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蓝紫姬子-美神禁猎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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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蒙站在低垂著头的休尔面前,拉开衣服,拿出男性的象征。
颓坐在地上,连站起来都办不到的休尔,视线不受控制的投注在这个拥有钢铁躯体的军人身上。
有如擎天一柱般的男性象征,将休尔逼入新的恐惧与绝望中。他用手蹭著地板,想要逃开。
可是,虽然知道被抓到之後,会遭到更凄惨的侮辱,但想到热腊加身的恐怖折磨,又令他心惊胆战。
「呵呵…用不著害怕,别看外表这样,其实我是很温柔多情的。」
拉蒙将休尔抱上床,用褐色的大掌,安慰似的轻轻拍抚著他,并用口唇爱抚他莹白的肌肤。
但是,被誉为连Chu女都能攻陷的拉蒙,使尽浑身解数的疯狂爱抚,仍未使休尔的身体产生任何反应。
他就像是用冰冷的雪花石膏雕刻而成的人像,静静地躺在床上,张大深绿色的美眸,面无表情地望著天花板。
只有在痛苦得无法忍受时,才会秀眉微蹙,紧抿双唇。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脸上的表情仍是漠然不动,彷佛木雕泥塑的漂亮娃娃。
不要说是彼此憎恨的仇敌,即使是相爱的情侣,看到对方完全没有反应,也会产生对方不是人类的错觉。拉蒙终于了解,马克西米安何以一直无法饶恕休尔的原因了。
拉蒙抱起休尔,将他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然後,再以口唇爱抚他的背部。
他沿著纤美的脖子,亲吻整个背脊,一直到白瓷般的双丘,休尔都没有任何反应。
拉蒙从他的股沟後面探手进去,手指直入花瓣最深处的蕊心部分,想汲取看看是否有蜜汁的滋润,却大为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同时,男人将兴致移转到藏匿在白色双丘秘裂处的花蕾。
可怜的菊蕾,现在又已恢复成谢绝一切进入的紧闭状态,但是曾绽放过的花蕾,却静静散发诱人想恣意怜惜的艳色。
即使是像白瓷娃娃般的休尔,被硬摘下这朵花时,也会因为禁受不住骤然的摧残而哭泣号叫,苦苦哀求吧!
想到这一点的拉蒙,心中的情欲顿时熊熊燃起。
男人用眼神向靠著窗边的马克西米安示意。
距离傍晚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可是窗外的天色已完全暗下来了。站在这片沈沈黑影中的马克西米安——蓦然点头。
他的内心深处仍然像窗外满阴霾的天空般,刮著暴风雪。但是被拉蒙拉起腰部,爬跪在床上的休尔,因为屈辱的姿势,羞耻地低垂著头,完全没有发现男人的企图。
「前面的兰花虽然美,不过我对後面的菊蕾更感兴趣。」
徵得马克西米安同意的拉蒙,一手握著早已涨得生疼的男性坚挺,凑在花蕾的入口。
「啊!」
休尔尖叫一声,扭动身子想逃开。
但是拉蒙生猛巨硕的坚挺,瞬间一口气刺进紧窒窄小的菊瓣中。
「往手…呜…啊…啊…」
眼前一片晕眩,激烈的痛楚使得休尔再也无法忍受的哀叫出声。
跟马克西米安完全无法比较,几欲将休尔的身体撕裂开来。
拉蒙毫不理会他的哭叫呻吟,仍然继续侵入。在剧痛中休尔渐渐失去意识,等他恢复清醒时,拉蒙已长躯直入的塞满了他的内部。
「来啊!再哭一次,这样才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毫不理会休尔的疼痛,拉蒙仍然继续挺动腰部,并且用下颚催促马克西米安。
两个男人内在的兽性同时抬头,彼此相视一笑。
脱下外套的马克西米安,边打开衬衫的扣子,边缓缓走近两人。
低垂著头的休尔这才发现马克西米想和拉蒙一起蹂躏自己,他吓得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喊:
「马克西米安…」
这时马克西米安己脱掉身上穿的衣服,露出柔韧如鞭子般的裸体。
他一手握著自己的分身,以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声音低唤休尔的名字,但双眼随即喷出憎恨的火焰。
「我要用一切手段凌辱你!」
休尔脸色惨白,注视著眼前的马克西米安。
他想逃走,可是,体内却深深固定著拉蒙的楔子,别说是逃了,连动一动都不可能。
发帖人 主题: 19 第1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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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02…26 13:03:47 '引用回复' '编辑' '删除' '查看ip' '加入黑名单'
