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巅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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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场比武醉酒仙却输了,并不是因为许邵的武道有多高明,而是因为他太快了。——醉酒仙的剑法沉稳有力,但是面对许邵这样的快手,蓦然之间竟无从施展。
假如他们之间还有第二场比武,许邵必输无疑。但现在许邵赢了,双龙剑只得落到了他的手里。
醉酒仙也不理他,转身便走。许邵忙叫一声:“你去哪?”
醉酒仙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说道:“我回去喝酒。你不是已经得到双龙剑了吗?还不走?”
“你不陪我去乌家堡吗?”许邵问。
醉酒仙冷笑:“你赢我只是出奇制胜,我可不想陪你去送死。”
“那我请你做保镖好不好?”许邵又问。
“对不起,你的钱不可以买我的命。”
——这是醉酒仙说的最后一句话。
靠,这婆娘可真拽软硬都不吃。
许邵见她一副这样的态度,也只得放弃了带她上路的想法。
好在双龙剑已经得到了,“nv酒鬼”出不出山许邵根本就不在乎。
离开青龙镖局之后,许邵仔细研究了一下双龙剑……
双龙剑,剑长五尺一寸,剑锋三尺三寸,刃宽三寸五厘,净重六斤四两。顾名思义,在它剑锋的两侧雕着两条腾云驾雾栩栩如生的青龙,青龙怒目圆睁,张牙舞爪,仿佛想要吞噬这天地间的万物。这样的图案配合着这把剑粗旷的造型,给人以第一印象就是“威猛”。
接下来许邵又有两处发现。第一,双龙剑的剑锋很宽,其厚度也足以藏得下一些“东西”。第二,双龙剑很锋利,也很坚固,的确是一把好剑,想要毁掉它也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可令他费解了……双龙剑明明是把好剑,按理说用它和羽凤刀一起施展“青莲刀剑合璧”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可为什么偏偏要把剑谱藏在里面,而必须要毁掉它呢?再有,双龙剑是如此坚固,有乌金剑都不一定能削得动,要怎样才能得到里面的剑谱呢?
许邵只好先将它收起,等得到了羽凤刀再想办法。
随后,许邵又找到了山西夜凤寨。
与其说是夜凤寨,现在倒不如说是座大赌场。
许邵看到夜香yù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她已经输的连她妈妈都不认得她了
她早已输光了所有的钱,连外衣也输掉了,现在正lù着膀子,单tuǐ踩着凳子,猫着腰还在那里吆五喝六的玩命赌。她今天赌运不佳,每到快要揭牌的时候,她总会歇斯底里地尖叫。她本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但现在这副样子,当真把她所有好的形象败坏一空。
以她这幅德行,就算她待会儿主动提出来要追随在他左右,他都不一定会同意。
他现在只想尽快地得到她的羽凤刀,然后迅速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鬼地方。
许邵把龙yù递给她看,她却连瞅都没瞅一眼,急咧咧地道:“少废话要下注赶紧下,不下注赶紧滚”
许邵一气之下便把龙yù押在了赌桌上。
夜香yù看到龙yù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抬起脸来打量着许邵。良久,她终于叹了口气,“你来晚了,夜凤寨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羽凤刀呢?”许邵狠狠地问,眼睛里shè出bī人的光芒。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果然,夜香yù的脸sè沉了下来,“就在三个月前,羽凤刀被我‘输掉’了。”
一下子,许邵就僵住了。他当然清楚失去了羽凤刀对他意味着什么。现在,他不但失去了刀谱,甚至可能永远也不能从双龙剑里取出剑谱。没有了《青莲刀剑合璧》,找寻身世的问题,就成了一句空话。
于是,他怒了。他从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尤其是一个nv人。他的脖子僵硬,脸上的肌ròu也在chōu搐,他咬着牙,从嘴里挤出三个字:“我要你”
他的这句话在此时说得正好,因为现在夜香yù除了自己以外也实在没什么还可以拿出来赌的了。
于是,夜香yù媚然一笑,轻轻地提tún坐上了赌桌,把一只手按在下注的位置上,这个放dàng的nv赌鬼竟真的连自己也押上了
这时候“赌场”里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周围一下子就清静了。
这些人都是夜凤寨的人,而夜香yù又是夜凤寨的大当家,大当家把自己都押了出去,这下他们可得看清楚了。
……
许邵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她,她的放làng不羁实在令他忍无可忍。
而夜香yù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扬起脸来还冲他笑了笑,抚媚道:“咱们一局定胜负。我赢了,龙yù归我,咱们从此两不相欠。你若赢了,夜凤寨从此听你号令,而我本人也任凭你处置。”
