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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文学]坐在对岸的企鹅-第50部分

小说: [文学]坐在对岸的企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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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咴儿“有吗?说了一点忠告给她们乐队嘛。” 
    阿维:“什么啊?怎么啦?你们说详细一点好不好?谁被恐龙吃了?还是企鹅?”(探过脑袋来问。) 
    我:“也还好,不过他挺奇怪的就是了,在企鹅面前装酷啊。” 
    咴儿:“没有吧。就看你和澎澎打得挺热闹的。”(没有怎么反驳,转移了话题。) 
    阿维:“还打啊?”(坏笑)“哈哈哈哈,她多半就是看上你了!” 
    我:“看上你个猪头三啊!那么凶猛的动物,我可不能学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我要击溃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突破长江天险,解放全中国!” 
    阿维:“听咴儿说,你跟那帮搞乐队的企鹅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别二?” 
    我:“没有吧,我可是个好孩子。那厮没跟你说么,我见着不认识的企鹅连说话都结巴。” 
    阿维:“是啊,可是听说,你和那个‘爱你的猪头三’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简直威风八面啊!” 
    我:“瞎掰呢!我……” 
    阿维:“所以,你有问题——你们都有问题,不然你们俩为什么自从上次看她们排练以后,每天就加紧练琴了?” 
    我:“澎澎她们乐队需要原创的歌。你看,我写歌词,咴儿写曲子,这搭配,天衣无缝啊!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我们签名好好收藏起来吗?” 
    阿维:“哈哈,谢谢谢谢,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得了。” 
    我:“我当然自以为想得很清楚:上大学期间能做这么一两件真正自己想做的事情,也算没有浪费最后的自由时光,否则万一毕业以后倒卖土豆什么的,总不能一边和家庭妇女讨价还价一边诗词歌赋唱不停吧?所以我决定要好好学琴,也要好好写歌,为了怀念那个传说中九十年代初的大学里白衣胜雪花谢花飞的年代,也为了填补我们颠三倒四忙忙碌碌莫名所以不知所终的无聊的现在吧……” 
    阿维:“STOP!STOP!我决定了。” 
    我:“决定什么?” 
    阿维:“决定从今天起对你刮目相看了,兄弟你也有了和咴儿一样深沉的时候了,可喜可贺,为这请兄弟们出去戳一顿庆祝一下吧!” 
    葭:“你才知道!成,请你吃烤白薯。” 
    咴儿:“就烤白薯啊?这规格也太赛酸点了吧?” 
    葭:“去不去啊?再废话烤白薯也不请了。” 
    阿维:“去去去,唉,总是吃不饱呀吃不饱……” 
    主题歌声响起/剧情结束 
      
