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大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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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日星君见三太子前来,先作揖,而后说道:“右将军今日可归位也。”
“那就好,赶快跟我来吧。”三太子协着慧岸,带着金鳞子这个假将军,一齐朝那天河水府而去。
而三太子并不知晓此时的右将军是金鳞子变化而成,还只道其真如慧岸使者说的那般,只三日时间便回。因此一路上也没多问,只是将右将军送至了天河水府,让其继续坚守岗位。
待到金鳞子入了天河水府,那慧岸使者便被三太子哪吒协着,一同往天王府而去,他们是想趁着此刻好好团聚一番。
如此一来,金鳞子便真的就成了所谓的天河右将军了。
“这右将军的职位到底有多高?不会是和那猴子的弼马温在一个档次吧。应该不会,至少也是个将军,不会这样那样地听人使唤。”返回了天河水府,那金鳞子就先在天河里游荡一番。
这天界地天河,其实和那人间也没多大差别,和原先金鳞子所想的可就大相径庭了。
天河之水,都是些琼浆甘露,而给天河铺底的乃是那万千星辰。可是,在金鳞子眼前出现的景象却并非如此,那天河之中,除了水质好,有一种清凉感觉之外,其他的就什么也不特殊了。
河下依旧是淤泥,只不过这天河下地淤泥却不似那人间的淤泥,全都是白色的,就像是石灰一样,而那石灰般的淤泥之中,依旧生长着水草,丰盛的水草不仅生长在天河之中,还蔓延到了河岸两旁。
而就在金鳞子漫无目地地游荡时,却被从不远处地叫声给喊住了。
金鳞子转过身来,只见那水域里行来两名水族天兵,不知对方是敌是友,金鳞子二话没说,就要上前将这两天兵放翻。
“将军停手,看清楚了,是我们俩啊?”
“你们?”金鳞子惊愕,心下知道有些糟糕,毕竟在继续右将军身体之时,没有连同他的记忆一起被复制下来,如此一来,可就要闹笑话了。
这两天兵定是那右将军所属实地。
想及此时,金鳞子便笑着说道:“哦,原来是你们啊。”
“对,是,是我们。”两天兵在金鳞子面前点头哈腰起来,态度甚为恭敬。
随后,在与他们的交谈之中,金鳞子方才得知,这两个兵卒不是别人,却正是右将军手下的两名士卒,专听他使唤的。
“将军这几日去了哪里,前日里天蓬元帅来视察天河水府,见您不在,对我们是又打又骂,好一番折腾之后才愤愤离去。可苦了小的们了。”
“什么?天蓬元帅,他来天河查探?”金鳞子听到这名号,知道此乃猪八戒前生。可是仔细想来,他却老大不高兴了。
毕竟,执掌天河水府的并非自己一个神,而最高领导者还是那天蓬元帅,也就是说,他这个右将军,至少比天蓬元帅低那么一个档次。
第十章 天蓬元帅(1)
作为天河水族的最高领导者,天蓬元帅就住在临近天河的一座元帅府里边随时都有可能再到天河来巡查。
“前些日子,小的们可被那天蓬元帅给折腾的半死。如今将军既已回来,当从速向元帅禀报,快去。”身旁的天兵对另外一个天兵言道,那名天兵获悉其意,就欲朝天蓬的府邸奔去。
“不用去,叫天蓬自来见我。”金鳞子的话语哪里像是一个下级对上级说的话,分明是一个领导正在训斥下属一般。
那天兵呆住了,自问天河右将军并非一个蛮横之人,可是此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的确让在场的天兵大为惊愕。
“右将军,你这话可千万别被元帅听见了,他脾气可不好,最近又在气头上。”两名天兵立即小声在金鳞子的身边嘀咕起来。
“怕什么,叫他来叫我,若道半个不字,我打的他满地找牙。”金鳞子刚一得知自己的顶头上司就是猪八戒的前世天蓬元帅时,就窝了一肚子气,此刻他自然不能失了底气,可他却忽略了自己的身份。
两天兵自然不会将金鳞子的话传播到天蓬的耳里,可是天河水中,环境复杂,这样大大咧咧地喧嚣,难免被别的水族听见。
而就在金鳞子一番放刁之后,天河的水草精灵则立即将这事情传了出去。
右将军连元帅也不放在眼里了……
其实右将军的法力在元帅之上……
右将军与元帅在天河展开对决,右将军三拳五脚就将元帅打的晕头转向……
金鳞子地一番被这些水草精灵越传越离谱,最后自然是传播进了天蓬的耳里。
一向是天河的最高统帅者。天蓬元帅哪里能容忍自己的下属之中,有这样忤逆自己的。而当他得知此事与那离职了三日的右将军有关,于是老帐新帐一起算,他立即率着一小队天兵,急急朝天河赶来。
