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爱说笑 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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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你知道我很喜欢你,而且我真的愿意纵容你。」广宣开口。
「真的!?」心花怒放的卓文君有着飘飘然的情绪。
「可是这次……」
「可是这次?」
快说啊!
「可是这次什么?」看起来像傻兔子的卓文君迷糊地问。
「你?觉?悟?吧!」恶狼广宣露出阴森森的银牙,狠下心将傻兔子变回一条只能扭动的虫。
契合自傲一起的身体麻花般互相厮磨毫无空隙,重叠在一起找寻着可互相缠绕的地方,广宣俐落地以手指翻弄爱抚,感受着升高的热力,等待弄得他心痒难耐的卓文君亲口求饶。
玩过头导致无力回天的傻兔子卓文君闭起眼,任凭潜入下半身的奸邪手指每一次的用力,激|情的喘息发自全身,要……忍不住了。
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如激动的革命乐章,高亢的情绪让卓文君忍得千辛万苦。
不想屈服啊!卓文君骨子里的那口气叫喊着破碎的声音。
狂蜂螫咬的痛楚和麻痹感让卓文君盈了满眶的泪,快感如地火迸出从广宣的指尖燎烧到全身神经的末梢。
广宣看准了时机,在卓文君的情火到达顶点的那一刻闯进。
「啊!啊……好奇怪……慢一点……」卓文君在喘息与喘息的空档叫道。
「不奇怪……闭上眼……文文,叫我的名字,感觉我。」广宣吻着、抚着、律动着。
「呃……啊~啊啊……宣……」卓文君破碎的声音有着独特的媚人声调。
敏感的神经脉扩散四处,广宣抚过的地方都是电击般的刺激,灼热与颤抖成了卓文君目前最忙的伟大事业。
点水般的吻已经不再被挑起需索的两人满足,广宣胸前、双臂、肩上咬痕处处以及卓文君胸、腹、背脊上落樱四布,再再证明了双方都为彼此付出相等心力。
「文文……我喜欢你……最喜欢你……最爱你……」挨着发出呻吟的文文,广宣催眠似地在他的宝贝文文耳边念着爱咒。
「啊……啊……」浑浑噩噩中脑里转着广宣的咒语,卓文君摇落了眼眶中的泪。
这是真的吗?
爱?好虚无的字。卓文君叹气,听到这个字,莫名其妙地让他松了全身的紧绷,广宣爱他……那他呢?刚刚耍宝的不作数,他到底有没有对广宣生出爱意来?
「嗯……啊!嗯嗯……呃……」承受着一次次强而有力的挺进,无能反抗的卓文君只能用全身去体会着广宣掀起的滔天浪潮。
卓文君糊成一团的脑袋勉强地转着,他是否对广宣真的有那么一点爱?亦或是……只是利用!?
「不是的!」强势的反驳声在卓文君心里狂嚣,声浪之大形成久久不退的回响,他不是在利用广宣的爱,他知道的。
「爱你!」伴随着一记力度猛烈的侵入,广宣喊道。
「宣啊……啊啊……」差一点岔气的卓文君再一次发出动人心弦的声音,大脑刹那间空白,不想了……
野火般放肆的情事燃放了一夜,仿佛隔天就要分离似地,要再多也不够,直至外头微露天光。
「我……我……我不行了!」意志力向来比常人薄弱的卓文君唉唉哼哼地演着「纵欲过度」的惨状。
「我知道……你可以,文文……再一次,再一次就好!」将汗水抹去,很尽兴的广宣流连忘返地吻着令他爱不释手的躯体。
「啊!不要……啊!啊……」一边唉叫,一边被撞击,卓文君觉得自己会累死在床上。
还要「再一次」?
都已经不知道几次了,还要再一次?
广宣还是不是人啊?
