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世弄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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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说,再看了看他的手指,季洛天这才放开。“哼,你早说嘛。”
你又没问。这话北浚只在心里想。
信手给自己倒了杯酒,北浚才喝了口。见季洛天就拿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不是吧。“你也想喝?”
季洛天点了点头。“刚才闻到了味道,该不会这也是桂花酿的酒吧。”
见他一付很想喝的样子,北浚又不好违了他的意思,略一思量后,便只答应给他喝一口。
“味道真不错。”一口下肚,季洛天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甜甜的,一点也不烈。”
“这是父皇和爹爹自酿的。”北浚说道,随即看了看季洛天道:“要不明天趁着桂花正盛开的时节我们也自己来酿些吧。”想到以前每到摘花酿酒的时候,泠儿也是一同来做的,不知他现在怎样了,这中秋节又是怎样过的。北浚看着湖面出神。
“好啊。”季洛天满口答应,趁着北浚不注意又给自己倒了杯偷偷的喝了。
待到北浚回过神来,季洛天已经不知喝下了多少。摇了摇桌上的酒壶,北浚黑线,差不多有半壶酒没了。
“呵呵。”已经喝到酒醉的季洛天对着北浚傻笑。“这酒好好喝,我可不可以再喝一杯?一小杯也可以。”酒醉后的季洛天双颊嫣红,星目迷离,说话间呼出的声也带着阵阵的酒香,齐齐诱惑着面前的北浚。
“都说了你不能喝的,你还偷着喝。”北浚气不打一处来,抱起季洛天就要回寝宫。
“不要嘛,我还要喝嘛。”季洛天不依不挠,见北浚要抱起自己离开顿时不安份起来,对着桌子的地方拼命的抓扑过去。
“你都醉了还要喝?以后再也不给你喝酒了。”季洛天这付样子,北浚更是气愤,快速的带季洛天离开。
“你……”见北浚这样对自己,季洛天顿时觉得心升起一股委屈。“你这样对我……还不给我酒喝……你是坏蛋……”季洛天双手捶打着北浚,边哭了起来。“我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你还来欺负我。”季洛天越哭越凶。“也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我好想回去。”说话间季洛天慢慢的放下了手,闭着眼睛话也越说越轻。
听到这里,北浚沉默了。曾不止一次的听季洛天提起过他那个姐姐,也知道他在原来那世界只有他姐姐一个亲人,对自己来说,是怎么也比不上的亲人。
“小天。”
“嗯?”季洛天应了声。
“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你能回去了,是否……是否真的会选择回去?”
“……会啊。”季洛天依旧含糊的答道。
“是吗?”北浚苦笑了一下。“那你……会不会不舍得呢?会不会不因为我……而不舍得离开呢?”话一出口,北浚觉得这话问的有些不安。
“呵呵。”季洛天笑出了声。“我说你真傻,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回去啊,然后等你想回来的时候我们可以再一起回来。”
“对啊,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哈哈。”北浚顿时变得心情很好,开心的抱着季洛天,同时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了。
笑自己真是会自寻烦恼。
结发
第二天早上,季洛天宿醉而醒,坐在床上抱着头哀号不已。
“昨天都说了叫你别喝,你还偏偏偷着喝,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酒量浅,现在吃到苦头了吧。”北浚刀子嘴豆腐心,见季洛天这样,立马坐到他身边帮他揉头。
“你……哼……”季洛天有苦说不出,只得乖乖听训。此时宫女珠儿端来了醒酒汤。
北浚接过,端到季洛天面前:“喏,这是醒酒汤,把它喝了。”
季洛天皱着眉头凑上前嗅了嗅,一股酸酸的味道,不过好像不苦的样子。便也就任北浚端着喂了。
待喝完后,季洛天软软的靠在北浚胸口呐呐的道:“以后再也不喝了,真是有够受罪。”他的头啊~~
“你也就说说而已,保不齐你下次还会再犯。”对于季洛天的保证,北浚到不怎么看好。
待片刻过后,季洛天的头不似之前那样疼了,也就由北浚伺候着穿衣,随后下床用早膳。
宫女一一的端上早膳,正在珍儿盛粥的时候,季洛天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今天应该要去上朝的吧。”季洛天看着面前的北浚。
“嗯。”北浚短短应了声,端起面前的粥。
“现在什么时辰了?会不会晚了?”
