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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执子之手,把子拖走-第3部分

小说: 执子之手,把子拖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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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吃饭的梁暮出声给接了句,江心屿啊,挺好。
  杨笑闻言赶紧转头给了他一记笑,表情甜蜜地说,是吧是吧,所以就麻烦你跟关程加下班喽。
  梁暮看了眼在一旁做呲牙咧嘴状地关程点了下头。
  关程有点小郁闷地嚷你可真好说话。
  梁暮看着他,表情显得很无辜。
  杨笑大乐,扔下饭碗蹦着肥腿跑了。
  关程望着杨笑的背影只能兴叹,原本还想敲诈她一把,看来只能等下次找机会了。
  晚间加班最没意思了,关程无聊的抖两郎腿,顺便翻出杨笑私藏的零食招呼梁暮吃,梁暮拣了包蕃薯干啃着,继续翻看手上的书。
  关程玩了会红心大战,最后还是嫌无聊的关了,转头冲梁暮道,喂,我们来说说话吧,闷死我了。
  梁暮头也没抬问说什么?
  关程凑了过去说,你几岁了?
  梁暮合上书,24了。
  刚大学出来吗?
  不是,我早了一年上学,小学又是五年制的,大学毕业比平常人早了两岁。梁暮淡淡一笑又问,你呢?
  我啊,比你大了两岁, 本来是想念硕士,后来觉得一辈子都花在读书也太痛苦就狠狠心不继续深造了。关程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梁暮觉得有点意思啊,也不戳穿他的谎言,继续往下问,哪上的大学?
  上海,复旦。关程吐出瓜子壳,回答地骄傲。
  梁暮佯装惊讶的啊了一声,这一声让关程很满意。
  梁暮问那你怎么来温州做事了?
  关程做了捧心状,脸上的表情痛苦异常,说你不会明白的,上海让我流了多少眼泪。我跟XX在二年级的时候认识,我们相认相知相爱,可我家人嫌弃她的出身,可我不管,我就是要她,我们顶着压力相爱,我们的坚韧终于让我爸妈低头了,我以为我们迎来了光明,谁料更大的打击在后面,她竟得了胃癌,并且是晚期。
  我……痛悲的往事我实在是不想再提了……
  梁暮眼角抽搐,小说里用烂的情节他也敢拿出来糊弄人?梁暮没好气地哼声说,最后你们天人永隔,你发誓再也不另娶是吧。
  关程哟了声说没那么狗血,我答应她我要好好过,重新找个心爱的女人。
  梁暮懒得理他了,重新低头看书。
  关程抽了他的书,一脸八卦地问,你呢,什么情况?
  梁暮抢回书说,我是这边的人,大学毕业开了家店亏了,相恋两年的女人踹了我,我不是做生意的料,所以随便找份工打打。
  你是温州人,那你普通话真是标准啊。关程有点小惊讶,大部份温州人普通话带着好浓重的口音,像梁暮这样的还真的少见。
  梁暮笑了声说谢谢夸奖。
  梁暮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一些情况。
  梁暮家里头挺有钱的,用温州这边的话说就是家里挺好搞的,他是家里的独子,父母理所当然地宠。
  原本他只要天天呆在家里当只米虫以后的生活也可以不用愁,可他心有天地,大学毕业后就非要自己出来闯,跟朋友开了一家鞋子专卖店,顺便跟家人打了赌,要是没闯出自己的事业他就心甘情愿回来继承他们的事业。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开的店没赚到钱倒亏了不少,女朋友XX又在那时候催结婚,梁暮没答应,他觉得男人就应该先有事业才能有家庭,他不想老婆跟着自己受苦,可XX不谅解,没过多久就找了个男人,一脚踹开了梁暮。
  梁暮吃惊多于悲伤,他以为两年的感情不至于脆弱到这份上,倒没想到XX说分开就分开了。
  宫梓安慰他说早看出来XX不是好东西了。
  这话让梁暮着实难过了一阵,毕竟人是他去挑的追的,宫梓这话就等于骂他眼睛粘了屎,看错人了。
  在家消沉了一阵后,梁暮便如当初所说要去帮父母的忙了,随便就给挑了个活最苦最累的不锈钢公司,并且要求从基层做起。
  原本父母舍不得他去吃苦,但是梁暮觉得自己欠了磨练,打定了主意非要去这个地方。
  运送工作服的车子来的晚,两人清点完一车的工作服已经接近十二点了,一身疲惫。关程捶肩愤愤抱怨说公司简直就是在虐待员工,这是超额工作啊!他强烈要求加双倍工资。
  梁暮不理他的絮絮叨叨,合上仓库的大门锁上,谨慎地用手去推了推门,确认锁好了后才把钥匙放进裤兜,掉头问着关程饿不饿,要不要去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一听他请客关程双眼就发亮了,他正觉得肚子饿呢,没道理不去。关程眯起了眼,客气着搓手,又让你请啊,这多不好意思。
  梁暮淡淡一笑,这没什么。
  梁暮一说没什么,关程露了老态,也就不跟他装客气了,大摇大摆带着梁暮去厂子外边的面馆了。
  这地方很偏僻,附近也就几家小店,面馆还算是其中最高档了。
  关程一眼就瞄到了价格最高的三鲜面,没等梁暮开口问他吃什么便高声叫道,老板,三鲜面一碗,要快。转头又问梁暮,你吃什么?
