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世问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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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是叫店里的招牌菜比较妥当。
“好咧,二位请稍候,我这就给您叫去。”说罢小二便下楼去了。
我喝着茶,看着窗外的景色。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夕阳已经落在西边了,周围的云彩被映得通红,很是好看。从楼上看下面的大街,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看来这城镇也很繁荣嘛,我心想。
未几,小二便已将菜上齐了。
“二位请慢用,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说完,小二便又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吃吧。”我抬头对他说,“今天赶了大半天的路,相必也已经很累了,早些吃过后去房里休息吧。”
我开始动筷子。吃饭间看了看他,他这次比之前与他同桌吃饭有所收容,想必还以为我的气没消吧。
夹了块红烧牛肉到他碗里:“你正长身体呢,多吃点。”
“谢谢。”他仍旧低头吃饭不多话。
他一下子这样我还真不习惯。叹了口气:“今天早上的事我已经不气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真的?”他立马抬起头。
“嗯。”我随意哼了声回他,一边自顾自的夹菜吃饭。
“切,早说嘛,害我担心了半天。”说罢已不复了之前的细嚼慢咽,转眼间如换了个人似的筷如雨点般落下,开始疯狂扫荡桌上的饭菜。
见到他这一瞬间的改变,我立时呆若木鸡。
他……与之前的那个是同一人吗?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就在我发愣间,桌上的饭菜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
最后,只见他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抹了抹嘴:“吃饱了。”
他看了我眼:“你怎么不吃啊?”
“啊?哦。”我回过神,看了看桌上的菜。汗,哪里还有菜啊?都已经进了他的肚子了。“那个……我饱了。”说完我放下手中的碗筷。其实我哪里饱了,才只吃了一半的说。
他正拿着根牙签在剔牙:“吃这么点就饱了?你饭量可真小。”
“呵呵,是啊。”我干笑。“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问问看他,不然我心里总有疑问。
“说吧。”他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口。
“你和我这一路同行,我对于你来说是怎么样的存在?”因为他到现在还没叫过我一声天宇哥哥。
“这个啊。”他抬头想了想。“你是想听实话吗?”他问我。
“当然,我要实话。”废话,假话我听他干嘛?
“你对我来说,应该算是免费提供食宿的人吧。”他回答。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好,我知道了。”听完,我拿起身边的包袱起身。
“喂,你该不会又生气了吧。”他追过来。
“没有。”我仍旧拎着东西往前走。
“是你要我说实话的哎,那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挡在我的身前。
我无力的抬头看他:“放心,我还会继续让你跟着的,你不用担心,只是……”我又低下头摇了摇。
“只是?”
“只是觉得有些受到打击,算了,你别理我,我先回房静静。”说罢我绕开他往前走。老实说,我真的受到打击了,没想到这小子是这么认为我的。
“切,真像娘们似的。”身后传来他的嘀咕声。
听到这话,我真的好想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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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另一边。
一间华美的殿阁内,一位紫衣男子正坐在案前,案上放着一卷书卷,他正用心看着。
“宫主。”此时进来一个人。
“何事?”坐着的那人没有抬头,扔旧看着前眼的书卷。
那人上前一步道:“回禀宫主,刚才收到的飞鸽传书,说是靖城那边的那人被人给救走了。”
“哦?”听了这话,那名被唤做宫主的人抬起头。他的容貌看上去可用清丽二字来形容,眉似远山,目如黑耀石一般耀眼,唇色不丹而红,尖挺的鼻梁,五官的组合又恰倒好处,这张脸无论男女,任谁看了都会怦然心动。此时他正皱着秀眉。“是什么人救的?可有查到去处?”
“禀宫主,救他那人不知其来历。至于去处……属下已经派人下去正在搜查,相信再过不久便会有消息的。”下面那人恭敬回禀。
“嗯,尽快的找到他们,救他的人杀了即可,至于那人……一定要抓活的回来。”语气中丝毫不见起伏。
“是。”那人领命,刚想退下复而又想到什么,便又上前一步:“宫主,那‘醉红楼’要如何处置,此次他们办事不力,至使发生此事,以宫主看来应该如何发落?”
