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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情感阴谋-第14部分

小说: 情感阴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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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风此刻真是感到此行不虚,他忙起身告辞。知秋则送他到门外,看着他远去
的背影,她心中竟生出一种不舍之感。
    回到家中后,知秋见庄重依然是一脸愁容地保持着原来的坐姿,便笑道:“我
们快走吧,再晚就没意思了。
    “知秋,对不起,我不能陪你去了。”庄重的口气十分沉重。
    “你怎么了?如果你不同意我明天签约,刚才干什么不说呢?”
    庄重叹了口气站起来:“我太了解你了。你一旦决定的事,是谁也劝不回头的……
我现在得走了。
    “你要上哪儿?”知秋有些不高兴了。
    “我得马上去找金鑫。”庄重脱口而出。
    知秋不觉有些奇怪:“你找金鑫干什么?”
    庄重索性向她坦白:“我让他时刻关注互联网,万一有新的芯片问世,我们还
来得及悬崖勒马。”
    知秋尽管感到好笑,但也很是感动:“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好吧,你想干什
么就干什么吧,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的兴致也没了。”
    庄重离开了知秋家后,立刻前去寻找金鑫。但金鑫却告诉他,现在依然没有什
么新芯片问世的消息。庄重想了想,便决定留在金密家中,与他一同守候到最后时
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落日熔金的黄昏到了阑珊月色的夜晚,接着又是玉兔
西坠,金马东升。守在电脑前彻夜未眠的庄重与金鑫二人已是十分疲惫,其中一向
作息很有规律的庄重更是哈欠连天。
    “庄先生,你闭上眼睛打个盹吧,由我盯着就行。”
    金鑫关心地看着已经熬不住的庄重。
    庄重又张大嘴打了一个哈欠:“你撑得住吗?”
    金鑫颇骄傲地笑了笑:“我玩游戏可有三天三夜不睡的历史呢!”
    庄重此刻也真支撑不住了,他和衣躺到一旁的沙发上:“那好,我就眯一会吧。”
话是这么说,但他闭上眼睛只一会儿,就已打起鼾来。
    金鑫的熬夜功夫却并不是吹嘘,他洗了把脸,又冲了袋速溶咖啡喝下去,便又
重新精神抖擞了。又是几个小时过去,午餐时间也已过了好一会,他见庄重兀自未
醒,便将电脑打到低功耗,自己溜出门去买了两份盒饭回来。
    他招呼着庄重起来吃饭,但庄重对他的回答却是如雷的鼾声,使得他只好放弃。
金鑫一面自顾自地吃饭,一面重新将彩显复原。他漫不经心地测览了一下刚才新出
现的信息,忽然他的眼睛被其中一条吸引住了,仔细看了一遍后,金鑫高声叫了起
来:“庄先生,快醒醒,INTEL 发布消息了!”
    然而,庄重回答他的依旧是如雷的鼾声。金鑫急了,上前狠狠地推搡起他来。
好几下之后,庄重才糟糟懂懂地睁开眼来道:“我太困了,让我再眯一会吧。”
    “庄重,奔3 就要面世了。”金鑫对着他的耳朵叫着。
    庄重闻言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他如同弹簧般扑到彩显前,只看了一眼就叫道:
“快下载打印出来,我马上通知林小姐。”
    金鑫赶忙去开打印机,庄重则立刻拿起电话拨号。由于太紧张的缘故,金鑫送
纸时卷了机,而庄重则拨错了号码。等到他再次重拨,话筒却传来对方手机已关的
电子语音。此刻时间已是下午,林知秋算来已去了代理商处签约。庄重心急如焚,
金鑫刚打印出那条消息,他便立即抓在手中向外冲去。
    “庄先生,要我陪你去吗?”金鑫在他身后叫道。
    “你留下来,不停地给林小姐拨电话。”庄重说这话时,人已到了门外。
    他来到街旁叫了出租,上车后吩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赴他所要去的地点。然
而不巧的是,这天下午的交通特别拥挤,出租车行进的速度简直比两条腿跑路快不
了多少。庄重让那司机绕了几次路,但每条路的车都排成了长龙。他又继续再拨手
机,话筒里传出的也依旧是“对方已关机”的电子语音。
    正急得七窍生烟之际,庄重无意间看到路旁停了辆摩托车,车主正跟人聊着闹
天。他突然灵机一动,赶紧付了车费,跳下车来到那辆摩托车的车主前说道:“朋
友,带我一程,我出一百块怎么样?”
