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小闯江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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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利器!古头儿!真的被你说中,只是火大烈恐怕无法取得。”谷坚两眼泛光。
古笑非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古笑非运集全身功力,全身笼上一袭无形护罩,双脚急速移闪,身子快速旋转朝火口欺近。
“咦!”谷坚惊声未敛。
古笑非如旋风般已近人口,“劈叭”数声,一股焦臭味传来。一团黑色身影转回原处。
“哈哈!”谷坚忍不住笑出声。
只见——古笑非一脸黑,须髯、头发未卷曲。
“要命!”古笑非低吼一声,将手中兵器拿至眼前品判。
这三件兵器就是当年同郭啸坠落山谷的——“涵银剑”、“垂泪石”、“金索剪”。
“哇!简直非人间所有,这般灵透光华!”谷坚欢呼忘情地上前抚摸。
“呼!呼!”狂风声回响在洞中,风势已渐增,无数火花吹得四处飞窜。
“我们得快点离开!否则会葬身火窟。”古笑非道。
古笑非顺手将一小墨色瓶子揣入怀中,拿起三件兵器,往洞口去。
“风势愈来愈大,古头儿不知怎么了?”梁云焦急道。
“应该没事才对!”齐行道。
曾立抓着岩壁道:“急死人!”
风口传来“当!当!”之敲击声。
晋贸高兴道:“出来了!”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过去接应!”齐行道。
齐行匍匐至风口,只觉无数光芒在眼前闪动,惊喜道:“宝物取出来了!”
后头听到这声惊呼,精神为之一振。
“退到一旁!”古笑非吼道。
古笑非和谷坚出洞,因有山风的助势快得多,但由于二人阻住风口,使得洞内“呼”声大作,整座山似不住的摇晃,实在叫人心惊胆颤。
爬出洞口——“古头儿,你真神!竟然算得这么准!”巴定欢呼道。
“这柄剑真是我生平仅见——通体透明!”
“你看!这金色比纯金色还美!”
“侯爷宝库的宝石,没有比这小珠子动人的!”
“这可是大功一件,回去侯爷的赏一定不少。”
古笑非冷冷看谷坚一眼道:“那倒未必!”
“什么意思?”曾立不悦道。
梁云道:“护送这些宝物神器回府,只怕路上波折多!”
“没错,大伙心里有个底,上路吧!”古笑非提着布袋,领头往山下去。
谷坚落在最后,和众人保持一段距离,趁大伙艰苦下山,无暇他顾,他突然朝烈阳发出一枚亮晃晃的铜片。
古笑非瞥见恨恨地骂了声:“该死!”
“古头儿怎么了?”
“该喝辟毒酒了。”
七人回至密林,几乎是精疲力竭,身上的“辟毒酒”所剩不多,已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略作小憩后,匆匆赶路。
谷坚的暗号——铜片——终于被佟贤善手下发现,飞鸽传讯,金陵云山的路上,凭添多少携刀带剑的武林人士,佟贤善亲至云山了。
佟贤善得知古笑非领人要取主,于是带领手下赶至密林,准备狙击抢夺。
伍台令道:“小土,带领几名兄弟,进林子探探。”
“是!”
小上领四名弟兄进入密林。
不一会儿,五人闷哼哼地爬出来,脸色呈紫不久便气绝而亡。
“啊!好烈的毒!”
手下全吓得腿软,可是佟贤善仍命人涉险。
大伙不敢抗命,续有三批人进入,同样的情况而出,佟贤善只得放弃。
“布下天罗地网,一个也不可放过!”伍台命手下在林外鹄候。
夕阳西斜——林中终于传出人声。
“终于可以离开这种鬼地方!”曾立道。
“一路上就只听你唠叨个没完!”晋贸不耐烦道。
“提高警觉!出了林子,我们的天然保障全失了。”古笑非沉声道。
谷坚一直落在最后,古笑非现在正走在他前头,以防他有任何异动。
走出林子,身心舒畅多了!
刹那间,脚步声由四面围拢而来。
佟贤善和伍台从人群中走出来。
“我们又见面了!古兄。”伍台冷这。
“是你们:怎么竟敢公然和忠勇侯爷为敌?”梁云认出二人道。
齐行问道:“梁云,你们打过照面?”
“嗯!上次在杏花香,拦过我和古头儿。”梁云道。
古笑非眼睛扫过佟贤善和伍台,道:“想以多胜少?”
“随你说,反正是要定你手中的东西!”伍台喝道。
齐行五人快步退到古笑非身侧,手握腰间的匕首。
齐行一行知此路难渡,所以装束简便,只在腰间挂一把匕首,防不时之需。
“各位官爷何必送死,袋中之物乃武林至宝,官家不必插手此事——。”佟贤善的笑脸,渐蒙寒霜。
巴定道:“你怎么知道袋中何物?”
伍台喝道:“别跟他们罗嗦!”