那宫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底下那人见后不禁一颤。
“哼,这还要问我吗?你自己看着办。”说罢挥手示意他退下。
三日后,靖城有名的妓院“醉红楼”一夜之间被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据说当时在楼内的所有人无一人幸免。由于没有一人在此事件中存活,自此成了靖城有名的一桩悬案。
惊魂夜袭
在自己的房内坐在床上发呆,觉得有些气闷,于是便起身开窗想要透透气。
抻手将窗户推开,微凉的风吹了进来,顿时化去一些心中的阴霾。
“哎。”叹了口气,双手叠在窗框上将下巴枕在上面。眼睛往上,看着天空上挂着的那轮明月。
“哎。”又叹了口气,真是百感交集啊。想想前几天才下的山,那时还一心想着闯荡江湖,能有一番作为,但看如今,先给自己找了个麻烦不说,还自讨苦吃。想想也没见过有我这种做好人的吧。
如今回想一下,我当时之所以会救他,也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已,还有一点不可抹煞的,其实我也是希望能有个在路上陪我同行的人。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所熟悉的,也难免对于自己一人行走江湖还是有些胆怯。只是,真的只有这些而已吗?总觉得不止这些,当时我想也没想的救了他,还有一个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记得他当时给人的感觉我好像很熟悉似的。
可是,如今这人却是与我当初所想的差别甚远。简直就像似外面街上的泼皮小混混,满嘴的粗话,还一付拽样。想着想着我这气又要冒上来了。
哎,不想了,关上窗户上床就寝。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塌实,正好趁现在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
盖上被子,找了个舒服的睡姿,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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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一个小女孩跟在一个小男孩身后哭。
仔细一看,两个小孩长相一模一样,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对双胞胎,年龄大约在六、七岁间。女孩额中间有一颗小小的朱红色美人痣,男孩左眼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朱红色泪痣,两人生得很是漂亮可爱。
小男孩在前带路走着,听着那身后的哭声觉得实在烦人,腾的转身:“好了啦,不要再哭了,刚才他们又没打到你。”
“但是他们和哥哥你打架嘛,他们这么多人打你一个……哇啊啊~~”小女孩哭得更大声了。
男孩叹了口气,走到女孩跟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帮小女孩擦去眼泪。“好了啦,不要再哭了,再说我不是打赢他们了嘛。”男孩安慰道。
“可是哥哥也被他们打了好多下啊。”女孩摸了摸男孩嘴角的伤痕。“哥哥,你还疼不疼?”
“嘶。”男孩皱了下眉略一躲开碰触:“这点小伤,一点也不疼,舔舔就好了。”
“真的吗?”女孩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说罢男孩牵起女孩的手一起往家的方向走。
“哥哥,他们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女孩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欠揍。”男孩愤恨回道。
其实男孩心里很清楚,这并不是因为他所说的那个原因,而是因为那些比他们年龄稍大些的孩子们看不惯他和他妹妹在幼稚园里受老师喜爱,有意的报复他们。再者,别的孩子们到了晚上都是由父母领回家的,而他和他妹妹因为家里情况特殊,所以只能由他们自己回去。这种落单的情况下那些人大点的孩子来找麻烦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单亲家庭的孩子受人欺负也是常有的事。
女孩看了看他,便也不再多问什么了。许久之后:“哥哥,我们以后不上幼稚园可不可以啊。”
“为什么?”男孩问道。“你不是很喜欢来上幼稚园的吗?”
