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缘 end +番外 by 烟雨江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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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这回你不会赶我出去了吧。”
傅云蔚羞红了脸,低头只看着自己扭着的手。这一天到来是迟早的事,他也是男人,当然明白能看不能吃的苦处,可是,真的让小鬼抱,还是羞不可抑,偷偷抬眼看朱瞻基,不料正对上他眸子里的火焰,烫得他下意识地一闭眼,急急低头,但马上便被抬起了下巴,火热的唇舌随即覆上了他微张的红唇,席卷而来的热吻,迅速点燃了身体里积蓄已久的情欲火焰。
“嗯……”傅云蔚抬手抱上朱瞻基的颈子,浑身酥软得不行,死小鬼,做什么不快一点啊?
朱瞻基抱起软在自己怀里的人轻轻放到床上,将有些发抖的手放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面,感受着生命的跃动,幸福得有点昏眩,任何权势、财富、乃至长生不老也无法与之相比的爱人,就横陈在眼前,等着他的爱怜呢,深吸一口气,想平复自己的激动,不料对方却抓起他的手,放到了束着他一握纤腰的腰带上,贝齿咬着唇,斜飞的凤目眨动着看他,有些幽怨,有些难为情,那羞涩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于是,不禁又看呆了看痴了,只盯着这活色生香,竟忘了分开佳人罗带。
呆子,呆子,傅云蔚气恨恨暗骂,他在干什么?难道是……他不想了吗?还没有到手就……想到这里,忽然怕得要命,泪意忽地涌了上来,本就如水的一双凤目更是满溢波光,委屈无限,他怎么可以这样啊?竟不响应他的主动,害他丢脸、伤心,害怕,不知不觉的,珍珠一样的泪水就流了满腮。
“宝宝你怎么了?”朱瞻基吓坏了,抱起傅云蔚乱摇着,手忙脚乱为他拭泪,真的被这眼泪吓得魂飞魄散了。
“你不要我了……呜……”傅云蔚哇地大哭起来,尝过被心爱的人抛下的锥心之痛,再一次的倾心付出却又面临危险,他恐惧得再也忍不住泪水。
“我……我没有不要你啊,我真的没有,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求求你别哭,宝宝,我的宝宝,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朱瞻基几乎也要落泪了,抱着心爱的人不知所措,不知是哪个地方出了差错,竟让他的宝贝有了这么大的误会。
“刚才你都不回应我……”傅云蔚手握成拳狠狠捶打着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恨死你……你怎么能这样?难道你是嫌我……呜呜。”
“我不是……我怎么能嫌你。”朱瞻基恍然大悟,顿时恨不得杀了自己,原是自己的错,当下又是懊恼又是羞愧,拿起床边放着的一个银烛台便要往自己身上砸,傅云蔚大吃一惊,忙扑过去抢了下来。
“你干什么?”
“是我的错,刚才我是看你太美看得呆了,都是我不好。”朱瞻基抓过他的手又道:“你尽管打我消气罢,只要你不哭就行。”
“笨蛋。”傅云蔚终于止泪,甩了手又忍不住狠瞪他骂道:“太笨了。”