“不识相!让你们全葬身在此。”
齐行低声对六人道:“我们先退入林中,趁夜再冲出重围!”古笑非摇摇头,笑而不答。
“古头儿!这什么意思?”晋贸问道。
“古笑非啊古笑非!你虽精明,确也难逃一死!”
谷坚堵在林口,发出这串叹息。
伍台领着手下,包围在林口。
“谷坚你——。”曾行怒道。
“哈哈!别发火,古老头要不是因为我比你们管用,怎会留我到今日?”谷坚道,斜眼瞅着古笑非。
齐行五人一时无言,不错,谷坚的本事是比他们高明许多。“古头儿,我们弟兄五人,今天就算战死于此,也要让你和宝物安然离开。”梁云道。
“别不自量力!凭你们五个那点本事,横竖是死,还敢夸口?”谷坚不屑道。
古笑非面色微温,缓缓将袋子背于身后。
谷坚在旁有恃无恐,戒心顿减。
突然——古笑非凌空而起,扑向谷坚,倏忽又退回齐行身侧。
没人见到古笑非出手,连伍台也来不及阻止。
谷坚双目圆睁,喉头血流汩汩,硬挺挺地躺下。
不等古笑非落足,伍台一个纵身上来。
古笑非脚尖触地,陡地窜升而起。
“叭!叭!叭!”
古笑非和伍台在空中,拳掌交会十余回。
伍台落地,踉跄地退了数步。
“古兄,老而弥辣!”佟贤善暴喝一声。
随着暴喝声,佟贤善右手食指一伸,朝古笑非后脑门逼来。古笑非身子落地,只觉后脑指劲极强,脚下不停,向左横掠数步。
佟贤善一指从古笑非耳侧滑过,收势不及,正好点上迎面攻击古笑非的手下。
一声不吭,人已跌死于地。
古笑非横掠开,见两把钢刀砍向梁云颈项,眼看就要人头落地。
古笑非闪身挡住,双掌齐拍。
“啊!”两声惨叫,两张血肉模糊的脸倒地。
齐行五人因手持匕首,必须作近身肉搏,对方却是钢刀,铁棒,五人中已有三入挂彩。然而对方一波波的人涌上,似乎永远打不完。
佟贤善、伍台两方夹攻,直逼古笑非双肩。
古笑非身子一沉,右腿旋踢,“叭”正中伍台右颊。
伍台身子横飞数尺,无力地跌趴在地上,右颊肿得老高。
“啊!”
古笑非觉得耳热,猛然回首、曾立已横尸于血泊中。
古笑非这一分神,前后两股极强的劲道夹攻而来,背后的劲力更是汹涌不绝。
“哈——”
白发苍苍、佝偻背的老者,从树上朝古笑非的背部袭击而至。
这人正是白发翁——沈鸣。
沈鸣接到谷坚的讯息,得知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心中大喜便亲自赶来,古笑非无暇思索,左掌护胸,右掌迎向前,接下佟贤善的攻指。
古笑非使全劲,将佟善双指震开,已来不及回挡背后之掌。“碰!”
莫大的内力,击拍在古笑非后心,虽得兵器之护,但仍内腑震动,腥釉的血液冲上喉头,古笑非狠命将其吞下。
“帮主!”佟贤善惊呼。
古笑非受这掌,怀中小墨瓶掉出。
沈鸣眼尖手快,抢在手,欣喜叫道:“洗髓丹!”
沈鸣抬起迸火的双目,道:“你背上的是——哈哈!”
说着从背后拔出一把泛青寒光的大刀,刀中央一个缺口,泛出阵阵阴气,这正是回龙刀。
回龙刀拦腰劈向古笑非。
在刀至前,佟贤善来击数指,和古笑非接实。
眼看古笑非无法闪身,命将休矣!
人群中窜出一个身手矫健的人影,用尽全身功力扑向回龙刀。
沈鸣握刀的手腕被击中,而有手一麻,刀锋大偏,古笑非虎口余生。
这人竟是——张豪!
张豪晨间看到佟贤善召集人手,心知有事,所以尾随至此。“张豪。掌下游魂竟敢再授虎须。”沈鸣吼道。张豪闻言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沈鸣对张豪说话,却如饿虎扑羊般,朝古笑非杀来。
古笑非大惊,羊冒冷汗,双掌一翻,迎上回龙刀,谁知沈鸣这招竟是虚招。
古笑非架个空,只觉背上一轻,布袋已在沈鸣手中。
“哈!哈!哈!”
“老天!我沈鸣要称霸武林啦——”
沈鸣长啸一声,消失在空中。
张豪已和佟贤善交手数回。
巴定、晋贸已伤亡。
梁云、齐行身上挂彩无数,手中握着抢来的大刀,仍奋力抵挡。
古笑非和张豪不再恋战,互相打个眼色,欺近梁云和齐行,各自提起一人。
双脚一顿,撇下佟贤善等人,衣衫飘飘,扬长而去。
“张兄,你的内力已恢复?”