“不碍的,相较而言,你比早朝重要。”
季洛天听了这话心里很是受用。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什么话……你现在还不是皇帝呢就这样误早朝,若是让父皇和爹爹知道了准会不放心将皇位交于你。”
“天儿,你这话就说错了,要不是因为之前说好到我十八岁再传我皇位,说不定父皇和爹爹早就将这江山丢给我,他们两人好携手游山玩水去了。”这话听着像说笑,到却是真话。那两人,从不将这江山皇位放在眼中。
季洛天笑了笑,“难怪,原来你是有恃无恐。”
北浚回他一笑。“对了,等我早朝回来后我们就去御花园,今天是酿酒的日子了。”
季洛天回想了一下,对哦,昨天北浚有提到过的,便也就点了点头。
***
饭后,北浚赶去早朝,虽然他嘴里说着不急,但江山大事却也是不敢耽搁的。
季洛天站在殿门口目送北浚离开,等到看没了那人的背影这才回头进殿,正巧听到一阵动静,原来是一只鸽子停在窗框上。
季洛天心中一喜,是泠儿的信到了。
急忙上前取出信来看。
嗯,泠儿的信上说那边宫里正在张灯结彩准备过中秋节,其实昨天就已经过了的说,不过也没办法啊,这信总是会晚个一日才会收到。季洛天心中略一惆怅。继续往下看,哎?不对,臭小子,知道我怀孕竟调侃起我来了,季洛天皱起鼻子嘟起嘴,心里有些不爽。信的最后,泠儿提到这几日正是往年宫里酿制桂花酒的时节,可是他们那边的御花园里没有桂花树,南燎到是为了泠儿特意命人栽了一片桂林,但是南方较热,现在种下已是错过了花季,只能待到明年才能看到开花了。
看完了信,季洛天放下信纸。沉思片刻后唤来珍儿、珠儿两位宫女。
“帮我去取两坛宫里自酿的桂花酿来。”
“太子妃,这万万使不得啊。”珍儿惊叫道。
季洛天不解的看着她。“有什么使不得的?”
珠儿苦着张脸道:“太子妃,您昨儿个才酒醉过,眼下千万不能再喝酒了。”
原来她们担心的是这个。季洛天明白她们为何会这么紧张了。
“我不是自己要喝,总之,帮我取两坛两来,我自有用处。”
见季洛天如此说,又这么坚持,两名宫女只得领命去取来。
根据季洛天的要求,两坛封着不同颜色封盖的酒坛被摆到了面前。据珍儿所说,黄|色封盖的那坛是泰王和帝君所酿,红色封盖的那坛是北浚和泠儿所酿,两坛酒都是去年酿制的。
“先摆这儿吧。”季洛天头也不抬,依旧在回信。待信写好后塞入鸽子腿旁绑着的细竹管里放飞。
又一盏茶的时辰后,北浚早朝回来了,看着桌上的两坛子酒不解。
见北浚时而看看自己,时而看看那两坛子酒,季洛天终于忍不住了。“不是我要喝啦,这两坛酒等一下你命人快马加鞭送去齐国给泠儿,他信中提到那边都没有桂花,现在又是酿这酒的时节,想来他也会很想念这酒的,所以我就让人拿来了。”
“原来如此,还是天儿想得周道。”北浚上前抱住季洛天偷得一吻。
季洛天脸红如熟蟹。
***
用过午膳,北浚带着季洛天一起来到御花园的桂花林。
远远的还没走到就已经闻着了一股淡雅的清香,刚一踏近那片桂林,就看到地上一片嫩黄,原来是桂花落在地上,铺成一地的花毯。
又是一缕微风吹过,顿时下起一阵桂花雨。
“哇,好好看。”季洛天用手承接,三、五朵小小的桂花落在手中,四瓣的嫩黄|色花朵显得很是娇小可爱。
“玩够了吗?我们来开始摘花酿酒吧。”北浚抻手取下落在季洛天发上的桂花。
“好啊好啊。”季洛天连忙应道。
北浚和季洛天每人手里拿着个小竹簸在树下摘花。开在树上的嫩黄小花茎花根并不牢固,稍一碰就会掉下来。未过多时,两人就已各自摘了满满一小竹簸了。摘花的那只手闻着满手是桂花的香味。
两人拿着竹簸坐到了铺着毯子的地上,一旁放着些酿酒要用到的材料。
依照北浚的示范,先把摘下的桂花筛选了一遍,将一些枯黄的桂花剔除,然后按照所需的用量,把花倒入一旁备着的空酒坛子里,再倒入普通的白酒,然后再放上别的一些酿这桂花酒要用到的材料,最后盖上盖子,再用湿泥将盖子封上一层,起到密封的作用。这样,一坛桂花酿就算是制成了,待会儿再埋在地下,等到来年要喝的时候再挖出来。另外,越是储藏年岁长的桂花酿越是醇香。
两人齐心协力,一个下午已制好了六坛。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北浚命人将六坛新酿成的桂花酒在一株桂树旁挖了个坑埋下,然后在那株桂树上做了记号。自此,大功告成。
北浚让宫人都退了,两人同坐在桂树下。弄了一个下午季洛天觉得有些累,便靠在北浚的身上闭眼假寐。斜阳照在身上暖暖的,时而带着阵阵清香的微风吹过,很是舒心写意。两人共享着这片刻宁静。
“累了?”北浚低头目光温柔的看着怀中人。