“我是笨蛋,要不然怎能现在还会看你看到呆了,竟忘了最重要的事。”朱瞻基当然不是笨蛋,哄好了心上人,马上便恢复活力,开始攻城掠地。罗带轻分,霓裳慢解,此际无需任何言语。当两人裸裎了相拥相吻时,彼此都在惊叹对方的出色。傅云蔚抱紧了身上的人满足地轻叹,他的男人年轻英俊,温柔横溢,宽阔的胸膛几乎可以把他整个人都包起来,精壮结实的身板覆着他,又一次让他体味到了以前以为再也不会有的安心幸福。而朱瞻基几乎再一次为他的美人呆掉,晶莹润滑的玉骨冰肌,令人惊叹的美丽线条,圆润秀美的肩,不盈一握的腰,平坦结实的小腹,最后是浑圆俏美的臀,修长的腿,一路看,他的唇舌也一路吻过去,啃咬着他柔嫩紧绷的肌肤,尽情嗅着他的芬芳味道,在莹润的雪肤上留下了一朵朵红梅花,吻遍了全身,最后含住了半挺的玉茎,想要体会他的全部所有。傅云蔚紧抓着床帐不住颤抖,太多的快乐充斥全身,要控制不住了,只能呻吟着扭动腰臀想逃开那种会令人疯狂尖叫的快感,朱瞻基如何肯让美人逃掉,抓紧了他的纤腰,更加卖力地取悦最心爱的宝贝,不一会,傅云蔚终于忍不住轻叫一声,弓起身子浑身抽搐着泄出了这些年来最为快乐的欲望。
“我最爱你,宝宝,最喜欢你,爱了你好多年,想了好多年。”朱瞻基语无伦次地在傅云蔚耳边呢喃着,一寸寸地把早忍得疼痛不已的欲望深深埋入傅云蔚早已花液津津的体内,那里面是足以让人疯狂的柔软火热紧窒湿润,深吻着最爱的宝贝,缓慢有力地进出着,很想快些的,但又想尽情体味他内里的销魂滋味,于是每次慢慢地插进去,静听着交合处暖味淫靡的声响,在最深处扭绞翻弄,只觉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嗯……唔……”傅云蔚一声声娇吟,敏感诱人的身体瘫开着,早化做了一湾春水,只随着那个人流转舞动,万种妖娆的情态更醉了弄春的人,温柔的插入渐渐变成了狂暴的律动,傅云蔚只能微张红唇娇喘不已,合起星眸皱了长眉,痛苦却又甜蜜的表情泄露了无比的欢快和激|情,而身上的人更体贴地撩起他汗湿的鬓发,吻上他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子,娇俏的下巴,越来越快的抽动磨擦,迅速将两人推上了绝顶的高潮。
喘息稍定,朱瞻基俯下身,覆上仍是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的人深深吻着,傅云蔚无力放下圈在男人腰上的腿,抬手搂住了他的颈项,热情的回应,心里满满都是幸福。
“宝宝,你觉得我是不是小鬼了?”含着傅云蔚的耳垂,朱瞻基心有不甘地问,总被心上人看作是小鬼,未免让人泄气,哼哼,以后,他会在每个夜里证明他不是小鬼,让这人再也不会在心里认为他是小鬼。
听到朱瞻基的调笑,傅云蔚皱皱鼻子不答,死小鬼不怀好意,这叫他怎么说,鼻子里哼一声,瞪了他一眼道:“比我小,就是小鬼,你有什么异议?”
“我怎么可能比你小?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朱瞻基动了动仍埋在傅云蔚体内的硕大欲望笑嘻嘻道。
“你——我是说你年纪比我小啦。”傅云蔚涨红了脸大叫,恶狠狠瞪着朱瞻基,臭小鬼太可恶了。
“谁说年纪比你小就是小鬼,以后,不许叫我小鬼,在心里也不行,刚才你一定在心里骂我是小鬼。”
“我就叫,死小鬼臭小鬼。”傅云蔚掐了朱瞻基臂上的一块肉狠拧,年纪小就是年纪小,永远也翻不了身。
“你真是一点不乖,看我罚你。”朱瞻基虽不甘但也不恼,拉起那双长腿放在肩上,腰下用力一挺,深深插进身下的迷人胴体,傅云蔚顿时消音,嗯了一声,手便改掐为抓,本来的瞪视变成娇嗔,嘟了嘴看着朱瞻基又羞又恼。