广播剧版本 第七集 我和卢可的第一次战争 
      
    第七集我和卢可的第一次战争 
    人物:我,卢可,獾子,阿维 
    主题歌声响起,渐弱 
    我的独白: 
    外面的天空一片阴郁,坐在高一点的方位看我们的校园。 
    深灰色的云层铺满了头顶上的每一个角落,时而有闷热的风吹过,轻轻掠动着谁贴在额前的头发,然后看着一滴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悄然无声。 
    茂密的树木高举着一团一团黯淡的绿色,没有想法地那样挺立着,看着树下谁和谁低声说话。草地上有一些金属制成的古怪东西,向四周喷着越来越宝贵的一种叫做水的液体,却再也没有谁坐在这里抱把吉他唱着那只属于经历过这段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略带伤感的歌。 
    四周被强大得挖掘机刨得一塌糊涂的道路上,经过了许许多多的人,走路,或者骑车,大都面无表情。肥硕的麻雀从食堂的窗口飞出来,摇摇晃晃地落在树枝上,梳理着羽毛。 
    操场上,谁在流着汗,打球,还有谁,在旁边看着,喝彩;几扇落了灰的玻璃窗子,外面,是一些憋闷的空气,里面,有人在看书,写作业,趴着睡觉,往桌上墙上写字,拆信封,听音乐,无所事事地发呆。树木掩映的空场上,或者叫花园什么的,几条长椅,坐着谁,说话。在这里就像我一样的——无所顾忌,不管从前,也不顾未来的生活着,却自以为是空前绝后的幸福。 
    另一段歌声响起 
    音乐淡出 
    效果:教室三三两两的人声 
    阿维:“你们觉不觉得咱们宿舍的獾子病愈后突然变活泼了!” 
    葭:“是啊是啊!”(笑着)“从军训那会儿,就不一样了。” 
    卢可:“夏天天热的!”“所以,就活泼了!” 
    阿维:“早都过惊蛰了……不对,你把他比喻成什么动物啦? 
    卢可:“说了你也不知道,看吧?这就是上课不好好学习的结果,哈哈” 
    我:“卢可,不会开玩笑别乱开,显你学习好吗?獾子已经是校庆的服务志愿者了。” 
    阿维:“我也去——给钱么?”(傻笑着问) 
    卢可:“志愿,你说给钱么?” 
    阿维:“那——有企鹅么?”(依旧在傻笑) 
    我:“阿维,你都有小维姐姐了,还惦记着别的企鹅啊?是暑假的时候义务服务去,你爱去就去吧。” 
    阿维:“啊?那,那我不去了!”“那,獾子他呢?” 
    我:“北京人就他一个去的。” 
    獾子:“怎么啦怎么啦?”(扯着嗓子问) 
    卢可:“瞌睡醒啦?葭说你有病。去志愿服务去。” 
    我:“本来就有病!没事干了放假在学校耗着。” 
    獾子:“我觉得挺好了!可以和班里的企鹅多多接触,你们觉得不好吗?” 
    阿维:“嗯,就是,刚才,好多姐姐都看着你呢!” 
    我:“是吗,都有谁呀?” 
    阿维:“嗯,给你数啊!有恐龙A,恐龙B,恐龙C,恐龙D,还有恐龙E,有恐龙F么,记不住了,反正有恐龙G……” 
    獾子:“打你恐龙G,咱们班有这么多恐龙么?” 
    阿维:“反正,看着你的有好多恐龙。”(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獾子:“去你的恐龙都看我!”(面带笑容) 
    我:“嗯,你真龌龊!” 
    獾子:“嗯,恐龙就喜欢,龌龊的。你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我的独白: 
    校园生活有时侯虽然单调,但我们宿舍的这几个犯二同盟却能苦中作乐。不过,风平浪静的生活总是要被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插曲搅得让人不得安宁。有时候想想那句”年轻气盛”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音乐淡出 
    效果:蛐蛐的叫声 
    卢可;“哎,大中午的,你又犯什么二哪!” 
    我:“怎…么…了……是到点了么……现在几点?” 
    卢可:“噢,一点一刻,还没到点呢。” 
    我:“那…干嘛…叫我…啊?” 
    卢可:“噢,刚才看你睁着眼,以为你没睡呢。” 
    “嗯,你刚才,还大声嚷嚷来着。” 
    我:“嚷嚷什么?” 
    卢可:“你,叫你姐姐的名字,还说什么‘不要啦’,好像还唱歌了吧,听不清楚。嘎嘎嘎,是不是你姐姐不要你啦?” 
    我:“不知道…好像是做梦了吧…挺乱的……” 
    效果:风扇开足马力 
    沉默 
    我:“我说,咱们原来那《啤酒簿》上谁欠谁的都没还吧?咱们今天下午还清了怎么样?” 
    卢可:“睡觉,这家伙又犯二呢,别理他别理他!”(咂吧着嘴说着) 
    我:“不是,阿维,咱们不是打赌,说你要是今年年底能骗着别的姐姐,我输你半箱啤酒么,是吧……啊!” 
    阿维:“干…嘛…呀?” 
    我:“输你的半箱啤酒,咱下午给喝了吧。” 
    阿维:“别犯二,我要学习,下午。” 
    我:“不信!你学习,没天理了。” 
    阿维:“怎么不行啊,现在先不喝了……” 
    我:“不是……”(提高了一点音量) 
    獾子:“你老老实实睡会儿好不好啊,就惦记着酗酒!” 
    我:“你丫我乐意,Cow!你们这帮人,就是一堆垃圾、掰人……” 
    卢可:“不许说脏话。” 
    效果:沉默,蛐蛐声 
    我:“几点了?阿维。你要出去啊?又骗你小维姐姐去啊?” 
    阿维:“是啊是啊,我姐姐跟我可好了!” 
    我:“哎,獾子,今儿下午你还打牌吗?” 
    卢可:“对了,我们决定,以后不许在宿舍里打牌了。” 
    我:“谁说的?” 
    卢可:“这是大家决定的,全体通过了。” 
    我:“瞎掰呢!骗人!” 
    卢可:“真的,不信你问……” 
    我:“起码,獾子肯定没说同意。” 
    卢可:“獾子不算咱们宿舍的。他在咱们宿舍住了,可是老头登记的地方没有他,所以他只能算名誉舍员,投票的时候不算他的。” 
    我:“那也肯定不是全体通过。起码,我还没同意呢。” 
    卢可:“不管你,反正不许打,我们把牌都给扔了。” 
    我:“是你的牌吗,你凭什么瞎扔啊!” 
    卢可:“反正,不许在宿舍打牌,要不然后果自负。” 
    我:“看你那样,你肯定失恋了,是不是全体女生都不要你,你跑这儿犯二来了。” 
    卢可:“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要是你再打牌,我们说,就把你开除舍籍。” 
    我:“成啊,那你得给我房费。” 
    卢可:“嗯,你要再打牌,就把你被子扔下去!” 
    我:“成,这话你说的!你把牌找回来弄干净了放好了,咱们什么事没有!” 
    卢可:“嗯,不管,谁让你找人打牌来的。” 
    我:“废话,我打牌碍你什么事了,你!” 
    卢可:“你一打牌,影响大家休息。而且,你打完了弄得特乱,也不收拾。” 
    …… 
    效果:激烈的吵架声渐弱 
    我的独白: 
    后来,当我带了一帮打牌的人再一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果真发现我的床铺上空空荡荡。那帮人当然感觉不好说一句“那以后再打”就一个个转身该干嘛干嘛去了,剩下我,脑袋里面比獾子的那一大包脏衣服还乱。 
    然后,破旧的门在我身后被撞上,声音很响亮。 
    然后,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很不礼貌地指着卢可的动辄就爱没有缘由地流鼻血的鼻子。 
    我想,如果在这个不太正常的日子里,两副扑克牌还不足以使我们翻脸的话,那么两副牌再加上一床被子,大概翻翻脸也未尝不可吧! 
    再后来,獾子给我看他画的当时我和卢可短兵相接的场面:画上只有我一个人,作咆哮愤怒状,头发竖起变浅色如超级赛亚人,双目如蛋,血口大张,獠牙参差,吐火不止,两爪乱刨,两脚乱蹬,耀武扬威,头重脚轻。 
    我问獾子,“至于吗?”。獾子说,“绝对无过之而有不及。”说我跟卢可嚷嚷那会儿可可怕了。 
    也许这就是学哥们常说的男生宿舍郁闷综合症的前兆吧。我知道这郁闷还要继续下去,夹杂着时而让人心情兴奋的事情再次发生,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吃一个半生不熟的青果子。也许大学生活的味道就是这样的吧。 
    歌声响起 
    剧情结束 
      