金鳞子作为右将军,在那天河边也有一座小型宫殿,好歹也算在这天庭之中有个一亩三分地。平日里除了带着几名天兵在天河之中边游荡边巡查之外,就是去欺压一下天河中的神族,又或者戏耍一下自己的手下。
可是,这一日。他接到了通知,天蓬元帅带着一队天兵,又要来巡查天河。
在金鳞子看来,这事情再正常不过了,可是他的贴身下属却不那么认为。依照天蓬此次前来的气势,就知晓其是专门来兴师问罪地。
果然事实正如他们所预料的那般,天蓬在见到右将军之时,就一副阴冷的眼神。不过使他们最想不明白的,还不是天蓬对待右将军的眼神。而是右将军对待天蓬的神情,是那么的鄙夷与不屑。
天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右将军有这样的神情,他只能将其视为一种胆怯地心理表现。而他要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给右将军一个难堪。
于是,天蓬元帅开始了所谓的视察工作。
“怎么最近你管辖地水域,水草肆意蔓延,水族都不按时出没啊?”天蓬这纯熟是在寻找借口,只不过巡视了片刻时间,他便在鸡蛋里挑起骨头来。
金鳞子可不买他的帐,随即便回道:“这就说明我管辖的水域,水质极好,营养丰富。所以水草才会生长的如此茂盛。而那些水族们见到自家门口盛开着美丽的鲜花,自然要时时出门观赏,这太正常不过了。”
“这么说,你无过反而有功了?”天蓬的脸色有些难看。
“元帅说的极是,此乃我之功劳也。”金鳞子毫无谦虚之态。直接就应承了下来。
天蓬没想到,区区一个天河右将军,在自己面前居然这么横,而且脸皮之厚,简直到达了难以启齿的程度。
心里好似倒了五味瓶。天蓬横竖都不是滋味。而与此同时。那金鳞子也如同他一般,让他屈尊陪同自己的手下败将。并以其下属的身份,也当真算是一项挑战。
为了能打探到天庭对待金蝉子一事地内情,金鳞子索性就忍了。可是他能忍,那天蓬却不能忍让。
眼见那眼前之事说话,可能起不到很好的惩治效果,天蓬干脆就旧事重提,将右将军前些日子擅自离职的事情给搬了出来。
“哼哼,你这个右将军,可是悠闲的很那。前些日子,你擅自离职,要是捅到玉帝那里,恐怕你难辞罪责。”天蓬拿此说事,就是想挫挫右将军的锐气。
要说这个右将军,虽然平日里不会如金鳞子这般桀骜不训,可是却也并非是个庸碌地主,凡是他认为是对的,他就要施行。就如同当他心里存在困惑时,却要冒着擅自离职的危险,去那西天佛祖面前寻根究底一样。
所以,天蓬与这个右将军在从前相处的就不怎么融洽,只是因为天蓬元帅这人还比较厚道,所以能相互协作下去。
天蓬本不是什么老实人,但人却很憨厚,此次他也并未真要将右将军治罪不可,只是心里窝着的一股怒气无处发泄而已。
可是此时,他还没来得及发泄怒气,却被金鳞子所扮演地右将军搞地里外不是人,十分难堪。
“此事我已向三太子澄清,玉帝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我。元帅若要前去奏报,恐怕也是枉费心机。”金鳞子说话的口气里无不充满着鄙视,仿佛此时站在他面前地并非什么天蓬元帅,而仅仅就是一个庸碌无能的小毛神而已。
天蓬甚为不解,此时的表情也极为古怪。
看着天蓬那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另类表情,金鳞子不得不在心里对自己说:“谁叫你调戏嫦娥而被贬下界,做了猪还陋习不改,给所有看过西游记的人留下一个坏印象,活该!”
天蓬自然不知晓自己今后的路途,也更加不知晓他的故事会被金鳞子这个穿越人士提前洞悉。
“右将军,你不就是出外闲游了一趟吗?怎么最近本帅在天河里听了些闲言闲语。”
“既然是闲言闲语,元帅还听他做甚。”金鳞子自然知晓这所谓的闲言闲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内容,为了故意给天蓬一点难堪,他继续说道:“不知都是些什么闲言闲语?我倒不曾听说。”
“就是……”天蓬刚要说出口,却突然打住了。那样的话,他自己又如何说的出来。所以此时他的心理很矛盾,就急于想着要验证验证。
如此一来,天蓬也就萌生了与右将军比试武艺的想法。
“要想出口气,我得找个合适的理由,与他比试比试,到时候看他的嘴还能有多硬?”天蓬这样想着,随后便对金鳞子说道:“右将军,你我二人同为天河水府的天神,本应该和睦相处,奈何你不守岗位,所以才滋生一些罅隙。”
天蓬的语气变的缓和起来。
“元帅有什么话尽管说,何必吞吞吐吐的?”