成堆的怨气绕着脑袋运行,卓文君的眼前呈现一片空白。
紧紧攀住依然很卖力的广宣,葱白手指使力抓着有着光滑肌理的肩膀。
情到深处,受不了的的卓文君又再度解放了一次,刷新个人纪录。
再一次释出爱意的广宣也总算满足地结束,两人带着疲惫的身体紧贴,汗水微微地汇成无数涓流染湿被褥。
脑袋一片净空,现在问卓文君二加四等于多少,他可能回答十六。
事实上,直想睡觉的卓文君软成一团贴平在广宣的身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人显得相当的幸福,那媚到骨子里的微笑是骗不了人的。
昏了有一阵子,勉强清醒过来的卓文君在广宣身下低叫:「好重……宣……别再来了,拜托!」
广宣用手撑在床上抬起上半身,刚刚看文文闭上眼,瞧着瞧着他也贴在文文身上休息,没想到这么快文文又醒了。
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为紧密,卓文君红了脸发出抽气声与疼痛感十足的呻吟。
「你!你怎么还在……里面……没抽出来?」卓文君握拳朝广宣的背上捶去。
「这样方便我们再来一次嘛!」广宣赶紧补了两三个吻给身下的宝贝。
「快出去!」卓文君用双手把广宣的脸推开。
「文文儿,你不能怪我,谁叫你是那么秀色可餐?我当然要拼命吃才对得起你啊!」广宣慢似蜗牛爬地退着自己的男性雄风。
「色鬼!还不快点!」卓文君怒目相向。
广宣只好小心地以正常速度将嵌在卓文君体内的部分抽离,卓文君着火的身体在离开的那刹那一颤,广宣因此乐不可支而被招待了几拳当点心。
亲手清理而且换了干净的被褥后,累得要死的广宣睁著明灿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他身边「装死」的懒虫文文。
说句良心话,广宣真的喜欢极了眼前这个古里古怪的文文,在世上没有别人能及得上他的宝贝。
被诡异的眼光「照到」睡不好的卓文君勉为其难地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不知为何一直盯着他瞧的广宣。
微微渗出汗水的额,像是得到全世界的眼神,挺直的鼻,似乎代表薄情的唇。
虽说体力有别,但是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累到不想睁眼……刚刚下了床的广宣居然还能站得挺挺的,见鬼!这男人是不会累吗?
「我很奇怪吗?你一直看……我有哪里不一样吗?」沙哑的声音是卓文君不顾一切喊叫一夜的结果。
「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广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卓文君的发,微笑着说。
「哪里不一样?」有点迷糊地从被子里抽出酸疼的右手臂枕在头下,卓文君眯了眯眼问。
「嗯……比以前更迷人。」广宣想了一下回答。
他的文文天生就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举手投足都散着引人一探君香的味道,特别是在欢爱后,那种慵懒和娇憨,就算船坊数一数二的花魁都比不上。
「迷人?」
卓文君蹙了一下眉,不是很满意听到这种怪异的赞美。
哪有人用这个形容词形容男人的?
「喂!你是喜欢狄错月的身体是不是?」脑子转了半下,卓文君显得不太高兴地问。
「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是你啊!狄错月是狄错月,你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喜欢的是谁你还不清楚!?想要再来一次,嗯?」广宣朝卓文君红通通的唇吮咬去。
他的文文和狄错月就算身体是同一具,还是分得出来的,以文文的资质肯定是学不来名震天下的狄错月所特有的冷静和煞气,即使是派专人教育……以文文的个性,甭想了!
在与文文成亲之前,他的确想过要会会狄错月这个武功胜他数倍的少年侠士,可是一直无法如愿,然而见不到狄错月对他而言并无太大影响;但是现在文文是以狄错月的身体活在他身边,要是失了文文,他要到哪里找一个来补?拥有卓文君的魂神虽是比肉体重要,可是以男人重美色的角度来说,刚好又配上狄错月的身体,确实有加分的作用。
「嘿嘿!不用了,感谢你。」
全身酸痛的卓文君小脸变色,立即干笑两声,回应正在他唇上亲亲吻吻的广宣。
这家伙!
广宣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故作轻松地把头埋在文文的耳边。
「文文啊!文文啊!少了你我怎么办?」这是广宣发自内心的感动。
如果上天没赐文文给他,这生他可会寂寞至死。
「嗯!说的也是,咦!?广宣……嘻嘻嘻……嘿嘿嘿……」卓文君想像着广宣被新娘压得扁扁,挥舞双手喊救命的情况独自闷闷地笑。
「如果少了我,你就要娶你那个连神猪见了都会吓到的表妹。」卓文君在心里补充道。
「你笑什么?」被笑得莫名其妙的广宣惩罚似地咬了卓文君的耳朵。
「我好喜欢你啊!」卓文君胆子很小,当然不会做拂虎须的举动,四两拨千斤,一句话化去危机。
「我也是。」广宣将手环上卓文君的腰,心里高兴极了,虽然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表白,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真希望文文常常对他说。
「我好累,腰也好痛。」卓文君闭起眼睛略带撒娇地朝广宣磨蹭着。
「累啦!闭上眼睡吧!我帮你按按,你就不会痛了……嗯!」
广宣认命地当起按摩师,从卓文君头上的百会|穴施力,气入百会随血运行。
虽然在广宣心里有时会觉得卓文君言不由衷,似乎每句话都有目的,但是他甘愿纵容文文的小奸小恶。
接着拉起卓文君无力的手,在卓文君手掌上的后谿|穴用力地按压,文文真的瞭解他的爱吗?
经过精心设计,又拐又骗又施小手段,他的爱意文文应该已经瞭解了吧!