  梁暮瞧了瞧墙上写得歪七扭八的食品介绍,炒年糕吧。
  再来一份炒年糕,动作快点,快饿死了。喂,你要不要酒?
  少量倒还行。梁暮话刚落,关程就蹿去冰柜拿了两瓶百威回来,推了瓶给梁暮,另一瓶开了就往嘴里灌,动着喉结,然后一抹嘴,真他妈爽快。
  梁暮愣了下失笑,这种情况倒不知道是谁请谁了,没见过像关程这么自觉的。
  回去的时候关程打了一路的饱隔,连带着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梁暮跟在他后头,一个劲盯着他的后脑勺看,没怎么注意关程在说什么,他十分好奇关程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
  他从没遇到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大门锁上了,只能从侧门里进去,看门的老头大概等困了,撑着下巴不住的点头,关程恶作剧过去就大吼一声,吓得老伯激灵的跳了起来。
  一见是关程,老头子气的手抖嗦,急了叽里瓜拉说了一通方言,关程听不懂也就不在意他是不是在骂自己,指指门说大伯,你可以锁门去睡了。说完,就自顾自往宿舍楼走了。
  梁暮有点难以置信看着关程的背影,转头赶紧抱歉着跟老伯说了句对不起,撒腿追关程去了。做为朋友,梁暮觉得自己有必要说教说教关程了。
  追进了宿舍,梁暮对正在洗脸的关程说你刚才有点过份了,要吓到老人了怎么办?
  关程用毛巾擦手并不在意,说你也看到了,又没吓到。
  梁暮见他这种态度,倒不好说什么了,沉默了下来,转身找了T恤,准备洗澡,抬头就见关程爬床上去了,忍不住又问你不洗澡吗?
  累都累死了还洗什么澡啊,明天再洗吧。关程张大嘴巴打个呵欠,翻个身闭眼。
  梁暮彻底被他惊到了,他无法忍受一个人这么不讲卫生,如果是寒冬腊月也就算了,可现在已经接近夏初了,今天的活够让人流一身的汗了。但这些事毕竟是关程自己的事,梁暮不好管,他只能嫌弃地皱着眉,拿着脸盆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才猛地记起关程没洗过衣服,该不会他身上的衣服是穿了一次又一次吧。梁暮瞪大眼瞧了瞧自己的手,想着中午自己好像有发神经去搭他的肩,顿时,皮肤上起了小米粒,梁暮觉得恶心,赶紧拿起香皂搓手,搓了一遍又一遍。

  四

  隔日一大早,关程一见到杨笑就开始缠她,非要她跟自己讲讲游江心屿的心得。他来温州虽有好几个月了;可这些所谓名胜古迹一直找不出时间去,听人说说也好解解馋。
  杨笑显得特不耐烦,说,就一堆石,一池水,几座寺庙两座塔,隔三五步一小吃摊,卖的全是统一方便面,也就一些游乐园设施比较好玩。
  关程啊了声,不算小的眼睛写满了失望,看来天下景色也都差不多,现代人工雕琢痕迹太重,也就那些宣传词说得好听罢了。
  梁暮倒不认同,开口说杨笑不会欣赏,原本这些地方就是去看它的自然天成,感受那些建筑文物的悠久历史,寻访古代文人所留下的足迹,而那些娱乐设施只是做为修饰之用,哪能比得过岛上的古木葱茏,风景秀丽,而且夜晚过去的话也就只能去玩游乐园,观景还是白天去比较好。
  关程冲他嚷说你这个温州人,当然为温州说好话!
  梁暮不跟他争,摇头说你们都太浮躁了,游这种地方就得带着平淡轻松的心情去。
  这么一讲,杨笑有点不好意思了,说自己登上客轮,就对着巨大的摩天轮流口水了。摩天轮啊,在女人心目中是个多么浪漫的玩意啊。
  关程大乐,发出个喔的单音节,尾音拖得很长,一听就有含有不怀好意,果然他恬不知耻问了,吻了还是做了?
  杨笑气得脸涨红,大手拍过去,还使了大力,打得关程嗷嗷叫,杨笑说关程,我还真没发现你原来如此好色!再用高跟狠狠踹了他一脚,才甘心转身离去。
  关程揉腿冲杨笑嚷,干吗啊,当你是妹妹才问的嘛!
  杨笑转头对他做了个挥拳的动作后才气呼呼走了。
  关程说没瞧出这母的是只老虎啊。
  梁暮低笑说你活该,什么不好问问女孩这些事。
  关程嘿嘿笑得还挺得意,说她这么勃然大怒肯定是被我说中了。
  梁暮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了,他不想跟关程继续聊这些莫明其妙的话题,关程倒不依不牢起来,扯梁暮的头发,梁暮吃痛转过头去,就见关程笑得一脸猥琐,说,不知道日本A片有没有在摩天轮里做的。
  忍了这么久,梁暮第一次有了想搬出宿舍的冲动。
  午后宫梓来了通电话,兴高采烈冲梁暮说晚上朋友聚会,让他出来。
  梁暮平静地应了声去哪?