许邵再不多言,厉声叫道:“开庄吧”
夜香yù输了。
虽然她在摇sè子的时候偷用了手法,但是许邵的主意更绝——他用极快的手法晃了一下桌子,连坐在桌上的夜香yù都没有来得及感觉到,sè子的次序就这样被打luàn了。本来这样许邵也不一定会赢,可是他的第六感又偏偏锻炼得很jīng准,他竟然生生猜出了sè子的结果,所以夜香yù输了。
在场的所有人在知道结果后都退了出去,刚刚还赌得热火朝天的大厅里,一下子就变得空空dàngdàng,只剩下许邵和夜香yù两个人。
许邵的目光依然bī视着夜香yù。而夜香yù仍懒洋洋地歪坐在赌桌上,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今天她的运气实在是糟透了
……
许邵走了。
这时候,夜香yù正luǒ着身子,缓缓地坐起身来,怔怔地凝望着他的背影,眼角还挂着泪痕。许邵却yīn着脸,连头也没回的就走了。他把龙yù和双龙剑也扔在这里,他没有带走夜凤寨的任何东西,也没有对夜香yù做任何事情……除了疯狂而且粗暴地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在地上。
许邵当然不会对她做什么,因为他看到她放dàng的样子感到恶心他只想把她扒光后丢到大街上,让这个不知羞耻的nv人赤luoluǒ地暴lù在光天化日之下……
但是随后他发现了一件事情——夜香yù流泪了,她的脸虽然在笑,可是在这笑容底下他却捕捉到了另一种表情,受辱的表情,虽然她极力掩饰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许邵感觉得到。
这不是一个**该有的表情,脸上有这种表情说明她很可能还是个好nv人。
——真难以想象,像夜香yù这样放dàng、滥赌的nv人,居然仍保留着她的童贞。
所以许邵放开了她,转身离去。
但是他并没有后悔这样对她,因为他很生气,因为她的不知廉耻jī怒了他,因为她滥赌输掉了他的“救命稻草”羽凤刀,所以他仍然很恨她。
唉,真是出师不利。
本以为找到双龙剑和羽凤刀就可以练成《青莲刀剑合璧》,本以为醉酒仙和夜香yù会成为自己的两大帮手,本以为在到达乌家堡之前自己手底下的功夫和掌中的实力总该像点样子,谁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都和当初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不但什么也没得到,还受了一肚子气,跑了几百里的冤枉路,白白làng费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回想起那两个“天州大陆nv败类”,一个是喝大酒,一个是耍大钱,想杀回乌家堡要靠她们俩可真不是个事儿
这几天许邵很苦恼,总在盘算着怎生去淘换另一种武道,抑或是使用其他特殊的方法,使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足以抗衡紫雕教高手的力量。
但是一连几天下来,非但没有头绪,简直连头都快急炸了
他又huā了十天的时间拼命地练剑,剑是练熟了,可是想想也不一定能派上用场,否则父亲又何必派他来练什么青莲刀剑合璧?
于是他只得只身踏上通往乌家堡的路,心想:若能够提前hún入紫雕教,打探一下消息也是好的。
一日,他来到龙阳镇。
龙阳镇是北方xiǎo镇,地方不大,但由于这里临着通往京城的官道,所以官队行商络绎不绝,十分热闹。
许邵迈步进了一间xiǎo客栈,先投宿,又叫了几个菜。
客栈分上下两层楼,楼上是客房,楼下是饭堂。饭堂不大,只容得下十二三张桌子,而且坐满了人,许邵只得在扶梯口边上的一张空桌前坐了下来。
他坐下来刚要吃喝,这时候从街上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是一个nv人。许邵看到她的时候,她也正朝他坐的这边看过来,一张俊脸上立即现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而许邵此时却笑了。
这个人当然就是月燕……那个号称“天下第一nv飞贼”的月燕。她上次在神剑山庄外的竹林里设陷阱,结果反被许邵把她吊了起来。
许邵本以为她会过来挑衅,他已做好了准备,这十几天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以他现在的身手还不至于怕了她。
可奇怪的是,这次月燕居然没有理他,匆匆要了一间客房便上楼去了。只是经过扶梯口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
开始许邵很纳闷,因为这不是月燕的xìng格,她不来找他的麻烦,一定是碰上了什么事。然后许邵的思路就落在了一件东西上……那是一把刀,而且是一把好刀,刀就在月燕的手上。可是那把刀的刀柄宽大,和她的手形根本就不配;而且刀身很重,很难想象她会提着那么重的刀去当飞贼。
——贼的手里有把好刀,可刀又不是她的,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道得来的。
很快许邵的想法就得到了证实,因为就在月燕上楼后不久,便有四个虎背熊腰的青衣汉子,手提着明晃晃的钢刀冲进客栈大mén。
掌柜的吓坏了,急忙做出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颤声道:“敢问几位英雄什么事啊?”
