还在那边说:“你和小海谈得怎么样?有发展了没有?这孩子有时很固执的,要有耐心才行,喂,你怎么不说话?……”小海对着手机说“依兰,我去接你,回来再说好吗?”
依然拿过手机说“姐,你回来的那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
依兰愣了半天,原来自己对着手机说了半天,接听的是小海,那么他们根本没有谈他们的事。
依兰问:“什么节日?”
依然说:“先不告诉你!”
第四章
碧蓝的天空似乎被料峭的春风吹得有些倾斜了,路边的柳树吐出翠绿的新芽,草坪上工人们已在整理花根,一派生机勃勃。小海拎着一大袋九制陈梅从等候厅迎上去。昨天他问依然,依兰下车或飞机时最喜欢什么东西,依然说最想吃九制陈梅。
我姐姐她以前连坐车都要吐得死去活来的,晕得好可怜,每次下车就狂吃九制陈皮或陈梅,一路上在车里都吃这东西。依然说的一点都不夸张,有一次晕车,依兰连血都吐出来了。后来就吃晕车药,可是这些就影响一路观光了,吃药就想睡。后来买了车,她才慢慢的练出来,不过,只要长时间不坐车,晕车现象还是避免不了。
小海远远看见依兰肩挂一个小包,左腕上挂着一件大衣走出来,她的行李箱呢?她是不是忘了领取?小海现在不想这些了,才是半个月没见,小海的感觉像是一个世纪一样。依然没有在这里,她在停车场等着,来之前他们俩约好了,只要看见依兰,他就拨依然的手机,依然就从停车场把车开过来。
小海叫了一声依兰,把一包打开的九制陈梅送到她手里,依兰好像几年没吃东西一样,抓起来就要吃,小海从袋里掏出湿巾让她擦手,依兰笑着接过擦了一下,吃了起来,最后,她连自己的小指头也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小海看着她的吃相,“还是个女孩子!”小海在心里说。依兰微笑着向后看去,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拉着行李箱站在依兰的身边,依兰向小海介绍说:“这是李……”。依兰还不知道怎么介绍时,李文斌接过话说:“叫李叔叔吧。”依兰想想也是,然后给李文斌介绍小海:“这是小海,我的朋友。”
看来这个李叔叔和依兰的关系不一般,小海心想。
李文斌往后走几步,在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面前停下,他对男子说:“小唐,我和依兰他们一起走,一会儿驻京办的车来时,你自己先跟着回去。”小唐是李文斌的秘书,他两手各拉一个箱子,把箱子放好后,他拿出一个小本本边看边说:“今晚驻京办的领导给李书记接风。晚上点,省办公室孙主任来看您……”。李文斌有些不高兴了,他明白这些事情都是在上飞机前安排好的,但是他没有想到,阔别年的依兰从天而降出现在他面前,他虽然身居要职,但对依兰的那种感情仍然没有改变。
李文斌:“你看——唐秘书,能不能重新安排一下?”。最后他说,我争取在点回去,到哪里接我等我的电话。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命令式的,容不得唐秘书多想。
他们来到门口时,依然刚好把车停下,她开了后备箱让小海把东西放进去。小海把依然叫到一边,问这个男人是谁?
“依然,李叔叔都不认出来了?”依兰说。
“哪个李叔叔?”依然问,“我以为是你们团员,帮你拿东西呢。”
李文斌看着依然好久,叫了起来“这就是依然啊?长这么大了?难怪记不起李叔叔了。想不起吧……”
依兰“这里不能久留,上车再说吧。唐秘书和李书记还有小海坐后边。”
“李书记?”依然和小海同时叫了起来。
唐秘书:“我们的也车来了,我先回去安排。”说着,一辆大奔停在李文斌面前。司机下车和唐秘书把行李箱放后备箱,唐秘书跟着司机说着什么,然后自己上车,司机把车开走了。
小海给李文斌打开前门,依兰却说,小海你坐前面,让李书记坐后面。
小海和依然都愣了。依然实在想不起来这个李叔叔是谁,小海很不情愿的坐到前面去。车刚要启动,小海说我来开。依然和他调位置。
小海上了车,调后视镜,从后视镜上他可以看到后座的依兰和李文斌,这才把车开走。
依兰说,依然,记得李叔叔了吧,那个会画大桥的叔叔,给我们照过相的,当时你才岁,刚刚上学的。
他们在飞机上一起挨着坐到北京,现在还挨在一起?小海总是考虑这个问题。李文斌的出现让小海不得安心。他对依兰和依然小时候的事情知道这么多,是亲戚关系?
也难怪,年没见过面,我和你姐刚刚在飞机上挨着坐在一起,她也差点认不出我来了。李文斌哈哈笑,还是老人容易记得住,要不是你姐的机票掉地上我看到她的名字,她还不认我呢。啊,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年过去了。
不管李文斌怎么回忆,依然的记忆里永远没有这个人。
小海从后视镜看到李文斌用手帮依兰理了理头发,他看到李文斌用眼睛看依兰的那个表情不太对头,依兰像个小鸟一样头微微的向他肩上靠了。
“小海!”依然突然大叫一声。小海反应得快,眼看就要和一辆大卡车撞上,不过倒是把对面的司机惹火了,司机停下车。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