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丁香花 >

第12部分

丁香花-第12部分

小说: 丁香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集中了小腹的第一拳就卸走了丁翔差不多所有的气力,还没有等他痛呼出声,第二拳,第三拳夹风而来。 
不知道挨了几拳,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痛,有几拳更是狠命地击打在了胃上,强忍着翻涌上来的酸水,在还有意识的时候,丁翔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得的是胃癌吧,看来自己的胃病也是遗传的啊 
…… 哈……哈哈,那些人……是要把我打死么……为什么呢…… 
意识即将涣散,丁翔惊讶于自己还能够这样自嘲地思考,脑海中虽然在笑着,但是被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强烈刺激之后,眼眶中的温热液体还是反射性的流淌出来。 
“梓封……梓封…救我…” 
喊不出声音,只是用口形一遍遍描摹这个名字,丁翔跌倒在拳脚如雨的包围圈中,慢慢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耳边是嗡嗡的鸣声,身体蔓延着痛,骨头碎裂的声音,血的殷红。 
“梓封……” 
最后一次念着这个名字,他闭上了眼睛。 
“梓封,你要是再不出现……就……永远也看不到我了啊…… ” 



然而梓封并没有出现,而丁翔,也没有如他所想象地死去。 
四个小时后,丁翔是被招袂轻轻推醒的。 
睁开眼,便感觉到浑身泛滥的疼痛,像是带着火的尖刀在身上刻划,等到神志清明了些,便记起来发生了什么。 
“是被人绑架了。” 
招袂的右手好像在刚才的扭打中断了,但他自己只是坚持说脱臼了而已。绑他们来这里的那几个人倒是给他们做了些简单的处理,比如招袂手上固定的夹板和自己头上的纱布,不过现在丁翔最疼的胃并没有被他们考虑到——要是能体贴地给再送上几片胃药的话,那些人也就可以改行不当绑架犯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似乎还是郊外,一间简陋的房子,灰墙斑驳,漆着红漆的水泥地和铁栅栏气窗证明这里至少有20年的历史了。空气中漫溢着旧房子因为闲置而散发出来的阴寒。屋子的外间,隐隐有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 
有人正用一种极其讨好的口气通着电话。 
“啊,先生,情况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办法……意外……意外……” 
声音不大,内容也非常模糊,而他们也当然不会知道,此刻电话的另一头就是这次事件的主谋者。 
君凌。 
放下电话,万年冰山的脸上划过一丝更加可怕的阴沉。 
听说招袂的手断了。 
虽然在计划的最初,为了让丁翔不起疑而将招袂也搭了进去,但是君凌已经吩咐过不能伤害到他,虽然手下人辩解说是招袂自己反抗造成的,但隐隐地,君凌还是觉得恼怒,他讨厌这种不按照他的计划发展的情节,莫名中,他觉得有什么事情在慢慢地脱离他的掌控。 
父亲也好,招袂也好,谁都不能逃出自己手心。 

第三十一章 

屋外的通话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皮鞋的足音,带着与粗糙地面摩擦的轻微响声。 
糊着白纸的木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秃头男人一脸严肃的站在他们面前。从他身边的空隙望过去,还可以看见几个男人在外屋走动。 
瘦高身形,尖嘴猴腮而眼睛过大,眼前这个看起来颇有些“笑果”的男人就是这次劫持事件的现场导演(原谅我的职业病)。也许换一种场合丁翔会因为这张脸在心里笑出声来,但是现在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痛让他失却一切与幽默有关的联想,瞪大了眼睛望着来人。 
“现在是绑架,或者说,你们已经被绑架了。”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以极其平缓的速度这样说道,光头男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一连串的行动虽然大有向某位葛星明星致敬的嫌疑,但此刻只令人感觉到一种捉摸不定的恐怖。 
“我们都是学生,没有钱。” 
尚未确定状况,还以为自己不过是是被当作有钱人家的子弟给绑了,丁翔首先开口尝试解释些什么。 
“我们,要的不是钱。” 
光头老大依旧很镇定地回答,一边伸出右手低头看了看手表。 
“下午五点三十五分,外出的孩子应该给家长打电话了。” 


李梓封从快递手中拿到丁翔的皮夹是在丁翔被绑架的一小时之后。 
没错,这就是几个月之前曾经被李梓封戏谑地把玩的东西,破旧,简陋,瘦瘪,而现在廉价的合成革磨损了之后露出的灰白衬里溅着已经见发暗的血迹。 
打开皮夹,便可以看见原来应该是夹着身份证的透明薄膜里放着一张字条。 
“还想见到皮夹的主人,一个小时后在xx路电话亭接电话。” 
端详着这张纸条。李梓封坐回沙发里,点燃一只烟。 
可以说,并不意外 。 
其实早从觉出异样的那天起,李梓封便让人在暗中偷偷跟踪丁翔了。所以今天,从丁翔早上与君凌见面,然后去疗养院。这一路的事情都在李梓封的眼皮底下。 
但是因为疗养院的门禁较严,没有关联的人很难随意出入,所以被李梓封遣来的人便在门外等候。 
可是好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 
又过了没多久,便有快件递到了李梓封的手上。 

