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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帝王陵寝-第16部分

小说: 帝王陵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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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百姓,有些甚至是绕来绕去的废话。可他就是能想到傻笑,想到险些摔下马去。又不是十七八的大闺女了,他敲敲自己的头,干嘛弄得像怀春少女似的。
  没注意到自己又挂上了那种傻气的笑,他回头“诛夜……”
  不见了。
  “都叫他别躲着了。”简撇撇嘴。人潮汹涌,口臭狐臭胭脂香粉味混合,让他感受不到诛夜的气息。“大白天探皇宫好像是太显眼了点,”他无聊地喃喃自语“干脆先去丹婆族那晚上再去好了。”
  伏在某处墙角的诛夜盯着简走出了市集朝着城南走去,一跃窜上房顶,快速往回奔去。

  第十一章(契冲篇)

  丹婆的聚居地在泰安城外近郊,简决定先到那里参观一下再夜探皇宫。
  三百年的变迁让简在帝都的大街上走得晕头转向。泰安城应该说是更加繁华了,但相对的也更加拥挤复杂不适宜人居住。简想要去南门,但总是被一些不认识的店铺或者住宅挡住,不停走回头路然后再换其他路线前进。
  “诛夜怎么也不出来带路。”他四下张望,想要找到诛夜躲藏在何处。面前的一座府邸异常眼熟,尤其是门口那对张牙舞爪的青石麒麟,虽然有些磨损,但怎么看都觉得似曾相识。门口立着麒麟,宅子的主人应是皇亲国戚了。努力地回想,靠近南门处的皇亲……猛地转头看向大门。是薛暗的弟弟,后来即位的薛线的住处!
  简打量起宅子。不知为何,门上并没有挂额扁公示路人府主人的身份。大门和墙壁上的漆颜色鲜亮,是新翻修的。门口两名守卫,穿着薄薄的金丝银甲,竟是禁军的打扮。用禁军作看门人?!这府里到底住了谁?薛线登基后这里应是赐给儿孙了吧?
  朱红色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被从门里像丢破麻袋一样扔了出来,摔在简的脚前。他脸已被打得走形,连眼睛都肿成一条缝看不见了。“救……救……”吐出一滩暗红的血,他使尽全身力气抓住简的脚脖子,手上的血抹了简一裤腿,其中还挂着些碎肉。“救……”
  人群慢慢聚集,围在简的身旁议论纷纷。
  简的视线由他身上调回到门口,因为那里站着一个人,身上的衣服五颜六色,衣襟上还绣满了特殊的符号。本来还在兴高采烈看热闹的人们,一看见那人出现立刻噤口低着头走光了,只留下简还站在原地。
  那人朝简脚前的血人一指,又轻轻一甩手,身后立刻走出两名家丁打扮的人,拿着张纸抓住血人空着的手按上了指印。
  “救……”地上的人仍一手抓着简的脚腕求救。“救……我女儿……”
  都伤成这样了,竟然挂记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等等。”他喊,那两名家丁就像没听见一样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诛夜!”他冷着脸唤他的部下。
  “啪啪”两声,诛夜并没有现身,两名家丁的颈骨便碎裂在他的黑闪之下,睁着眼倒地,其中一人手一松,那张按着血印的纸飘落到地上。
  卖身契?
  简看向门口彩装的人。“费国人,没人告诉你在契冲外国人是无权买卖人口的吗?”
  门口的人斜睨他,像刚才指那地上的人一样指了指他,又甩一下手,身后立时涌出一队人马,亮晃晃的银甲只眨眼间便将简团团围住。一名头盔上顶着三根翎的禁军冲简大喊“大胆刁民,竟敢同红莲大人说话,死有余辜!”话音未落,一刀便已砍向简的肩膀。
  简纹丝未动,因为正像他预料的一样,诛夜适时地出现,一脚踹在那人握刀的手上,化解了他的攻击。简露出欣慰的表情。被诛夜突然的一踹,刀竟然还没飞出去,这人也算得上是有点本事了。王再昏庸,禁军到底还是禁军,是凭着真功夫拿到顶在头上的荣耀。
  “你一个三翎,竟然给费国人做狗腿,带着手下的独翎双翎对契冲人耀武扬威的,也难得你能够这么不知羞耻。”
  那名三翎禁军没还嘴,只是退出了包围圈,咬牙下令“给我杀!”
  独翎和双翎的禁军纷纷举起了长矛和刀剑,动作整齐划一。
  “王?”诛夜询问。
  简眯眼,一字一字地回答“全杀!”吃里扒外的东西,已经没有了生存的资格。
  诛夜接命,像是松了一口气,拔出剑迎向了一排横握的长矛。可简就显得有些麻烦。距离太短,飞镖少了加速的空间就失去了泰半杀伤力。他的弯刀在最后一役中跟他的身体一起消失不见了,现在对着近距离的敌人,只能赤手空拳地打了。刀剑还好说,枪矛的长度最是让他吃不消,对方一枪刺来,他想抓住枪杆把执枪的人拽到眼前,其他的人早就等着这机会,几把长枪袭来,让简根本没有近身的机会就只能不停躲闪。
  诛夜明白简的处境,“王,自己小心!”不再替他挡着背后的攻击,盯住了几名独翎,手里的剑加快了速度。严密的防线随着两人的倒下而露出了一个缺口,简瞅准机会冲出了包围圈,用尽全身力气跑开一段距离。回身,尖锐的长矛迎面而来,简弯腰避开,顺势在地上一滚滚到了追击者的身侧。来不及站起,他从怀里掏出三枚镖大吼“破空一式!”
  三枚飞火流星在同一平面形成了三点一线,一道金光自简手中横推出去,瞬间到达禁军新铸就的包围圈,城墙顷刻间轰塌一片。几根长矛从上方戳下,简连忙翻滚开,但矛尖不依不饶,追得他无法起身。
  脸旁一道寒光滑过,锋利的铁深插入土中,只差分毫便是刺在他的眼里!忽然瞥见枪杆与枪尖交界处一个小小的黑色夜字,这才知道这些原来并不是普通的禁军,而是当年诛夜的直属部队,只有六十人的夜禁。
  诛夜是早就看出来了吧?最初夜禁军武器上的六十个夜字都是他亲手刻上去的。如今换了人,兵器也不是从前的那批了,但番号还在,如果打出旗帜,必定也还是个黑色的夜字。没带过兵的人,永远想象不出来一个人对自己的部队会有着怎样强烈的感情,尤其是这种小集团编制!即使已换了这些陌生的面孔,当诛夜的剑插入他们身体时,他自己的心也一定被狠狠贯穿!