    那车主倒也爽快,立刻套上头盔,载了庄重便走。摩托车飞速地从车流的缝隙
间穿了过去。
    林知秋与李楠风此刻正坐在会客间的沙发上,楠风望着那扇掩着里间的门,心
中不由暗骂那个姓纪的代理商贪得无厌。此人明明知道奔2 即将过时,碰到眼前这
笔大买卖竟然还妄想加价。而且此刻自己为了复仇一事,还不得不帮这个家伙的忙。
    “林小姐,为了大局,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让点步吧。”楠风悄声向知秋耳语。
    “我决不让步。”知秋的声音很轻,口气却十分坚定。
    “可万一他真的坚持,我担心这合同……”
    知秋却胸有成竹地打断他:“不会有事的,这不过是生意场上用烂了的伎俩,
就看谁的韧劲好罢了。”
    楠风无法再劝,只好闭嘴不语。但知秋却轻松地问起他的新住处来,她那神情
语调让楠风感到似乎他们不是等着签约,而是坐在茶馆的雅座休闲。楠风心中不由
暗暗叹息,心想这个风雅的女子眼看就要被毁去,自己此举真也算得上是焚琴煮鹤
了,真不知大山泉下有知,是否会真的高兴自己这样为他复仇?
    就在此时,大门一下被推开了,庄重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但他一见知秋和捕
风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几乎要沮丧地坐倒在地。“合同签了没有?”他怀着最后
一线希望向知秋问道。知秋与楠风见庄重突然出现,都颇为惊讶。但毕竟知秋与庄
重合作多年,一见他如此情况,便知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她赶紧告诉他说:
“还没有签,他们想加价,我不同意,正在磨呢……”
    庄重几乎高兴得跳起来,大笑着说:“无助我也,天助我也!知秋,马上跟他
们打个招呼,这合同我们不签了。”
    “为什么?”知秋和楠风异口同声地问。
    “你快看看这个吧。”在重说着便拿出那张打印着奔3 即将面世消息的纸,递
到她手中。知秋一看之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声音颤抖地道:“庄重,你……
来得太及时了,要不然景信就完了……”
    庄重冷冷地瞥了旁边神情僵硬的楠风一眼,自傲地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
景信就完不了。”
    知秋不由泪光晶莹,她情不自禁地扑在庄重肩头饮泣起来。此刻,她深深地感
到了这个男人的忠诚,也热切地渴望能从他这里得到安全感。
    在庄重的劝慰下,知秋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这时,里间的门也正好打开了,那
姓纪的代理商走了出来,他对知秋做出一睑无奈状:“林小姐,你赢了,我不加价
了。”
    “很抱歉,纪先生,这合同我不签了。为了表示歉意,我免费给你提供一个信
息,相信你不会告诉我,这信息你已经知道了吧。”知秋嘲讽地笑着,并将那页纸
递给此人。
    此人一看之下,顿时呆若木鸡。知秋说了声告辞便与庄重一同向外走去,楠风
也只好起身灰溜溜地跟在两人后面。
    出了门后,庄重回过头来对楠风挖苦地说了句:“南先生有没有听过那句俗话,
不赔就是赚呵。”
    往往一个人恼羞成怒之际,他的道德修养就会随之降低。楠风不但感到许多粗
野的语言泛上心头,而且一种暴力的冲动也涌上了他的四肢,一时间他真恨不得拖
住庄重的脖子,直到这个家伙窒息毙命。但他只能克制住自己,一语不发地随着二
人来到楼外知秋的小车旁。庄重打开了车门,让知秋先上车,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南先生,你也上车呀。”知秋招呼着楠风,她看他的眼光很是复杂。
    “南先生又何必这么垂头丧气呢?毕竟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庄重口才一
向平平,但此时却变得颇为伶俐。
    “不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就是。”楠风木然地说道。
    知秋看着他这副模样,倒有些替这个给自己出了馊点子的人难受起来,她颇体
谅地说了句“也好”,便立即驱车离去。
    车开出一段路后,庄重笑吟吟地问她:“知秋,我们去哪儿?”