  说是去迪厅。
  不去。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成成,为了你改地点,慢谣吧?
  不想去。
  操,梁暮你想怎么着吧啊!慢谣吧,KTV,茶座选一个!
  梁暮见宫梓说狠话了,明白不好拒绝了,又不好太扫大伙的兴,道K歌吧。
  OK,六点啊,嘉乐迪见。
  梁暮原本想说嘉乐迪离自己这边挺远的,能不能挑个近点的,还没开口呢,那边就给挂了。再打宫梓也不接,梁暮失笑,他还是这种臭脾气。
  转身去找关程,让他晚点锁门,估计今晚有得闹了,回来怕会很迟。
  梁暮寻思改天去重新打把钥匙,这一把钥匙的还真是不方便。
  关程连连点点,并且十分好心地说,去吧去吧,爱玩多久玩多久,我会记得给你留门的。待梁暮去做事了,关程就往车间冲,让孟江下班后去市场多买点菜,晚上火锅!
  梁暮是顶不喜欢来这种场所,受不了包厢内的闷,更加受不了一群工作狂,这会抓紧时间鬼哭狼嚎地释放压力。
  他正襟危坐在角落里,独享水果拼盘,安静地像个隐形人。
  宫梓扯他去唱歌,他跟宫梓拔河,屁股像是粘了502,没挪开一点。
  宫梓放弃他,自顾自拿着话筒飙高音去了。
  后来大概是众人觉得不尽兴,商量转移去蹦迪,梁暮是打死也不去的。
  宫梓让哥儿们先走,自己留下来陪梁暮,顺便嚷着谁也不准偷偷付账了,梁暮说了他请客!
  大伙冲梁暮吹了口哨,一一出了包厢。
  等人走了,梁暮便去点了歌,拿着话筒唱开。
  宫梓说,梁暮,话说XX离开你肯定有一半的原因出在你性子上。
  梁暮拿开话筒,有点丧气,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也知道我性子闷,我也想跟大伙打成一片,无天无地,但是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宫梓说心理疾病啊,有空我好好给你研究研究,一大好青年,总不能就这样埋没了吧!
  梁暮斜视他说,你这话都说了八百遍了,也没见你研究出个什么来。
  宫梓伸手揽他肩说,我记得你是摩羯座的吧,我今天看了星座,一瞧还真吓了一跳,讲得真是百分百啊。
  梁暮唱了句歌词鄙视他,说你怎么也看起女孩子的东西了?
  做为未来伟大的心理治疗师,我有必要各方面都得深入研究一下。
  梁暮见他兴致挺高,给面子地问了句,星座说了什么?
  说摩羯座的优点啊,专情,执着,朴素,总之就是脚踏实地勤勤恳恳的那型,缺点就让人挺郁闷了,说你啊,不懂浪漫,死心眼,思想不知道变通,无论对事业还是恋人,都十分挑剔。
  梁暮笑了声,还真挺准。
  宫梓拍他的肩说放心吧,有我这个伟大的心理治疗师在,我保证让你变成|人见人爱的射手!
  梁暮没答腔,看了下表说太晚了,得回去了。说着就叫服务员过来结账,宫梓按住他掏钱的手说哪能真让你掏啊,随便说说罢了。
  梁暮挥开他手笑言,谁掏不都一样吗?
  宫梓唉了声说你没救,较真的性子又出来了。
  梁暮说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有啊,谢谢。
  谢什么啊,莫明其妙。
  梁暮笑了声揽过他往外走。他其实十分感谢宫梓一直给自己留面子,梁暮知道自己的性子不讨喜,而这帮所谓的朋友对自己还能如此热络,有很大部份出在宫梓身上。
  梁暮想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大概认识宫梓是最幸运的。
  打了的士回去,归来的时间太晚终于让看门的老伯忍无可忍爆发,没好气冲梁暮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话,梁暮安静听着,待老伯抱怨完后才出口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梁暮的态度让老人家气消了下去,挥手让梁暮快回去睡觉,就算年纪轻也不能这么日日夜夜蹦达着糟蹋身体。
  梁暮连连点头称是,跨着步往厂房后的宿舍楼走。抬级到了楼层才发现房间的灯还亮着,都这会了,关程还没睡?或许是睡了忘了关灯?梁暮怕吵醒了他,下意识的轻步过去,慢动作的扭动门把,见着灯光下的场景,他一阵颤动,气的,又受到打击了,并且有了第二次想搬出这个房间的冲动。
  他的床上躺了个人,脚上趿着一双人家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踩在他的床单上,另一边的铁床上面是一堆碗碟,电磁锅还冒着热气,汤里浮着红艳艳的辣椒。
  关程跟另外几个人挤在铁床上头打牌,一点也不担心几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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