广播剧版本 第八集 我想和谁在一起 
      
    第八集我想和谁在一起 
    人物:我、澎澎、阿维、宠物猫、中年妇女 
    主题歌声,渐弱 
    我的独白: 
    和宠物猫第二次不期而遇,是在去看澎澎她们乐队排练的时候,宠物猫竟然是乐队的主音吉他和主唱。虽然是第二次遇见,但我们并没有太多的话可说,谁也没看出来我们曾经是有过交往的,这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一丝震撼还有一些象是迷茫的我也说不清的东西。今天澎澎要来给我和咴儿送东西,吃一堑长一智,为了吸取上次迟到30分钟的教训,我权衡再三,决定十点整就去学校东门口等着。 
    效果:车流、人流、小贩叫卖烤白薯声; 
    手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十点过了三分钟,我猜澎澎这家伙不会为了三分钟又硬要吃冰激凌吧?四处看看,连过路的企鹅都没有,把车停在路旁,一边看着卖烤白薯的大叔一边等她吧。 
    手表指针转动的声音 
    十点三十七分了,阿维教导过,企鹅这东西,早点晚点没谱的。白薯已经烤得热气腾腾了,我只好无聊地数着过街天桥台阶的数目,继续等。 
    指针转动的声音 
    十一点整,我后悔来等澎澎之前没带点花来,不然一定能等到花儿也谢了。买白薯的人都多了起来,我开始怀疑是我的手表出了问题。 
    我:“请问,现在几点了?” 
    中年妇女:“十一点四十。” 
    我:“您确信您的手表准吗?比如,其实应该是十点四十?”(不依不饶地追问) 
    中年妇女:“有病!” 
    我的独白: 
    从这个回答看来,出问题的不是谁的手表,而是我的脑袋。就在我刚想截住下一个人,来证明究竟是手表还是脑袋出了问题的时候,过街天桥上有人匆匆跑了过来。一张流汗的脸,匆忙的眼神,有点凌乱的头发,随着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的胸口。是澎澎! 
    我:“我说,来得不早不晚恰倒好处的美女同志,据说有人要请我吃冰激凌是吗?” 
    澎澎:“唉……唉……你别废话……你……” 
    我:“不着急,你先歇着吧,掏钱请客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体力的,你休息一下才能保证能顺利完成跑到马路对面买冰激凌的任务。” 
    澎澎:“你!” 
    我:“哇哇,不得了,传说中的七伤拳啊!一练七伤,七者皆伤!冰激凌我不要也罢,你别杀人灭口嘛!” 
    澎澎:“喂,你这人,知不知道好歹啊!”(大喝一声) 
    我:“好啦好啦,迟到的美女同志,我等你等到白薯都糊了。” 
    澎澎:“我和猫咪去办事,十一点多了才办完,人家还要请我们吃中午饭……我们一商量,怕你傻乎乎的一直等着,所以猫咪留下和人家吃饭,我就赶紧赶过来了……刚才追汽车还被司机骂,过天桥差点撞上卖兔子的……你说你,竟然!懂不懂啊,当你面对一个累得气喘吁吁的美女的时候,该怎么照顾……你!” 
    我:“好啦好啦,累得气喘吁吁的美女的同志,您真是辛苦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如此放纵杨玉寰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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