李梓封眯起了双眼。 
……好蹊跷的事,为什么要将丁翔的东西交给自己?如果那群绑匪不知道他和丁翔的关系,又怎么会拿他来威胁自己? 
他们一定知道,而且知道得不少。 
思索着,李梓封再次将纸条拿在手里,端详着红色横条上蓝色圆珠笔潦草的痕迹。然后,他又打开了皮夹想要尝试着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这是这一翻,改变了他和丁翔两个人将来的一切。 
在零钱的簇拥下,跌出一张雪白的名片。 
君麟阁。 
君麟阁s城分部总经理的名片。 

李梓封的手抖了一下,从前一些疑惑的碎片,现在终于慢慢地拼凑到了一起。 
抓起电话,立即求证。 
“给我君麟阁s城新任总经理的资料,要有照片的,还有陈家的资料,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快!” 
过了不到一刻钟,传真就来到了李梓封的手上,将厚厚的报告拿在手里,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张照片。 
没错,就是那个和丁翔在一起的男人。出现在流颜,咖啡馆,和他一起到疗养院的人,就是陈家的长子。 
李梓封突然有种一叶障目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呢?如此轻轻一笼就会消散的烟幕,竟然让自己迷失了这么久,还一门心思地和一个“涉世不深”的男孩玩什么爱情游戏? 
真是可笑。 
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玩别人,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是自己被狠狠地玩了一把。 
让人跟踪丁翔的初衷,原本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占有欲,可没有想到竟挖出了这么大的秘密。 
他知道陈氏在进军s城的问题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是他没有想到,早在那第一个见面酒会的第二天,战争就已经打响了。 
那个捧着豆浆撞上了自己的男孩(李梓封一直这么认为),那个被刁难就会脸红,被关心就会感动的男孩,那个一心仰慕着自己的男孩,原来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那样的丁翔,原来是不存在的。 
怔怔地坐在柔软的沙发里,表面依旧是那种倨傲的神情,可是心里却像是被狠狠地掏了几个洞。 
将十指陷入头发中交叠起来,像是要努力触摸到自己真实的情感,但是一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心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混乱起来。 
这种感觉……原来还是爱上了吧,爱上了那朵虚幻的丁香花,爱上了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幻影。 
…………………… 
………… 
…… 
不! 
没有爱上! 
那只是一场游戏。 
或许,就连那场游戏都不该再存在下去…… 
李梓封在心中再一次地否定着,他总是喜欢且习惯用一个个名号来合理化自己的爱情,他把对于丁翔的爱包装成一个游戏,而现在,他连这个游戏都要舍弃了。 
他轻轻地拿起那个破旧的皮夹,静静地端详着。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可目光却是冰冷的。 
他看着这只皮夹,好像注视着它那年轻的主人本人一般。 
他看着皮夹上的血迹,好像看见了丁翔初夜那天留在床上那一大滩嫣然的红。 


该怎么办呢? 

他紧紧拽起这破旧的记忆,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然后使出莫大的气力将它从开着的窗户中丢了出去。 
25层的高空中。那花花绿绿的小面额零钞,像失去了生命力的蝴蝶,旋转着纷纷坠落。 



 


第三十二章 
五点三十五分;XX路电话亭,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接到了准时打来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大华山林海亭。一个人来,三十万。迟一刻钟就撕票。” 
平静得叫人发毛的京腔,一字一句说明着见面的时间、地点。只要三十万赎金,这让李梓封有些不满那些绑匪的轻视了。 
“我要确认他是否安全,把电话给他。” 
提出和丁翔通话的要求,李梓封留意着电话那头的动静,很安静,偶尔还可以听见几声鸟叫,不像是在市内。 
对于他的要求,那边的人愣了一下,倒也没有拒绝,于是在听见一连串皮鞋和水门汀地面撞击的声响之后,那个整整一天都没有在他身边响起的嗓音出现在了来了李梓封的耳际。 
“李……老师…我是…丁翔。” 