    “我想去郊游,这次希望你不要再拒绝陪我!”知秋的声音温柔无比。
    “我怎么可能会拒绝……我……”庄重又口拙起来。
    这时,前方又塞车了。两人互相对望着,眼中情意越来越浓。终于,他们紧紧
地拥抱了,热烈地接起吻来。前方的车渐渐动了,他们却并未发现。后面的车一声
又一声地揿响喇叭,他们也依旧浑然未觉。
    李楠风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住处,他此刻的心情是只想一醉万事休,故而他在
附近超市买了两瓶烈性酒带回来。他从不嗜酒,自然也谈不上什么酒量,但此番灌
了将近半瓶下去,他却并未感到丝毫醉意,同样心中的苦涩也未有丝毫消减,这也
真算是借酒浇愁愁更愁了。
    就在醉意难觅之时,电话响了起来,楠风充耳不闻地继续抱着酒瓶吹喇叭,活
像一个有着多年酒龄的酒徒。然而,电话的录音开关却自动打开了,里面传出陈悦
的声音:“我是陈悦,我打过好几个电话了,你怎么一直不在家?你说过今天要让
林知秋签合同,我早就为你准备了庆贺的酒宴,可你到底去哪儿了呢?非常挂念,
请尽快回电。”
    楠风先是发了一阵愣,继而猛地将那半瓶不能给他醉意的酒摔在地上,一时间
满地狼藉。发泄了这一下后,他又打开另一瓶狂饮起来,这一次效果倒来得挺快,
桶风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飘飘然了。又不知喝了多少下去,他昏昏沉沉地歪倒在了
桌旁。
    窗户上夕阳的红光渐渐褪去,夜晚再度悄悄来临。一道淡淡的月光洒进来,使
得被黑暗淹没的房间平添了少许生气。楠风依然沉溺在醉乡深处,与李诗仙、杜诗
圣等一同豪饮不休,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由天际传来,众贤哲皆遗下他乘鹤西去。
捕风失落地醒来,才知是南柯一梦,但那敲门声却依然响着,一声比一声劲急。
    楠风试图站起来去开门,但四肢百骸却都酸软无力,于是他又擦起酒瓶喝了一
大口下去,此番竟觉得那酒的味道无比清冽芬芳,而且浑身也有了气力。他站起身
来开了灯,又上前去打开门,却见来人正是嫂子陈悦。
    “陈悦,你怎么来了?”楠风靠墙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陈悦见他满身酒气,又是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便赶忙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为什么不回我电话‘!”她有些责怪地问楠风。
    “嘿,我还有什么脸回你电话,我现在只是一个供人笑骂的傻瓜而已!”他苦
涩地笑着,语气十分沉重。
    陈悦不禁叹了口气:“事情没成是不是?”
    “明看就要大功告成,谁想到那个庄重在最后关头突然出现。我现在才明白,
他一直伺机而动,一直在想方设法击败我……结果我真的输给了他。”
    “庄重?林知秋的那个副总经理?”
    “不错。”
    陈悦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杂种!这个该千刀万别的杂种!”
    “一番心血尽付东流,什么都只好重新来过了。林知秋对我的信任定然会大减,
又有那个庄重窥伺一旁。唉,还不知道明天去票信,会有什么样的命运等着我呢!”
楠风消沉地说着,他的手又向桌上的酒瓶摸去。
    陈悦一把夺回酒瓶:“你不能再喝了!明天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要稳住。”
    她起身给他沏了杯配茶,他接过来默默地嚼着,一语不发。叔嫂二人沉默了好
一会,陈悦忽然对他说:“好吧,那个庄重就让我来对付。”
    楠风闻言一惊,残存的酒意尽去,他忙道:“陈悦,你可不要太冲动……”
    陈悦却打断他:“你放心,我不会犯法的,哼,我还要开开心心地看林知秋的
下场呢。”
    “那你……有什么打算?”
    “这个嘛,我要先跟你哥哥商量一下。”陈悦十分怪异地笑着。
    楠风望着她的笑容,心中说不出惶恐不安。他挪动了一下椅子,正好压在一片
碎酒瓶玻璃上,那玻璃再度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爱情的来临对于某些个长期的追求者来说,总会引起一种感激涕零的冲动。庄
重这一天来的心情正是如此,最难消受美人恩,他的确把知秋昨天那令人心醉的惠
顾当作为自己受之有愧的思典。当然,这种“有愧”是纯粹属于爱情的,绝对与他
隐瞒着她的那件事无关,更何况昨日的缱绻已使得他彻底坚定起那个由来已久的打
算。
    就知秋的心思而言,她之所以让庄重一亲芳泽,其中感激的念头也是远大于其
他的一切,只是她在心中努力回避这种想法罢了。而且相比之下,她所想回避的与
庄重偏要承认的,这两种感激之情在性质上也是南辕北辙。不过有诗云:爱情总有
一个不完整的灵魂。林知秋与庄重的爱情之旅毕竟也开始了。
    此刻正坐在知秋和庄重对面的桶风,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关系的变化,而且他
也自嘲地想到,自己对于这变化的促成可真算是功不可没了。
    “南先生,你喜欢看足球吗?”
    楠风万没想到知秋的开场白竟是这样一句闲话,但他还是审慎地回答她:“我
对足球兴趣平平,但偶尔也看看。”
    知秋指了一下庄重,微笑着说:“庄先生他可是个铁杆球迷,刚才他对我说了
些足球界的事,还真挺有趣的。
    南先生,你认为中国足球最伤脑筋的是什么问题?“
    楠风一时猜不透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索性据实相告:“正是鉴于中国足
球的表现,我才对这种体育形式失去了兴趣,同样我觉得这类问题也还没到值得深
究的地步。不过林小姐既然说起,我也真想聆听一下你和庄先生的高见。”
    知秋侃侃而谈:“我们也算不上高见。庄先生认为球员的素质是最大的问题。
我跟他的想法不同,我认为教练是最伤脑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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