“其实我已从三太子那里获悉,你离职的那三日,是去向佛祖请示佛法了。都言那佛法能长人的修为与法力,不知你的法力可有增长?”
“那是自然,佛祖一席真言,胜过山中修炼千年。”金鳞子没作思考,就直接承接下天蓬的话。
天蓬听到这里,心里也颇为吃惊,不过他却难以信服,索性就着金鳞子的话,他立即提出了比试的要求。
“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将军的武艺与法力了。”
“在这里?恐怕不好吧?”金鳞子实在不想让天蓬在自己下属面前献丑,于是便要推辞。
“不,就在这里。正好有人见证,你我比试一下拳脚,也伤不了和气。”天蓬在说上是敌不过金鳞子了,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武艺上,也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出了胸中那股鸟气。
“既然如此,我就与元帅切磋切磋。”此时,金鳞子的脑海里出现的就只有一副画面,那就是天蓬即将被自己打倒的惨烈场景。
正想着,那天蓬早就飞身上前,刷刷几拳,正朝其面门袭来。
天蓬之实力,只能用刚入流来形容,就连动作,在金鳞子看来,也是迟钝的要死。
毫不费力,金鳞子在原地左突右窜,呼呼几拳,连攻带守,打的天蓬毫无招架之力。
金鳞子瞅中其下跨的一个空当,踢出双脚左右开攻,片刻就将其打败。
第十章 天蓬元帅(2)
金鳞子实在不屑与天蓬动手,只是在动手之后,更使他万万没想到的却是,天蓬的战斗力实在太弱了。
姑且不论他有那三十六般变化,光是在战斗技巧上,那当真可以用笨拙来形容,怪不得西天路上,连一般的妖魔也战不过。
金鳞子三拳两脚就将其打败,这本是无可厚非的,奈何此时的金鳞子,却是以天河水族右将军的身份战胜了他,这就叫他是无地自容了。
就在一片唏嘘声中,天蓬良久才站起身来,不敢再看金鳞子,而是愤恨地大喝一声。
“我们走。”天蓬生气的样子倒挺可爱,只是他这一怒,可吓坏了一旁的两名天兵。
作为右将军身边的两名天兵,本应该为自家将军得胜而开心,但是在开心之余,带给他们的却是万分的惊恐。
“一个右将军居然将元帅打的四脚朝天,这叫元帅脸面还往哪里搁?而一旦元帅连面子也照顾不周的话,那他们这些下属还得了。”
可是他们却碍于金鳞子在场而不得不收敛自己的行为,一时间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天蓬吃了大亏,正欲离去,可那金鳞子不知想出个什么鬼点子,居然上前拦阻道:“元帅刚才所说的话,可否收回?毕竟我还想要在天河这地盘任职的吗?”此刻出来打个圆场,给天蓬一点面子,金鳞子还是能够勉强作到的。
天蓬这家伙也不是个记仇的主,虽然刚才自己颜面尽失。本应该憎恨右将军,可是此时被他这么一说,倒是无形当中添了点面子,毕竟他这个元帅。还是对金鳞子这个右将军有一定约束力的,至少在玉帝面前,金鳞子还需要天蓬为自己说几句好话,以混过这二十七日地时间。
“好说好说,本帅绝对不会将你擅自离职的事情说出去。”天蓬倒也大度。而当他说出这句保证时,右将军的两名贴身护卫,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了地。
可是天蓬始终是败了,在手下地面前遗留下了一个人生的污点。可好在天蓬的好胜心不强,一般都是见好就收。今日遇到的见坏而闪的情况,那还是第一次。要处理这样类似的事宜,说白了,他还真没有经验。
于是。在金鳞子几句花言巧语的蒙混之下,天蓬刚才一颗拧紧的心,最终释然了。
“真没想到,几日不见,兄弟的武艺进步这般神速?”在一帮下属的撮合之下,又经过金鳞子一番自降身价,天蓬终于自愿妥协了,矛盾消除了大半,他自然要将心中地疑惑全说出来。
“元帅,我都说了。是那西天佛祖的功劳。”金鳞子随后应承道。
“都是听说那西天佛祖,劝人向善倒是有一套,怎么传授起武艺来了?”
“元帅,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想那孙悟空,十万天兵也不曾降伏于他。可他却连佛祖的掌心也出不了,此等法力,可想而知。”
“快说说,你刚才踢我那一脚,到底用地是什么战技?怎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在天蓬看来。他并没有认为右将军战败自己。靠的是精湛的制敌技巧和强大的法力,而是刚才使他防不甚防的那一匪夷所思的一脚。
面对这样的疑问。金鳞子真的不得不说,天蓬的档次确实是低。
不过仔