“我早就不是小鬼,现在我就证明给你看。”朱瞻基坏坏一笑,撑起手臂开始冲刺,傅云蔚也不知不觉投入其中,喘息着缩紧内壁加深体内酥酥麻麻的快感,可是,就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朱瞻基却忽然停住不动,只低下头吮着他的红艳|乳珠舔咬,时轻时重地刺激着他。
“你……快动呀。”傅云蔚扭动腰臀,吊起凤眼哀怨地看着恶劣的男人。
“你要说我不是小鬼,是你的亲亲相公才行。”朱瞻基把手伸到交合处轻轻抚着火热湿滑的花蕾,强忍着想尽情驰骋的冲动,只为听小妖精叫声相公。
傅云蔚全身都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恨得狠抓他的肩背,这小鬼总在斤斤计较这个还说不是小鬼,一面怨一面忍不住焦躁,好想要啊。
“瞻基。”甜甜叫着男人的名字,拉下他的头贴在他耳边呼呼喘着悄声细语:“我的好相公。”
朱瞻基兴奋得快要昏了,他十年前就认定的皇后终于认他是丈夫了,登基时众臣山呼万岁也没有此时这样欣喜过,抱着一生至爱,用自己所有的温柔爱怜满足着他,两个人身心交缠,抵死缠绵,只希望能与他地老天荒,直到海枯石烂。
第三十九章
这一年清明过了时,太上皇朱高炽终因服食丹药酿成不治之症,一夕身亡,生年只有四十一岁。丧期过后,朱瞻基携了傅云蔚来到紫禁城,想要他的皇后也看一看这皇家禁地。
有几个大胆的宫人不顾朱瞻基的禁令,偷偷抬眼窥视那个传说中迷得圣上不立皇后,甚至冲冠一怒杖杀大臣的狐狸精,一入眼,从此便晓得了什么是六宫粉黛无颜色。
看过了几个宫殿,傅云蔚便觉得脚酸,抱了朱瞻基的胳膊,整个人几乎巴在他身上,趔趔趄趄地在御花园的花丛中蜗行。
“整日好吃懒做,才走几步就这样。”朱瞻基一面叹气,一面笑眯眯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凉亭中坐了,傅云蔚仍旧赖在他怀里不想下来,朱瞻基白天忙于政务,他可以赖的时间只有晚上和吃饭的时候,今日有了闲暇,自然要多赖一会。
“宝宝,那边便是坤宁宫,其实应该是你住的地方。”朱瞻基调整坐姿,让怀里的人更舒服些,指着周围宫殿,一样样介绍。
“我住的地方?难道你不和我一起吗?”傅云蔚睁大凤眼好奇起来,他不懂皇家规矩,也懒得知道。因做了几年和尚,又常年少与人来往,加上本就有些清高傲气,此人其实是连普通的礼数和人情世故也不大懂得的。
“皇后住坤宁宫,皇帝是住在乾清宫的,你是我的皇后,应该住坤宁宫的。”朱瞻基说得一脸幸福,其实还是有一点遗憾,他不能用最盛大的排场迎娶心上人,也不能把傅云蔚带到所有人面前宣称这是朕的皇后,堂堂正正地册封。那时也曾想办一场婚礼的,无奈傅云蔚无论如何不肯穿女装,更不肯婚礼过后常扮女人,于是两人只喝了交杯酒,他拿了皇后玉玺硬塞给傅云蔚了事。朱瞻基很觉过意不去,但傅云蔚浑不在意,如此最好,不必张扬更不必介意,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行。
“是夫妻却不住一起,什么臭规矩。”傅云蔚小声咕哝,他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深宫内院,不知藏了多少龌龊,那些宫女太监,他也看着不舒服。
“对啊,是夫妻就要住一起,所以,你要和我住乾清宫了。”
“我不喜欢这里,不要搬过来。”傅云蔚使劲蹬腿抗议。
“只是偶尔嘛,我已经把云锁朱楼改成云蔚朱楼,还是做行宫,以后我们就在这几个地方换着住,这样你就不会闷了。”朱瞻基安慰他,怕委屈了他,总是费尽心思,只要他快乐安心。
“云蔚朱楼,你起名字还是一点水准都没有,还有,不要老说什么夫妻呀皇后之类的话。”傅云蔚心里甜丝丝的高兴,却仍是立起眼睛瞪瞪朱瞻基,这小鬼都是作父亲的人了,还总是占他的便宜。