“我是很喜欢来……但是这样每天都会碰到那些大孩子们的,我不想哥哥再和他们打架了。”女孩低着头走着。
“不要紧,哥哥现在开始会变得很强壮的,以后会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惹我们,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了。”男孩对着女孩保证道。
“真的吗?”女孩眨着眼睛问。
“嗯,当然是真的,你看着吧。”男孩坚定道。
傍晚的斜阳照在他们小小的背影上,两个小孩手牵着手向前走着,形成一副温馨的画面。
我慢慢睁开眼睛醒来,知道刚才那个是梦,但又不算是梦。
坐起身来微微一笑,其实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自己快要忘记了。还记得当时母亲刚死没多久,父亲又要上班,家里没人来接送自己和妹妹,每天只能自己去幼稚园。那个时候比他们大点的孩子总是喜欢欺负他和妹妹,几次三番的找茬打架。
刚开始的时候一个人要对付他们几个人,还要一边护着妹妹,只能拼着狠劲儿与他们乱打一气。但毕竟他们人多,又长他些岁数,那时是吃了不少亏。自那之后便每天发奋开始锻炼身体,就是为了让自己和妹妹不再受别人的欺负。之后会去练柔道、空手道、双截棍也都是因为这个。
后来自打妹妹上了小学,便也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而旁的那些人因为知道自己的厉害也不敢再来挑衅。反观现在,自己到是经常被妹妹欺负。呵呵,想想也真好笑啊。
对了,突然想到为什么觉得蓝淇那小子给我的感觉会觉得熟悉了。他就像以前的我,不服输又倔强。
呵呵,难怪啊,原来是因为这个。
正沉浸在回忆中,突然感到身边的气息不对。我快速转头看去,一只手已经摸入枕边的包袱内。
“谁?”说话间我已将手中的针射了过去。
黑暗中只听得一声闷哼,然后是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想必来人已经中了我的飞针了。确定没有第二个人,我赶紧下床穿上鞋走向那处。经过桌子时,我将桌上的油灯点亮。手上端着灯,我走向那人倒下的地方。
那人身着夜行衣脸上蒙着布,因为中了我抹过麻药的飞针,此时正扒在地上不能动弹。我上前揭开他蒙面的布巾,那人面相平平,但从气息中能感觉出是个习武多年的人。
“说,你是什么人,半夜来我屋里偷袭究竟有什么目的。”我拿起他掉在地上的剑抵着他的脖子逼问道。
“哼。”那人一言不发,眼睛看向一边。
切,这人嘴还真硬,我微微一笑,心想待会儿给点药伺候伺候你,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正在寻思到底该用哪种药的时候,突然脑中灵光闪过。我刚入江湖,不曾与人结仇,这人也不像是谋财的,唯一的可能性……
糟了。
我快速的打开房门冲出去。
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是冲着我救的那小子来的。
用计潜逃
赶紧奔向隔壁房间,才到门口我就已经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响了。
心下一惊,我赶紧推开门闯进去。
推门闯入,借着月光看清里面的情景。只见房内一片狼籍,有打斗过的痕迹。眼前一个身着夜行衣的蒙面人正挟持着人欲往窗口而去。那小子此时像似被打晕了,闭着眼垂着头,不见有丝毫反应。
“站住。”说话间我将手中的针射去。
“叮叮。”两声,那人用剑将我射去的飞针挡开,未曾停歇,直往窗口奔去。
眼看着那人已经到了窗口,正要翻窗而去。
我心中一急,要知道我轻功虽然有学过,但到底只到保命的火候,真要与高手较量,输的肯定是我。经过刚才那人挡我飞针的动作来看,看那人武功想必极高。如果真让他逃出窗外去,那我肯定是追不上的。
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一刻未停我一跃追上前。
就在那人即将跃出窗外去之时,我大喊一声:“看针。”
那人停下脚步转身拿剑欲挡。
我一挥手,撒出手中的东西——迷|药。
那人原本以为是针,已想好要挡回去,却不想我竟会撒出这种无法阻挡的药粉来,当下中招倒地。
“嘿嘿。”我冷笑一声,上前用脚一踢,将那人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上。“小子,竟敢在我前面虏人,也不想想老子是谁,哈哈哈哈……”我开怀大笑,心中那叫一个畅快啊,竟然有武功比我高的人栽我手里了。(C:汗,小宇啊,你不觉得你的手段有欠光明正大吗?)
那人自知动弹不得,不可奈我何,便用愤狠的口吻问我:“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改日相见也好有个称呼。”
切,想以后寻我仇啊?不过我不怕你。“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巫名天宇,你可记住了,以后想找我报仇我随时恭候。”说罢将一边昏迷的蓝淇扶起,半扶拦拖着他向门外走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将自己的包袱整了整挂脖子上,然后将蓝淇背在身上,从窗口逃了出去。在跳窗之前,我还做了两件事,一件是将一锭银子放桌上做为给客栈的住宿费;另一件事是再踢了那个在我房间的偷袭者一脚。都怪他们,害得我又睡不着安稳觉,连夜就要逃跑了。
跃出窗后几个起落,我已离那家客栈很远了。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使出轻功前行。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次的偷袭虽说被我给摆平了,但难保以后不会再遇到这种事,所以看来得想个办法避开才是。另外,我们自那日出了靖城后就没有易容,想必这也是他们之所以会找到我们的原因。看来以后行事都得小心着点了。还有一件事……哎,算了,等他醒来后问问看他吧,如果他愿意说给我听那最好不过,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