再摸到小巧肚脐边的盲俞和阴交两|穴压按,广宣看着文文舒服的样子,像猫撒娇的样子只有他能看见,这辈子他是不会放文文走了。
第八章
许久之后,总算睡到自然醒的卓文君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将失去的焦距给调回来。
不用转头,他就看见广宣略带担忧又加了几点窃笑的表情。
「你睡了一日。」烛光明灭中,广宣如是说。
「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忘了词,卓文君皱起秀气的眉。
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一样,自己的屁股到底有没有开花卓文君看不到,可是那刺痛里混着被上过药的冰凉简直不是男人能忍气吞声的。
「想说什么等会儿说,先把药喝了。」端过一碗药汤,广宣微笑着。
「又要喝。」五官皱起,卓文君嘴里十分不依地说。
明知他的身体禁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广宣满腹经纶的脑子却丝毫没「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非要弄到让他躺在床上喝苦药的下场。
幸好这次广宣应该处理过,他的肚子没怪怪的,不然,受重伤的「那里」痛得要死还要拉肚子的惨事一定会上演……真是够了!这时代为什么没有保险套这种东西啊!
「不喝不行。」广宣伸手抚去一绺落在卓文君额前的发丝。
「嗳!那晚……那晚我说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心眼一转,卓文君想到这个大问题。
不管广宣信或不信,这些事应该都是不能说的最高机密。
广宣若不信,说不定随便按上个「妖言惑众」的罪名,就足以丢个休书让卓大仙吃自己;但要是广宣信了,那更糟,自己简直成了邪魔精怪,这要一不小心传出去恐怕会小命不保,他可不想成为传说中吃了可让人长命千岁的唐三藏,更别说会吓到那个据说已经在京里等他回去认父的皇帝。
「文文,你知道我从不吃亏,要我封口……成,我拿个条件跟你换。」广宣以「极费油的灯之姿」微微一笑。
「每次你笑成这个怪样,我就会很惨。」卓文君陈诉事实。
这不是卓文君脑子有病爱乱想而是不争的事实,更是卓文君用惨痛经验换得的结论,一旦广宣的嘴角上扬二十度以上,他就会被广宣害到地狱里。
「文文,你真瞭解我。」广宣还在笑。
「小事一件,别客气。」没啥好气的卓文君回应。
卓文君就不明白了,广宣三不五时就保持着这种笑脸……难道不会酸吗?
这样带着个假面具似的笑脸,配合上脑子里算计满满的男人,在官场必是政客、在商场即为奸商、在家里……就是贱夫。
「怎么?要交换吗?」广宣问。
「换就换,怕你不成,说吧!你想怎么样?」卓文君挺出男人的气魄。
「我的条件就是,如果你在将来得到机会能回去你的世界,我要你放弃。」广宣盯着卓文君越张越大的嘴把条件开出来。
「你在开玩笑?」下巴跌到床脚下的卓文君小声地问。
「我在跟你谈条件。」广宣想都不想地回答。
四眼在无声中角力,瞪了半晌,卓文君决定放弃,将眼别开。如果天开了眼,大神的良心发现,让他有机会回到千年之后,不把握机会岂不成了傻瓜?
卓文君陷入两难的局面,即使回不回得去仍是个问题。
「你要我留下来当废人?你明知道我在这里什么都不行。」男子汉志在四方,他在这个科技贫乏的时代能有什么出息?
「你不是废人,虽然在外人眼里你看起来像废人,但是对我来说是百年难求的宝贝,我要你留下,为我留下。」广宣伸手托起卓文君的掌。
他的神经已经被文文的迟钝磨到光可鉴人,「含蓄」这回事早就扔井里去了。
「广宣,我突然觉得你好那个……」害羞的情绪染上卓文君的颊,白里透红的模样十分动人。
让广宣成为留下的理由,嗯,怎么说都暧昧。
二话不说,广宣以一吻先驰得点,文文一直线的思绪并不难捉摸。
「那……我留下来,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卓文君浅浅地绽出月牙似的笑容。
「我会,把药喝了吧!」广宣略施小力将卓文君扶起。
漆黑的药汤看不出名堂,可是古朴的药碗里却发出似曾相识的味道。
「这碗喝下去我会睡几天?」卓文君虽然迟钝,脑子仍算灵光,对于亲亲枕边真小人的劣行,他已经有模糊的概念。
「足够我们回京里。」既然瞒不住,广宣也很大方地让聪明的文文知道自己的企图。
「不喝药我也可以跟你回京里。」卓文君吃掉下面那句「然后在半路跑掉」的话尾。
「你不会在半路开溜?如果让你清醒著,难保何时你又想起什么芝麻小事然后跑掉,你想我会让你有机会吗?把药喝了吧!」广宣讪笑。
「不回去行吗?」卓文君并不明显的小挣扎一下。
「你不想回京里睡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不想和娘她们聊京里最新的八卦?不想……吃蜜糖饴?我是没办法有皇上的大手笔,听说皇上得知你喜欢蜜糖饴,连下十几道皇命要各地知名的点心斋献上最好的蜜糖饴当贡品,不回去你可吃不到。」广宣极恶劣地引诱。
「……」前面两个可以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