听了如此贬斥,朱瞻基嘿嘿一笑,也不辩解,是夫妻就是夫妻,这是改变不了的,而且自认他这个做丈夫的很合格。说到起名字,他被斥为没水准是因三个月前蓉妃生了个小皇子,他起名为朱祁镇,结果被傅云蔚大批特批了一通,这次,又一个妃子即将生产,傅云蔚迫不及待地早想好了名字——朱祁钰,每日洋洋得意盼着那妃子生个男孩,好冠了他起的好听名字。祁钰,确实是个好名字,他的宝宝是很聪明,不过经常用在旁门左道上,朱瞻基又笑着搂紧了最爱的宝贝,正欲亲亲他,不料却见傅云蔚已闭了眼打盹,当下也只能苦笑,令人拿了斗蓬包住怀里的人,抱了慢慢地走,深怕惊醒了已香梦沉酣的他。
在爱人怀里,傅云蔚安心卧着,嘴角弯弯,梨涡微现,梦里的蝴蝶正翩翩飞舞,徜洋花间,花间还有个他,于是情意浓,笑意浓,幸福更浓。
朱瞻基小心翼翼抱着爱人,他是把幸福抱在怀里啊,如何不爱怜?看着傅云蔚嘴角的笑意,不禁也微笑起来。
你的梦中一定有我,所以才会笑的吧。
以后的每天每天,你都会有好梦。
一梦,便是十年。
宣德十年九月初九,傅云蔚过了他四十一岁的生日。
撤了酒席,令人带走了赖着不去的祁镇祁钰小哥俩,朱瞻基便急急将寿星抱到了卧房,解了绣罗裳,掩了红绡帐,相对笑无言。
“宝宝,我的宝宝。”朱瞻基喃喃着在傅云蔚脸上颈上烙下细细碎碎的吻,抚着他的晕红脸颊,紧致挺拔的身躯,他的美人永远都是那么美,那么诱人,上天为什么这么眷顾他?明明是过了四十岁的人了,看去还象二十许,依然是光洁饱满的额头,细致滑嫩的肌肤,皱起俏鼻时还是那样可爱,红唇嘟起时永远引逗他亲吻。现在,他又在诱惑他了,朱瞻基如他所愿地吻上了眼前的花样红唇,辗转吸吮,尽情品尝他一生眷恋的甜蜜。
“瞻基,我最喜欢你了。”轻轻喘息着,傅云蔚犹带着醉意笑眯眯看着朱瞻基,忽然一把将他推倒,白嫩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抚上了他的胸膛,又抓又捏,三十三岁的男人正当人生最好的年华,他的瞻基呀更是天下最棒的男人,成熟英俊的样貌,他怎么蹂躏都行的肌肉结实的高壮身板,还有在朝臣面前威严沉稳泠峻的气势,总是让他骄傲得想在所有人面前宣称,他是我的,是我的。
“我最爱你了,瞻基。”柔柔甜甜地说着醉死人的情话,傅云蔚笑得凤眼眯成一条缝,俯下头亲着他的男人,两腿打开了骑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赤裸优美的身子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莹光,玉一般温润美丽,朱瞻基大手抚上他的腰线,滑到凝脂一般的俏臀大力地揉搓,只这样便使身上的狐狸精气喘不已了,浪荡地扭动纤腰露骨勾引,偏偏脸上居然还是一派纯真,春花一样醉人的笑靥,微眯的凤目里尽是痴心爱恋,一手抚摸着爱人结实的胸膛,一手却放到了自己身上,从颈项抚到胸膛再用手指按着胸前的艳红|乳珠按按揉揉,自我陶醉,有意无意地挑逗着他想挑逗的那个人。朱瞻基也眯了眼尽情欣赏着这天下间最动人的妖艳,大手掰开臀瓣,手指滑到双丘间,按在火热的花蕾上重重地揉,不时探入一指松弛着紧闭的花|穴,不管做多少次,只要半天,他就能恢复得如处子一样的紧,这个天生尤物,只为他一人所拥有,上天又是何等眷顾他?在耐心的撩拨下,紧密的花蕾终于为情人绽开了,湿润红艳,一开一合地希翼男人分身的填充,傅云蔚自己用手掰开双丘,另一手扶着他渴望已久的Rou棒,慢慢往下坐,待到将它全部纳入了自己体内,才满足地娇吟一声,款摆纤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