十九
马克西米安来到他面前後,蹲下身子。
背後的拉蒙为了让他便于进入,抬高休尔的腰部,现出隐藏在白晰双腿中的薄红花蕊。
休尔移开眼光,不敢看在眼前晃动的男人凶器,浑身无法自制的簌簌发抖。
「唔唔…」
当炽热的分身触到微微抖颤的花瓣时,休尔害怕的呻吟出声。
就像被逼入绝境的小动物,休尔无肋、恐惧的神情,更刺激著男人的官能。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分开他的花瓣,当分身的尖端触到秘花时,休尔不禁咬紧牙关。
马克西米安另一手扳著他尖尖的下颚,要休尔抬起脸来,「张开嘴巴!」
他把手指探进休尔的口中,细细摩掌了一阵才抽出:
「这样可以让你轻松点。」
说完,就将抵在花径人口的分身倏地插入花蕊中。
「呜、呜、啊…」
休尔想仰身向後倒下,却被背後的拉蒙顶住,连稍微挪移的空间都没有。
虽然感受到内部的抵抗极为激烈,马克西米安还是慎重的慢慢推动,随著他的动作,休尔把一口贝齿咬得喀喀作响,拚命的摇头:
「住手!好难过…请住手…」
不知道喊了多久,最後变成了可怜的求饶:
「饶了我!饶了我…」
马克西米安的分身整个进入体内後,痛楚与压迫感使休尔失去了常态,他意识不清的倚在拉蒙的怀中。
两个男性的坚挺隔著一层纤细的媚膜,彼此蠢动、摩擦,产生一种淫靡的刺激感,同时,也产生奇妙的一体感。
「啊——啊、啊啊——住手…」
然而对休尔而言,却活像被两柄钝器在体内翻搅似的,异样的激痛,使得他随著两个男人的翻搅,凄惨的哭喊:
「住手…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在休尔失去理性的苦苦哀求与啜位声之间,还夹杂著闪电与雷声。
拉蒙从背後探出手来擒住休尔的脸,贪婪地吸吮吻著他的口唇。
「唔……」男人的凶器又再度戮刺,休尔凄惨的尖叫,叫声淹没在震耳欲聋的雷呜中。
休尔倏地双眸圆睁,定定的注视著虚空。
「爸爸…」
他的神情异常,绿色的眼眸呆滞地凝视著窗外合黑的虚空。
但随即就在男人的刺戮中恢复神智,痛苦的哀叫呻吟:
「杀了我吧!」
男性的凶器在他体内自在地暴动著,几乎要涨破的压迫感令休尔痛苦的泪流满面。
「饶了我!我好难过…」
他精神巳半崩溃的苦苦哀求,时而又尖声惨叫:
「乾脆杀了我!赏我一个痛快吧…」
此时一道闪电,掠过他失去焦距的瞳孔,休尔的背脊也窜过一阵冷战,倏地张大了眼睛。
男人律动的节奏,变得激烈起来了。
同时感受到两根肉刃在体内膨胀的休尔,神智陷入崩溃状态中,他狂乱地叫著:
「啊啊…身体要坏掉了…」
身体就要从里面撕裂、被破坏、被杀死了——
逐渐失去意识的休尔,已看不到眼前的两人,他坠人了黑暗深处。
远处,又隐隐传来落雷声。
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的闪电,使休尔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他无法判断现在是什麽时候了,只知道马克西米安和拉蒙都已不在了,室内的情况也没有改变。只不过,桌子上多了一盘食物。
同时遭到两个男人凌辱,失去意识的休尔,就这麽被丢在壁炉前。
饱受凌虐的下体,还微微颤抖,火辣辣的作痛。
休尔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忍著疼痛蹲在壁炉前呻吟,屈辱感令他握紧了拳头。
这时,一道有如要将天空划成两半的闪电掠过,休尔吓得全身一颤,他用双手按著耳朵,紧紧地闭上眼睛。
但即使这样,还是隐约听得到怒雷的声音。那声音,宛如来自遥远的过去。
可怕的回忆也随著雷声,在他的脑中苏醒了。
闪电在入夜後,更是冷气袭人的夜空中划周,雷声一阵阵的响起。
听到时锺敲出凌晨一点的声响,马克西米安合上正在阅读的书,扭暗了枕边的灯。
闪电再度划过天际,紧跟著一记震耳欲聋的雷呜。
在雷声中,还听得到农民们高喊著「要下雪了」的叫声,大概是真的要不雪了。
到了明天八成会变成一片白皑皑的世界吧!马克西米安在心里这麽想。
和自己一起侵犯休尔,获得极端满足的拉蒙,匆匆促促的用过晚餐就走了。
两人约好,近期内拉蒙要再来一次。想起此事马克西米安不禁有点後悔,但是,他不让这种心情烦自己太久,随即披上睡袍走出寝室。
闪电从镶著石头的窗户射进来,照亮了阴暗的城堡内部,在雷声轰轰连大地都为之撼动的情况下,为了一探休尔的情形,马克西米安登上通往高塔的阶梯。
他打开最外面的铁门,在打开里面那扇木门前,马克西米安先从小窗中窥视休尔的状况。
休尔依然全身赤裸,蹲在壁炉前,纤瘦的身子仿佛重病发作似地颤抖著。看到这幕情景的马克西米安,急忙拉开门进入室内。