  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强烈的疼痛与恨意卷上心头。简停了翻滚,几把长枪一齐刺来,他抬手抓住向着头部和胸腔而来的几根,腹部和腿上则被刺穿。没感觉到伤口的痛,简突然力大无穷,握住手里的枪尖向旁边甩去,枪杆另一端的几个夜禁一下子打横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呻吟地想要爬起。简将手里的枪用力朝剩下的人掷出,枪尾撞上他们的心脏位置。清晰的骨头碎裂声响起,几人松了手里的武器,倒退几步后气绝身亡。
  简起身,腹部和腿上还插着枪,枪杆拖到地上。他一步步走向那些被他甩飞的夜禁,身上的枪随着他的步伐而微微颤动,在地上划出了长长的痕迹。虽然已经被摔成了重伤,人人都在内出血,但属于夜麾下的那份骄傲使几人硬是站了起来,向简冲去。简嘴角上浮起了残酷的冷笑,从肚子上拔出一杆枪,伤口飞喷出的血雾染红了天空。长枪绕着他的身体呈半圆形划过,冲到他眼前的夜禁像被割断的麦草般倒下。简走到他们跟前,举起枪狠狠戳入一人的心脏,拔出,再戳入额头正中,再拔出,戳入肚脐……
  围住诛夜的人都停了下来不再攻击,目瞪口呆地看着简把地上的死尸戳成血肉模糊的一堆。他的周围安静极了,只能听到铁质尖器分开骨肉的声音。好像有层淡淡的紫色的光洒在他身上,不明亮,掺着一些血的红,格外阴森。
  “冥……冥神!”看见简把一人的眼珠用枪尖挑出拨到地上用脚碾碎,有人结结巴巴地喊出,立刻引起了骚动。
  “简直是冥神!”
  “太可怕了……”
  “是冥神!”
  ……
  “王,够了!”诛夜冲到简身后。“他们都死了。”
  简恍若未闻,一枪捅下,拔出时发现枪头留在了地上的烂肉泥里。扔掉枪杆,又从腿上拔出另一杆枪接着刺下。
  “王,够了!”诛夜从身后抱住简,紧夹住他的胳膊。“都死了,王,停下吧,醒醒。”
  胳膊被诛夜限制住,简又抬起脚跺向肉泥。自己的血,夜禁们的血,流出便被泥土所吸收,成了发黑的颜色。
  诛夜的手被简腹上流出的血所覆盖,粘稠而灼热,烫得他一阵心悸。“秋闱!”他大喊“你个小王八羔子干什么去了,再不出来我打到你投胎去!”
  简没有任何反应,机械地重复着抬脚剁下的动作。刺鼻的腥味浓烈得使人眩晕,诛夜松开简,准备一肘击昏他,却不料他突然一顿,快速向前栽去。诛夜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他,背部撞上了那滩血肉,将简接在怀里。
  简双眼紧闭,一看便是昏迷了,但嘴里却说出一句话。“靠你个王八蛋,我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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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水水!你想渴死我啊!”简躺在床上四肢不动,眼睛却滴里咕噜乱转,嘴巴一刻也不停。“倒水去啊你瞪着我干嘛?傻了?听不懂了?!”
  诛夜深吸一口气,压着怒火倒了一杯水端回来。“喝。”
  简大呼小叫嗓音拔尖“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喝?!你是瞎子吗?看不见我浑身缠满绷带吗!”
  诛夜的胸腔剧烈起伏。“你该不会是要我喂你喝吧。”
  “可以考虑。”
  一碗水泼上简的脸,冷得要命,引起他的哀号。
  “怎样,喝进去了吧?”
  “你个小乌龟,竟然泼我!我要告诉王,你趁他昏迷虐待他的肉体!”
  “哼”诛夜冷笑。“尽管告,我一看见你这幅德行就想宰了你,要不是王跟你共用一个身体,我肯定把你用刀剁碎!”
  “可惜啊可惜。”简,确切地说是秋闱,打算气死诛夜不偿命“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出去了,也不让王出去,你就一辈子伺候我吧。”
  动手掐上秋闱的脖子,诛夜的脸与他只差一指。“掐死你!”
  “掐吧掐吧”秋闱一点不害怕,眼睛都笑没了。“掐死我没关系,但弑君可是大罪。”
  手指收了又放,诛夜最终松开手走到床头的椅子上坐下闭眼假寐。
  “诛夜”秋闱叫他。“诛夜,别睡啊,我在身体里憋了很久了,你跟我讲讲话吧。”
  椅子上的人像是耳中塞了棉花,一点听不见的样子。
  “诛夜”秋闱的声音可怜兮兮。“是我错了,你别睡,咱也很久没聊聊了。”
  还没动静。
  “诛夜,诛夜,诛夜诛夜,好你个龟儿子!”秋闱发了脾气。“你是非要跟我结仇是吧,那以后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你睡吧,我也去睡,等我睡饱了看我怎么折磨你!”
  诛夜闭着眼在心里叹气。经历了那么多事,也就只有秋闱没变……
  连续守了几天不曾觉得累,哪知一闭上眼就开始犯困。昏昏欲睡之时,床上的人突然一声呻吟,他一下子清醒。奔到床边俯下身“王?醒了吗?”
  等了一会儿,简虚弱地开口问道“我昏迷几天了?”
  “七天”
  “我怎么了?”
  “……”
  “又那样了?”
  “是。”
  简缓缓睁开眼,却没有焦点。“两次了。”
  诛夜没答话。的确是两次了,不同的是,第一次,王被称为战神,而第二次,却被称为冥神。如果王听到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冥神现世”的说法,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我杀了多少人?”
  “不多,只有二十六个。”这一次的可怕之处不是杀了成千上万个人,而是王当时的神情,以及周身那层诡异的光。仿佛全世界的事物都消失了,只剩王的嗜血和残忍。
  “这里是哪里?”
  “红莲的宅子。原来线王登基前的住处。”
  “怎么进了这里?”
  “王伤重,诛夜不敢移动。”
  “橘城的战况传到这里了么?”
  “还没有。”奇怪的是,边境已经开战,而帝都却一点紧张备战的气氛都没有。
  简闭上了眼。“去查。”
  “是。”诛夜站起走出了房间。门外,抬杰和几个丹婆人迎了上来。“公子,王怎样了?”
  “已经醒了,现在又睡了。我有事要办,你们进去守着。”
  确定周围没有偷窥的人,诛夜飞身上了房顶。浓浓的夜色是他最好的隐身衣。王只说了去查二字,可那里面包含的内容却太多了。先从近处入手吧。他伏身沿着屋脊走向红莲的卧室。