“不错,托常来的福,说有人要他带药回来给我,我一问再问,只觉那送药人很像我家姑娘,可是常来说那少女只有十七八岁,却又不怎么像。我想等下去也是死!不如拼死一试,没想到有效,一个月未到,我经脉已通,内力也增强不少。”
古笑非的眼神突然一亮,很快的又掩饰住了,这情形只有张豪才能了解。
数日之后——“古兄,看来己无大碍!”张豪道。
“嗯!”
“唉!没想到遗失多年的武林三宝,竟在我手中得而复失!”古笑非感叹道。
“小弟只担心武林浩劫已无可避免!”张豪忧心道。
“那日和沈鸣交手,发现他功力精进大多!”张豪自语道。“没想到那小墨瓶真的是‘洗髓丹’!”古笑非道。
“‘洗髓丹’落入沈鸣手中,不消半月时间,便可练成金刚不坏、刀枪不入的绝顶功夫。”张豪道。
“据传闻‘洗髓丹’是郭啸之师毕生所炼成,对武者有脱胎换骨的助益。唉!或许该怪我!”古笑非自责道。
“古兄,千万别这样说!”
在说话之际,梁云和齐行由外来。
“古头儿!”梁云和齐行神情不定地急道。
“怎么才痊愈就待不住,大清早便往外跑!”古笑作道。
但古笑非一打量二人神产不对。忙道:“发生什么事了?”齐行道:“早上街头盛传,昨夜伏神帮帮主沈鸣的三名亲传弟子,手持三件神器,连毁三个门派——。”
“啊!十多年前的历史再度重演!”张豪惊道。
“没想到这么炔!”古笑非已有些手足无措。
“古头儿,可有我们兄弟能尽点力的地方吗?”梁云道。
“此乃江湖,不适合你们插手!”
“我看你们尽快赶回北京,将事情始未禀告侯爷知情,替我向侯爷求情,老夫绝对是清白的!”古笑非无奈道。
“古头儿,这件事我兄弟一定办到!”齐行道。
“早些动身!”古笑非催道。
梁云道:“古头儿,您老人家保重,希望后会有期!”
齐行和梁云匆匆上路,兼程回忠勇侯府去回报了!
申时末,斜阳已将落尽。
一个中年文士,青衫伦中,自一树林穿身而出。
他缓缓的走入一处偏僻的小镇,小镇虽在九顶山下,但并非南北往来的官道,一向十分寂静。
他漫步入镇。
京师重城附近还有如此清静之城镇,是十分难得。
镇上约有五、六十户人家,只有一处卖酒的小店,他稍为看了一下,便向店里走去。
酒座设在楼上,此刻时间尚早,只有三四个登楼买酒之人,他斯斯文文的走上楼去,随意要了几样酒菜,低斟浅酌,慢慢的吃喝起来。
店中没有什么动静,往来的也没什么可疑之人。
但他却十分笃定,因为这里是九顶山出入的唯一市镇,而这家酒楼又是镇上唯一的一家,山中出入,人多消息杂,在这酒楼之中,必能查出一点端倪。
果然——正当他等得不耐之际,“蹬蹬蹬”一阵脚步急响声,四、五个身披黑色斗篷之人大步走上楼来。
座上几个酒客见到,皆面露惊怖之色,不约而同,相偕走向酒楼下去。
他则身子一歪,半倚半坐,呼噜呼噜,装作酒醉入睡,但眼缝中却细细窥探那四、五个人的动静。
只见那几个外罩黑色斗篷之人,并未把斗篷脱了下来,但可以想见的是几人内中必定穿的是紧身劲装,由鼓篷篷的情形看去,更可确定几人身佩兵刃。
几人落座之后,立刻大呼小叫,旁若无人。
使他焦的不耐的是这几人虽然高谈阔论,但所谈的都是不足重视的江湖琐碎之事,并没有提到几人的来历去向。
忽然——在他焦的不耐时,只见一个衣冠不整,躐躐蹋蹋,年约二十上下的青年走上楼来。
只见他向四周一打量,转向那四、五个大汉施了一礼,道:“几位大爷赏杯酒喝吧!”
那四、五个人同时一怔,其中一人霍的站了起来道:“你……是丐帮子弟吗?”
那躐躐蹋蹋的青年连忙双手乱摇道:“不!不……,如被丐帮中人发现我在此乞讨,也许会把我的脑袋给搬了下来!”
那站起来的人喝道:“那么你是干什么的?”说话时却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那躐蹋青年苦笑道:“我本来跟我主人到南疆贩卖药材,不料中途遇上强盗,不但抢去了贩费药材的银钱,且把我那主人杀死道中,所以我才落得以偷偷乞讨渡日!”
那几人中的一人笑道:“这样说来,你倒是挺可怜的了!来!大爷赏你一块骨头吃吃!”
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