他想起在自己与拉蒙的长时间凌辱下,休尔的神态似乎变得很不对劲,当时他无力的颓倒,此後,就没有再醒过来了。
而马克西米安却将陷入那种状态的休尔丢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虽然已经醒来,然而精神方面,也许已经禁受不住,崩溃了——
发帖人 主题: 20 第20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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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02…26 13:04:20 '引用回复' '编辑' '删除' '查看ip' '加入黑名单'
二十
这时,又响起了一阵连天地都为之撼动的雷声,休尔好像受惊的小孩般尖叫起来。
「休尔?」
蹲在壁炉前的休尔,这时才发现到马克西米安,他抬起头,长长的金发在脸颊边晃动著,休尔扶著地板害怕地往後退。
「……不要杀我……」
声音微弱得就像在呻吟。
「不要杀我!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不要杀我……」
随即又狂乱的低喊,那是骇惧得几近绝望的声音。
在轰轰的雷声中,簌簌护抖的休尔一再哀求著同样的话。
即使是马克西米安,也看得出他的精神状况相当异常。
在眼前的,己不是遭到马克西米安猎捕,饱受凌辱折磨的休尔,而是更为柔弱无助的另一个休尔.亚洛。
「休尔?」
马克西米安想抓住他的手臂,却被休尔用开,他拚命的摇头:
「不要!请饶了我!爸爸,别杀我…」 休尔似乎将眼前的马克西米安,看成了另一个人。
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孩童时代,即将被杀死的恐怖回忆,随著雷声在他的脑海中苏醒。
「休尔,你在怕什麽?是雷声吗?还是有人要杀你的事?」
「啊…为什麽?爸爸……」
他用力抱紧休尔的身躯,休尔倏时全身僵硬,紧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瞬间,仿佛恢复正常似的睁大眼睛。
但是立刻又陷入恶梦中,狂乱的喊叫:
「…我不知道,是陌生人!我不认识、见都没见过的人!」
越是这样紧张的否认,越是感觉得出他在说谎,马克西米安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休尔。
「你在袒护谁?你在袒护想要杀你的人吗?」
「啊!啊啊……」
休尔透不过气来的呻吟著,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击声,休尔屏往呼吸,深绿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著马克西米安:
「马克西米安……」
失声低呼的休尔,这次则是对眼前抓住自己的男人感到恐惧而颤抖。 马克西米安发现休尔已恢复神智,并且对自己露出害怕、厌恶、轻蔑的复杂表情,于是立刻放开他的身躯。
休尔彷佛要掩护自己的裸体似的,将双手交抱在胸前。
过去隐藏在马克西米安内心深处的怜悯,此时已被掀去了覆盖在上面的薄皮,转变成他自己也无从解释的情愫…
他歪了歪嘴角:
「要下雪了…」
不知何时,雷声已停了,窗外一片诡异的沈寂。
雪隔著铁栏杆,无声无息地飘下来。
马克西米安瞥了一眼僵硬地蜷缩在炉边的休尔,转身走出塔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後,他并没有上床,而是走入寒气侵人的书斋,开始动笔写一封短笺。
7
半夜开始下的雪,在早晨停下来了。
马克西米安要鲁本斯冒雪出去送信,他自己则去准备休尔的早餐,在八点时登上塔上的房间。
休尔还未完全醒来,但是一发现马克西米安进来,他立刻弹也似的自床上坐起。
「今天感觉怎麽样?」
休尔不理会马克西米安的询问,探手捡起掉在床边的丝质睡衣穿上。
体内的创痛仍未平复的休尔,一举一动都比平常迟缓许多,显得楚楚可怜。但马克西米安却视若无睹,还嘲笑他:
「你昨晚让我看到很有趣的一面。」
「我……怎麽了?」
大概是想起起昨夜恐怖的回忆吧!马克西米安的这句话,令休尔苍白著脸,不安的问他。
「自己想想看啊!」
淡淡回了一句的马克西米安,并没把餐盘放在平常的桌子上,而是拿到床边,摆在休尔身旁的小桌子上。
一早就准备了红葡萄酒、及掺有蜂蜜的粥,休尔感到十分讶异,但马克西米安却不理会他,迳自开始整理壁炉里的灰。
葡萄酒一流进喉咙,就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可能因为昨晚嘶喊得太过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