“有点。”季洛天依在北浚的身上换了个姿势,改成头枕在他膝上仰头看着他。突然在他腰际摸到个硬物,季洛天抻手抽了出来。是一支碧绿的竹笛,笛子的末端挂着块白玉,上面一面刻着个图滕,一面刻着个浚字,玉的下面串着个红线穗子很漂亮。
“瞧着很眼熟啊。”季洛天奇怪道。
北浚看着笛子淡淡道:“泠儿那里也有一支与之相同的,他那支上面挂着的玉上刻着个泠字。”
原来如此。季洛天看向北浚,突然觉得他表情有些忧郁。心知这是为何。
季洛天拿笛子的另一端轻挑北浚的下巴,语作调戏腔道:“本宫还没听你吹过笛子呢,怎么?吹一支曲子来听听吧。”
北浚宠溺的看着季洛天笑了笑,接过笛子,对在嘴下吹了起来。
笛声悠悠而起,时而轻快,时而婉转。季洛天听着很是享受,拿起北浚散着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柔软的发丝握在手中凉凉的,拿它在手心画着圈,痒痒的。
突然想到什么,季洛天拉出自己的一缕头发,与北浚的头发绑在一起。
“结发,嘿嘿。”将相结的部份举到北浚的面前,季洛天一脸的得意。
北浚停下吹笛,俯身吻上季洛天的唇。
两唇相交,极尽的缠绵,渐渐的有嘤咛声传出。季洛天的手也勾上了北浚的脖子。
又是秋风一阵,带来花雨纷纷。
春宵
转眼新年已过,季洛天怀孕已近六个多月,自太医前不久来请脉后,说是胎儿已经稳定,适当的房事有益于日后生产时顺利,自此,北浚便隔三差五的拉着季洛天在床上做运动。
永福宫内,床帐轻垂,阵阵的晃动,里面不时传出声声令人遐想的呻吟。
床上的两人,北浚仰躺着,双手托着季洛天的腰,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双手不时的上托下落,掌控着起落的节奏,两人的下身密不可分,北浚火热的欲望在季洛天同样灸热的甬道内摩擦进出。自季洛天怀孕后,每次行房时肠道内便会自行生出肠液,使得两人的交合更为顺畅,
“浚,够了,我……嗯……快不行了。”季洛天已是快吃不消,连连求饶。迷离的视线越过自己高耸的肚子,对上北浚火热的目光。
北浚邪邪一笑。“才这么着就已经吃不消了?要知道现在多做运动,将来生孩子的时候能少受点罪。”说完,托着季洛天腰的双手又是往下一按,同时自己往上一顶,满意的听到季洛天又是一声娇喘。
“你……”季洛天怒瞪了北浚一眼,这一眼中,三分嗔却带了七分媚,叫北浚看着心中又是一痒,换来更为猛烈的又一冲刺。“啊……”季洛天仰头惊叫出声,伸直的脖子如垂死的天鹅般仰颈悲鸣。
汗水从季洛天的额上流下,顺着脸庞一路滑过白晰的脖子,直到胸口。那滴汗水停在季洛天樱桃似红艳的|乳尖上,如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北浚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又是几下进出,最后急急的从季洛天体内退了出来射在一边备着的锦帕上。同时季洛天也因这最后几下的刺激又射了出来,洒在北浚腹部。
北浚轻轻的将季洛天放躺在床上,季洛天看着北浚腹部自己的杰作,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抱歉。”说完这两个字,急忙转头看向一旁。
“这样就不好意思了?”北浚见季洛天这样调笑道,随手拿帕子擦了擦。然后又一俯身双手撑在季洛天两侧,低头含住遐想已久的红蕊。以舌尖轻舔打圈,时而吸吮几下。
自从怀孕后,季洛天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乳尖的地方,平日里也会有酸胀的感觉。刚经过激烈房事的身子本就敏感,现在经北浚这么一刺激,顿时从|乳尖又传来一阵战栗。身子也经不起这股刺激般,轻颤起来。
“嗯……啊……不……要……”季洛天抻手抱住北浚俯在自己胸口的头,欲推而又不推,似迎还拒,闭着眼睛的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北浚又舔了一下那朵红蕊,微抬头笑道:“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嗯?”
“不……嗯……要……”季洛天的脸更红了,硬是勉强挤出了这几个字。
北浚笑着装傻。“原来是要啊,你早说嘛,为夫的这就满足你。”说罢,又低头向另一边的红蕊下口。
季洛天受不了他的攻势,只得闭着眼睛嘤咛连连,沉沦其中。
见身下的人儿似又享受起来了,北浚抬起季洛天的一条腿,对着红润的菊|穴又将自己的欲望送入其中。因为有着季洛天肠液的润滑,再加上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