带着疲倦的声音,嗓子因为干渴而微微沙哑,丁翔接过电话,满心激动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依旧称呼梓封为李老师吧,也许绑架他的人并不知道自己和李梓封的特别关系……如果他们发现绑架的,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许还有可能放自己和招袂离开…… 
“不用这样称呼我,那些人不知道你上过我的床又怎么会找上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平静,甚至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冷酷。 
丁翔心中一颤,他以为是自己告诉绑匪让他来付赎金的么? 
怪不得梓封听起来那么不高兴,被人拿这种事情做了要挟。像他们这些名人,似乎很避嫌这种恶劣的谣言…… 
恶劣的“谣言”。 
静静地握着电话,方才听见爱人声音时的激动已经被无声的哽咽淹没。那是种近乎于绝望的滋味。就像在悬崖边摇摇欲坠,而唯一可以施以援手的人却嫌弃地离开。 
“我……什么也没有对别人说。你……不,请您放心……” 
嘴角咧出一抹带着血痕的苦笑,过了好久,丁翔才这样勉强回答。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着什么,而这句话听在李梓封的耳朵里又像是什么呢? 
赌气?决绝?还是变相的哀求? 
现在丁翔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自己的心,它正剧烈抽痛,这种撕裂的痛楚掩盖了那些踢打的痕迹和胃部的感觉。并且妄图从眼角蔓延出来。 
电话那头还在说些什么,可是他已经无心再去听,拿着电话的手受了伤,早就已经坚持不住,他呆呆地让电话从指尖滑落,可是意识中滑落的却是自己的心。 

一直站在边上的男子上前一步,抢过电话。 
“喂,虽然小两口吵架了,但是来还是要过来的吧……我说……喂……喂?” 
电话好像已经被挂断,男子用一句标准普通话的痛骂做了个总结。 
“X的,死兔子还这么嚣张,看老子X死你们…” 
一边这么说着,那仿鳄鱼皮的尖头男式皮鞋就踩上了丁翔的脸,无法躲避的剧痛,丁翔感觉到了湿热的涌出,鼻子开始流血了,嘴唇裂得更加严重,鞋底的沙粒嵌进了面颊中,而那鞋底依旧不依不饶地在脸上碾压着,眼前一片昏暗,在意识消失前他听见招袂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呼唤声,最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像破布那样拖来拖去…… 


挂上电话,李梓封点燃一支烟,口袋里的手机随即响了起来。 
“李总,已经查到电话的地址了,就在大华山疗养院内的……” 
眯着眼睛听完地址,李梓封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容易解决了。 
这不是真的绑架,丁翔和陈家关系这么好,那为什么要找自己而不是陈家长子来交赎金?大华山疗养院,这可不是什么绑匪都能够躲得进去的地方。 
自己人抓自己人,君麟阁,你们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我李梓封倒是很想瞧瞧仔细! 
“告诉那几个跟在疗养院外的,我现在想把法让他们进疗养院,一个小时之内把丁翔给我带回来。” 
   

从二度昏迷中醒转了过来,丁翔发现自己还在刚才那个简陋的房间里。 
招袂已经不见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当然屋外依旧可以听到有人来来回回的走动声。 
想要确认自己脸上的血是否还在流,动了一下手才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地反捆了起来,而且……浑身上下的衣服被除得一干二净。 
立刻警觉了起来,将身子蜷成一团,接着就觉到到了后庭的异物感和浑身莫名的燥热。 
这种燥热的感觉……从前只有在和梓封欢爱的时候才会有,而现在…… 
使劲咬了下已经残破不堪的唇,意识清明了些,一个很不好的联想出现在了脑海里。 
“你醒了。” 
还没有等丁翔彻底缓过神来,那为首的男人带着他纯正的普通话再度出现在了丁翔面前。 
“给你塞了点药,没有什么大碍,只要记得二十四小时之内发泄发泄就可以了。这也是“演出”需要,请配合一下。” 
这个时候,丁翔才注意到的手上拿着一架照相机。 
“在出发前,要不先来些单人的?” 
丁翔惊恐地睁大眼睛,他知道这些人绑他过来想要干什么了!他们要拍自己和梓封的…他们是冲着李梓封而来的…… 
“不,你滚开,给我……滚开!” 
愤怒地叫喊着,要不是浑身无力再加上双手被缚,丁翔真恨不得冲上去夺下那台肮脏的照相机! 
“叫吧,叫吧,你越激动,那药发挥得越快……” 
男人得意地笑着,摆弄着手上的照相机。果然,没过多久,那种炽热的感觉愈发激烈了,丁翔只觉得浑身绵痒难忍,好像有千万条虫蚁啃噬一般。 
“我虽然不好这口,不过看你这么可怜的样子……” 
似乎被这种暧昧淫乱的气氛搞得跃跃欲试,男人的语调也失去了一贯的和缓,还是刚才那双践踏过丁翔面颊的皮鞋,此刻正朝着最为敏感的下体袭去。 
“还真是够下贱的,一只皮鞋就能够让你兴奋成这样……” 
看着因为药效而在鞋底或轻或重的碾压下,丁翔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兴奋着,男人拿起照相机疯狂按动着快门。 
“哈哈哈哈,要不是上头要留着你唱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