  第十二章(契冲篇)

  诛夜趴在红莲卧室的房顶上,小心地半移开角落处的瓦片向内窥视。
  是夜晚,红莲只穿了一件白色中衣,单薄地能隐约看见里面的麦色肌肤。以诛夜的视角,看见的是他的背影。刚沐浴过,头发湿答答地散在后背上,浸湿了臀部处的衣物。他站在屋子当中,静静地,半天也不动。诛夜将瓦片稍向上又移了下,终于看清楚他在干嘛。
  退去了一身乱七八糟彩色服饰的红莲,正对着一张画像沉默。画上的人诛夜认识,而且曾经很熟。
  是宴耀。一张坐在龙椅上朝服冕冠的画像。
  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这种只应该悬挂在皇宫祭堂牌位后的画像怎么会挂在红莲的卧室里?!
  屋中的红莲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碰触宴耀的脸,一下,两下,蜻蜓点水。那手很瘦,几乎是皮包骨,但因为关节纤细,也不觉得难看。但无肉,必定体寒。看他碰着宴耀,诛夜觉得自己脸上都有些凉飕飕的。
  “王……”红莲的低唤虽轻,也难逃诛夜属于刺客的耳朵。“什么时候才来接红莲?一个人,好寂寞。”
  诛夜将瓦片移回原位,观察好房门前的守卫,确定安全后便爬起,在各房脊间跳跃,出了府。
  只那一句,今夜便不必再继续探他。
  出了南门,直奔到丹婆的聚居地。轻敲一扇老旧的房门,门“吱呀”一声自动开了条缝隙。诛夜侧身闪进,在床前跪下。
  “族长。”
  床帐没有掀开,里面有个苍老干哑的声音传出。“想要什么?”
  “军队,钱。”
  “是么,要行动了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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