他们也不客气,其中一个大汉大声道:“刚才你们这儿是不是来了一个紫衣xiǎo妞,还带着一口刀?”
掌柜的吓得张大了嘴,急忙伸出抖颤的胳膊向楼上一指:“她……刚上去,在四……四号房。”
四个大汉再不多说,一哄而上,冲上楼去。
当他们从许邵身边经过,涌上扶梯的时候,他才发现,那四个大汉的衣服上都绣着一只紫雕。
“他们是紫雕教的人?……月燕这丫头不知死活,连紫雕教的人也敢招惹,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许邵正这样想的时候,楼上已经打了起来。mén窗粉碎的声音直传下来,掌柜的心疼的直冒汗,可偏偏就是不敢上去。客栈里的人也“呼啦”一下全都躲了出去,饭堂里除了掌柜的,就只剩下许邵还有一个大秃子。
大秃子约mō五十岁上下,身高九尺,体格健硕,简直就像是个金刚巨人一样。头上连半根头发都没有光亮光亮的,却不是和尚。他身穿一件朱sè的长袍,却lù出半边膀子,xiōng膛有一道显眼的刀疤,一脸的横丝ròu狰狞恐怖,就像是厉鬼。一眼便知,是个绝对惹不得的角sè
他一个人霸占着饭堂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桌上只有一大盘牛ròu和一大坛烈酒。
在墙角处立着他的剑,他的剑更恐怖没有剑鞘,杵在地上七尺有余,竟比许邵的个子还高,剑锋足有一掌宽,料想其分量定是难以想象,恐怕也只有大秃子那双巨人般的大手才能握得住这把巨剑。巨剑的剑身已满是伤痕,而且锈迹斑斑,想来定是身经百战,饱尝过不少天州志士的鲜血。
当许邵抬头看见大秃子的时候,他竟也转过脸来对他看,目光一对,可真把许邵吓了一大跳。他赶忙低下头,偷偷地斜着眼睛用余光留意他,大秃子却始终瞪着他看,看得他心里发máo,脚底发凉。
这时候,楼上的打斗声可是越来越大了,楼板几乎都快塌了,木屑和尘土落得满处都是,许邵这饭也没法再吃了。大秃子突然暴喝一声,把酒坛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单手五指岔开一掌拍在桌上,“嘭”的一声大响,好好的桌子登时就四分五裂,化为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他祖母的老子喝顿酒都不得安生,你们这帮兔崽子都不想活了?”
这一嗓子喊出去,楼上还没怎样,掌柜的已经吓得躲在帐柜后面,趴在地上了。
许邵本来还想留下来看看月燕的热闹,但是他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因为他不想和大秃子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坐在同一个地方。
他起身刚要走,月燕却突然从楼上冲了下来,重重地撞在他怀里。从楼上冲下来的当然不止她一个人,许邵一抬头就看到了四把明晃晃的钢刀。虽然他和月燕有点xiǎo仇怨,可也不至于害她,所以他假意被她撞倒一侧身准备给她让路。
他却没想到月燕居然会真的害他。就在他一侧身的时候,月燕竟一把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地一带,再一推,许邵整个人便成了她的挡箭牌,朝四个大汉猛地撞了过去。四个大汉本就穷凶极恶,哪有心思管他死活?为首的一个扬刀向他面mén直劈下来,瞧这意思是要把他整个人劈成两半,免得碍他们的事儿。
许邵大骇,虽想不起这招是叫做“刀劈泰山”还是“刀劈嵩山”,但总之是绝对挨不得的,于是忙拧步一个转身,转了一千八百二十度,躲回月燕身侧,一把椃住月燕的衣襟反将她推了过去。
这时候劈向许邵的一刀已经走空,另外三把刀也相继砍了过来,月燕眼见不妙,忙用力一脚踢在边上一名大汉的刀身上,把三把刀一齐撞开,同时用手反擒许邵的手腕,看样子还想把许邵推出去帮她逃跑……
就这样,六个人分成三拨打了起来,许邵为了自保偶尔也要出手架开那四把钢刀,可这样一来,四个紫雕教的汉子还以为许邵是月燕的同党,于是连他也不放过,许邵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缺德丫头可真把自己拉下水来了。
不过这样一来,许邵和月燕两个人倒是齐心了,因为他们知道不论谁被对方打倒另一个都要跟着倒霉,所以只能“一致对外”。当心里面达成这种默契之后,这两个人身上的功夫马上就变得厉害了。
他们两个人虽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们的武道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两个人的功夫都是力道不足而速度有余,一旦携起手来互相照应,闪转腾挪间竟是快得让人眼huā,紫雕教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